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林秋言氣衝衝地拽著男人走在走廊上,看見二樓又不少房間,於是停下來,揚起下巴,一雙桃花眼以往常的角度斜睨過來,凶巴巴地問:“哪個是你的房間?”
“林少爺要做什麼?”鍾裴遠似笑非笑的問。
“我要教訓你!”林秋言瞪大眼睛,眼神裏又是委屈又是氣憤,“快說!”
男人沒有再繼續逗弄他,抬起結實的手臂,指指旁邊的那一扇門,“這間。”
林秋言當機立斷打開門,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高大的男人摔在床上,甩手關上門,直接壓了上去。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知排練了多少遍。
面對男人他心裏疑問重重。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以鐵牛的身份接近他?又為什麼以鍾裴遠的身份投靠日本人?
然而在對上鍾裴遠那雙仿佛深不見底,一旦對視就會將人深深吸進去的黝黑的眸子時,千百種疑問全都不見了,林秋言微微啟唇,乾澀地開口,“你是漢奸嗎?”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堅定的說:“我不是。”
就只是這三個字,讓林秋言本來高高懸起的那顆心平穩的落了下來。仿佛這個問題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讓他聽到答案後整個人鬆懈下來,趴著男人身上,聽著胸腔裏沉穩的心跳聲。
鍾裴遠控制了很久才沒有馬上將身上的人擁抱在懷裏,他忍住心裏的渴望,手指緊緊抽動了幾下,然後便一動不動的依靠在床頭,裝作若無其事的躺在那裏。
男人熟悉的體溫讓林秋言有種他極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的歸屬感,他埋在男人懷裏過了好一陣兒,才喃喃的開口,不厭其煩的叫著:“鐵牛……”
“鐵牛……”
……
就是這樣一聲又一聲包含著無數複雜情緒交織在一起的呼喚,讓鍾裴遠腦子裏緊繃的那根弦徹徹底底的斷了!
去他媽的欲擒故縱!!
他完全見不得自家驕傲的小孔雀這樣一遍又一遍的示弱!
下一秒,鍾裴遠緊緊的將身上的人摟在懷裏,兩條結實的胳膊狠狠地纏住,讓人沒有一絲逃離的機會,然後貼在林秋言的耳廓重複著,“我在……我在……”
終於得到男人的回應,林秋言的態度轉變的比翻書還快,也不再輕言輕語,氣急敗壞的捏了一把男人發達的胸大肌,呲著兩顆小虎牙,一口咬在眼前的下巴上,“混蛋!”
“好的,我是混蛋。”鍾裴遠輕笑,眼裏慢慢的寵溺。他看著林小少爺黑漆漆的頭頂,重重的吻了吻,然後疑惑的說:“我以為你會問我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會是我的夫人?”
“我又不是傻子!”林秋言冷哼,“喜歡上我林秋言的人,眼裏哪兒還能容得下其他遠不及我的人!無非就是你找來騙我的,為了不傷害你的自尊,我就只好配合配合了。”
愛人一副帶著些許傲氣的小表情,再加上眼睛裏寫滿“你看我對你很好吧”的樣子,簡直勾得人心癢癢的,恨不得揉進懷裏狠狠揉搓。
“你真聰明。”鍾裴遠感歎道,接著沈默了一會兒,嚴肅的問:“秋言,你喜歡我嗎?”
林秋言皺皺眉,一臉嫌棄的說:“又不是女人,怎麼會問出這麼矯情的話。”
“你回答我。”男人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眼底暗波湧動。
“我……你的腦袋長出來果然是為了顯個頭的!”林秋言不自在的移開目光,雪白的耳根越來越紅,“我都願意讓你的醜棍子捅我屁股了!你覺得呢!”
鍾裴遠欣喜若狂,沒有了平日裏的冷靜,又一次把人按在懷裏。
對啊,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他,以林小少爺的性格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與他親密接觸!他簡直是……
“蠢牛。”林秋言小聲的罵了一句,嘴角壓抑不住地彎了起來。
慢慢地這個懷抱多了點兒其他的味道,鍾裴遠的大手色情的遊走,在那優美渾圓的曲線上揉搓。
接著林秋言耳邊傳來男人滿是磁性與誘惑的聲音。
“我的小少爺,接下來就讓這個又粗又長的牛鞭好好捅捅你的屁股!”
這次林秋言非常主動,紅著臉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然後騎坐在男人的腰間,緊張的開始解男人睡袍的腰帶。
當腰帶鬆開的一瞬間,大片結實的胸肌袒露出來,一股野性的氣息熏得他整個人都軟了一半,貼靠在男人腹肌上的花穴竟然毫無徵兆的噴出一小股黏糊糊的淫水。
“嘖嘖。”鍾裴遠看著自己身上的一灘透明的液體,眸色一沉,“我還什麼都沒做呢,小騷貨就發騷了,恩?”
“我,我才不騷……”林秋言反駁地一點底氣都沒有,花穴外的兩片肉唇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肌肉上,微微一動都會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
“不是?那我身上的騷水是從哪里來的!”鍾裴遠的大手“啪”的拍了一下愛人結實飽滿的白屁股,“湊近點,把乳頭伸過來,給我舔舔。”
好久沒有聽見這種又羞恥又刺激的葷話了,林秋言的腦部的神經興奮起來,身體跟隨著最原始的欲望,一點點在男人身體上前移。滑過之處均留下了雌穴動情時分泌的汁水,讓那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肌肉泛著淫靡的水光。
“喂我。”
男人出聲命令道,鼻息間的熱氣全部噴灑在紅豔豔的乳頭上,讓那嬌嫩的突起不禁的抖了抖。
“流氓!”林秋言嬌嗔的罵道,但還是挺著胸膛將寂寞很久的乳頭湊了上去。
吸乳頭這種事早就是家常便飯了,鍾裴遠熟練地用舌頭卷起一顆肉粒,包裹在嘴裏細細的啃咬吸食,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啊!別太用力啊……好舒服……”林秋言爽得屁股都從男人的身上抬起來了,花穴像是洪澇一般不停的流水,“滴答滴答”的落下來。
鍾裴遠手順著那白白嫩嫩的大腿就往上滑動,來到豐滿的屁股蛋,一手一邊抓得滿滿的,讓滑嫩的臀肉從指縫中溢出去。他用牙齒咬住肉感十足的乳頭,戲謔的說:“小騷貨!大早上的浪叫的這麼響,不怕讓我整個鍾家都聽見嗎?”
“嗯……無所謂啊……反正剛才我恩,我都說是你男人了,要是啊……要是他們聽到,就說是你叫得!”
“好,好,是我叫的!都是我叫的!”鍾裴遠用力的捏了一把滑不留手的肉臀,嘴裏吐出已經腫脹的乳頭,接著吸住了另一顆。
“啊!”
林秋言放開了叫。心裏迷迷糊糊的想,反正鐵牛是老大,他手下的人鐵定不會多嘴。
即使愛人的乳頭裏什麼也沒有,他也一樣吸得歡,仿佛天生就對這一對紅嫩可愛的乳頭情有獨鍾,怎麼吃都不夠,恨不得天天含在嘴裏玩弄。
乳頭的刺激令林秋言情緒高漲,白玉般的身體泛著誘人的紅色,精瘦的腰肢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搖擺起來,帶動著前面那根精神滿滿的肉棒一起甩動。
“別舔了恩……不要在吸了……鐵牛……啊……乳頭要破了……要破了……”放蕩的叫聲中帶著濃濃的撒嬌意味。纖細的手指插進男人濃密的黑髮中,曖昧的撫摸。
鍾裴遠深知愛人的敏感程度,雖然讓他吃一天他都不嫌膩,可再吃下去估計林秋言就會泄出來。這種東西泄得次數多了自然對身體不好,本著為愛人身體著想的態度,他鬆開了嘴裏腫脹不堪的乳粒,開始用牙齒咬林秋言其他地方的肌膚。
“你別再玩了……”林秋言推開胸前的腦袋,用濕漉漉的花穴磨蹭男人腹部露出的恥毛。微硬的毛髮密集地戳弄在腫到肥碩的肉唇上,弄得私處又癢又麻又酥又軟。
男人勃起的陽具隔著底褲火熱火熱戳在他的股縫間,碩大飽滿的龜頭在深深的臀縫間來回滑動。
鍾裴遠的瞳仁如墨汁般漆黑,隱隱還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他嗓音沙啞,像是隱忍很久的樣子,“寶貝兒,給我舔舔雞巴,舔硬了就塞進你的騷穴了,把你操到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