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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爺不伺候》第79章
79、那之後的事(完結)

鐘若水坐在專屬於皇后的寢宮--飛霞殿裡,鬱悶的看著那面雕鳳畫錦的大銅鏡前,眼中隱隱的還藏有些許的怒氣。身後跪著五名宮女,口裡不住的求饒。

鐘若水被他們嚶嚶嚀嚀的哭聲吵得心煩,沒好氣的說:“叫你們起來了別哭了聽見沒有啊?你們到底想我怎麼樣啊?”

“皇后娘娘,請您讓奴婢們為您梳妝打扮吧,還有這些首飾衣服,皇上上朝前說了一定要讓您試一試,事關三日後的冊封大典,切不可出半點差錯,否則奴婢們人頭不保啊!請娘娘開恩啊!”一個宮女哭哭啼啼的說了一大堆,聽得鐘若水想拿蒼蠅拍拍她!

混蛋封寒壁!鐘若水氣鼓鼓的看了眼那些堆得有小山高的衣服首飾,丫還有胭脂水粉!當他是什麼?女人呐還是人妖啊!他們回來魅城都五天了,封寒壁除了上朝就是找一大堆人教他這個教他那個!連小蟲也深受其害,林公公說這裡不同太子府,一切都要講規矩。啊呸!封寒壁哄他們回來的時候可沒有說過這一條!

“皇上駕到!”門外的太監高喊道,屋子裡的人跪了一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封寒壁淡淡道,屋子裡的人才顫顫巍巍的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們的皇后娘娘,這、這皇后娘娘怎麼看到皇上也不行禮啊?還笑得那麼陰險?

“都出去吧。”封寒壁吩咐,一群太監宮女如得大赦般全都跑的飛快,出去前還不忘把大門帶上,有些事情還是關上門解決比較好!

“你看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要快,怎麼,你嚇唬他們了?”封寒壁笑笑走在鐘若水身後,彎下腰看著銅鏡裡的鐘若水。

“哼哼,我倒想知道那句‘人頭不保’嚇唬的是誰!”鐘若水斜著眼看他冷笑道。

封寒壁眉一挑,側過頭在他耳邊道:“絕對不是嚇唬你。”

“你!”鐘若水剛想教訓他,鐘小蟲忽然就推門進來,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悶悶的道:“爹,封寒壁,我下學了......”回了宮之後,教小蟲禮儀的老師第一件事就是教他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之道,明令禁止他直呼自己父皇的名諱,教了整整兩天都沒有起色之後,禮儀老師提溜著一臉委屈的鐘小蟲在封寒壁面前哭得老淚縱橫,說什麼“老臣罪該萬死有負皇上重托”、什麼“太子天資實在太高老臣實在是教不來”之類之類的。封寒壁扶額,這番話這位“老臣”在二十幾年前也同樣對他的父皇說過,只是改動了幾個字換湯不換藥。想不到他封寒壁也有今天啊!然後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就是讓小蟲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叫他“封寒壁”,有外人在的時候就叫“父皇”。鐘小蟲欣然接受。

封寒壁站起身,苦笑著把他抱起來,道:“唉!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啊!”照剛才的情形下去他一定能把鐘若水氣的炸毛,到時候又有豆腐吃了!可惜,他兒子太不給面子了!

“封寒壁,我可以不要當太子嗎?”鐘小蟲抱著封寒壁的脖子,嘴巴噘的老高,語氣委屈的不行。鐘若水玩著手上的鳳釵,冷凝著封寒壁道:“封寒壁我可以不要戴這個鬼東西嗎?”

“怎麼了?太傅教的不好?”封寒壁直接無視鐘若水,捏了捏鐘小蟲的小鼻頭問。

“不是......”鐘小蟲有些鬱悶的歎了口氣,然後趴在封寒壁胸前不動了。

“封寒壁我可以不穿掛在屏風上的那套人妖衣嗎?”鐘若水用大拇指指指那套華麗的鳳裝,臉上的冷笑更甚。

“我以前也有過像小蟲一樣的念頭,當時我也還是個孩子,就跟你差不多大。為了可以不當太子,成天翹課,和那些皇孫公子打架,氣得夫子每天都在我的父皇那裡告狀。等我把宮裡宮外都鬧了一遍都沒效果時,我就開始認命了。可是漸漸的,我發現,當太子可以做很多有益於天下有益於百姓的事情。最後當太子不再成為我的一種負擔,而是一種責任。一種必須去承擔的責任。”封寒壁輕聲道,“等你再長大一點,你就會明白了。”

鐘小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只是緊皺的眉間仍是揭露了他內心的煩悶和厭惡。封寒壁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他需要時間,只要時機到了,他自然就會明白了。

“封寒壁,如果大典那天你一定要讓我戴著這個鬼東西穿著那套人妖衣,我保證你會上演一齣千里尋夫記!而且就算你尋個千年萬年也白搭!”鐘若水捏緊了拳頭,笑容有些扭曲的丟下一顆重磅炸彈。

“唉~”封寒壁和小蟲對視一眼,問道:“你爹是不是從來都那麼不懂事?”

“從我記事起就沒見他懂事過。”鐘小蟲無奈的攤攤手,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封寒壁~鐘小蟲~你們說我大典當天穿什麼好啊?”鐘若水的笑容扭曲的嚇人,齜起的利齒泛著陰森森的白光,兩手手指還一曲一曲的擺動,語氣溫柔的能溺死一頭獅子。

封寒壁鐘小蟲心裡“咯噔”一聲,腦門同時冒出一滴冷汗,封寒壁抱著小蟲轉身就走,走的同時還不忘吩咐:“給娘娘重新備一套簡單高雅的衣服,一切從簡即可!”

宮女太監面面相覷,齊聲答道:“是!恭送皇上,恭送太子。”

“嘁!跟我鬥!”鐘若水不屑的揚起嘴角,把手裡的鳳釵往桌上一丟,沖著一旁的侍女喊:“把這些金銀珠寶都收起來,將來好賣錢!”

小侍女一抖,假裝沒有聽到他最後一句話,躬身道:“是,娘娘。”

呸!還娘娘腔呢!鐘若水撇撇嘴角,這該死的宮中規矩!

小蟲坐在御花園,撐著腦袋抬頭望著星星點點的夜空。封寒壁和他爹商量“國家大事”去了,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思考人生。

“唉~”鐘小蟲幽怨的歎了口氣,其實他跟封寒壁說不想做太子,不是因為討厭啊......

“小蟲,才半天不見你就變成深閨怨夫啦?哎呦!”胡荼捂著腦袋氣鼓鼓地轉身看著鐘若風,高了不起啊!高就可以隨便敲人後腦勺!

“小蟲。”鐘若風走過去坐在小蟲身邊,“不喜歡這裡?”

“不是......”鐘小蟲仍然抬頭望天,他的大伯成了封寒壁的近身帶刀侍衛,官拜正五品。胡荼直接被桃如李拉進了太醫院,正六品。

“那是想念哪個小姑娘了?”胡荼也坐到他身邊,無視鐘若風淩厲的刀眼問。

“也不是......”鐘小蟲有些鬱悶的白了胡荼一眼。胡荼學著鐘小蟲的樣子撐著腦袋望天,鐘若風忍不住翹了翹嘴角,比小蟲可愛。

“唉~其實你不用想太多。”胡荼忽然道,鐘小蟲驚奇側眼看過去,荼叔叔知道他在煩惱什麼?鐘若風也好奇的看著他,和若水一樣不靠譜的胡荼會知道小蟲的心事?

“我當然知道,因為你荼叔叔我,也是和你一樣啊......”胡荼歎息般說,望著夜空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悠遠,若水說親人死了就會變成星星在天上護著自己的親人,是真的嗎?鐘若風心裡一緊,為什麼他覺得這樣胡荼有種難以言喻的的憂傷?

“嗯?”小蟲有些懵懂地看著胡荼,一樣?

“小子,你以為當了太子你就不是你爹的孩子了嗎?”胡荼似笑非笑的瞥了小蟲一眼,“你錯了,你還是你爹的孩子,不是撿的也不是偷的,是他親親的骨肉啊......”

“可是,他們都說封寒壁才是我的親爹,爹爹只是,養父......”鐘小蟲說道這裡眼裡有些濕,鼻音濃重。從回到宮裡來之後,幾乎每個人都這麼對他說的,他都快要傷心死了。

“誰說的,你爹說的,還是你封寒壁說的?”胡荼睨了小蟲一眼,繼續道:“你是誰的孩子我還不清楚?你可是我親手接生的。”他還記得,迎來小蟲的那一刻,他高興的落了淚,因為那個與他同樣命運的孩子。

“真的?那你見過我娘嗎?”小蟲聽到這裡變的激動了起來,直起身子緊張的看著胡荼。鐘若風也有些緊張,難道胡荼說的和小蟲一樣,是指......

“當然啊,你大伯也見過,你也見過,不但見過,還天天見呢!”胡荼笑笑道。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鐘小蟲用自己的小腦袋苦思冥想,他們身邊有哪個常常見面的女人啊?“可是我們家全是男的啊!”

“切,誰告訴你生孩子的一定是女人當爹的不一定是娘?”胡荼打了個哈欠道。

鐘小蟲的眉頭已經糾結在一塊了,那究竟是什麼意思啊?胡荼拍拍他的頭道:“傻小子,封寒壁是你的親爹,若水也是你的親爹,你有兩個親爹,那你就可以仔細想想生你的是哪個爹了。”鐘小蟲糾結著苦思了一會,然後一臉震驚的恍然大悟!原來爹就是娘!

“你在林子裡說過,如果我們能夠平安脫險,就告訴我你的身世,還作數嗎?”鐘若風目光灼灼的看著胡荼。胡荼一愣,心虛的瞟了鐘若風一眼,道:“如果我說不作數呢?”

“你可以試試。”鐘若風毫無表情的淡淡道。胡荼扯了扯嘴角,那就是不作數也得作數了......

“三十年前有一個小國家,出了一個最有能力的國師。國師研製出了很多珍惜的藥物,包括一些有神秘效果的蠱毒。他有一個戀人,為了他國師研製出一種蠱毒,可以使男人逆天生子,可是這個藥還沒有用上兩人的關係就被發現了。那人的家人逼著他們兩個斷了那份感情,可是相戀至深的兩人根本離不開對方,那人的家人就設計把國師害死了。不過,他們以為是他死了,其實是那個人把國師藏了起來,就藏在墳墓裡,那個人為自己建造的墳墓。有一天,這個小國家被一個大國滅了。國師不想看到那個人與國家一起滅亡,就偷偷跑出去把受了重傷的他救了回去。國師用盡一切辦法救他,他也是時好時壞的苟延殘喘著。四年之後,那個人還是因為傷勢過重死在了為自己建造的墳墓裡。他不知道他死的時候,國師為了他吃下了那顆蠱毒,懷了他的孩子。十個月之後孩子出世了,國師把自己的畢生所學都教授給了他和他的孩子。十五年前國師也鬱鬱而終,那個孩子從墳墓裡爬了出來,成為了今天的胡荼。”胡荼短短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身世概括完畢,除了年紀太小的小蟲沒聽懂之外,其他三人聽得清清楚楚。沒數錯,是三個人。

“爹,封寒壁!”小蟲眼睛一亮,他看到躲在柱子後面的倆夫夫了!鐘若水和封寒壁實在是藏不下去了,只好悻悻然從暗處走了出來。其實他們在小蟲歎氣的時候就到了,只是胡荼和鐘若風快了他們兩人一步出去而已,他們真不是有意聽到這個這麼勁爆的秘密的!

“哈、哈哈,那什麼,我們看天色不早了是時候帶小蟲回去休息了,其實也是剛到的!”鐘若水蹭過去一把抱起小蟲躲回封寒壁身後,誓言旦旦的對胡荼說:“我們絕對沒有聽到原來你就是屼國皇帝和國師的兒子!”封寒壁滿頭黑線的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時,攜著鐘若水和小蟲用輕功溜之大吉。

這就是真正的拖家帶口啊!胡荼看著他們溜得飛快的背影感歎。鐘若風默不作聲的挪到胡荼身邊,然後伸手把胡荼的頭按到自己胸前(胡荼:真的是按啊!),肢體有些僵硬,臉有些紅,話有些不利索:“我,我以後,會,會好好照顧你。”胡荼臉一紅,也跟著全身僵硬,把頭撞進鐘若風的懷裡(鐘若風:真的是撞......),悶聲道:“嗯......”

三日後,冊封大典。

儀式一過,封寒壁就丟下所有的王公大臣,拉著鐘若水就直奔他的寢宮,然後把門“怦”的一關,直接把鐘若水撲倒在那張超級誇張的龍床上。

“封寒壁!封、嗯寒壁!”鐘若水把頭扭開,漲紅著臉掙扎道:“你他媽直接省略交杯酒揭紅蓋頭就直奔主題啊!”

埋首在他頸間舔吻的封寒壁一頓,然後繼續自己的“工作”一邊說道:“七年前就已經做過了!我們直接做這七年來沒有做過的事情吧!”從他們重逢至今,封寒壁除了偶爾吃吃豆腐就強忍著欲望什麼都沒有做過了!就是為了等這完美的一夜啊!!

“你!嗯.......”封寒壁以吻封唇,咱皇后一整晚就再也吱不了聲了,哦不,應該說是除了“嗯嗯啊啊”的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多餘的聲音了。

三更。

“停.......嗯!”

“若兒......”

微弱的、沙啞的聲音忽然響起,又忽然落了下去。然後又是搖曳的紅燭和飄渺的床幃,還有帝后二人共同奏出的完美二重唱。

五更。

“若兒......”暗啞性感的嗓音只是很細微,但在這寂靜又不平靜的夜顯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讓人臉紅心跳。不過,這次就只有咱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一人獨奏了。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早朝的鐘聲也響起了。皇帝陛下寢宮裡那奏了一夜的美妙樂章才算終於劃下了休止符,奮戰了一夜的皇帝陛下洗漱完畢喝了一碗燕窩粥就精神抖擻的上早朝去了!看的眾人目瞪口呆。

臥趴在龍床上只有小尾指才能微微動彈的鐘若水含著兩泡熱淚,咬牙切齒的發誓等他能動了就帶著小蟲跑路,這次再傻呼呼的回來他就活該被封寒壁壓一輩子永世不得翻身!

六重宮闕之中,一個鬍子花白穿著一身紅線白衫的老叟正抱著酒壺呼呼大睡。一旁梳著兩個小髻的美童蹲在角落焦急的解著兩條被打了死結的紅線,無奈這兩條紅線像是天生就粘連在一塊般怎麼拆都是死結,最後糟團團捆成一個紅線球。小童摸了摸頭上的汗,嘴裡念念有詞:“糟糕啦這次玩兒大發了,線解不開了怎麼辦啊?真不該貪方便就隨手拿了兩條來編手繩的,哎呀越弄越亂啊!算了,這兩個人一個叫封寒壁一個叫鐘若水,一聽名字就知道是一男一女,百分之百的天作之合,必定是大好姻緣一樁!爺不管啦!找小小喝酒去!”小童站起來把手裡亂糟糟的紅線丟在角落裡,拍拍屁股去喝酒了。

所以說,凡事都是命啊!鐘若水這輩子是註定要永不翻身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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