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若芙在家休息了好幾天後才回去上班,這幾天左璽風似乎更忙了,好幾天都忙到連家電沒有回,她已經三天沒有和他見面,只靠電話聯繫。
雖然他一再叮嚀她要多休息幾天,但她是那麼的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一到公司後,她便感受到一陣凝重的氣氛,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灰暗而沉重,尤其是和她搭同一部電梯上樓的幾位高階主管。
那幾位高階主管一出電梯後就朝左璽風的辦公室而去,珊妮更是早就坐在辦公桌後待命。
若芙不安的問道:"公司發生什麼大事嗎?為何大家的臉色看起來都不怎麼好?"
珊妮壓低聲音道:"合作計畫好像出了問題,總裁和丹奎斯他們已經開了好幾天的會,大家都在擔心這件合作計畫。"
聞言,若芙的臉色一白。原來璽風這幾天就是在忙這件事!他為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呢?唉!他一定是怕她自責,所以才不告訴她吧!
"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嗎?總裁還特別吩咐要讓你多休息幾天。"珊妮關心的問道。
"我已經全好了。"若芙感激的對她微微一笑。
她已經請了太多天病假了,如果早知道公司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她不會安心在家待那麼多天。
她忍不住把眼光調向緊閉的總裁辦公室,十分擔心左璽風現在面臨的問題。
她真恨不得立刻沖進去見他,但他正在開內部會議,令她只能心焦又坐立難安的空等著。終於在兩個多小時後才見到高階主管陸續離開,若芙不禁心急的沖到左璽風的辦公室門前敲著門。
"進來。" '
門口的通訊器一傳出他的聲音,她就急切的推門而人,只見左璽風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閉著雙眼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還有什麼事要報告?"他仍閉著眼問道。
可惡的艾瑞克果然心有不甘的企圖利用各種卑劣手段阻撓這件合作計畫,他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再多揍他兩拳。
看著他露出些許疲倦的臉,若芙不禁心疼的沖上前,"是不是因為我才害得合作計畫出問題?你把自己忙得那麼累,為什麼不告訴我?"
聽見心愛的人的聲音,左璽風立即起身越過辦公桌來到她身邊,緊緊的擁住她,並迫不及待的吻住她。擁在懷裏的嬌瑩身軀是那麼的芳香甜美,他壓抑了三天的欲望火速的被挑起。
"心愛的芙,看到你我什麼煩憂都會一掃而空。"和想要若芙的欲望比起來,艾瑞克帶給他的煩惱早已經被他踢在一邊了。
"你知道我想要你,所以特地來滿足我的渴望嗎?"左璽風心神激蕩的熱吻著她。
若芙胸口的愛火也迅速地被點燃,渾身發燙的勾起藕臂緊攀著他健闊的背,熱切的反應著他的吻。
"風,我也好想你喔!"她激動的把自己貼近他壯碩的胸膛,暫時把那些擔憂拋在腦後。
她沒有想到累積了三天的思念竟會如烈火般燒炙她全身,她敏感的身軀因他的熱情擁吻而不斷的顫抖著,嬌弱的花穴也因渴望他而開始濕潤。
左璽風心裏的激動也不亞於她!他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燙欲望已經蓄勢待發。他真蠢!他怎麼能忍受三天沒有擁抱她呢?就算得到全世界也換不到和她纏綿歡愛的喜悅。
他饑渴的在她玲瓏身軀上摩挲愛撫,他是那麼急切的想要她,再也控制不住,他火速的抱起她來到寬敞舒適的長沙發上。
"芙,我居然三天沒有去找你,我真是瘋了!"將她放在長沙發上後,左璽風便激狂的埋在她甜美豐腴的胸脯上歎息的道。
若芙同樣有著相同的感受,她何嘗不是夜夜想著他而難以入眠。
輕顫地摟緊深埋在她雪瑩酥胸的頭顱,她發出嬌喘聲期待著他的愛憐。
"風,我好想你......好想你......"她不斷呢喃著對他的愛戀。
左璽風吻住她誘人的紅唇,幾近粗魯的褪下她身上的衣裙,渴望能馬上進入她。很快地,她雪瑩無瑕的美麗胴體就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瘋狂地想永遠擁有她,無法遏止自己對她的愛戀,他願意為他付出以往飄蕩不定的真心,這樣的念頭早在初見她時就決定了。
捧著她滑嫩白皙的臉蛋,左璽風眸中閃著烈焰道:"芙,因為合作計畫的事我得到美國一趟,等我回來後我們就結婚。"他決定親自赴美國解決合作計畫,更要徹底解決他身上背負的羈絆。
聞言,若芙不禁呆住了。
"你說什麼?"她不敢相信的問,整個心口仿佛都燃燒起來。他跟她求婚是她夢寐以求的事,然而這個美麗的承諾來得太快,令她一時之間還無法相信。
凝眸望著她閃著驚喜的水蒙眼瞳,左璽風再次道:"我說,等我從美國回來後我們就結婚。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他知道她願意的,但他就要愛逗她。
若芙狂喜的不禁流下眼淚,情緒激動的急忙答道:"我願意!"
她含羞又興奮的嬌容再次挑動他原始的欲望,俯身吮含住她顫抖的蓓蕾,心蕩神馳的低吼道:"你這個擾亂我心神的小東西,我要你!"
迅速的解除兩人身上的束縛後,他的昂奮堅挺立刻迫不及待的沖進她早已濕潤的花穴。
若芙屏住氣息迎接他的進入,他是那麼的雄偉,他的每一次拜訪都讓她的身心震撼不已。
左璽風習慣的吻住她那微張的小嘴,然後開始無法克制的瘋狂律動起來。
在他強而有力的撞擊中,她很快地便攀上頂峰,渴望釋放。
驚濤駭浪般的快感朝他們一波又一波的襲來,直把他們推上極樂的高潮。
猛地,一股熱流強勁的噴灑在她的花徑內,一陣痙攣後,她全身香汗淋漓虛脫的緊攀著他,喘息著感受他在她體內所引起的震撼。
"一想到將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跟你歡愛,我就無法忍受!"他的堅挺昂藏猛然的又在她花徑裏衝鋒陷陣起來。
感受到他比前一次更英勇碩大,若芙不禁勉強抬起虛軟的藕臂輕推他堅厚如牆的胸膛。
"不......不要了...你好強......我不行了......"她嬌喘吁吁的求饒著。
每一次歡愛,她總是在欲仙欲死中失去意識,她僅存的一點理智提醒她這可不是在她的床上。
左璽風卻堅持又霸道的更加律動起來,還邪惡地以手逗弄著她挺立敏感的小乳尖。"心愛的,我們再去一次天堂吧!"他狂野的在她嬌弱甬道肆虐進佔,想帶領她再次往生死交融的至樂天堂。
無法言喻的狂喜伴隨著些許痛苦不斷向若芙排山倒海襲來,抽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識,霎時,她又再次陷入迷亂忘我的境界。
她身不由己的讓情欲操控她的身體,全身的血液在沸騰、情欲在沸騰,即使他的抽離和沖入是那樣的強悍凶蠻,她卻迷亂而不由自主的挺起纖腰迎向他,讓自己更加墜入激烈的愛欲中。
她在雲端飛馳,在強烈快感中神思恍惚,不知道在第幾次攀越高峰後,她整個人頓時如一片雲絮般昏醉在他的懷抱裏。
左璽風喘著氣在她的粉頰上落下一個吻,"芙,我愛你!等我回來後我們就結婚!"他再次承諾道。
若芙全身處軟卻心滿意足的逐漸失去意識,他繼續又說些什麼她已經無法聽清楚,腦海中只依稀回蕩著"他就要娶她了"......
雖然是在白天,但這間豪華富麗的臥房因為拉上所有的窗簾而顯得幽暗,只見法國的骨董床上紗帳掩遮中依稀有兩個火熱交纏的人影。
毫無預警的,一個高大男子推開門大步走進房間,"啪"地一聲打開電燈開關。
驚覺到房中大亮,紗帳裏的人連忙停住所有的歡愛動作。
在看清楚站在床前的男子赫然是她的丈夫左璽風時,蔣淑倩不禁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倒是她身旁的白人年輕男子搞不清楚狀況的連聲問左璽風是誰。
"我是她丈夫!"
左璽風鐵青著臉拿起年輕男子的衣服扔到他身上,年輕男子便急急忙忙的套上衣服。
"滾!"看也不看年輕男子一眼,左璽風只是冷凝著臉要他滾出去。
年輕男子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的立刻落荒而逃。抓過掛在床邊的睡袍,左璽風一把扔給蔣淑倩。"把衣服穿好,我在客廳等你。"即使這已不是第一次目睹蔣淑倩和別的男人在床上歡愛,他的胸口依然燃著一股怒氣。這幅畫面令他痛苦的回想到七年前,她和他結婚剛滿一個月的那天晚上。
由於左家和蔣家是世交,他曾與蔣淑倩有過數面之緣,但只限於小時候的記憶。
從美國留學回國後,他在一場被父母安排好的筵席裏重新認識已由小女孩長成成熟少女的蔣淑倩,她閃耀出眾的美麗外貌和端莊大方的千金閨秀氣質讓他毫無異議的同意娶她為妻。
正當他欣喜於能娶到如此端莊漂亮的嬌嬌女為妻而打算愛她一輩子時,她卻在他們結婚剛滿一個月的那天晚上背叛他們的婚姻!
他那天為了要給她一個驚喜而謊稱出差,卻在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抓著裝有鑽石項鏈的紅絨盒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發現她赤裸裸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
他的自尊和愛戀都在?那間粉碎,他本想馬上跟她離婚,但家族的聲譽和臥病在床的父親讓他隱瞞下這件事。
之後,他又陸續發現她不只背叛過他一次,常常背著他和數不清的男人上床時,他把她送到美國,不再當她是妻子,而是把外表高貴卻行為淫蕩,貪戀享受性愛的她當成他在美國時可以共赴魚水之歡的床伴!
冷凝著臉回到富麗堂皇的客廳,左璽風神色稍緩的向沙發上的四位律師點了點頭。
"請把文件準備好,她馬上就出來了。"左璽風對那些律師道。
律師們馬上遵照他的吩咐將離婚協議書和各種檔攤放在桌上。
抓過離婚協議書,左璽風俐落的簽上名字。
蔣淑倩的背叛讓他不再相信婚姻和愛情,所以這幾年他將心力全放到事業上,女人只是他發洩情欲的管道,直到他遇上若芙。
若芙的外表是那麼純淨美麗,他曾經擔心她也許是另一個表裏不一的蔣淑倩,所以當他發現自己已不由自主的戀上她時,他便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調查她所有的事,在明白她的內在和外表同樣善良美好後,他就打定主意要她了。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幸福,這一次他會把幸福緊緊的抓在手上。
想到若芙嬌美溫柔的臉龐,左璽風不由得露出自進入這幢富麗大宅後第一抹笑容。
此時,客廳的門被推了開來,只見風情萬種的蔣淑倩穿著一襲撩人的紅色透明睡衣走出來。
"風,真沒想到你會來看我......"蔣淑倩沒料到客廳裏除了左璽風外還有其他人,一聲的撒嬌頓時中斷。
四位律師在看見她暴露的穿著後,美國籍的女律師微微的紅了臉,立刻轉開視線;其他三位男律師則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她,連眼睛都不眨。
蔣淑倩轉羞為怒的詛咒一聲,慌忙的跑回房間。
見狀,左璽風不禁大笑了起來。
一會兒後,就見已換上香奈兒家居服的蔣淑倩板著一張俏臉再次走進客廳。
她氣憤的瞪著左璽風俊挺的臉,並沒有注意到桌上攤開來的離婚協議書。
他們不是一直很有默契的各過各的日子,各自尋找自己的樂子嗎?為什麼這次他卻沒有告知她一聲就突然來找她?如果她知他要來,她就不會帶麥克回家。
蔣淑倩忍下胸口的怒氣坐進沙發。有外人在場她不得不維持她左太太的高貴形象,即使她剛才不小心丟了一個臉。
"你來美國應該先給我一通電話的,還有,你要帶客人回家也應該告訴我。"蔣淑倩輕笑著抱怨道。
她的笑容非常迷人,具有誘惑力,而她也一向懂得善用這個優點,只可惜左璽風對她的笑容早已有了免疫力。他揚起唇角看著她,平心靜氣的介紹起律師來,"這是臺灣來的何律師和張律師,羅森律師和戴特律師,我請他們來為我們辦離婚手續。"
蔣淑倩微笑的依序和四位律師點頭打招呼,在聽到左璽風最後一句話時,她的笑容要時僵住。
"你......你要離婚?"她愣了好久才能開口說話。
"我們這段婚姻早該結束了,離婚對我們彼此都好,你可以更隨心所欲的過你想要過的日子。"左璽風笑容不減的從容道。
顧不得再維持優雅的風範,蔣淑倩慌張的握緊他的手,"你在嚇我的是不是?"
他輕輕的推開她的手,"倩,張律師和何律師遠從臺灣來為我們辦離婚手續,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
拿起桌上的文件,左璽風遞給她道:"你仍能保有這棟房子和一筆贍養費,只要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蔣淑倩愣愣的看著他,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想要跟我離婚?像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不,對於我們的婚姻,我早就不能忍受了,我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妻子。倩,既然你不能做到,我們何不理智的分手?"左璽風堅決的道。
"那些都只是逢場作戲罷了,風,你不是同樣也有數不清的逢場作戲的對象嗎?我們誰也不該把對方的逢場作戲當真的。"像她這種妻子還不好嗎?從不干涉丈夫尋花問柳,讓彼此都能隨心所欲的過生活。
"我早就厭倦這樣的生活了,我只想專心的愛一個人!"他想專心的愛若芙,並且把她娶進門,讓她真真正正的只屬於他一個人。
想到若芙,他的臉上不禁露出笑容。他多希望她此刻就在他的身邊陪伴他,只可惜眼前的人是蔣淑倩那個曾撕碎他自尊,讓他不再相信愛情與婚姻的女人。
笑容快速的從左璽風的臉上褪去,他將離婚協議書遞給蔣淑倩,"你簽字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為了要結束這段婚姻,要他付出再大的代價也無所謂。
蔣淑倩呆怔的任由律師把筆塞進她的纖手裏,姣好的臉上不禁流下兩行眼淚。
"風,你真的要逼我跟你離婚?"她眨著眼,楚楚可憐的道。
左璽風不為所動的看著她!再次催促道:"離婚對我們雙方都好,你快簽字吧!"他曾經因為她的眼淚而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他本以為她的出軌只是一時糊塗才犯下的錯!在她淚眼苦苦哀求下,他心軟的原諒了她,但這種情形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令他終於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所以無論她表現得楚楚可憐,他也不會心軟了,因為他早已瞭解眼淚不過是她的武器之一。看見左璽風無動於衷的反應,蔣淑倩的眼淚不禁流得更凶。從小靠著楚楚動人的笑容和眼淚總讓她無往不利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何這一次卻不靈了?
"我不簽字,我絕對不簽字......"
蔣淑倩趴在沙發上痛哭失聲,讓律師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倩,你理智一點,離婚對我們都有好處。"左璽風不耐煩的盯著她抖顫的身軀。他真是受夠她總是裝作一副可憐受害者的模樣。
左璽風狠下心,扳住她的肩膀道:"別哭了,面對現實吧!你必須簽字離婚。"
他強硬的態度激起男律師們的同情心,聽不懂中文的戴特更是搭著他的手挺身說道:"左先生,你不該逼你太太跟你離婚。"
左璽風終於失去耐心的甩開他的手,怒聲的說:"這是我的事,你只管做好你的律師工作。"
聽到有人為她出頭,蔣淑倩不禁哭得更加淒厲可憐。
看見蔣淑倩一副宛如被人拋棄的可憐模樣,張律師也不禁附和著,"左先生,既然左太太那麼傷心,離婚的事是不是改天再說比較好?"
聞言,左璽風胸口的怒火更熾。他已不再是七年前被她的眼淚和柔情操控於股掌間的男人了,他今天一定要跟她離婚!
左璽風伸出手臂抓住她的細腕,氣極的吼道:"你給我簽字,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左先生,你太粗暴了。"戴特打抱不平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 ·
"放手,你這個白癡,你根本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左璽風破口大罵那個自以為是騎士精神的戴特。
戴特怔了一下後!隨即應道:"你竟敢罵我白癡?我可以告你譭謗......"
話還沒說完,左璽風便怒不可遏的一拳擊上他的鼻子。
霎時,場面混亂不已,戴特的哀嚎聲夾雜著蔣淑倩的哭泣聲,張律師和何律師則是忙著攔住青筋凸起、情緒激動的左璽風。
"你竟敢毆打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戴特捂著流鼻血的鼻子撂下狠話。
"你這個笨律師!你跟豬一樣蠢!"左璽風氣到愈來愈口不擇言。
戴特立刻沖到電話旁,拿起電話報警。
就在持續的對罵爭吵中,警車的警鳴聲也緩緩接近......
左璽風一臉頹喪的坐在警察局的會客室裏等著另一位律師前來。
他怎麼會如此衝動,竟然在盛怒之下毆打律師?唉!怪只怪這七年來他心中所累積的怒氣早已到了頂點。
在沒有遇到若芙之前,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漠視蔣淑倩對他的背叛,反正他只是需要一個外表高貴,偶爾能陪他出席公共場合扮演一對人人稱羨的夫妻的妻子罷了。
直到遇上若英才讓他猛然省悟到他可以再擁有一次幸福,而不必被迫忍受他和蔣淑倩形同虛設的婚姻。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不肯簽字離婚,失去理智的他才會將把這七年來對她的不滿發洩在戴特身上。
這時,幫左璽風辦好保釋的律師歐尼爾走進會客室來到他面前,"左先生,我們可以離開了。"
左璽風如釋重負的籲了口氣站起身,"我還以為要在警察局裏過夜呢!"
"這個案件的確比較麻煩,由於戴特不肯和解,又有其他三位律師可以證明你動手打人,雖然我已經將你保釋出來,但這段其間你必須留在美國,等法院開庭。"歐尼爾一本正經的道。
聞言,左璽風先是愣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道:"我得留在美國等開庭?可是一個星期後我就要趕回臺灣啊!"
歐尼爾搖搖頭,"恐怕不行,法官允許你保釋的條件,就是你必須留在美國境內隨時接受傳喚。"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不想一直留在美國。"想到將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到若芙,左璽風就心急如焚。
"我可以想辦法再跟法官交涉,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歐尼爾回答。
左璽風急切的握住他的手,"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只要可以回臺灣,我願意隨時接受傳喚回美國出庭。"
"我會跟法官表達你的意願,儘量替你爭取權益。"歐尼爾不敢打包票,畢竟牽涉到毆打律師的案件總是比較麻煩。
左璽風離開警察局後便回到蒙宅,卻沒有看見蔣淑倩的身影。
他連忙喚來女傭問道:"夫人呢?她到哪里去了?"
"夫人在你走後沒多久,就要我幫她收拾行李,說是要去巴黎。"
左璽風忍不住低聲咒罵蔣淑倩的狡猾,竟然以一走了之來拖延離婚。
由於被限制出境,現在的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乖乖的留在美國等法院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