第57章 江憐南③疼愛叔受
清吧附近這棟最高的酒店,金碧輝煌,吧裏的小受們約炮的頭號首選。
要是小攻們付不起這裏的房錢?
那不好意思,長得再帥也差了那麼一點點意思。
除非遇到像李冬這樣的極品,那是倒貼錢也願意啊,先來一發再說。
江憐南是個京城土著,他自己有房子,平時又不跟別人出來,他對這座傳說中的酒店,也是第一次來。
“先生,請登記一下身份證。”前臺服務員小姐說著,她抬頭看了一眼這兩位極品帥哥,頓時痛心疾首,為什麼長得帥的男人都搞基去了?
“好的。”李冬把自己的身份證遞過去。
前臺服務員一看,二十歲,年輕得一塌糊塗。
“這位先生,您的身份證。”她又望著江憐南,等這位客人把自己身份證拿出來。
“……”江憐南傻住,沒人告訴他兩個人開房要登記兩張身份證啊:“我……”
“我出去買點東西,你在這裏等我。”李冬識趣地找了個藉口離開。
江憐南瞬間鬆了一口氣,他立刻說:“好啊,我在這裏等你。”然後等李冬一走,才謹慎地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前臺服務員。
“謝謝。”服務員瞄了一眼出生日期,她頓時被萌得噴鼻血,哎媽,這個年齡差,十五歲哎,整整十五歲!
媽的,她現在好想知道攻受!
出去買東西的李冬,自己在藥妝店買了一盒套,貌似是四隻裝,應該足夠他們今晚揮霍。
江憐南倚在前臺櫃檯邊,神情平靜地看著李冬走來,他有點疑惑:“買了什麼東西?”
李冬說:“套套。”
江憐南頓時露出心疼的表情:“酒店房間有套,不需要自己特意買。”他心想,果然是一個單純的孩子,連這點小常識都不知道。
“是嗎?”李冬裝,裝得可像了:“我不知道。”
“沒關係。”江憐南其實挺開心的,他就是喜歡雛兒,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經歷:“走吧。”他拿著房卡,轉身往前走,風流的體態和身段,一般人模仿不來。
陳武侯能夠拒絕江憐南十幾年,充分地說明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直男,比鋼筋還直的直男,否則怎麼可能放過江憐南這種極品受。
在原著的後來,作者寫陳武侯上過江憐南之後,那廝在心裏暗暗驚訝,原來幹男人這麼爽。
可見江憐南是個尤物,連直男都嘖嘖稱讚。
“進來。”江憐南打開門房,他心想著,陳參這麼青澀,一看就是什麼都不會的雛兒,等會兒指不定連入口都找不到。
李冬跟著江憐南走了進來,他問說:“你要洗澡嗎?”
江憐南一邊觀察酒店的環境,一邊說:“當然要洗。”他抱著胳膊轉過身來:“你先去吧,等你洗完我再洗。”
“也好。”李冬就把自己買好的套套,順手擱在桌面上:“那你稍等,我十分鐘之後出來。”
“嗯。”江憐南隨意應道,他等李冬進了浴室,就拿起桌面上的小袋子:“……”拿出裏面的套套看了一眼,無語,小號?
陳參看起來高大結實,原來是個小號男?
江憐南備受打擊地翻白眼,他心想,真是白瞎了那副好身材,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大冬瓜,菜。
他把套套放回去,突然就覺得一切索然無味了。
自己的第一次,怎麼能跟牙籤男一起,就算是陳武侯的兒子也不行啊。
堂堂京城第一GAY,初夜對象是個牙籤男,說出去會被笑死。
江憐南想來想去,他就打算等李冬出來的時候,跟李冬說清楚,這炮不約了,反正之前也是一時衝動,並沒有很堅定要繼續下去。
十分鐘之後,李冬洗完澡,他裹著一條雪白的浴巾走出來。
“那個,其實我覺得……”江憐南端莊地坐在椅子上,突然卡殼,因為他看到李冬的胯下……
這個弧度怎麼看都不像是小號男。
他要說的後半句話,硬生生變成了口水咽下去。
“你說什麼?”李冬一邊問,一邊拿起桌面上的套拆開來:“這個怎麼用?”他說道,然後把自己腰間的浴巾解開,隨便一扔。
“……”江憐南情不自禁地坐直腰板,身體向前傾,眼睛瞪得老大。
嘖嘖,現在的小孩都是吃什麼長大的!
“嗯?”李冬皺著眉頭比劃了一下,他懊惱地說:“買錯了型號。”
這時候江憐南已經徹底地改變了注意,他站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床頭櫃那邊,把酒店準備的套找出來,自己親自撕開,送到小鮮肉身邊。
“謝謝。”李冬坦然自若轉過來,接過江憐南手上的套套。
“不客氣。”江憐南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說:“那你等等我,我先去洗個澡……”實際上他有點不太敢直視李冬的裸體。
“哦。”李冬坐在床上等候。
過了不到十分鐘的樣子,他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把門敲開:“好了,我等得有點難受。”
江憐南:“……”他剛才險些摔倒,這個人也太直接了吧,一點浪漫和美感都沒有,他把別人當成什麼了,MB還是倒貼的賤貨。
隱隱後悔,這炮有點不想約了,他感覺到。
“你著什麼急?”又過了兩分鐘左右,江憐南終於把門打開,他身上裹著嚴嚴實實的浴袍,大家都說處男攻很難伺候,技術爛就算了,還情商低。
陳參明顯是個雛兒,江憐南對他的技術一點期待都沒有,只求對方別把自己弄得血流成河。
“你進去的時候我就來狀態了,能不急嗎?”李冬上前,一把抱住剛洗完澡香噴噴的大叔,他在大叔看不出年齡的臉上親了一口才說:“我沒有經驗,請多多指教。”
江憐南挑著眉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用手指戳戳李冬的胸口:“我說我是第一次可不是騙你的。”叔也沒有經驗,擔不起指導別人這個重任好嗎?
李冬一本正經:“那就只能靠自己了。”他低下頭又親了一下江憐南的嘴唇:“有什麼不對你就說出來,特別是難受的時候,可千萬別不好意思。”
“你最好溫柔點……”江憐南的聲音微顫。
“我會的。”李冬挑起江憐南的下巴,他側頭吻了下去,在裝嫩大叔的嘴裏肆意放縱。
接吻這種東西,李冬實踐了百多年,如果舉辦一場接吻大賽,他肯參加的話肯定拿第一名。
對付江憐南這種雛兒,那是分分鐘的事情,對方很快就繳械投降,潰不成軍。
“……”
今晚酒店裏準備的幾個套,李冬一個一個地,全招呼在了江憐南身上,他一個都沒有放過。
淩晨一點鐘,李冬鳴金收兵,然後去了浴室裏洗澡。
江憐南死在床上,進氣多出氣少,只有兩隻眼睛還會慢慢轉動。
“……”此時他心裏面翻江倒海,陳參的X能力簡直突破天際,就算他只經歷過陳參一個男人,也知道陳參是個極品中的極品。
江憐南有點恍惚地想,不知道這孩子以後會便宜了誰,隱隱有點不是滋味。
想著想著,他慢慢睡著了,連李冬什麼時候回到身邊也不清楚,更不清楚對方用熱毛巾給自己做了清理。
這一點是李冬憐惜江憐南年紀大,沒別的意思。
他以前跟自己的伴侶在一起的時候,溫柔體貼的時候居多,只有偶爾才會甩手不幹,躲懶。
“嗡……”李冬的手機在衣服的口袋裏響著,而衣服搭在房間內的椅子上。
他走過去找出電話,來電顯示是陳武侯。
“喂,爸?”李冬說。
“這麼晚了,你在哪?怎麼還沒回家?”陳武侯在那邊說道,聽起來略著急。
“我在外面玩兒呢,明天早上再回來。”李冬就站在那說電話,他不但心裏會把江憐南吵醒,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能夠讓江憐南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剛回國還沒倒好時差,睡不著是吧?”陳武侯低低笑道,罵了聲臭小子:“那行,早上一起吃早餐,順便給你準備一套禮服,後天……不,明天就是老爸的婚禮,希望你精精神神地出席。”
“嗯。”李冬懶洋洋地說:“我會的,謝謝爸。”還有:“對了,你說的那個什麼酒,我今晚喝了,味道不錯。”他望著床上的大叔,笑得有點意味深長。
“……”陳武侯突然就不說話了,可見他對江憐南的感情很複雜:“參參,沒事兒少去貓耳朵,那裏是GAY吧,不適合你去玩。”又說:“如果你真的想玩,爸給你推薦幾個地方,喝喝酒跳跳舞還是不錯的,但是別玩得太過,懂嗎?”
這些道理,陳武侯從小就教導陳參,絕對不可以不戴套跟別人做,也不可以碰毒品大麻,賭博,除了這幾樣,其他的娛樂方式小小玩一下他都不約束。
“嗯,我知道了。”李冬說:“那我掛了,你早點休息。”他不想再跟陳武侯說下去,因為有時差的是陳參,又不是他。
“好的。”陳武侯那邊就掛了電話。
李冬倒回床上,掀開被子,他在江憐南身邊躺下:“……”扭頭一看,大叔睡得死沉死沉,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罪魁禍首不由反省自己,剛才確實做得太狠了點,應該適可而止。
李冬不由地想,下次男主受看見自己,百分之八十會發抖腿軟,再也不敢勾搭了。
第二天上午七點,李冬睡得迷迷糊糊,他感覺到有一個人在自己懷裏蠕動:“……”睜開眼睛一看,是一張豔麗的臉龐。
這般近距離觀察,仍然看不出來這張臉的真實年齡。
怪不得臭不要臉的江大叔說自己今年25,因為他有本錢,確實看起來只是二十多歲。
李冬今天早上還有事,他不打算耗在這裏陪江憐南醒來,於是就慢慢把江憐南從自己懷里弄出來,讓對方自己繼續睡覺。
他起床把自己收拾好,用便簽在床邊留了一張便條:“家裏有事,我先走了,以下是我的電話號碼,有空聯繫。”
然後就離開了酒店,下樓打車回家。
“參參,到哪了?”陳武侯今天一共打了兩個電話,他挺內疚昨天太忙,走不開,沒能第一時間見到兒子。
“快到了。”李冬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心裏頭有一份惆悵。實際上對陳參來說,陳武侯是個好爸爸。
都說虎毒不食子,陳武侯對陳參感覺是上了心。
十分鐘後,時間也才上午八點。
李冬大搖大擺地走進陳家的小別墅,陳武侯待客廳裏等著,他瞅見李冬來了,頓時微笑,站起來說:“參參。”
“爸。”李冬看到這個世界的渣攻,他終於理解江憐南對渣攻癡戀至今的緣故,真是個十分出眾的男人。
陳武侯擁有高大俊朗的外表,一身彪悍的男人味兒,從頭到腳都是小受們的最愛。
“快一年沒見了,你現在長得比爸爸還高了?”陳武侯不信邪,他走過來非要比一比:“哎,還真是?”不比不知道,兩個人站在一塊,就顯得李冬高了點點。
“我應該還能長。”李冬笑眯眯道,卻是聽到陳武侯咦了一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脖子看:“怎麼了?”李冬抬起手摸了摸,竟然感到有點刺痛。
“嘖嘖,是抓痕,原來你好這口?”陳武侯快四十的人了,各種類型的女人都過了一遍,他一看就知道陳參昨晚的女伴是個辣妹,看把陳參抓得:“身上也撓得不輕吧,下次記得找個溫柔點的。”
李冬受教地點點頭說:“看起來挺溫順的,誰知道在床上那麼野。”做了一晚上,大叔把他的背抓得不能看。
“哈哈哈哈。”陳武侯吩咐家裏的廚師,準備擺早餐,他們父子倆一起吃個愜意的早餐:“怎麼樣,剛回國就玩了一宿,心情有沒有好點。”自己奉子成婚這事兒讓長子受委屈了,他心裏也不好受。
“感覺好多了。”李冬坐下來說:“你都一把年紀了,遲早是要結婚的,跟誰結婚還不是一樣。”他給自己和陳武侯倒了一杯茶:“只不過奉子成婚,我覺得有點擔心。”
陳武侯挑起眉:“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這點你可以放心,你爸風流了小半輩子,還會被人坑了不成?”
李冬心想,那可不一定,小半輩子沒讓女方懷孕,突然就有一個情人懷孕了,當然是查一查比較放心。
說起這個,陳武侯的心裏突然一咯噔:“你昨晚去了貓耳朵,你的伴兒不會是貓耳朵找的吧?”據他所知,貓耳朵的女客人很少。
這個猜測真是讓陳武侯心驚膽戰,他一點兒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是GAY。
“不是。”李冬睜著眼睛瞎說八道:“我在別的地方找的。”
這時候廚師送上早餐,陳武侯放心地說:“那就好。”
酒店房間這邊,江憐南一覺睡到上午十點半,醒了之後摸了摸自己身邊,昨晚跟他滾床單的小鮮肉,早就不在了。
他心情挺失落的,直到看到李冬留下的紙條。
“家裏有事……能有什麼事……”江憐南嘀咕道,然後聽見自己的手機在床頭櫃上嗡嗡地震動。
他赤裸地在被子下滾了一圈,滾到床邊拿到手機,接聽馮滿堂的電話:“喂,滿哥?”
馮滿堂:“老四,你可算接電話了。”他趕緊地說:“怎麼回事?你現在沒事兒吧?”
“我沒事。”江憐南抱著被子躺回床上,這個動作頓時使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哎喲……我的腰啊。”酸!疼!
“怎麼了?”馮滿堂特心累地說:“祖宗啊,你是真沒事還是假沒事?大家兄兄弟弟,有什麼心情不能直接說嘛?”他現在有點生氣:“從昨晚到現在,我和老殷一直輪流打你的電話,你一個都不接,我倆擔心得直跳腳,就怕你想不開去尋死!”
“呸呸呸,誰尋死?”江憐南苦戀陳武侯十幾年,他從來沒有考慮過尋死:“我真的沒事。”默了默,歎氣:“我在酒店躺著,腰疼。”
馮滿堂嚇得嘴裏的煙都掉了:“什麼,酒店?”他磕磕巴巴地道:“你上……酒店幹什麼?”還腰——疼?
這廝禁欲了十幾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為陳武侯守身啊。
現在陳武侯要結婚,馮滿堂和傅昌殷就怕江憐南想不開,會變著法子作踐自己。
隨便跟別人上床就是其中一條,這是最傻的做法,他們不希望江憐南這麼做。
“沒什麼。”江憐南考慮了很久,他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裏,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們知道。
以後就當沒有發生過這回事。
“真沒事就好。”馮滿堂心裏不信,他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比如說跟別人上了床。
其實想想這也很正常,江憐南馬上就是要奔四的老男人,青春早就成為昨日黃花,他現在不趁早享受,以後還能不能石更起來都是兩說。
“嗯,我再睡會兒,特困。”江憐南掛了馮滿堂的電話,整個人蔫蔫地躲進被子裏。
手掌心還握著李冬給他寫的那張便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