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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者遇上反派boss》第61章
第61章 BOSS小叔的基友事件

  在穆白還是一名寫手的時候,作爲一個還沒能將劇情節奏等等玩轉自如的撲街寫手,永無止境的打打打實在太容易嚇跑讀者,他只好咬咬牙,多寫感情戲。

  按駱駝的話說就是,功夫不够,感情來凑,筆力不够,床/戲來凑,全都是套路┑( ̄Д  ̄)┍不過穆白臉皮比較薄,在這個一言不合就飈車的年代,他最多時不時卿卿我我一番。讀者們鬱悶了,紛紛敲桌子表示太寡淡,那麽久了就親個小臉摸個小手,一點乾貨都沒有。

  使了一陣拖拖大法,讀者們都快要寄刀片了,穆白才咬咬牙,搗鼓出來這麽一種藥,一宵千金。聽名頭就知道,X藥嘛,增進感情或節外生枝的必備。而一宵千金狠的地方在于,不管攝入量多少,都得滾上三天三夜的床單。

  在原文中,穆白把它丟給了安辰軒最不討喜的一個後宮——刁蠻任性的左嫣然。但現在,它誤傷了南宮家的小叔。

  更玄幻的是跑出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問,難道必須找個姑娘嗎?我來不行嗎?

  穆白重傷之下,又聽此驚人之語,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傻不拉幾地瞪著那人。

  那個眉目俊朗器宇不凡的男人顯然急得快吐血了,又怕再晃幾下直接把人晃死,只得凑到穆白麵前,咬牙切齒地再次重複了他的疑問。大約是怕小孩子聽不明白,這回換了個說法:“兩個男人,有用嗎?”

  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兩個男人……在腦子裏遲鈍地循環了一圈,穆白木然看了一圈周遭被雷劈了一般的衆人,又看看玉樹臨風的南宮燁中迷藥後面若桃花的模樣,嗓音飄忽到快要斷氣一般:“應該……沒問題的。”

  從理論上來說,只要三天三夜,沒人管你到底是男是女。

  可是麻蛋,自己寫的明明是後宮向種馬升級流小說啊,爲毛會出現這樣的BUG?這人是被什麽奇怪的東西穿越了嗎?

  那人表情一松,方才臉上的凝重與肅殺之色一掃而光,竟是顯出了幾分狂喜來。向穆白點頭表示了謝意,摟著南宮燁的手一緊,便想要帶他離開。

  從一開始就臉色極爲難看的南宮燁終于忍不住了,喝道:“慢著!閣下到底是什麽人?”

  其他猝不及防之下被震翻了的衆人也終于反應過來,呼啦一下散開,戒備地望著這個要帶走南宮燁的人。雖然看起來是南宮燁的好友,但到底身份不明,怎能讓他隨意帶走近乎失去神智的南宮燁?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那人帶著的六名屬下頓時手按劍柄,緊緊地護在了他身旁。

  那人却示意無妨,近乎和顔悅色地看向南宮清晏:“晏兒是吧?總聽你小叔說起你,我是你小叔的……好友,單名一個皓字。其他的等你小叔恢復後再細說可以麽?”

  南宮燁渾身熱度驚人,在他懷中一直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喘息聲,本是極爲擔憂的,現在却格外讓人心猿意馬。得到穆白肯定的答案後,竟是有幾分口乾舌燥起來。

  南宮清晏一張小臉氣得煞白,認定這一定是一個覬覦小叔已久,想要趁火打劫的登徒子,恨不能直接一劍劈了對方。礙于到底不明底細,勉强將火氣壓了壓,沉聲道:“事後細說自然沒問題,但小叔的事,我們自會安排,不勞閣下費心了。”

  不怪他多想,實在是南宮燁長得太好,爲人又頗爲不羈,興致來了反串一下登臺獻藝的時候不少,還頂著江南才子之類的名頭,男男女女爲他痴迷的實在不少,外出郊游都會出現擲果盈車的情况。也就在場的都是江湖人,才不瞭解小叔的魅力無邊。

  有這麽一個先入爲主的觀念,再看那抱著小叔的人就怎麽看怎麽衣冠禽獸面目可憎,上前兩步就要去奪南宮燁。

  那人聽到“我們自會安排”時,眼睛就不悅地眯了起來。這時見南宮清晏不由分說地就要劈手來奪,身形一動,就落在了幾步之外,身邊的幾個護衛都圍了過來。

  南宮清晏怒氣更甚,劈手就奪過身邊一人手上的單刀:“放開我小叔!”

  到底沒有恢復過來,反而踉蹌了兩步,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被忠叔一把扶住。周洵一看場面不對,雖覺尷尬,也只好站出來道:“這位……公子,南宮先生算是半個清安派的人,現在他意識不清,一切能否等他醒來再說?否則,難免有那個,趁人之危的意思。”

  那人對著南宮清晏不好發脾氣,對著周洵却是壓根懶得分說,沉聲道:“我與阿燁兩情相悅,若有半句虛言,事後任憑處置,可以了麽?現在,都讓開!”

  南宮清晏冷笑道:“空口無憑!以爲這樣我就會把小叔交給你了麽?做夢!”

  那人的臉終于徹底沉了下來:“那你想怎麽樣?我不可能在不必要的情况下,眼睜睜看著阿燁與別人歡好。”

  他不笑的時候本就偏嚴肅,這時更是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所有人都戒備了起來,雙方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幾乎陷入昏迷的南宮燁竟然又微弱地動了一下。

  那人驚人的氣勢頓時一收,低頭小心問道:“阿燁,你怎麽樣?”

  南宮燁其實聽到了大部分的對話,只是他爲了避免當衆出醜,之前所有的意志力都在與那霸道無比的一宵千金作鬥爭,實在無法分心。這會兒見自己人就要打起來了,再也拖不下去,只得勉力掙扎了一下。

  但這事兒又實在難說清楚,索性心一橫,長手一伸,直接摟住了對方的脖子,不管不顧地凑到對方唇上就啃了一口。滾燙的嘴唇遇到對方的微凉,渾身又叫囂得厲害,加上還是在意許久的人,讓他這一吻近乎凶狠,直難分清是親吻還是噬咬,只剩下心中那想要將人吞噬一般的渴望。

  頭腦中有烟花轟然炸開,比想像中更美好的感覺讓他渾身戰栗。

  那人先是楞了一瞬,但立刻反應過來,摟著南宮燁的手一緊,馬上回吻了過去。另一手强勢地扣在他的腦後,反客爲主地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地吸吮了幾下,又不依不饒地將啓開對方的牙關,唇齒交纏起來。

  衆目睽睽之下,兩人就這般旁若無人地親熱上了。

  抄傢伙準備幹架的清安派衆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尷尬無比;幾名護衛淡定地將頭轉到了一邊,非禮勿視。

  南宮清晏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他雖然兩輩子加起來活了三十多年,在這方面却從未開過竅,現在又涉及他唯一的親人,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眼看兩人沒完沒了了,不由得喝道:“小叔!”別光顧著親近,倒是說一聲什麽情况啊!本來想喊得正義凜然的,結果尾音發顫,幾乎要被這神展開急得哭出來了。

  好在南宮燁這次沒讓他等太久,氣喘吁吁地將那人推開一點:“晏兒,我……他……我和……轅……皓,我們……”

  聲音很是含糊不清,但所表達的意思,却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那人親親南宮燁的額頭,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轉向南宮清晏:“我和你小叔彼此心悅,你還有疑問嗎?”

  南宮清晏握著單刀的手松了緊,緊了松,最後整條手臂頽然垂了下去,肩也垮了下去,看起來頗受打擊。

  那個疑似叫“元皓”的人顯然沒心情再這節骨眼上安慰小屁孩,抱著南宮燁就跑遠了。他的護衛也緊跟了上去,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

  剩下清安派衆人安靜如鶏地偷瞄著如喪考妣的南宮清晏,就怕一個不小心刺激到這孩子。

  穆白見事情終于塵埃落定,放心地一歪腦袋,暈了過去。

  大家如獲大赦地圍了過去,紛紛關心起來:“哎呀,阿白怎麽了?”“哎呀,阿白沒問題吧?”“趕緊走趕緊走,回去給阿白找個大夫!”“是呀是呀小孩子耽擱不得啊哈哈哈哈……”

  最後幾個哈哈打得實在尷尬,那人訕訕閉了嘴。

  一行人繼續安靜如鶏地裝死,跟著沉默不語的南宮清晏一起往外走。

  南宮沒走出多遠,一口氣上不來,吧唧落在了地上,覺得自己一定是出門忘了看黃曆。

  *********

  雙榆鎮。

  這是一個比太平鎮還大一些的鎮子。但因爲離風柳城比較遠,附近也無其他大的城市,到底不若太平鎮熱鬧。鎮上來去的大多是熟人,除了偶爾路過的商販,便絕少外來者。十裏八鄉出一點新聞,都可以被當地人津津樂道許久。

  而近幾天,鎮上便發生了一件新鮮事兒。

  先是一名貴公子模樣的人急急火火地跑到鎮上,手裏還抱著一個看不清男女的人,問明瞭這邊最好的客棧,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後面如影隨形地跟著五六人,那身法,那速度,可比鎮上成天吹噓“拳打猛虎”“力勝牯牛”的王大壯看起來棒多了。

  有眼尖的發現,那公子的衣著比鎮上最富庶的員外還要考究多了。光腰間的一塊玉佩,恐怕就價值連城。但不知爲何,他衣服皺巴巴的,還沾滿了樹葉泥巴,也不知從什麽地方趕過來的。

  緊接著,又有一群一看就是江湖人打扮的抱著兩個孩子來到鎮上,遙遙看到之前那批人進了客棧,氣勢汹汹地就跟了過去。

  把掌櫃的嚇了個半死,以爲是來尋仇的。他們大動干戈不打緊,拆了客棧可沒處哭去。

  好在他擔心的事沒發生,先前一撥人大錠銀子往櫃檯上一扔,就要求趕緊收拾最好的房間,在小二的帶領下,急匆匆地就走了。後來的人則除了要房間,還要求趕緊請大夫,竟是沒起衝突。

  掌櫃差人趕緊去辦,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兩撥人對視的時候,眼中有火花劈裏啪啦地閃,好在始終沒有上升到雷電交加的地步。

  提心吊膽了兩天,掌櫃突然發現,這群人竟是意外地好伺候,給錢大方,不拘小節,小二有點小差錯一般都不會計較,一點都不難搞。有幾位更是一天到晚窩在房內足不出戶,不知在幹什麽,但不給他們增加工作量,何樂不爲呢?

  松了口氣的同時,倒有些暗暗高興了起來。

  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

  掌櫃眯著眼睛一看,喲,這不是那日被人抱進來的小娃娃麽,窩了兩日終于出洞了?仔細瞧去,發現這孩子竟比年畫上的童子還要好看,五官就跟畫出來似的,不由得更增好感,和藹地招呼道:“哎喲,小公子今兒個出門呐?身體好些了?”

  這秀美异常的孩子臉色蒼白,精神有些不振,顯然還沒有大好,真讓人憐惜呐。

  那孩子眼皮微抬,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掌櫃一驚,笑容僵在了臉上:這看著不過十來歲大的孩子,氣勢却是驚人,被他的眼刀一刮,八面玲瓏的他竟也完全說不出話來。

  南宮清晏心情很不好。

  他這次身體耗得厲害,躺了兩天才緩過來。第一件事便是找穆白,發現他依舊昏迷不醒,而且忠叔說那風毒老怪的掌力有些特殊,還得請名醫診斷一番才行。

  南宮在一旁守了一會兒,又見阿白一時半會醒不來,便問起了南宮燁的情况。忠叔硬朗冷峻的臉僵了一下,可疑地出現了一點紅暈,含糊道:“大概……挺好的吧。”

  這話說的不清不楚,實在有些變扭,南宮清晏索性起身,自己轉向了小叔所在的房間。

  那個大約叫“元皓”的人包下了頂層一層樓,他的屬下就守在樓梯口。南宮清晏上去時,他們正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南宮遷怒地瞪了他們一樣,蹬蹬蹬地放重了步子往上走。說實話,他兩輩子都沒覺得這麽憋屈過,上輩子他雖然一生坎坷,却也沒遇到過這種亂七八糟的情况。

  沿著雕花的長廊往裏走,接近最裏頭的房間時,就聽到了低低的呻/吟聲,他聽出那是小叔的聲音。南宮燁清朗的聲音此刻變得格外低啞,混合著劇烈的喘息,再加上另一人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顯得曖昧又誘人。

  南宮清晏到底不是真正的十歲孩子,臉紅了一瞬之後又覺得特別抓狂,怎麽也想不明白,再來一世,小叔怎麽就看上一個男人了?

  而想到前世小叔葬身火海,眼神又冷了下來:那時候,這男人去哪了?

  雖然明知有很多種可能,比如兩人不睦了,男人間的情誼到底不似夫妻,沒有世俗的認可,聚散不要太輕易;比如男人當時剛好不在;比如,男人在小叔之前就死了……

  但是,只要想到還有可能是這人懷著某種目的特地接近小叔,或者在危急關頭拋下小叔跑了,南宮清晏久違的殺意就忍不住往外冒。

  長廊上也守著幾名護衛,被他滔天的殺意刺激到,警覺地看了過來。

  南宮清晏看也不看他們一樣,爲防止失態,轉身頭也不回地下了樓。所以掌櫃與他搭訕時,正是他完全無人可商議、最鬱悶的時候。

  唯一可以說話話的穆白昏迷不醒,最親的小叔……躺在了另一個男人懷裏,南宮清晏心煩意亂,只能不停地在心中說,這都什麽跟什麽!

  在門口待了一會兒,漫無目的地盯著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又仔細地看了一會兒有些獐頭鼠目的掌櫃,南宮清晏又突然想到:“如果那人老了,留了掌櫃一樣的兩撇鬍子,眼角耷拉下來,嘴角也下挂……而小叔,嗯,小叔還是那麽好看,最多輪廓變深一點……”

  那兩人就

  怎麽看怎麽違和了吧?

  甩了甩頭,知道自己有些魔障了,便又轉了回去。沿途不自覺地盯著遇到的每個人看,周洵那張大黑臉有些慘不忍睹,忠叔雖然酷酷的但實在讓人……毫無性致,一枚清安派的路人甲長得清清秀秀,但一看到那平板的身材……

  南宮清晏一拍腦門,想,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走進穆白所在的房間,看到安安靜靜躺在那兒的穆白,總算安定了一些。仔細幫他把了把脉,發現大致穩定,南宮清晏又盯著他發起呆來。

  若是穆白的樣子,烏黑柔軟的頭髮,眼睛乖乖巧巧地閉著,長長的睫毛溫柔地覆蓋下來,鼻子秀挺,嘴唇有些蒼白,即使在這種情况下,嘴角也依然微微上挑……

  南宮清晏看著看著,莫名就有點臉紅,連忙甩了甩腦袋,心道,大約也只有小孩子雌雄莫辯的時候,才能覺得心無芥蒂吧?

  “到底爲什麽呢?”他自言自語道。

  “什麽?”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問道。

  “爲什麽小叔竟然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呢?”南宮清晏依然百思不得其解,隨口回答,隨即立刻反應過來,“阿白,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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