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門外傳來林夫人的聲音,嚇得二人雙雙停下來。林秋言緊張的瞪大雙眼,花穴突然用力縮緊,夾得鐵牛生疼。
“放鬆,輕一點,你是想夾斷我嗎?然後夾著我的棒子過日子,嗯?”鐵牛附在林秋言的耳畔,輕聲的說。
林秋言沖惡劣的男人呲呲牙,示意他不要說話。
“秋言?”林夫人在門外又喚了一聲。
“哦,媽我在看書。”林秋言食指抵在男人的嘴唇,臉不紅心不疼的回答。
“這麼晚了怎麼還看書,不知道腳受傷了,要多休息嗎……”林母在門口開始嘮叨起來。
穴肉因為緊張的緣故咬得特別的緊,鐵牛壞心眼的向裏捅了捅,張開嘴將嘴邊白皙纖長的手指含進口中,慢慢的抽動起來。
“你!”林秋言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不分場合操幹起來的男人。
碩大的龜頭一點都不含糊的直接擠上穴心,畫著圈的研磨,讓肉穴裏的淫水越淌越多。
“別動……不要……動恩……”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讓快感成倍加劇,剛剛泄過的陰莖又一次的站立起來。
“秋言,你有沒有在聽啊,秋言!”
“我在嗯……我在聽的!”林秋言控制著語調,讓它儘量平常。可是體內的肉棒一下接著一下的往裏鑿,如潮水般的快感不斷沖刷著他的理智,讓他想阻止男人的侵略卻又無從下手。
“兒子你腳還疼嗎?用不用媽媽給揉揉啊!”
這就話令他心裏一驚,連忙沖著屋外喊道:“不用了!媽你快去睡覺吧,時間不早了,我腳沒那麼疼了,看完書我也要睡了!”
一聽兒子要休息了,林夫人便沒再繼續停留,只是囑咐了一句“要早睡”便離開了。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林秋言松了一口氣,然後埋怨的看了男人一眼,說道:“你真是太亂來了!”
“是嗎?我怎麼感覺林少爺特別興奮呢?看看這小雞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別亂說!啊!”
林秋言突然被男人抱起來,用面對面的姿勢繼續抽插。他一隻腳纏在男人的腰間,另一隻受傷的腳直挺挺的伸著。
“我沒有亂說。”鐵牛用牙齒啃咬著愛人的臉頰和脖頸,“下麵的小騷穴都興奮的纏住我的雞巴,咬得我差一點就交代出來了。”
男人粗俗直白的語言說得他又羞恥又興奮,花穴激動得加快蠕動,一層一層的媚肉緊緊的攜住不斷進攻的肉刃,大股大股汁水隨著抽插的進行噗噗的向外飛濺,打濕了男人的恥毛。
“嗯……太深了啊……嗯……”
“別叫這麼浪,小聲點,否則又要驚動林夫人了。”鐵牛抱著懷裏的人,胯接連不斷的向上挺,用盡全力的往穴肉深處捅,仿佛要將人頂穿一樣。
“你嗯……你頂得太用力了啊……”林秋言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他扶著男人的肩膀,含水的桃花眼看著男人黝黑明亮的瞳仁,“親我。”
鐵牛愣了一瞬,然後笑著答道:“好。”
所有的呻吟全被堵在嘴裏,四瓣唇瓣糾纏在一起,發出極其曖昧的聲響,配合著抽插的水聲,簡直像一部淫靡又色情的樂曲。
雪白的臀尖被撞得發紅,挺翹的臀肉隨著碰撞的頻率大幅度的亂顫,如果鐵牛看到的話一定會將臉埋在那抖動的肉波里,大口大口啃咬著鮮美的臀肉,讓整個雪白的屁股沾滿自己的口水。
男人的親吻又霸道又強勢,卻總是能讓心高氣傲的林秋言臣服,他的胳膊纏住男人的脖子,張開嘴巴任由那天寬大的舌頭攻佔自己的口腔。
鐵牛輕咬著愛人的下唇,牽著林少爺的手來到兩人交合的地方,“來,摸摸看,你這張貪吃的嘴把我的雞巴都吞下去了。”
林秋言迷迷糊糊的摸到一片滑膩,然後猛然驚醒,俊臉飛紅,氣急的說:“下流!”
他想要抽手卻被男人用力的按住,手指自然而然的摸到被肉棒撐開的穴口,還有外翻的肉唇,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雌穴現在是如何淫蕩的包裹著男性的性器。這種感知讓他身體產生一股熱流,燒的他周身滾燙,神經更是敏感的不像話。
“嗯……大肉棒……”林秋言喃喃道。
鐵牛不再戲弄他,加快操幹的速度。雙手大力的揉搓的發紅的臀瓣,接著順著股縫來到後面那張羞澀的菊穴,用指腹按壓逗弄排布密實的肉褶。
激烈的抽插讓林秋言顧不得其他的事,高潮過一次的陰莖不斷的磨蹭著男人的腹肌,將前端流出的液體像畫畫一樣全部正在鐵牛的身上,他只能仰著脖子,長大嘴巴,發出無聲的淫叫。
粗大的手指把前穴流出的淫水一點點的塗抹在後穴上,指腹以打圈的方式揉搓穴口,漸漸地,那朵後庭花竟然開始饑渴的張合起來。鐵牛趁機塞進一節手指。
“啊!你嗯……又弄什麼花招!”林秋言感覺自己排泄的地方被人啟開,這種羞恥的感覺比花穴被大肉棒操幹來得更多,那根手指一點點的往裏探進,到處摩挲著他腸壁上的敏感處。
“別弄啊……好髒……”他把頭埋在男人的肩窩裏,沒有一點力度的抗議道。
“誰說髒,我的小少爺身上每一處我都喜歡,這個小屁眼尤為喜歡。”
聽到這話,林秋言抬起頭,使力縮了縮被撐得滿滿的雌穴,有點小彆扭的問:“原來最喜歡後面,那我夾你肉棒的前面怎麼算?”
“前後兩張嘴我都最喜歡。”鐵牛眼裏蘊育著無盡的柔情,親了親愛人掛著淚珠的眼睛,“林秋言這個人的一切都是我這輩子最最喜歡的。”
這句表白讓他十分受用,嘴角都無意識向上牽起,心想:蠢牛的這次表白還算有點兒文化。
兩人糾纏了好久,當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撞擊花穴的穴心時,林秋言全身痙攣,嗚咽著泄了身,前穴和陰莖同時達到高潮。
緊接著鐵牛也射了出去,濃白的精液全部噴在顫抖的肉壁上。
過了好一會兒,看著懷裏人漸漸平復,鐵牛溫柔的退了出來,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從合不攏的花穴中流出來,畫面誘惑而刺激,弄得他眼神一暗,胯下險些又起了反應。
“等我一下,我給你擦擦身子。”
“嗯。”林秋言慵懶的回答。
下一秒,穿好褲子的鐵牛就從視窗跳了下去,沒過幾分鐘,端著一盆溫水又出現在房間裏。
男人走在床邊,手中拿著嶄新的白色毛巾,動作小心又輕柔,林秋言意識漸漸模糊,之後便陷入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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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
鐵牛睜開眼睛時,躺在他懷裏的人睡得正香,打著輕微的鼾聲,臉蛋紅撲撲的。他低頭在那發絲柔軟的頭頂親了親,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枕在愛人腦下的胳膊抽了出來,動作放輕的穿好衣褲,在視窗張望了一下,接著消失在視窗。
男人的離開並未驚醒睡熟的林秋言,他蹭著枕頭哼唧了一聲,翻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鐵牛輕鬆的避開林家的幾個警衛,大搖大擺的走到後面的鐵柵欄前,剛想飛身翻過去,誰知一旁的花園處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的身影。
“鍾先生。”女人穿著華麗的旗袍走過來,沖鐵牛笑了笑。
這人便是林秋言的大嫂溫靜茹。面對熟人,鐵牛卸下所有偽裝,氣勢全開,掏出口袋裏的香煙,用牙齒咬出一根然後點燃,單手插進兜裏,眼神強大又危險。
他沖女人點點頭,“溫小姐。”
溫靜茹眼裏釋放著銳利的光芒,嘴邊卻帶著溫和的微笑,“鍾先生不在林家吃過早飯再走?”
“不麻煩了,我還有些事要辦,多謝溫小姐。”說完鐵牛吐出煙圈,單手抓住欄杆,輕輕一躍,直接落地,乾淨俐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