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嗚嗚……」蒲生拓塵不斷的拍著她的背,一邊在她耳畔柔聲的安慰著,她就像個水做的相人兒樣.漂亮的眼睛總是有掉不完的淚珠跑出來,他的手不曉得抹去了多少淚水」
「別哭了。」他乾脆低頭吻住那哽咽不停的小嘴。
「嗚……」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哭泣的哭聲逐漸輕喘了起來!
「嗯……」
他睜開沉醉的雙眼,只見淚痕滿面的小臉也陶醉在其中,
「不哭了?」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望進他有些促狹的眸子,她忍不住低下頭,竟然看見兒子朝她眨了眨眼。
「媽咪?」
「潤、潤潤醒了?」她的臉好像又燒了起來。
「媽咪。」小身體緩緩的從她懷裡爬起來.「大圈圈呢?」
「大圈圈?」
范姜潤困惑的看了看左右,「恩,大圈圈呢?潤潤要坐的大圈圈跑到哪裡去了?」
「大圈圈已經沒有了,爸爸改天再帶你去坐別的大圈圈。」他重新發動車子。
「沒、沒有了?」小嘴忍不住扁了扁。
「因為潤潤看起來很累、很累的樣子,所以爸爸跟媽咪才沒有叫潤潤起來。」她握了握兒子的小手。
「沒有了,大圈圈沒有了,嗚……」
「爸爸改天再帶你去坐別家的大圈圈,那裡有很多采奇跟米妮。」
「嗚嗚…沒有了……」
「爸爸說會再帶潤潤去坐大圈圈,潤潤在等一等好不好?」
「沒、沒有了,大圈圈都在電視機裡面,潤潤再也坐不到了,哇……」只見小娃兒大哭了起來。
「不是,不是在電視機裡面,爸爸說會帶潤潤去坐真的大圈圈。」她溫柔的哄著兒子,
「爸爸會帶潤潤去坐真的大圈圈,以後潤潤可以常去,遊樂園距離我們家不會很遠,開車去不會花上很久的時間。」他看到兒子一張帥氣的小臉竟然哭得浙瀝嘩啦。
「哇!哇哇……哇……」
「潤潤……」她乾脆把衛生紙盒拿在手邊比較方便。
「媽咪你騙潤潤……哇……你騙潤潤啦……哇哇……」
看來是不用開收音機也不用音樂了,蒲生拓塵專心的開著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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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生拓塵帶著她走進飯廟,這飯店不但是蒲坐家族的相關企業,也是他來臺灣最常住的飯店。
「我抱就好了。」她將兒子身上的大外套拉攏,這是他從後座找小來的西裝外套,已經讓她給弄皺了,「他要是醒了不知道又會不會再繼續哭鬧?」
她忍不住一臉的疲倦,「這孩子的脾氣有時候真的很拗又很倔.我都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吟天是我們作父母的食言了,小傢伙當然會不局興,」他將車鑰匙交給走上前的飯店經理。
「二少爺。」沉經理彎下腰行禮,飯店的一切規矩、習慣完全由設於日本的母飯店承襲而來。
「待會送三份餐點進去我的房間,一份兒童餐,恩……請大廚儘量裝飾的可愛一點。」他瞥了一眼躺在她懷裡的小傢伙,濕潤的睫毛都還沒有乾,「我兒子睡醒了可能還會有點生氣。」
沉經理有些吃驚的抬起頭來。
「你想要吃什麼?」
「嗯?」
「你想要吃什麼?我讓人送餐點上去。」
「我不餓。」今天是我們作父母的食言了,小傢伙當然會不高興。她耳邊不斷的響起這句話,他說了:我們作父母的……我們作父母的……
「走了一天怎麼會不餓?」他轉過頭看向經理,「紅酒牛肉跟蒔蘿嫩雞好了,配菜要搭配開胃一點的東西,兒童餐就用明蝦。」
大手扶上她的背,「明蝦請大廚直接用鹽烤,用鹽烤的蝦子孩子可能會比較喜歡。」
「是的,我會儘快請主廚料理之後送上去,二少爺如果還有任何需要的話,請您再隨時吩咐。」
蒲生拓塵在走了幾步之後停下來,「先讓人送一套女裝跟童裝上來,簡單輕鬆就行了。」
「是的,二少爺。」
走進電梯之後就剩他們一家口,他不知道她哪來這麼多的呆好發?
在用磁卡刷開房門的同時。總統套房裡的柔和燈光也隨之開啟,他牽著她穿過氣派豪華的客廳、會客室、宴客廳,在日式氣息極為濃厚的開放空間末端有一扇門,他打開以深漆黑色調為底的厚重大門走進主臥室。
當懷裡的重量消失了,她才抬起頭來,看了看這極為陌生的地方,看見他將兒子放上她身後大床。
「今天晚上我跟潤潤住在這裡嗎?」
「嗯,我出國幾乎都是住在白家的飯店裡比較多。」單膝跨跪上床,他將兒子放在床中央,「你先進去洗個澡,衣服應該已經送到了,我等一下會把衣服放在浴室門口。」
「你說明天就要去日本?」
他站了起來,「怎麼了?」
「我的工作還有租屋的地方……我可以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嗎?我得先知會房東一聲。」租約還沒有到期,她想保證金應該是拿不回來了,「還有我要想去工作的地方跟老闆交待一下再離開,否則無緣無故少了一個人,老闆多多少少都會感到有些一為難吧。」
太過於高大的身影讓她稍稍的往後退了—步,「我想我等等就搭夜車回去好了,因為到了南部也差不多要天亮了,正好可以聯絡房東跟通知老闆,只是要拜託你等我—下,我想我下去南部之後再上來,應該會花上將近一整天的時間,你可以等我嗎?」
「等我一下就好,我會儘快的。」她抬頭看向他,「我、我會把兒子放在這裡,拜託你等我一下就好。」
看見她紋著雙手.「我會派人下去南部一趟處理,你只需告訴我重要的證件放在哪裡?其他像是衣服那些就別帶了,我會讓人準備。」
「這、這樣可以嗎?」他、他要幫她?「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我只是派人下去南部一趟而已。」他逐一扭開衣服上的鈕扣,「進去洗澡吧,我也要去洗操了,」
看見他走出那深漆黑的大門,她可以不用回去南部一趟?她抱起床上熟睡的孩於走進浴室,老實說,她好害怕當她再上來的時候,他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
當她自己和兒子都洗好澡出來,她果然看見一個袋子擱在浴室門邊,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大紙袋。
她在替兒子穿好新衣服之後,發現在洋裝的底下還有一套女人的內衣褲,要她再穿上流了一天汗的內衣褲,她會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洗澡一樣,她高興的拉開圍在身上的大浴巾,迅速穿上這一套乾淨的衣服。」
她抱著始終睜不開眼睛的兒子走出主臥室,看見他正坐在沙發上面講電話,當他掛上電話才沒多久.鈴聲又馬上響了起來。
「拓塵、拓塵、拓塵!」
蒲生拓塵將話筒拿遠離一些耳朵,「叫一遍我就知道了。」
「我跟你說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
「你兒子啊.昨天那個小傢伙真的是你的兒子!」蒲生拓蓮在為一端賣力的朝電話吼著。
「嗯。」
「什麼意思?昨天我拔了好幾根小傢伙的頭髮,還有他用過的餐具我通通帶回日本子,真的、是直的。」蒲生拓蓮忍不住內心的興奮!
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內容,但是她看見他又是一副頗不耐煩的樣子把電話筒給拿遠,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和兒子耽誤了他的行程?聽說蒲生家的人老已經將所有主導權都交棒給唯一的兩位嫡傳男孫,他應該是非常忙碌。
「你給我小聲一點.不然我馬上掛斷電話。」
「啊!怎麼可以掛斷人家的電話?大哥可是在跟你說十分重要的事情,為了你我特地帶了一大堆碗盤筷子跟頭發上飛機故,怕給機組人員糊裡糊塗弄不見還是掉包怎麼樣,我可是從頭到尾都牢牢的緊抱在懷裡,都沒有手可以抱我老婆!」
白癡,蒲生拓塵可以想像大哥在另一端哇哇叫的模樣。
「你放心,大哥已經幫你送去給分佈在日本各地的十二家知名權威DNA監定中心了,十二家監定中心的比對結果在剛剛通通拿到手了,符合、通通符合!他是你兒子、他真的是你的兒子!」蒲生拓蓮沒有辦法抑制心中的激動。
「你知不知道那一大袋碗盤有多重?我看以後不要再用甲賀的信樂燒,改用長崎的有田燒,有田燒的瓷器應該是比信樂燒的瓷器來得輕薄,免得下次你再蹦出個兒子,我又要提著一大袋……」
「啪!」
「喂?喂?喂……」
蒲生拓塵掛上話筒,看見她只是站在主臥室的門邊,「怎麼不過來?」他走到一旁的吧台,打開櫃子拿出了一瓶酒,「過來吃點東西。」
范姜玲玲抱著兒子走到客廳,房間裡的空調吹得她兩條胳臂有些冷.她穿了一件米色的背心洋裝,她曾經在路過的櫥窗裡看過類似的款式,喜歡這個索雅的設計。
「你要來一點嗎?」他打開酒瓶。
她搖了搖頭,沒有忘記第一次喝酒之後的結果。
「看你想吃什麼?紅酒牛肉還是蒔蘿嫩雞?」他替自己倒了一杯酒,「還是你想要吃兒童餐?」
「我真的不餓。」走到他的對面位子坐下,她一整天沒有胃口。
「走了一天,怎麼會不餓?」,他輕輕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好止酒能均勻的接觸到尖錐狀的大顆冰塊,「暫時把兒子放下,我不會讓他離開你的身邊。」
她有些局促的抬起頭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沒有要抓著兒子不放的意思,我、我明白孩子如果能夠待在你的身邊,才是對他比較好的選擇。」
看了她好半晌,就在她似乎是愈來愈坐立難安的時候,醇厚的噪音響起,「我不會把孩子從你的身邊帶走。」
蒲生拓塵啜了一口陳年的威士卡,修長的雙腿也交疊起來,從十幾歲有性經驗的時候開始,他不管是和什麼樣的女人上床,每一次絕對都會做好預防措施,因為他不容許在這種事情上出差錯,唯一的一次遺漏就是他失去控制的那一次。
「內衣合身嗎?」
「啊、啊?」
「我問你內衣合身嗎?」
「合、合身,很合身。」她忍不住臉紅,內衣褲和她自己買的尺寸一樣,
「看來我的記憶力不錯。」
「什、什麼?」他站了起來,「把兒子叫起來吃點東西,他太瘦小了。」走到她身邊坐下,紅酒牛肉跟蒔蘿嫩雞並不適合搭配在一起吃.因為這兩種主食都是飽含比較多層次的口味,不過他今天不介意和她一同品嘗。
「潤潤?」,范姜玲玲拍拍兒子的小臉,怎麼她才轉個頭而已,他就又開始打磕睡了?
兩只小手各抓著一支串有大明蝦的竹簽,燙手的外殼已經讓爸爸撥好了,只是蒲生拓塵趁熱撥,他的兒子可沒有趁熱吃。
「啊、小心!」她的驚呼聲終於讓范姜潤勉勉強強的睜開一道細縫,「別把沙發給並髒了,人家會很難清洗的。」她乾脆把兒子手上的兩支竹簽都拿下來。
「潤潤,睜開眼睛。」蒲生拓塵將兒子抱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他的小臉,小傢伙好像又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他只好再睜開,一道細縫。
「不准再給我闔上眼了,」他加重了一點口氣。
小傢伙努力的再撐大一點點,「爸爸?」
「起來吃飯,你晚上還沒有吃東西。」
「潤潤好想要睡覺覺……」小傢伙說著說著,眼睛又要閹上了。
「蒲生潤。」他又加重了一些口氣。
范姜玲玲怔了一下,把兩隻明蝦放回到盤子裡的動作有些緩慢。小傢伙往父親的懷裡慢慢靠去。
蒲生拓塵看到兒子的眼睛又要閹上,「蒲生潤!」
「還是我來好了。」她伸手要抱兒子,可是讓他拒絕了。
「你慢慢的哄他,要哄到什麼時候?」他讓兒子掛上他的手臂,另一隻大手在小屁股上拍又一下。
掛在手臂上的小臉驚得睜開眼睛,「媽咪?」
范姜玲玲有些心疼的看著趴在父親身上的兒子,他的手勁會不會太大了?
「唔……媽咪…」」掛在手臂上的小傢伙將雙手伸向母親。
蒲生拓塵讓兒子坐了起來,「吃完東西再睡覺。」
「媽咪,我要媽咪嗚……」兩隻小手伸得直直的
「吃,」他把明蝦塞到兒子的小手裡。
「嗚……媽咪……嗚嗚……」范姜玲玲看著兒子的小臉很是不捨,可是又不想讓他太依賴成性。
「媽咪……嗚嗚……」媽咪怎麼不理他?
「這兩隻明蝦沒有吃完不准給我睡覺,」他堅持。
小嘴扁了扁.哇的一聲人哭了出來,「哇、哇哇……」一手各抓著一隻明蝦的小傢伙被父親放坐在沙發上,「哇……媽咪……哇哇哇……」
倔強的小傢伙在跟父親僵持又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哭著將手上的東西吃完,范姜玲玲看兒子哭了一身汗只好在抱進浴室裡幫一個睡娃娃洗澡,她用大浴巾包著光溜溜的兒子走出來,將睡著的小傢伙放上床鋪好幫他穿衣服。
「明天我開會的時候你帶他下去樓下的精品店逛逛.我可能會花上一些時間。」坐在靠近床尾的沙發上,他看著她輕柔的幫兒子穿上衣服。
「我跟他待在房間裡頭等你就好了。」她將小褲管套進兒子的腳,
「下面有游冰池也有孩童遊樂區,你跟孩子可以下去逛逛。」
她點了點頭,他怎麼說她怎麼做,她到現在還是不大相信她真的可以跟兒子待在他的身邊。
「好了嗎?」他站了起來。
「嗯?」他拉著她的手.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裡?
蒲生拓塵拉開主臥室的門扉,帶她走進左手邊的一扇門.他在床沿邊坐下來,看見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門邊。
「過來。」白皙的藕臂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誘人,他的視線往下,裙子底下的無暇小腿就跟她的雙手一樣白皙。
范姜玲玲呐呐的抬起頭來,看見他一雙如獵鷹般的眸子,她的心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波翻騰。
「脫掉衣服過來。」低沉的噪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響起,只見她吃驚的望著他,「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她在幽暗的眸子裡看見了幾簇火苗,她知道那代表什麼。
「我叫你脫掉衣服走過來。」壓抑的聲音好像有些微怒,也好像有些不耐煩,她只有畏畏的伸手到背後拉下拉鍊,發抖的雙手輕輕撫過肩頭,米白色的背心洋裝因此滑落。
在衣服底下的肌膚就跟她的藕臂—樣雪白,他的日光因此黯了幾分,「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她的手指頭變得僵硬,但她還是得鬆開內衣的背鉤,當乳房彈跳出內衣的那一瞬間,他屏息凝視,渾圓的雙乳就像是在向他提出邀請一樣的挺俏著。
當白雪般的藕臂遮住那對微微晃動的凝乳,他繃緊了嘴角,「過來。」
范姜玲玲困難的跨了出去,他的視線盯得她的乳尖好像刺了她的手臀內側肌膚一下,心臟的跳動就像一陣又一陣澎湃的波浪,不斷的翻攪著她的胸口。
他目光炬熱的盯著眼前的胴體,嫣紅的雙頰、微顫的小嘴、白玉般的頸子,優美的鎖骨、擠出藕臂之外的白嫩乳肉、平坦的肚子、還有壓在絲薄底褲之下的一片陰影……
幾近透明的單薄布料遮不住那片芳革的濃密,毛髮的烏黑亮澤因此微微的透了出來,誘得他突起的喉結滾了一下。
「脫掉。」無視於她祈求的美目,「讓我動手的話,你就沒有完好的底褲可以穿了。」
羞紅的赧顏咬著下唇,細腰畏畏的彎下,當她想要拉開已經脫落至腳躁邊的底褲時,遮住乳房的手臂讓他給揮開,大掌一把揪住了她其中一隻凝乳。
「不……」她燒紅了雙頰。
他惦了惦手中的重量,「不?」手掌稍稍的收了一下,凝脂般的乳肉便從指縫間滑了出來,「我跟兒子的母親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是嗎?」
讓他擒住雙乳的身子不得動彈,一雙美目帶著萬分請求凝向他,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她忘不了初夜的劇痛.她一度以為自己會死掉。
兩隻大手同時把玩著她的乳房,微微的前傾姿勢讓他很是滿意,卻苦了她,火熱的視線盯著手上把玩的雙
乳,卻又不時盯著她的小臉。
他那雙帶著火簇的眸子,滋生在其中的火苗就好像點燃又他所掃描過的每一寸肌膚,火熱的視線瞬得她忍不住發抖。
舔了舔她可愛的小嘴.他沒有把舌頭放進去,「把腿抬起來。」
「什、什麼?」他的輕輕舔弄讓她的雙唇馬上酥麻了起來。
蒲生拓塵摟近她的纖腰,一隻大手握起她其中一隻膝窩,讓白嫩的腳板踏上他右腿邊的床單。
「不!」她驚呼。
大手箝制住住了她的腰跟膝窩,讓她不得動撣,「我只是要你的身體快點準備好,我沒有太多耐性等你。」他已經壓抑了一整天,夠了!
就在她還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扶在她腰上的大掌竟然仲進她大開的腿根部,「不要!」
抬起膝窩的大掌收緊,硬是讓她的雙腿合攏不起來,她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個羞人的姿勢」
「求求你不要這樣……」再也顧不得曝露出來的雙乳,她揪住了橫在腿根部之間的鐵腕。
她私處的兩片肉瓣因為雙腿大張的動作而微微的開啟著,他摸T摸兩片細緻的肉瓣,一下子就撫開了藏匿在其中的小縫隙,有些急躁的指頭竄了進去。
「不、不!」花穴兒讓人給打開了,驚得她大叫,撥不開杵在腿間的鐵腕,她急急想要推開抓住她膝蓋不放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