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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每天都在裝器靈[快穿]》第26章
☆、第三個世界3

  李昶正著迷地看著眼前光滑油亮的皮毛,雖然不是他最愛的黑色,但是雲豹族獨有的褐色雲紋印襯著金色的皮毛以及其下包裹著的矯健強壯的獸體依舊將他迷得一塌糊塗!果然師尊無論什麼樣子都這麼好看!

  雲樊忍不住偷偷看了好幾眼那只正趴在王背上流口水的白兔子,他確定自己沒看錯,即使有皮毛擋著,他仍舊能從白兔子臉上看出癡迷以及那掛在嘴邊的不明液體!他很想知道一向膽小怯懦的兔族獸人,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隻敢公然調戲並對他族王垂涎三尺的異類?更神奇的是,他不僅沒被丟出去,反而被允許坐在王背上!要知道那個位置除了在戰場上受重傷的族人有幸待過外可從未有什麼人在其他時間點待過。

  及至此刻,他才終於認同那一個被很多獸人認同的觀點——兔族真是一個神奇的種族!

  “怎麼?原來你一直很看不起我們兔族麼?”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雲樊才發現自己竟然一不注意將腦子裡的想法說了出來。感覺到頸背部被揪禁的皮毛,他覺得他要收回“兔族一向膽小怯懦”這句話,因為現在趴在他背上上的這一隻就從來和這四個字搭不上邊。

  “不,澤雅,我一直很尊重你!”雲樊趕忙出聲解釋,澤雅是他的訂契者,脾氣,咳,很不可描述。

  “但是你看不起兔族。”澤雅犀利地點出他話裡的未盡之意,雲樊確實很尊重他,但是他看不起兔族!

  “不,我並沒有看不起兔族。”雲樊有點為難,他的口舌一向不如澤雅伶俐,又擔心惹他生氣,一著急舌頭更是打結,只得化為人形手足無措地將灰兔子捧進懷裡順毛。

  “兔族不能被看不起麼?”一道清脆的聲音揚起,替雲樊解了圍,語句卻犀利非常,“有一句話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意思是既對其的悲慘遭遇表示悲哀,又對其的不抗爭表示憤怒,兔族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而這其中有一半是兔族自己的原因。”

  雲樊順著聲音抬頭,卻見一個陌生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少年的身形纖細瘦弱,相貌卻精緻至極,同大部分剛化形的獸人一樣身上僅在重點部位覆蓋了皮毛化成的簡單衣物,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瑩潤,他的神情清冷,微垂下眼簾俯視而來,竟莫名帶著身處高位的矜貴。

  在看見少年的第一眼,雲樊就知道了他的身份,王的訂契者——兔族獸人迪亞。

  雲樊抱著澤雅起身,朝著少年微微俯首,他見少年的雙/唇微動,似是還想說些什麼,一隻強壯的手臂從少年背後伸出,將其一把攬進懷裡,隨後響起的是王低沉的聲音:“給我化回獸形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雲樊竟覺得從王的話裡聽出了少見的怒意。至於原因,雲樊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少年身上少得可憐的衣物。

  李昶有些無奈,看了看自己掛在腰間的僅能擋住重點部位的白色皮毛,只能乖乖地重新化為白兔子窩在師尊的手掌心。他只是看見雲樊化形,想到自己還不會這項新技能,就跟著嘗試了一遍,沒想到就成功了。之後又聽到那兩個人的話忍不住搭了一句,根本還沒來得及注意自己的狀態,誰知道化成/人形後身上的料子會這麼少,明明師尊也好、雲樊也好穿得都很正常呀!嚶嚶嚶,穿太少惹師尊生氣了腫麼破?

  雲嵐看著手心裡淹頭搭腦的小兔子,心裡不由好笑,面上卻仍擺出一副不悅的樣子,強忍下嘴角的笑意,板著聲音道:“最初轉化人形的時候要在心裡想好著裝樣式,否則就會像你剛才那樣,等熟悉以後就不需要了,身體會自動記憶。”有些獸人轉化的時候甚至全/裸出鏡的都有,他是不是該慶倖他家小兔子起碼還有一塊遮羞布?

  將白兔子放到肩上,雲嵐重新化為獸形,又對雲樊和澤雅說:“兔族的情況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為了這個爭執毫無意義。天色不早了,走吧。”李昶覺得師尊說的都對,爭執是毫無意義的,要行動起來才行!既然用了兔族的身份,他總該為這個族群做些什麼。

  “是!”雲樊和澤雅異口同聲回道。雲樊重新化為獸形將澤雅叼到背上,又忍不住安撫性地在灰兔子嘴邊舔/了舔,才邁開四肢跟上了隊伍。

  由於中途耽擱了一下,他們回到雲豹族領地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大部分族人都已休息,雲嵐便讓大家各自回家,等第二天再宣佈此次雙選大典雲豹族取得的成果。

  李昶早就趴在師尊背上睡得香甜,卻奇跡般地在雲豹劇烈的跑動下沒有一點要掉下來的跡象,這一特殊技能讓其他的幾個兔族獸人佩服不已,有幾個這次新訂契的兔族獸人即使是清醒著也好幾次差點從雲豹背上掉下來,而像澤雅那樣和雲樊磨合多年的也只是較其他人更輕鬆些罷了,睡覺那還是做不到的。而李昶的這項奇特技能,那完全是趴龍背趴多了練出來的,翱翔九天的祥龍的龍背可比雲豹的背難趴多了,起碼雲豹的雲還有毛可以抓,而龍背只有光滑堅硬的鱗片。

  雲嵐將兀自熟睡的白兔子拎進屋子,攤手攤腳拉耳朵地玩了一通,而李昶則完全是一副任你狂風暴雨打雷閃電我自巋然不動蒙頭睡大覺的態度。雲嵐快被氣笑了,只能朝著兔子耳朵說:“別睡,先化人形。”

  李昶是一個絕對聽師尊話的好徒弟,即使在睡覺,師尊的話也是要聽的!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化成了人形——咳,光溜溜的。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的緣故,這一次他連遮羞布都沒變出來。

  雲嵐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看著床/上的白兔子突然就變成了白花花的少年。少年白/皙的肌膚在照明晶石的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毫無防備的睡顏,以及全無保留對自己完全信任的態度,讓他的呼吸一滯,理智與欲望陷入天人交戰,他看著少年精緻卻仍帶稚氣的五官,終於理智佔據了上風,這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小獸人啊!伸手洩憤似地在少年圓潤的臀上拍了一巴掌,雲嵐開口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給你自己穿件衣服!”

  也不知少年夢見了什麼,聽到這話只輕輕嚅動了下嘴唇,身上便套上了一件青草色的寬袖長袍,雲嵐從未見過這樣的衣服,看著倒是有些像狐族祭師舉行儀式時的穿著。他深吸幾口氣又去灌了幾口水,終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一個念頭身上便改為了貼身的衣物,翻身上床將少年摟進懷裡,只一會便沉沉睡去。

  雲嵐覺得自己從未睡得這麼好過,像是尋回了遺失多年的寶物,全身心都放鬆下來,沉浸在熟悉而安心的氛圍裡。他心滿意足地醒來,入眼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睡顏,少年睡得很熟,面容安詳,四肢不自覺地纏在他身上,那熟睡的樣子竟完全是一副較他更安心的姿態。

  雲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生來便冷心冷情慣了,即使是對最親的親人、最熟悉的族人也總像是隔了一層跨不去的隔膜。但是在祭壇上看見那只小白兔子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層隔膜並不是跨不過去,而是沒有遇見那個值得的人。他找到他了,必須讓他到自己身邊來!這種情感來得太強烈,他忍不住就將契力遞到了那只小兔子面前,而那只小兔子也並沒有讓他失望,沒有任何猶豫的,對方帶著幾乎比他還要強烈的情感主動跨過隔膜,來到了他面前。

  沒有什麼比捧著一顆火熱的心遞出去而對方同樣遞了一顆火熱的心回來更讓人愉快的了。所以,在小兔子蹬腿親上來的那一刻,雲嵐決定,無論發生什麼,這只兔子都會是他的,永遠不會放手!

  李昶在睡夢中總感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盯在身上,他努力掙扎了半天終於脫離睡神的懷抱。一睜眼就是師尊那張刷得天怒人怨的臉,李昶忍不住捂住胸口,深深吸了口氣,抬頭在男人唇上響亮地親了一口,笑眯眯打著招呼:“早上好,親愛的師尊大人!”

  “我可不記得收過你這麼一個徒弟?”剛睡醒的聲線帶著少年人的軟糯,雲嵐挑了挑眉,伸手捋順少年淩/亂的頭髮。

  “嘿嘿,親愛的王,這只是一個稱呼罷了,請不要在意這些小細節。”摸/摸鼻子,李昶笑得尷尬,每次都喊漏嘴,他對自己已經放棄治療,希望這個世界的師尊也不要介意才好。

  “好了,起來吧,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做。”雲嵐其實並不在意,相反,少年在喚他師尊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不自覺的嬌憨,聽到耳朵裡莫名地身心舒暢。於是他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拉著少年起身洗漱後就往外走去。

  “走吧,去見見我們的族人。”

  李昶看著師尊在陽光下被模糊的身形,忍不住彎了彎眉眼,大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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