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宋國在戰國除名。
宋國從第一位國君微子啟至最後一位國君宋康王,歷經三十五位君主,時跨西周、春秋、戰國三個時期,長達八百二十九年。
後世考究,它的版圖最大時跨有今河南東部、江蘇西北部和山東西南端之間,面積約有十萬平方公裡,在古代,這些地方“皆音腴之地”,可見最初的時候,周天子是真的善待殷商後人。
那可能是最後一位善待亡國之後的天子了。
宋國強盛的時候,經濟發達,宋國人善於經商,在繼承與發展殷商文化,特別是商業文化方面,功不可沒。
宋國商文化繁榮昌盛,首先表現在城市的發展。
當時,睢水北岸的宋都商丘、濟水北岸的陶丘,獲水和泗水交匯處的彭城,都是極為繁榮的商業都會。
且宋國是華夏聖賢文化的源頭,處於華夏傳統文化核心地位的儒家、墨家、道家和名家四大思想之發源地,被譽為禮儀之邦,孔子、墨子、莊子和惠子四位聖人皆出自於宋國。
不過因為國破家亡,孔子、墨子、莊子和惠子四位聖人之後,也流落他國,不肯為新國效力。
這便是後期的墨家,後來的墨家在邏輯學方面有重要貢獻,開始向科學研究領域靠攏。
墨家的主要思想主張是:人與人之間平等的相愛(兼愛),反對侵略戰爭(非攻),推崇節約、反對鋪張浪費(節用),重視繼承前人的文化財富(明鬼),掌握自然規律(天志)等。
墨子是華夏歷史上唯一一個農民出身的哲學家,墨子創立了墨家學說,墨家在先秦時期影響很大,與儒家並稱“顯學”。
他提出了“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樂”、“節葬”、“節用”等觀點,以兼愛為核心,以節用、尚賢為支點。
墨子在戰國時期創立了以幾何學、物理學、光學為突出成就的一整套科學理論。在當時的百家爭鳴,有“非儒即墨”之稱。
墨子死後,墨家分為相裡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鄧陵氏之墨三個學派。
其弟子根據墨子生平事跡的史料,收集其語錄,完成了《墨子》一書傳世。
眼前的這位,若真的是墨家的人,會是哪一支?
李季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個人他一定會留下他!
“我也不會打架,雖然參與政事,但是只是個陪少年國主旁聽的。”李季陽笑容特別真誠:“平日裡也喜歡研究一些小東西,您不會認為我沒志氣吧?”
聽到李季昍這樣說,宋洪子立刻就笑了:“沒有,這樣也好,紛亂世道,能有一隅之地,研究一些利國利民的東西,已經很難得了。”
“不錯不錯,例如豆腐就很好。”給阿政省了不少金銀財寶。
“對的,對的!”提到豆腐,宋洪子更有話說了:“在下有個想法,豆腐是用菽做成的,那可不可以用別的呢?”
“用別的做?”李季陽想了想:“好像是不行,因為無法凝結。”
“是嗎?”宋洪子想了想:“那豆腐衍生品是什麽?”
“就是豆腐的一些做法,改變一下工藝便可以成為別的東西。”具體的,說實話,不是李季陽不告訴他,而是他自己還是抄襲的後世豆腐坊的手藝呢!
想當初他們還特別為此研究過,寫過論文的,豆腐這東西,能化腐朽為神奇!
哪怕壞掉的臭豆腐,那也是很好吃的啊!
“原來如此。”宋洪子眼中帶著些許迷茫,因為他沒見過豆腐衍生品。
“這樣吧,今天晚上,請先生吃一頓豆腐宴!當是給先生接風洗塵了!”李季陽呵呵一笑:“除了豆腐衍生品,還有各種豆腐做成的菜肴,希望先生喜歡!”
“那就多謝君上了!”這位也很上道,立刻就稱呼李季陽為“君上”了,這是明顯將自己視為門客的意思。
因為李季陽是秦安君,稱呼一聲“君上”也無可厚非,親近一點的,像羊飛英,他就跟家裡人一樣,叫“公子”了。
因為李季陽是先王的義子,這可是拜了宗廟的義子,跟親兒子也沒什麽兩樣了,就是先王的親兒子,還沒封君呢!
“您客氣了,我正好有個小東西沒想明白,您幫忙想一下。”李季陽立刻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什麽東西?”果然,對方上當了。
“我想要一種洗衣服不費勁的東西,腳踏的洗衣機,聽說過麽?”李季陽提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他一直想弄明白,但是一直沒什麽頭緒,話說他是學習考古的,不是理工科的一般在高中過後都將那點理論知識還給了學校。
他之所以還記得一點,也是因為他是學考古的,一般拿古代的東西跟現代的東西作對比,這是他那些導師之中的一個最愛做的事情=久而久之,他們這幫學生也習慣了,用今人的腦袋思考古人的智慧。
在古代,有腳踏洗衣機,不過那是民國初年的時候的事情了,而李季陽知道,腳踏洗衣機最開始就是不用電的,全都靠人工腳踏,不過也比現在洗衣服要省力很多。
他跟對方說了一下,大概的意思是什麽樣的,具體的,李季陽只能提供一點靈感,其他的就不行了。
“您怎麽會想起這個?”羊飛英十分好奇,連他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服。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洗不乾淨!
再者,可能也不知道怎麽洗衣服的吧?
“那一日看到純雅她們洗衣服,很是費勁的樣子,且冬日裡河水冰冷,女子洗衣服的時候,會涼到,本身柔弱,若是再生病,可怎麽辦?”李季陽看了看宋洪子,沒接著說,因為接下來就是因為秦人壯勞力很多都選擇了從軍,家裡全靠老弱婦孺支撐,若是能讓女子輕松一些,也能緩解一下壓力。
女子持家本就不容易,更何況還是戰國時代,還不如後世那些統一的王朝,起碼還能給個貞節牌坊什麽的,鄰裡和朝廷都給一些照顧^這個時代還沒有中儒家的毒,寡婦再嫁不會有人說什麽。
“君上仁德!”這個理由,讓宋洪子很是感慨。
“既然如此,先生可在這裡住下,原來羊先生的院子給宋先生住,和羊先生當時的配置一樣。”李季陽看了一眼羊飛英。
羊飛英立刻笑嘻嘻的扶起宋洪子:“走,宋先生,我帶你去看看!我當時住的地方在前頭,進出方便不說,還有專門人站崗……。”
他也不顧對方穿著破爛了,扶著他出去看了看地方,順便叫了李福過來認一認人,李福立刻找了人手過來服侍,但是宋洪子卻拒絕別人的服侍,隻自己洗澡,他頭髮倒是沒有虱子,不必剃頭了。
“我想要一種洗衣服不費勁的東西,腳踏的洗衣機,聽說過麽?”李季陽提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他一直想弄明白,但是一直沒什麽頭緒,話說他是學習考古的,不是理工科的一般在高中過後都將那點理論知識還給了學校。
他之所以還記得一點,也是因為他是學考古的,一般拿古代的東西跟現代的東西作對比,這是他那些導師之中的一個最愛做的事情=久而久之,他們這幫學生也習慣了,用今人的腦袋思考古人的智慧。
在古代,有腳踏洗衣機,不過那是民國初年的時候的事情了,而李季陽知道,腳踏洗衣機最開始就是不用電的,全都靠人工腳踏,不過也比現在洗衣服要省力很多。
他跟對方說了一下,大概的意思是什麽樣的,具體的,李季陽只能提供一點靈感,其他的就不行了。
“您怎麽會想起這個?”羊飛英十分好奇,連他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服。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洗不乾淨!
再者,可能也不知道怎麽洗衣服的吧?
“那一日看到純雅她們洗衣服,很是費勁的樣子,且冬日裡河水冰冷,女子洗衣服的時候,會涼到,本身柔弱,若是再生病,可怎麽辦?”李季陽看了看宋洪子,沒接著說,因為接下來就是因為秦人壯勞力很多都選擇了從軍,家裡全靠老弱婦孺支撐,若是能讓女子輕松一些,也能緩解一下壓力。
女子持家本就不容易,更何況還是戰國時代,還不如後世那些統一的王朝,起碼還能給個貞節牌坊什麽的,鄰裡和朝廷都給一些照顧^這個時代還沒有中儒家的毒,寡婦再嫁不會有人說什麽。
“君上仁德!”這個理由,讓宋洪子很是感慨。
“既然如此,先生可在這裡住下,原來羊先生的院子給宋先生住,和羊先生當時的配置一樣。”李季陽看了一眼羊飛英。
羊飛英立刻笑嘻嘻的扶起宋洪子:“走,宋先生,我帶你去看看!我當時住的地方在前頭,進出方便不說,還有專門人站崗……。”
他也不顧對方穿著破爛了,扶著他出去看了看地方,順便叫了李福過來認一認人,李福立刻找了人手過來服侍,但是宋洪子卻拒絕別人的服侍,隻自己洗澡,他頭髮倒是沒有虱子,不必剃頭了。
本來還不想換掉自己的那身衣服,但是李福怎麽可能讓公子的門客穿的跟個乞丐一樣?
將他那些衣服,無論是裡衣還是外衣,薄厚不管,全給丟掉了!
給他準備了二十條內褲還不算,褻衣褻褲,裡衣裡褲,中衣中褲,外面穿著的長衫,各三十套,再有就是鞋子,分左右腳的那種,三十雙。
洗澡之前給量了身體,洗完澡之後,緊急趕工出來的兩套就給送來了,剩下的也在三天之內到位。
當天晚上,李季陽真的款待了這位宋洪子先生。
嬴政在秦王宮裡等了半晌,才有內侍回話:“秦安君府上來了個門客,秦安君在家擺了豆腐宴款待他,沒有打算進宮的意思。”
“算了,東西都撤了吧!”一聽李季陽不進宮,嬴政胃口全無。
旁邊一個內侍看準時機湊了過來:“不如王上去太王太后那裡?兩宮太王太后可有不少好吃的呢!”
嬴政想了想,最近好像是沒有跟兩位祖母用飯了,阿娘在坐月子,不方便跟他用飯,弟弟太小了,還在吃奶。
“也好!”嬴政起身,去了兩宮太王太后那裡。
兩宮太王太后知道大孫子來了,高興得不得了,讓夥房趕緊整治炙牛肉來,要嫩嫩的那種,還要烤一些青菜,給大孫子吃!
嬴政在這裡充分享受了一把祖孫情,吃的也還好,只是心裡到底覺得差了點兒什麽。
而在秦安府上,可就熱鬧了!
豆腐宴一出,宋洪子看的這個仔細啊!
李季陽也對自己十分讚賞!
因為他只要動動嘴,別人就把他乾巴巴地說的東西做了出來!
一桌子豆腐,配的菜也都是油菜,空心菜;這讓李福管家覺得對不起剛來的宋先生,於是自作主張的上了一道炙牛肉,作為主食。
不過還是給公子單獨上了墩餅,李季陽愛拿墩餅掰成小塊,泡在鯽魚豆腐湯裡,再扯一些小青菜下去,吃起來噴兒香!
宋洪子原來也沒吃過什麽好吃的,但是他就喜歡吃豆腐!
“這個好吃!”宋洪子幾乎吃了所有端上來的東西,嚇的純雅讓後頭的人都換成小盤再上菜,怕把人吃撐了!
“您若是喜歡,日後天天都吃這個,其實豆腐本來就是給平民的食物,製作方便,又柔軟易消化!”李季陽開始歷數豆腐的好處,最主要的是,老弱病殘都能吃的動。
“可也!”有吃有喝,這位終於動了留下來的心思。
當然,等送他回去之後,李季陽就又讓人請了羊飛英來密談。
“這個人,您怎麽看?”李季陽先問羊飛英。
“暫時,還看不太出來,只是人看著還行吧?”羊飛英也不敢肯定。
“他是墨家的人。”李季陽一語道破。
“墨家的人?”羊飛英眼睛都亮了:“何以見得?”
李季陽跟他說了一下墨家的情況,尤其強調了一下墨家的分宗:“墨子死後,墨家分為相裡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鄧陵氏之墨三個學派。”
“那來的這個是?”羊飛英有點頭暈。
“還看不出來是哪一支。”李季陽囑咐羊飛英:“務必要跟他打好關系,不求他們對秦國有所貢獻,但願他們不會對秦國有所敵對,甚至是傷害。”
後世的一部經典電影,讓李季陽對墨家的厲害認識的很到位,他怕秦國失去與墨家交臂的機會,更怕別人籠絡了墨家,到時候對付秦軍。
且墨家若是能崛起,跟法家共鳴的話,估計就沒儒家什麽事兒了!
到時候會不會有“焚書坑儒”發生,那誰說得準?
“明白!”羊飛英狠狠的點頭,若宋洪子真的是墨家弟子,那這次他們可是撈著了。
而此時的宋洪子,正坐在案幾前,對著筆墨紙硯發呆,這些東西,他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