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林秋言被吃了壯陽藥的鐵牛折騰了一晚上,但凡能想到的姿勢都弄了個遍,叫得他嗓子都啞了,前後兩個密穴磨得紅腫不堪,就連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記不得了。
“嗯……”林秋言哼唧了幾聲,用臉蹭蹭柔軟的枕頭,迷迷糊糊的不願意睜開眼睛。
睡夢中,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一股力量分開,接著猩紅的私處就被一個靈活濕潤的東西舔弄了起來。
即便昨夜那裏被玩弄的不輕,沒過多久卻又出現了濕意,前後均變得潮濕起來。酥酥麻麻中夾帶著絲絲的刺痛,就是這種感覺讓他渾身發熱,被迫清醒過來。
當林秋言睜開眼睛時,第一眼就看到昨晚那個罪魁禍首正埋在自己腿間吃得正香,甚至還發出“滋滋”的舔吸聲。
“大清早的,你就發情!昨晚上還沒鬧夠嗎……嗯……走開!”林秋言用手推了推下面的腦袋,發出的聲帶著濃重的鼻音,讓人更想欺負。
“別動。”鍾裴遠頭微微抬起,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汁水。
其實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只是想看看被操幹一宿的肉洞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誰知一看,前穴花唇外翻,鮮美的肉縫都要腫成小饅頭了,後穴更是發出熟透的顏色。這可把他心疼壞了,連忙俯下身,憋著腮幫子吹了吹,然後才用唇舌好好的安撫安撫。
“你這兒腫得不輕,我幫你舔舔,唾液能消毒消腫。”
林秋言看男人說得一本正經,心裏不住的翻白眼,不過也沒再掙扎,乖乖的打開雙腿,瞪了男人一眼,才說道:“還不都是你昨夜太瘋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乖秋言,讓我好好幫你舔舔,舔一會兒就好了。”說完,鍾裴遠開始正經八百的佔便宜。
紅腫的肉穴表面有些發熱,在男人的舔舐下,還真的有絲絲的清涼感,這讓林秋言好受了不少。不一會兒,就主動夾住腿間的腦袋,舒服的叫出了聲。
鍾裴遠眼看那兩張小嘴越來越濕,馬上有了冒水的跡象,忍不住笑了笑,拍拍脖子上的大白腿,“別騷了,我這兒可是給你療傷呢,要是把我叫精神了,你這屁股也就甭想要了。”
林秋言撇了撇嘴,拿起枕頭捂住臉,埋在裏面繼續小聲的呻吟。
鍾裴遠笑著搖搖頭,繼續埋頭舔弄起來。
直到前後兩個肉穴都水亮亮,這才停下來,從兜裏掏出藥膏,小心翼翼的塗抹上。
林秋言看著男人手裏的藥,嗤笑道:“敢情你這是早有準備啊?”
“這東西只要來見你我就帶在身上,就怕哪天一個沒忍住把你屁股操開花。”
林秋言哼一聲,別過臉不去看厚臉皮的男人。腳卻搭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任人塗抹私處。
溫朗站在門口,盯著手腕上的表。當指針跳到整點時,立刻敲響了房門。
“遠哥,該起床了。”
又是溫朗?林秋言疑惑的動動耳朵,“這不是我家嗎?他怎麼在這裏。”
“知道了。”鍾裴遠對外面說完,才轉身幫愛人穿衣服,“那孩子從小跟著我,慣了。今天我有些事要辦,他來可能是怕我忘記什麼。”
聽這話,林秋言心裏說不出的彆扭。面上卻強裝不在意,繼續問:“溫朗和我大嫂是不是姐弟?既然是又為什麼跟著你?”
鍾裴遠笑而不答,黑亮的眸子緊緊盯著他。
“你笑什麼?這不能說嘛?”
“能說。”鍾裴遠用手輕輕地刮了下林秋言的鼻子,“只要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快說快說!”林秋言桃花眼瞪得溜圓,盤腿坐在床上,早沒了貴公子的氣質。
“溫朗和你大嫂溫靜茹,以前是北城出名的書香門第家的孩子。然而溫老去世後,溫家便沒落了,溫靜茹因故去了南城,家裏只留下溫朗一個孩子,於是我就把他帶在身邊養著。但鍾家做的畢竟不是什麼正經的生意,倒是委屈了溫朗了。所以你大嫂到現在還都埋怨我把溫朗帶壞了。”
男人簡短幾句話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了。林秋言聽後覺得大嫂這事做得不仗義,自己出外留下幼弟,別人幫養還埋怨。唉女人心思啊……
他拍拍男人的肩頭,安慰道:“你是好人,我知道。”
“噗!”鍾裴遠一時沒忍住,把人抱在懷裏蹭了蹭,笑道:“這麼多年,也就你一個人說我是好人。”
“我林秋言看上的人自然是好人,這點毋庸置疑。”
“嗯!”鍾裴遠親了親愛人滿是傲氣的俊臉,“走,下去吧。”
兩人打開房門就看見溫朗筆直地站在門口。
“遠哥,林少爺。”
“嗯。”鍾裴遠點頭示意。
林秋言看著溫朗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湊到鍾裴遠跟前,小聲的問:“你和溫家那麼好,我大嫂又和你年齡相仿,你們以前不會是……”
鍾裴遠怎麼也沒想到林秋言能想到這一層,他剛想回答,身後的溫朗就搶先一步出聲答道:“回林少爺,遠哥以前和林夫人是青梅竹馬,從小定過娃娃親。”
鍾裴遠:“……”
林秋言一臉“我就知道有貓膩”的表情,丟下一句“避重就輕”,頭也不回的走下樓。
鍾裴遠看了看愛人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後癱著一張臉的溫朗,忽然之間感受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
林秋言一到客廳就看見大哥黑著一張臉坐在餐桌上,眼下掛著濃濃的黑眼圈,即使帶著眼鏡也遮蓋不住。
“大哥,昨晚又熬夜工作了吧。以後一定要早點休息。”林秋言自然的拉開椅子坐在旁邊。
此時林秋明的內心是崩潰的。昨夜妻子不在家,他早早就熄燈了,可隔壁房間的情愛聲高昂的持續了大半夜,逼得他只想撓牆。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弟弟被一個禽獸壓在身下這樣那樣,他就心痛,心痛到想去撞牆。
好在鍾裴遠沒有厚著臉皮在林家吃早餐,而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就帶著溫朗避開眾人的視線,跳窗翻牆離開了。
鍾裴遠走了,林秋明就沒了發洩的物件,只能笑得溫和的和自家弟弟吃早飯。
幾天後,林秋言就從樓景那裏得知了陳四受傷的事。
當時林秋言在花園裏看書,遠遠地就聽見樓景揮著手沖他喊。
自上次在街上無意間撞見樓景後,林秋言就對這個發小有了戒備。雖然沒能從鐵牛哪里得知什麼確定的資訊,但幾次相約他都故意推辭了。只是沒想到樓景今天會主動上門找他。
警衛見來人是樓少爺,便沒再多問直接開門迎客。
“阿言!阿言!”樓景一路小跑過來,圓圓的臉上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林秋言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了?”
“我今天特地來告訴你,就是那個漢奸走狗陳四,哈哈哈他被人教訓了!”
一聽是陳四的消息,林秋言緊繃的神經不知不覺中鬆懈了下來,他放下手上的書,問:“你慢慢說,陳四到底怎麼了?”
樓景看了看四周,慢慢的湊過來,悄悄地說:“阿言,外面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去再說吧。”
林秋言想了想也是,外面人雜,著實不太適合講這麼敏感的事,於是帶著樓景進了家門。
“你快說。”林秋言讓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些心急的說道。
“我也是聽人說的!”樓景大眼睛轉了轉,壓低聲音說:“陳四被人砍斷了雙手,腿也被打折了,現在整個就是一廢人癱在床上。對了對了,聽說那個地方也被弄殘了,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樓景隱晦地比劃著男人的襠下,一臉肉疼地說。
林秋言倒是氣定神閑,“做了漢奸就要有這樣的心裏準備,知道是誰幹的嗎?”
“這個還不知道。”樓景摸摸下巴,“不過陳四仇家多了去了,要查恐怕是查不過來了。”
對於這個下毒手的人,林秋言心裏有幾分了然,不過面上卻不動聲色。
“說得我都有些渴了,阿言你能幫我弄些水來嗎?”樓景睜著大眼睛,可憐兮兮的說。
對於這招,林秋言從小的沒法抵擋,只能召喚下人弄。誰知喚了幾聲,也沒見林家的下人過來,想必是有事在忙,林秋言無法只能自己親自去廚房泡些茶水來。
他知道樓景喜歡吃堅果,於是在泡茶的間隙,又去弄了些堅果來,待兩樣東西都備好了,這才端著回了客廳。
“樓景?”林秋言雙手端著東西走過來。
然而剛才還在客廳的樓景,此時早沒了人影。林秋言心裏一驚,將茶水和堅果放在桌子上,疑問重重的上了樓。
林秋言特意放輕了腳步,漸漸地走上了二樓。他環顧四周,除了一處房門虛掩著,其他均是鎖緊的狀態。於是他悄悄的靠近那扇門,然後猛然推開——
“樓景,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