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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家的小狐狸[穿越]》第81章
第81章 雙棲

顧長清曾考慮過要不要跟蕭珩說明一下他的前世,但發現似乎也沒什麼可以多說的,前世如何對他們這一世沒有任何影響。以後若有契機倒也可以聊上一聊,順其自然即可,蕭珩連他狐狸大變活人這事兒都沒表現得怎麼驚訝,實在也沒必要特地拿穿越出來說事兒。

但是現在,要解蕭珩體內的毒,似乎修習清玄功法可行。

今天他跟徐三關於這個問題討論了許久。他對中醫一知半解,徐三則對功夫只略知皮毛,兩人雞同鴨講半天,顧長清仔細地形容了一下心法口訣中關於雙/修產生的效果的描述,最終倒是得出了一個挺喜聞樂見的結論:有門。

雖然徐三秉著嚴謹的醫家態度,逐字逐句、掰開揉碎地探討心法中描述的境界對治病到底有沒有效這一點,讓顧長清頗為面熱。徐三抬眼瞧瞧他不自在的樣子,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還語重心長地跟他科普了一下房事養生要領。

顧長清想,也許,他知道這老先生為何一直打光棍了。

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大約任誰都不會希望在情到濃時,突然對方一本正經地來一句,為了身體著想,最好在什麼時辰醬醬釀釀,一夜不能超過多少多少次,一月不能太過頻繁……

要是徐三真成親了,媳婦脾氣不好一點,估計會當場把他踹下床,第二天就跑回娘家了。這才真真叫做,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跟我說這個?

其實徐三挺冤枉的,他就暗搓搓地想要報復一下之前顧長清逼著他說蕭珩身體狀況的事兒,覺得逗逗小年輕挺有趣兒,沒想到被誤會至此……

話說回來,清玄功法本質上屬於一門道家功法,道家修行過程中雙/修簡直不要太普遍。雖然有些修泥水丹的傢伙因為品行不好,好行些淫/邪之事以助修為,導致雙/修一度成為墮落的代名詞為人所不齒,但事實上,修煉金丹大道同樣有不少人是與道侶互相扶持,彼此砥礪完成的。

清玄功法也如此,一共分九成,前一世顧長清很小就習武,一直到穿越也只練到了第五層,不是他天賦與努力不夠,也不是清玄功法如它的名頭一般,玄之又玄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難以參透,而是六到九層,全是雙/修之法。若有功力相當的伴侶一起修行,則事半功倍,若找不到,那壓根寸步難行。

前一世顧長清本都不抱希望了,在那個武術凋零的年代,哪裡去找一個自己喜歡,又剛好功力相當的人啊?沒想到眼下倒有了這麼一個契機。

雙/修和單方面將靈氣輸入對方體內不一樣,是互相之間氣血交融的過程,徐三從隻言片語的口訣推斷,若顧長清和蕭珩一起習練,很有可能能夠將融在長清血脈中的靈氣也深入蕭珩體內,從而將心脈中的毒素徹底清除。

無論如何,好歹有了另一種希望,終歸要試一試。

本打算開誠佈公地整個談一談,但顧長清剛在糾結從哪裡開口,就發現蕭珩懵圈了一下之後,眼睛刷地就亮了,開始拼命地點頭啊點頭,身後恨不能探出一條大尾巴甩兩甩,忽然福至心靈:現在說什麼,這傢伙估計也聽不進去了。

瞬間措辭啊從何談起啊什麼的都扔到了腦後,他覺得現在就算說自己是夢裡得天神傳授心法,這傢伙也會汪汪汪叫幾聲,煞有介事地附和。

簡要說了一下自己機緣巧合下得高人傳授了一部功法,顧長清就寫下了清玄功法一到九層的口訣,一邊寫一邊逐條給蕭珩解釋過去。蕭珩一開始還抱著一點嬉鬧的心理,後來卻是越來越嚴肅,待看到第四層的心法時,抓住了長清要繼續往下寫的手:“長清,這個告訴我真的沒問題嗎?”

如此龐大複雜的體系,如此環環相扣的縝密功法,上可究天道,下可省自身,垂髫易懂,白首猶讀,看似直白淺顯,實是玄奧至極。哪怕他從未接觸過,也知道只有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才可能流傳下來。這些地方對門戶之見都重視得緊,平時摸個手過個招已經是了不得了,自家的核心功法一定是藏著掖著,連內門弟子練習的場景也不會讓人看到,哪有如此輕易示人的道理?

顧長清搖搖頭:“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這套功法,是可以傳有緣人的。”

前世武術凋零的情況下,各門各派對功夫不能外傳之類的並不如何執著。長清的師父就曾說過,功法等的就是有緣人,徒弟找師父,師父也在看徒弟,若有合適的人,只要品德方面沒問題,不管有沒有磕頭入門,皆可傳授。

區別不過是,若是正是拜了師,就有了傳承的責任。一個擔子交到你身上,你首先得扛得起來,並且能盡心盡力地傳遞到另一個或一批人身上。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只是首先,因為魔宮霸道狠戾的功夫與清玄功法的宗旨實在是背道而馳,兩者不能相容,蕭珩還是得廢去原來的功夫,從清玄功法的第一層開始習練。蕭珩倒完全沒有猶豫,本來徐三建議他廢除武功時,他心中就差不多有了決定,這回有了清玄功法在,取捨之間壓根都不用考慮。

教主大人從此開始了痛並快樂著的生涯。

快樂自然是媳婦天天在身邊,一點一點手把手糾正姿勢,溫柔地解釋心法含義等等一系列福利。至於痛嘛……嗯,一言難盡。

原本在教主大人的想像中,雙/修的情景是這樣的:夜深人靜,嗯,白天的自然也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像更刺激一點,兩個人相對而坐,雙掌相貼,斂聲靜氣之時,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氣血一點點交融在一起,連對方身上每一點變化都清晰可感。待收功時,一睜眼就可以看到長清白皙的臉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汗珠,因為內力的快速運行而泛起一點潮紅,他看到自己專注的目光,略有些不自在又強撐著微微一笑……嗯,自家媳婦就是面皮辣麼薄,但是辣麼可愛!

待到後來,開始真正招式的練習時,更是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心有靈犀心照不宣的味道,雖然練功時需要專心,但結束了借機醬醬釀釀說不定也不是不可能嘛。光是想一想,教主大人就覺得氣血翻湧,福利不要太多啊喂。嗯,說不定還得除去衣服練呢……春天果然快要到了!

事實證明,至少現階段,蕭珩實在是想多了。

長清跟他信誓旦旦,清玄功法入門簡單,越往後越難,第一到三層完全就是玩兒一樣地就會了。第四五層才需要多花一些精力。

然而教主大人偏偏卡在了第一層。

倒不是他笨,或者天資完全跟這功法相克,而是前二十多年的魔教訓練太過深入骨髓。當初老教主完全把他們當做殺人機器來訓,要求的是速成,而且身體要時時刻刻保持足夠的警覺性,哪怕睡覺時也得渾身緊繃,確保一有異動立刻做出反應。

但清玄功法第一步就是要求人放鬆,達到完全自然的狀態,最好物我兩忘,才能感受所謂放鬆一份,靈敏十分的境界。這套功法的基礎就是,不要與外來之力產生對抗,而是循著外來之力的破綻調整自身,抱元守一,讓對方不攻自破。

這簡直要了條件反射般就繃緊身體的教主大人的老命。眼看著跟自己一道入門的小蘿蔔頭們一個兩個都得到了要領,最快的甚至已經短短幾日就突破了第一層,長清獎勵般地開始教他一些簡單的拳法,教主大人心中一急,更加找不到感覺了。

偏偏小蘿蔔頭們還正式對長清磕了頭,自覺比他這個“不記名弟子”“野雞弟子”高了不止一等,又見他練得一塌糊塗,天天對他扮鬼臉,讓蕭珩簡直心塞。

他說:“我是你們師夫,當然不能和你們一起磕頭拜師了。但作為你們師父的男人,你們必須尊重我。”

簸箕頭吐吐舌頭:“你明明是我們的師娘。師娘這麼笨笨,師父簡直沒眼光。”

其他孩子也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朵鮮花踩在牛糞上”的鄙夷表情。最近顧長清在孩子們心目中的地位直線上升,連帶著對老佔用他時間的蕭珩充滿了羡慕嫉妒恨,不遺餘力抓緊一切機會給予最大的打擊。

在深秋蕭瑟的風中,教主大人森森地感覺到,這個冬天,會是不一樣的寒冷。

顧長清拿著一根小教鞭,戳一戳他的胯部:“放鬆,放鬆,再往下坐一點。”

不一會兒,輕輕敲了敲他的後背:“放鬆放鬆,又開始繃緊了。”

後來就不說話了,大約一是說著累,二是給他留點面子不讓豆丁們看笑話,只時不時拿教鞭碰碰他脖子,示意:僵了。拍拍他胳膊:放鬆。

一天下來,蕭珩接受著**和心靈的雙重打擊,徹底蔫兒了,像一條垂頭喪氣的大狗。顧長清遣散孩子們,頗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沒事,我自己沒有習練其他功法的經驗,忘了你需要適應時間,我們慢慢來就行。”

蕭珩鬱悶地恨恨道:“等我練得比那幫兔崽子好了,一定要抓住他們打一頓屁股。”

顧長清笑道:“出息啊你!還真跟他們一般大啦?小心他們知道了,趁現在你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先圍毆你一頓!”

眼看男人的確因為練功沒有進展而有些焦急,到底心中一軟,湊過去親了親他:“真沒事兒,慢慢來,你對武學的感悟本就到了很深的程度,只要身體走出了第一步,後頭的進度就快了。”

蕭珩像一隻受傷的大狗,苦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長清。長清又吻了吻他的眼睛。

蕭珩頓時反客為主,摟住長清回了一個深深的吻,看著他溫潤的眉眼和包容的神情,一整天毫無進展的煩躁感忽然就煙消雲散了。輕輕地一點一點啄在他頸側,又交換了幾個深吻,唇齒交纏相濡以沫中,兩人間的溫度突然就毫無預兆地高了起來,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在不知不覺間發酵,讓兩人的心跳都悄然快了起來。

看著顧長清臉上的一層薄紅,蕭珩的眼底幽深了一些,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附在長清的耳邊說:“我們回去……繼續?”

感受著兩人身體上的變化,顧長清耳根都紅了起來,卻還是點了點頭。都到這程度了,既然認定了這個人,完全沒必要矯情。蕭珩眼睛一亮,一把扛起他就沖了回去。

碧映居內,兩個新手折騰了大半天,蕭珩內心激動得淚流滿面,終於,終於吃到嘴了。

被翻紅浪,一宿溫存,等到兩人雙雙入眠時,似乎連院內的花花草草都悄然紅了臉。

教主大人從此開啟了只羨鴛鴦不羨仙模式,很長一段時間保持著一副傻白甜的笑容,對練功進度也不那麼執著了。雙修什麼的,都是浮雲啦,反正現在媳婦可以想吃就吃了。大約是這種萬事不求的心態無意中暗合了清玄功法的要求,竟然如有神助地一下子突破了兩層,開啟了領導一眾小蘿蔔頭的模式。

蕭珩倒楣許久,終於時來運轉,練功和媳婦兩不誤,一時間春風得意,恨不能把頭昂到天上。那副恨不得昭告天下“老子終於成了人生贏家”的表情,讓魔宮眾多光棍恨得牙癢癢,常常磨牙霍霍地想要發動政變。

蕭珩通通視而不見,依舊不管不顧地像個雄孔雀一樣天天在萬魔窟內開屏。

慕容萱看不過,哼哼道:“行啊你,眉毛終於長出來了,得瑟了是吧?”

蕭珩掏掏耳朵,選擇性失憶順道裝聾作啞,筆直地從她面前穿過去了:你們說什麼?我統統聽不見。

很久以後,教主大人終於練完了清玄功法第五層,開啟了期待已久的雙修模式。然而,現實依然與他想像的不一樣。

兩人穿著寬鬆的衣服,背心相貼,蕭珩問:“媳婦,為什麼雙修竟然是背心相對啊?”

顧長清理所當然地回答:“後心是純陽之氣走過處,自然背心相貼最容易互相影響,有什麼不對的嗎?”

蕭珩鬱悶道:“可是口訣裡沒有說啊。”

顧長清:“哦,原來的功法本中還有圖片,我不會畫畫,就沒照樣描下來,口頭告訴你不也一樣的嗎?”

蕭珩:……明明不一樣,人家早就在期待的說,媳婦你都不早點告訴人家,白白幻想了那麼久啦。

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清晰感覺到媳婦的體溫,卻看不到他好看的眉眼,簡直心塞。蕭珩哼哼唧唧兩聲,在媳婦發怒前,趕緊收心修煉了。

至於再往後的招式階段,到底有沒有福利,這就是小倆口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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