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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者遇上反派boss》第115章
第115章 防盜/BOSS小白的救援

  有些事,有沒有捅破最後的那層窗戶紙,實在是很不一樣的。

  比如說,穆白全心全意地把南宮清晏當作兄弟時,兩人同進同出同吃同睡的情况多了去了,一切都自然而然地發生,壓根不會想到些有的沒的。

  然而現在……

  南宮清晏背對著他,先將腰帶除下來挂在紅木架子上,然後緩緩解開外袍,淺水藍底子上帶著銀色雲紋的外衣褪下,露出月白色的裏衣,在橙黃色跳動的燭火中帶著一點曖昧的暖色調。他的動作不緊不慢,長臂一伸,外袍便帶著一個好看的弧度準確地飛上了衣架,衣擺在氤氳的熱氣中晃晃悠悠,也在穆白的心尖尖上輕輕撓了兩下,激起一圈又一圈淺到幾乎看不清的漣漪。

  待對方將手放在裏衣上時,莫名地,穆白便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一手在垂下的腰帶上無意識地打著圈圈,纏上,又鬆開,生生將它弄得皺巴巴的。

  南宮清晏忽然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穆白一驚,差點跳起來。

  南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阿白,你還不動手?”

  以前還真沒發現,這傢伙實在是有些悶騷幷有些惡趣味的。穆白自然看到了之前他對著瓊花婆婆那閃瞎眼人的一笑,後來的飯桌上,他也是看似不經意,其實一舉一動間都帶著恰到好處的小曖昧,像一隻急于劃拉地盤宣告主權的傲嬌虎斑猫。

  雙黃蛋大大咧咧地沒發現异常,或者是有些疑惑又不知异常在哪裏。瓊花婆婆已經由一開始的震驚無比到後來的欲言又止,最後定格在了麻木上。一頓飯下來,兩人也算是小小地出櫃了。

  而現在,南宮清晏眼睛不離穆白,手上却幹脆利落極了,衣帶一抽,大半的裏衣敞開,直接露出了大片光裸的皮膚,簡直晃花人眼。他個頭比同齡人高出不少,身材勻稱,平日裏裹在長袍中只顯得身材修長,幷不如何魁梧,脫了却很有料,哪怕是同性看了,也是難以移開眼睛。

  好吧,一旦關係改變,忽然發現,這傢伙簡直擁有致命的誘惑。

  穆白忽然有種走在路上被餡餅砸到的不真實感。這麽好一個南宮,以後便是自己的戀人了?

  南宮清晏好看的眼中帶著笑意,緩緩地凑了過來。剛要說些什麽,穆白伸爪子在人臉上摸了一把,相當滿意:“不錯不錯,小爺撿到寶了。”

  南宮:“……”

  穆白哈哈大笑,轉身三下兩下扒了身上的衣服,靈巧地躍入了身旁的一個大木桶中,身子一縮,只露出一個古靈精怪的腦袋在外頭,對上南宮有些失望的眼神:“讓你下次隨便使用美色!親,要檢點一些呐~”

  南宮清晏忽然上前兩步,凑到了木桶前,居高臨下地低頭看著穆白。這個姿勢極具壓迫感,穆白仰起臉,正打算硬著頭皮繼續調笑兩句,一隻手便穩穩地撈住他,南宮清晏的臉在眼中一下子放大,不由分說地便來了個深深的吻。

  暫時停留在耍嘴皮子階段的穆白遇到突然間嘴皮子也溜行動力更强的南宮,似乎……有些拼不過。

  但心裏沒有一點不滿,好像……還有點甜。

  “我只是讓你領會一下,當初我看你更衣時的感受罷了。”鬆開時兩人都漲紅了臉,南宮清晏楞是假裝若無其事,淡淡地丟下這麽一句,毫不掩飾自己的小心機。

  頓了頓,又補充道:“放心,我只對你不檢點。”

  穆白:“……”

  我沒什麽不放心的謝謝。

  院子裏傳來蹬蹬蹬的脚步聲。不一會兒,砰——房門被推開。雙黃蛋興致勃勃地沖了進來,看也不看兩個人,自顧自在房間的角落裏又支上一個火盆,往裏頭扔了一大團黑乎乎的乾草:“我覺得這個藥也管用!”

  匆匆忙忙跳入另一個木桶的南宮清晏,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穆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師父辛苦啦。”

  “哪裏哪裏,你和小教主這樣的情况還真沒碰到過,老頭子非好好研究一番不可。”雙黃蛋摩拳擦掌,又一陣風一般地卷了出去,“另一種藥物熏蒸應當也成,等著啊——”

  沒錯。兩人其實是在……治病。

  雙黃蛋遇到新的課題,實在是興奮到不行,南宮清晏醒來後,一問明血影真經的情况,便迫不及待地展開了內服外敷藥浴熏蒸各種方式的治療。連帶著氣血未恢復的穆白也被他拉了過來,這才有了方才差點裸裎相對的一幕。

  穆白看看木桶中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有那麽一點點憂傷。

  他雖然名義上是清安派的人,却始終也沒真正學過清安派的功夫,倒是前世跟老人學的功法練得極勤,屬相當純粹的內家拳。而且這拳法相當內斂,在外形上一點不顯,比起南宮矯健的身形來,差了不少。雖然內家拳柔上一分,便能厲害上三分,但作爲一個男人,還是希望能看上去威武一些的……

  爲什麽南宮清晏的功夫明明跟自己只有一點點差异,他就手長脚長有模有樣的?!

  氤氳的熱氣蒸騰而起,讓兩人的面目都柔和了一些。穆白悻悻地抬頭時,就見南宮清晏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實在是連日折騰中,難得的一點溫馨。

  沒錯,雖然天魔教這邊的事算是比較圓滿地解决了。但他們需要一起面對的事,實在還有非常非常多。

  穆白問南宮:“你接下了天魔教教主的位子,到時如何與清安派交代?”

  晚飯前,瓊花婆婆已正式與南宮清晏提了這事,而南宮也立即應了下來,這才有了雙黃蛋的“小教主”之稱。進展之順利,倒是頗出穆白之意料。

  前世原教主誤打誤撞死在南宮清晏手上後,誰來繼任教主一事可是糾結了許久。

  南宮到底出身名門,對于被正道武林斥爲邪教的天魔教不感冒,在“借用其力量尋找真相”和“君子有所不爲”間掙扎多時,直到被各方勢力徹底寒了心。而天魔教內部,也對這麽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來當教主頗多不服,最後瓊花婆婆又花了大力氣清理有异心之人,才拉攏了中立者擁護南宮上位。

  本來只是穩住中立之人的權宜之計,沒想到南宮清晏倒是與瓊花婆婆相當合拍,率天魔教勢力退居西南,休養生息,再也沒有介入觀瀾江畔的紛紛擾擾,一時間風氣大變。不少人後來是真的擁戴他,他要出山追查綫索時,有親近之人死在原教主手上的許多人都以個人名義追隨了出來,包括痛失孫兒的瓊花婆婆。

  只可惜最後,這群人一個也沒能活著回來。在全江湖群起而攻之的情况下,他們只來得及將聯絡處與天魔教總壇的聯繫徹底切斷,保住最後一方安寧。

  而這一世,說來實在有點巧。還沒來得及經歷前教主大清洗的天魔教,有各種小心思的人著實不少,但還來不及發難,血煞門找上門了。

  血煞門這一次可謂損失慘重。

  本來那門主信心滿滿,覺得這次猛攻快打,一定馬上便能吃下一塊地盤,之後一點一點慢慢擴張便是。誰知一上來便在左常輝手上碰了好幾次釘子,折了不少好手,心急之下,孤注一擲精英盡出地想要拿下清安派。

  仔細地踩了點。前院離街不太遠,人來人往很是熱鬧,要靠近應當不是很困難,但戒備也更加森嚴。後頭是一片開闊的水域,在雙清鎮普通水道不值錢,來往的船隻很少,只有一些水上植物密密地繁衍開來,不見人影,只有一批批巡邏之人每日裏仔細地掠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後者更難靠近——畢竟有一隻水鳥飛過都一目了然。

  血煞門門主想的便是,反其道而行之。

  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兩名巡邏者,易之以底下的殺手。其他人,則從水底悄悄潜入。兩個在明處的帶路,一旦尋得合適的時機,驟然發難,後院起火,恐怕許多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砍殺了。

  清安派的領頭人盡在其中,只要殺死殺傷一些,派內便會大亂一陣。

  一切都似乎很順利,血煞門高妙的易容術騙過了大部分人的眼睛,只漏了一個銀子——唔,鑒于銀子除了穆白幷不太認其他人,衆人也不是每天都逗它,那兩個殺手跟了目標半天,動作語氣都學得惟妙惟肖,却沒見到他們與銀子有互動。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清安派有了警惕不說,還莫名其妙又冒出來一堆蠱蟲,此次派出的人十之七八都折在了那兒。倒是天魔教只有那教主與幾名心腹在場,其他人約定了亂後從前門突破,竟是毫無損失。

  這一來實在太過蹊蹺,怨不得血煞門懷疑天魔教有猫膩。于是草草整頓了一番,便前來“商討大計”,按瓊花婆婆的猜測,應當是來要個說法的。再不濟,也要逼著天魔教下次打頭陣。

  第一批來的人正遇上了天魔教轟轟烈烈的內亂。好在瓊花婆婆當機立斷,那教主一結果在南宮清晏手中,便利落地控制了局面,死死地捂住了原教主死亡的訊息,只以教主要處理內務的理由將人擋了回去。

  之後的幾次,每次有人來,都一副大張旗鼓處理叛徒、無暇他顧的模樣。來使要求見教主,則以教主功力有所突破,正在閉關的理由回絕——在這內憂外患之刻,越讓人看不清底細越安全,也只好來場空城計了。

  一直便拖到了南宮清晏醒來那天,血煞門門主上了門。外頭擋不住,只得通知了瓊花婆婆。對方絲毫不理會她這個二把手,堅持要見教主說話。

  正僵持不下時,南宮在穆白和雙黃蛋的聯手“欺負”下爆發,瞬間毀了一座院子,老遠之外的人都覺得地面在震動。這內力之强,著實令人動容。

  血煞門門主面色一變再變,心裏有了個最靠譜的推測:對方見他失勢,不願帶他玩了,所以才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怠慢。虧得他還懷疑教主是不是被這老婆子囚禁了,想著若能救出他來,也許便能多一些談判的籌碼……

  惱羞成怒之下,恨恨地拂袖而去。

  天魔教內有小心思的人也蔫兒了下去。他們的確起過悄悄向血煞門示好的心思,只不過瓊花婆婆盯得緊,還未來得及實現。而現在一看,那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小子,竟是有著與原教主不相上下的功力?那兩方要鬥起來,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他們想要從中得利,可不希望成爲爭鬥中的炮灰。

  就這麽著,竟是形成了一場平穩過渡。唯一需要在意的,便是南宮的態度了,而他也痛快地點了頭。

  南宮清晏頓了一下,低聲將那日蠱蟲的异常與穆白說了。

  “你是說,清安派還潜伏著不知名的敵人?”穆白嚴肅了起來。

  “當日有人見到了我召喚蠱蟲,只怕之後的混亂也會歸結在我的頭上,一時半會,恐是辯解不清了。”南宮清晏道,“哪怕能證明不是我做的,按卓叔的做法,恐怕也不會護著我這個用了歪門邪道法子的人。這時候,有點底牌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這一世徐長老羅旭他們都在,總有人支持你的罷?”穆白遲疑道,想了想,又點點頭,“不管怎麽樣,還是自己底氣足了才行。大不了就打包回去小叔那兒,到時候有天魔教在,也不怕有人搗亂。”

  經歷過前世的人情冷暖,南宮也相當看得開了:“不錯,當務之急,倒是要找到忠叔和二丫。”

  前幾日南宮昏迷,穆白請瓊花婆婆幫忙給南宮燁等人送了個消息。清安派戒備森嚴,只在遠處射了一箭,上附穆白含含糊糊的“一切安好”的手迹,而南宮燁那頭是有人正兒八經地去通知了的。

  正是如此,才得知忠叔在他們失踪的當天,便動身去尋二人了。二丫本來被單獨留下,結果這丫頭本事不大膽子不小,竟也悄悄地一個人上路了。

  想到前世忠叔正是死在血煞門,實在不能讓人不擔憂。

  其實清安派中羅旭等人緩得一口氣,最近也在尋找南宮二人,只是瓊花婆婆當時有自己的打算,到底不肯透露消息罷了。穆白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但羅旭等人人數衆多,且血煞門的踪迹幷不是那麽好找的,倒是幷不擔心。

  能找到血煞門的,只有曾經從中出來的忠叔。

  穆白已經請瓊花婆婆幫忙暗中盯著血煞門的動靜,萬一發生什麽騷亂,一定要及時告知。南宮清晏醒來後,兩人更是商量著恢復一些後,便親自前去。

  兩人邊泡藥浴邊聊,信息互換得差不多時,水也漸漸凉了下去。穆白從木桶中爬出來,拿了塊大毛巾擦著身體。

  南宮清晏看著那片白花花的背,吹了聲口哨:“阿白,晚上要不要抵足而眠呀?”

  穆白回身把大毛巾扔他腦袋上:“想什麽呢你?分——床——睡——”

  睡字剛落,人已經到了房外。

  害羞了。南宮清晏聳聳肩,頗有些失望地抱著毛巾。哎呀,阿白什麽時候能放得開一些就好了。據說,他們那兒要十八才算成人?男子更是二十二周歲才許成家?簡直難以理解。

  人生苦短,明明該及早行樂的。真是遺憾。

  不管了,軟磨硬泡,總得早些水到渠成才是~反正二十二絕對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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