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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70章
第70章

  在承德的日子,和在自己府上沒有什麼區別。

  轉眼間, 已是夏消秋來。

  前幾日隨著鑾駕回到了京城, 顧詩情又住進了熟悉的貝勒府。

  久別回歸,剛剛進大門, 幾個小寵物特別熱情的圍上來,一時間, 汪汪、吱吱、喵喵聲不斷。

  弘暉經過這半年的鍛煉,越加沉穩起來, 但是見了崽崽,還是露出愉悅的笑容來,一把將它抱在懷中, 憐愛的撫摸著它光滑的皮毛。

  多多不甘示弱, 將一張長長的狗嘴,伸過來, 齜牙咧嘴的,嫉妒的望著崽崽, 悄悄的往弘暉懷裡擠,小爪子偷偷用力,要將崽崽擠走。

  崽崽也不是省油的燈, 慢條斯理的抬爪,往後一蹬,正正好蓋在多多的大嘴上。

  果果在一旁樂的咯咯笑,眼帶羡慕,他也好想要一隻寵物, 偷偷的瞧著在胤禛邊上打滾的團團,在心中默默想著,就團團那樣的就特別棒。

  顧詩情在一旁瞧得分明,三胞胎也很眼饞小寵物,可是她手中的寵物蛋,孵出來的寵物,向來不大一樣,若是再多幾個,豈不是成了動物園。

  還是等他們長大,分府之後再說。

  等回了正院,李氏帶著三個侍妾,早已候著了。

  錦繡小心的覷著福晉的神色,輕聲稟報:「側福晉帶著格格們,說是給福晉請安,福晉您看?」

  顧詩情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讓她們回去。」

  自打生了三胞胎之後,擁有兩個閨女,四個兒子的她,腰板挺的很直,對於妾室,已經不想要委曲求全了。

  更別提胤禛手下最大的組織,還捏在她手裡,平日里用的銀兩,大部分都是她這邊的產出。

  顧詩情扯出一個不屑的微笑,剛開始的時候,她確實要小心翼翼的討好胤禛,可是現如今,她的底氣也足的很。

  自然不需要像以前一般,還得小心翼翼的哄著幾個妾室。

  想到這裏,又招手讓錦繡回來:「去把她們叫進來。」

  錦繡有些不解,但是顧詩情的決定,她鮮少多問,都是默默的執行。

  對於她來說,福晉的很多決定,她雖然不明白,但是事後來看,都是正確又明智的。

  她不需要多言,只需要領會福晉的意思,忠誠的辦理就好。

  李氏等人來的很快,畢竟對於自己的處境,她們還是很明白的。

  顧詩情慢條斯理的端著蓋碗,不時的啜飲一口,由著她們行禮。

  半晌,見李氏有些搖搖欲墜,才溫聲開口:「近些日子,弘昐如何了?」

  李氏低眉斂目,柔聲回道:「勞福晉掛念,弘昐這段日子,吃得香,睡得好,還算不錯。」

  顧詩情點頭:「那就好,弘昐和嘎魯達兩個小主子,你可得好好的養著,別像上次一樣,勞累貝勒爺操心。」

  李氏心中一凜,知道福晉對於上次半夜叫人的行為不滿,可是又無可奈何,只得領罪:「是,妾身知罪。」

  林妙華偷偷的瞄著上方的福晉,心中很是不忿,她還是花季少女,沒得被一個毒婦壓著,不讓她近貝勒爺的身。

  只是福晉長得也太好了些,瞧著那肌膚跟白玉一般,毫無瑕疵。

  通身的氣派,確實不是她們能比的,可那又如何,她已經是生過六個孩子的黃臉婆了,竟然還霸著男人不放。

  想想當初自己,小心翼翼的討好福晉,原以為能換來一點恩寵,沒想到,竟都是餵了狗,福晉那個毒婦,指甲縫都不給人留一點。

  李氏心中也苦,自打福晉有孕,她就漸漸失寵,如今這許多年過去了,她竟要忘了貝勒爺的模樣,說來也是可笑。

  宋氏打扮的素凈,心也像是徹底的死了,低眉斂目,一言不發,竟像是沒有這個人一般。

  武宜蘭攪著帕子,進了貝勒府也有幾年了,家裡人一個勁的往這裏送生子方,可是貝勒爺都不進她的身,她空有方子,也無用。

  心裏不是不怨恨的,可是想想額娘提起阿瑪的小妾,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就能想到,福晉定也是不喜她們的。

  可是額娘再不喜,也沒有說霸著爺們,不讓進后宅的。

  武宜蘭抿嘴,福晉跟額娘的情形,還有一點不同,也是這點不同,才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冷眼瞧著,不是福晉使計霸著貝勒爺,而是貝勒爺心甘情願的呆在正院,視她們這些妾室如無物。

  上方傳來福晉清透的聲音:「再過一段時日,還有幾個妹妹要進府,李氏你就掂量著,將院子收拾出來,缺什麼,儘管來報。」

  武宜蘭在心中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進府又如何,還不是空在枝頭凋零。

  不過,也希望這一次有厲害角色,將貝勒爺勾過去,只要開了葷,貝勒爺和福晉有了間隙,她們就不愁沒有機會。

  回去后,可要好好的打聽打聽,到底是哪一家的女兒,要這樣白白的葬送前程。

  李氏俯身應是,心裏梗得慌,後院的人,越來越多,也越發沒有她的位置了,幸好當初福晉抬她為側福晉,要不然,她帶著兩個孩子,混在一堆格格裏面,孩子豈不是要受苦。

  仿似昨日才答應,要將院子收拾出來,今日就掛上了紅綢,馬上幾個新人就要被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來。

  貝勒爺親自吩咐的,說是幾個格格而已,不必鋪張。

  顧詩情冷笑,毫不留情的擰著胤禛腰間的軟肉,冷冷的說道:「真想切了你的子孫根。」

  胤禛強忍了半晌,才沒有做出捂□□這種不雅的舉動,忍耐的說道:「皇阿瑪和額娘賞的,爺何其無辜。」

  顧詩情扯了扯唇角,柔聲道:「額娘交代了,要你開枝散葉,怎麼不見你去啊?」

  胤禛望著她快要扭曲的臉,心中有一些小得意,瞧瞧,這是爺的福晉,雖然說善妒了些,但都是因為愛爺至深的緣故。

  但是面上可不敢如此,做出小心翼翼的表情,柔聲哄著自己打翻醋缸的福晉:「你放心,爺的心中只有你一個,那些妾室算什麼玩意,踩在腳底下,都嫌髒了腳,快別提她們了,沒得髒了嘴。」

  顧詩情冷哼一聲:「就你這麼拈花惹草的,還心中只有我一個,我信?」

  胤禛將攀上自己耳朵的那隻手,小心翼翼的摘下來,柔聲道:「怎麼不信,爺從來都沒有正眼看她們,心裏眼裡都只有你一個,快別生氣了。」

  說著還做了一個鬼臉,顧詩情見他那怪模怪樣的表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胤禛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顧詩情生氣的模樣,只想讓她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

  忍不住蹙起眉頭,皇阿瑪惦記著他,是好事,但是惹得他後院起火,就不好了。

  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為著這個,抗旨不尊吧。

  胤禛抬眸,望著顧詩情蹙起的眉頭,在心中暗下決定,其實提前跟皇阿瑪打聲招呼,應該也是不礙事的吧?

  顧詩情冷哼,想的這麼出神,是捨不得後院那些花骨朵嗎?

  胤禛一回神,就見顧詩情冷笑一聲,扭頭就走,頓時苦了臉,無語的對著蘇培盛招手。

  蘇培盛有些納悶,福晉生氣,貝勒爺不去哄,召他做什麼?

  「去,明日讓李氏帶著後院的幾個,去京郊那個莊子上,就說去貓冬,你先吩咐下去,連夜收拾出來。」

  蘇培盛有些震驚,這是色令智昏吧,這樣的命令也下的出來,等著明日挨嘲笑吧。

  胤禛如何不知,隨意扯的這借口,也太不負責任了些,可那又如何,比得上自家福晉的一個笑顏嗎?

  想到這,樂滋滋的進了內室。

  他們說話的聲音並不小,顧詩情聽的真真的,心裏有些感動,又有些氣惱。

  本來他只能有她一個,這是必須的,可是放在這環境下,竟然成了對她的寵溺,可不令人氣惱。

  再說了,就算送走又如何,以後的史書上,胤禛的后宅,還是會填上那幾個人的名字。

  哼,名義上,她還不是獨自擁有他。

  但是好歹實惠有了,顧詩情大度的想,我還是饒恕他算了。

  胤禛討好的湊上來表功:「將她們全送走,不來礙你的眼,你看如何?」

  顧詩情本來想一聲冷哼,將他推走的,但是自家男人做了貼心的事,還是要表揚的,說到底,這是時代問題,不是胤禛個人問題,當下放緩神色,輕聲說道:「就這樣吧,眼不見心不煩,只是你這樣做,別人會不會笑話你?」

  在這個將女人當成附庸的時代,這樣的做法,是有些驚世駭俗的,縱然有人寵妻無度,包括寫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納蘭容若,照樣妾室不少。

  胤禛無謂的擺手:「無礙的,爺已經想好了,縱然有人嘲笑,爺也可以借這個表達一下,爺無心上位的心思。」

  顧詩情的感動頓時去了大半,這人的心思太深,就她發難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想好對策不說,還已經想好怎麼應付外人。

  鬱郁的掰著手指頭,說不定,有時候他將她賣了,她還在沾沾自喜的替他數錢,最悲哀的是,她回憶一番,沒有覺得有這種時候。

  智力的不對等,嗚呼哀哉,何其悲哀。

  胤禛見她一直神遊,也忍不住冷哼一聲,爺都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也不見烏拉那拉氏給他一個好臉。

  慣得她。

  越發的不知好歹,也越發的不將爺放在眼裡。

  顧詩情回眸,見到胤禛的神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因著太過熟悉,沒有了新鮮感,可是對對方情緒的感知,那真是一猜一個準。

  嬉笑著湊上去,在他唇上印上一個吻,一觸即分,親完就跑。

  胤禛哪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她摟在懷裡,雙手不老實的上下尋覓,一邊往床邊蹭去。

  一頓飽餐過後,兩人沉沉睡去。

  留下幾個新人,徹夜無眠。

  鈕祜祿氏望著正院的方向,縱然離得遠,可是那高大的三層樓,還是很遠都能看到。

  以前都打聽到了,貝勒爺很是敬重寵愛福晉,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有新人進府,她們這些鮮嫩的花骨朵,也招不來貝勒爺的眼光。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去了耿氏那裡,這一次,她早就暗暗的對比過,耿氏貌美,最是拔尖,可是沒想到,也會折戟沉沙。

  耿氏心裏也苦,都說她的相貌好,進了貝勒府,定然能得貝勒爺的喜愛,可是這一夜枯坐,也讓她明白了,相貌好,也得有人看,像貝勒爺這般,象徵性的來一趟都沒有,長得再好有什麼用。

  看再多的避火圖,又有什麼用。

  初始她以為是去了鈕祜祿處,後來花了重金打聽,才知道貝勒爺壓根沒進後院,據小丫鬟透露的消息,說是貝勒府後院規矩重,輕易不能碰觸。

  等她詢問福晉的時候,就聽到那小丫鬟用平板的聲音說道:「福晉居住的正院,歸在前院,後院並不知曉具體情況。」

  耿氏就知道,福晉定然不是善茬。

  一夜無話,幾個新人都靜靜的坐著,眼見著天邊泛青,才起身換掉身上粉色的婚服,換成家常衣裳,就等著等會給福晉敬茶。

  在李側福晉的門外,候了半晌,才看到側福晉施施然的出門,打扮的很是鮮亮,耿氏垂眸行禮,看來側福晉定是一個有寵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鈕祜祿氏見宋氏邁著小碎步,一身衣裳清新淡雅,瞧著不打眼,仔細望著又覺得用料不菲,心裏就跟耿氏一樣的想法,想著宋氏定然也是一個受寵的,日子紅火哪一種。

  等聚齊了,才由著李氏帶領,一起去了正院。

  李氏是不大樂意的,她對於正院有一種恐懼感,要是不在福晉面前晃,不招惹她,還能保持現狀,若是不小心惹了她,連個求情做主的都沒有,貝勒爺知道了,只會罰的更重。

  進門的時候,李氏的手瑟縮了一下,鼓足勇氣才抬腳跨入門檻。

  進去之後,也不抬頭亂瞧,就在門口跪下行禮。

  她在門口一跪,後面跟著的就被堵在了門外,宋氏心中一梗,好個李氏,拍馬屁倒利索,心中鬱郁,但是不影響跟在李氏後面下跪的速度。

  砰的跪在地上,宋氏跪的麻利,毫不勉強,只要福晉不再想起她,不再制裁她,跪一跪又何妨。

  後面的新人有些懵,林妙華和武宜蘭還好,好歹是經歷過的,一見這架勢,對視一眼,也利索的跪下了。

  鈕祜祿氏心裏有些不服氣,縱然她們這些妾室身份低微,也沒有隨意下跪的道理。

  心中憤憤,膝蓋就彎的慢,邊上的耿氏跟她一眼,倒沒有將她凸顯出來。

  顧詩情掀了掀眼皮,對於李氏的上道,還是有些滿意的,這樣的下馬威,想必幾個妾室很不喜歡,她們不開心,她就開心了。

  對於敬茶這事,來她正院走一趟,就罷了,真的敬茶,她也喝不下去。

  李氏俯身在地上,能清晰的看到貝勒爺腳上的布鞋,厚實的千層底,邊沿收的很密實,大約穿的久了,磨得有些花,可貝勒爺仍是穿到腳上,可見這是福晉做的。

  在心中長嘆一聲,她這一輩子,真的就這樣了。

  胤禛抬眸,止住顧詩情要說的的話,朝蘇培盛點點頭。

  蘇培盛會意,這是讓他來宣布這個消息呢,免得傳出去福晉難做。

  鈕祜祿氏跪在門外,隔著晃動的珠簾,聽著室內有些不真切的聲音。

  「諸位格格……」

  這是一道尖細的公鴨嗓,是一位公公,她想,這是要叫她們進去嗎?

  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大驚失色。

  「貝勒爺吩咐了,京郊的莊子上,風景優美動人,最適合貓冬,讓李側福晉,帶著幾位格格一道,住進去。」

  剩下的話,鈕祜祿氏豎起耳朵,卻免不了心思雜亂,再也沒有聽進去,這個尖細的聲音又說的什麼。

  她只知道,她在沒有侍寢的時候,被送到莊子上。

  心裏有些不服氣,正要開口,卻見前方的宋氏,一動不動,毫無疑義的接受了。

  頓時心中一驚,宋氏受寵,曾經也是有過孩子的,對於這問題,都沒有異議,可見其中定有內情,她還小著呢,不著急。

  等李氏帶著幾個妾室走了,胤禛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打幾個妾室進來,顧詩情看他的眼神就不對了,那眼眸中冰冷的意味,看的他心驚。

  當初烏拉那拉氏推他去妾室那裡的時候,他恨鐵不成鋼。

  如今好不容易掰過來,卻有些矯枉過正,連妾室的存在也容不下了。

  胤禛苦惱的想著,自己寵壞的蠢媳婦,要怎麼掰回來呢?

  還是任其發展嗎?

  算了,隨她開心吧。

  顧詩情見李氏她們離去,總算是露出個笑模樣,無怪乎別人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她不過唱作俱佳的感嘆一番,胤禛就親自替她做了決定,可不是好的很。

  省了她一番心思,如今見他真的將這如花似玉的美人,都送到莊子上,心裏明白,胤禛願意對她好,她也要好好的回報胤禛。

  顧詩情點著手指頭盤算,八年多了,胤禛對她從一而終,從沒有別的心思,不管是什麼樣的考驗,也盡夠了。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打算跟胤禛坦白,可是我要全部說,還是只說一部分呢。

  【來自未來】:一部分吧,一點點的來。

  【詩詩是個萌妹紙】:這麼多年,測謊儀面對我老公的時候,除了一些玩笑話,從未亮過紅燈。

  【我不是貓】:坦白吧,守著這秘密,又有何用,抵不上一個知心的愛人。

  【詩詩是個萌妹紙】:就怕坦白之後,知心愛人沒有了。

  【我不是蘇妲己】:如果坦白之後,你老公動心思,你還有魅惑之眼,用了這個,絕對對你死心塌地。

  【子清真人】:這裏還有傀儡丹藥,永絕後患。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但是后招也不能沒有,你們說的方案,我都會採取的。

  【子陵真人】:我給你的裝備,有一套自帶魅力,你那天可以穿這個。

  【來自未來】:英雄,我們看好你,上吧。

  【詩詩是個萌妹紙】:話說,你們都跟別人說過了嗎?

  眾人都說沒有,顧詩情心中有些囧,也有些怵,好不容易和胤禛步入正軌,就怕因著這個,又讓好不容易親密的關係,添上裂縫。

  這樣豈不是得不償失。

  在心中鬱郁的想了半晌,顧詩情還是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坦白。

  面對弘暉的時候,她望著他雖然稚嫩,但是格外穩重的小臉,有些糾結的問道:「額娘瞞了阿瑪一些事情,你覺得我應該坦白嗎?」

  弘暉皺眉:「隱瞞的事情大嗎?」

  顧詩情訕笑著點頭:「大,可能會讓你失去阿瑪的寵愛。」

  「那會讓額娘陷入不好的境地嗎?」弘暉擔憂的問道。

  「也許會,也許不會,誰知道你阿瑪會怎麼想。」

  「額娘看上別人了?」

  「臭小子,說什麼呢?」

  「除了這,額娘擔心什麼呢?」

  顧詩情怔然,夫妻之間,除了出軌,都不是大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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