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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66章
第66章

  沒有什麼情緒是一頓宵夜治愈不了的。

  開心了, 這宵夜就是錦上添花。

  不開心,這宵夜就是雪中送炭。

  猶記得前世的時候,那些琳琅滿目的大排檔, 吃宵夜也特別方便,隨便一個路邊攤, 點上一盤子羊肉串,再來一瓶扎啤, 三五好友坐在一起,胡天胡底的聊著,再多的不痛快都像雲煙一樣消散。

  見胤禛的情緒仍舊不大好, 顧詩情披衣上身,對著他柔聲叮囑:「你且等等,我去給你弄一碗炸醬麵去。」

  胤禛也隨著起身,沉默了一瞬, 低聲道:「我跟你一起。」

  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興師動眾的跑去了小廚房, 奴才們無語的望著兩個主人, 都這個點了,想吃什麼, 動動嘴皮子的功夫, 何必親自下手。

  害他們心驚肉跳的邊上看著,就怕主子手中的大刀,一不小心剁錯了位置。

  胤禛親自挑選了一塊四分肥、六分瘦的五花肉,嘭嘭嘭的剁成丁, 瞧著那深沉的表情,熟練的姿勢,很有幾分大廚的架勢。

  顧詩情伸長脖子一瞧,見他把肥瘦混在一起,無語的說道:「肥瘦要分開……」

  胤禛將剁好的肉丁,鏟起放在盤子里,才一本正經的說道:「爺喜歡這樣。」

  顧詩情給他一個,你開心就好的眼神。

  胤禛抿嘴,堅決不承認是自己不知道這回事。

  接過顧詩情遞過來的蔥姜蒜,胤禛猶豫了幾秒,又嘭嘭嘭的剁成丁。

  顧詩情露出一個麻木的微笑:「要分開的……」

  胤禛振振有詞:「都一樣。」

  瞧著顧詩情將蔥姜蒜末,一股腦的倒進炸好的肉丁中,露出一個樒汁微笑,看吧,還是要混在一起,可不是都一樣。

  各色醬汁、配菜都已經放入,也翻炒的差不多,顧詩情倒入一小碗熱水,灶膛里就放了一根木柴,慢慢的翻攪熬制。

  等醬香和肉香融合,顧詩情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實在太好聞了,等醬汁濃稠,就迫不及待的澆在麵條上。

  胤禛端著碗,垂下眼眸,烏拉那拉氏見他情緒不好,願意親自下廚,這份心意他領了。

  但是這炸醬麵,做的真是香,胤禛手中的筷子翻飛,一會兒一碗就下去了。

  顧詩情倒是不餓,就是陪著他用一碗罷了,見他吃的香,索性吃的更慢些,見他空碗之後,遺憾的望過來,溫聲說道:「我吃不下這麼多,你要不要幫我?」

  胤禛二話不說,接過碗,媳婦兒有命,莫敢不從。

  這大半碗面下肚,胤禛放下光溜溜的碗,撫著肚子,這下可算是滿足了。

  所有情緒都被輕而易舉的化解,胤禛直起身,伸了個懶腰,牽著顧詩情的手,一路溜溜達達的回了正院。

  吃的有點多,他也睡不著,正好和顧詩情一道,喁喁的說著私房話。

  本來打算來一個秉燭夜談、徹夜不眠的,但是兩人還沒說幾句,就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時候,顧詩情還有些不敢置信,原來她也會做出,聊天聊著聊著就睡著的事情。

  多麼好的剖白心意的時刻,就這樣被她浪費了,顧詩情捶胸頓足,心中鬱郁,想著若有下一次,定然堅持到底,將該說的話,都說完再睡。

  再不能像這一次一樣,半途而廢。

  這樣的時機不好找,都是老夫老妻,反而不太注重交流,也不會考慮到這個問題。

  最近要忙的事情特別多,又到了年底,眼瞧著就要過年了。

  這跟在宮裡不一樣,什麼都要自己準備,雖然已經經歷過一回,但是顧詩情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忐忑,過年的時候,最容不得出亂子,卻是最容易出亂子的時候。

  今日里風和日麗的,金色的陽光照耀著大地,兩人想攜,坐在廊下曬太陽。

  沒一會兒,就見五格領著一個男人過來了。

  那男子眼眶微紅,眼裡有淚花閃現,顯然是強忍淚水,這人顧詩情不認得,胤禛卻是熟得很。

  登時立起身,肅聲問道:「出了何事?」

  那男子四十齣頭,身形高大,瞧著是個鐵血的漢子,只是這會兒也語帶哽咽:「直郡王妃……去了。」

  顧詩情怔然,大福晉身子一直不好,這幾年都是卧床不起,拖過了一年又一年,連嚴寒都沒有取走她的性命。

  誰也沒有料到,會在這時候,突如其來的收到噩耗。

  「啪嗒!」

  幾人被團扇落地的聲音,驚回了神智,顧詩情望向剛才還在手中捏著的玉柄,這會兒落在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碎成幾塊。

  上面的松鼠葡萄,也隨之裂開,不復當初的活靈活現。

  送走那男子,兩人轉身回了內室,換上素淡的衣衫,權當孝服,畢竟大福晉位份比她高,又是嫂子,是該尊敬些。

  幾個孩子就換上月白色的棉袍,爭取不在這時候,惹主人家的眼。

  一群人先是去弔唁,去的時候,直郡王府早就是一片素白,大門上掛著白綢,府內瞧著很是慘淡。

  光禿禿的大樹上,也扎著白色的綢花,顧詩情長嘆一口氣,猶記得大福晉當初端莊的容顏。

  對她們這些小輩,也是溫和居多,一點都不咄咄逼人,跟大阿哥的性子,瞧著就不同。

  一個霸道軍爺,一個溫婉婦人,兩人都是話不多的性子,縱有些直爽,但這種爽快,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乍然間聽到這消息,眾人都是有些懵的,幾個妯娌在直郡王府碰頭,都沒有多話,神情哀戚的隨著眾人鞠躬、上香。

  回到自己府上,顧詩情還有些不敢置信,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與胤禛對視良久,才木然的說道:「爺一定要好好的……」

  今日里瞧見大阿哥,之前還對他說一些冷笑話的男人,眨眼間就像老了許多,連一直挺直的脊背,都彎上些許。

  他們唯一的嫡子還小,對於失去額娘這件事情,尚有些懵懂,但也知道,這個對他最親近的人,再也不能站起來陪他,哭的眼睛都腫了。

  瞧著就讓人覺得心酸的厲害,顧詩情更是恨不得上前將他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自打有了孩子,別人家的孩子,也見不得受一點苦。

  長嘆一聲,顧詩情感慨萬分。

  走了的人,倒是一了百了,剩下他們,獨自緬懷,往事不可追。

  胤禛撫著對方那白嫩的臉頰,長嘆一聲,柔聲道:「人生苦短,我們都要好好的。」

  再沒有什麼比好好活著更重要了。

  顧詩情點頭,若不是這一場穿越,說不定她早就死了,因而她格外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

  誰知道還有沒有下輩子,縱然有下輩子,誰有知道,她會不會有如今的記憶,若是沒有,還談什麼下輩子,左右都成了另外一個人。

  因著這個,這個年,過得不大舒心,這麼大的事堵著,也不好大肆玩鬧。

  宮裡倒是一如既往,沒有長輩為小輩守孝的禮,只是冷清與熱鬧的對比,太過殘酷。

  胤禛靜默的瞧著,大哥的唇角,更加冷凝了。

  喪妻之痛,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消散。

  胤禛甚至不敢去想,若是烏拉那拉氏驟然不在,他又該如何。

  怕是表現的還不如大哥。

  因而對著顧詩情的時候,很是耐心,比以往更加溫和。

  嚇得顧詩情頻頻摸他的額頭,就怕他是生病發燒,才導致這般中氣不足,但是一直都好好的,顧詩情就有些納悶了,一座冰山,突然融化成春水。

  說老實話,還挺驚悚的。

  胤禛見她表情有異,牽著她的手,坐在榻上,柔聲問著:「怎麼了,可是覺得爺有什麼不妥?」

  顧詩情搖頭:「沒有,就是你突然間這般溫柔,我有些不自在。」

  胤禛:……

  一看胤禛的表情,顧詩情就知道,他對自己的話,挺敏感的,趕緊話鋒一轉:「不過,這是我殷殷切切盼來的,倒是有些不真實,所以我才這般。」

  胤禛點頭,勉強接受了她的解釋,對於顧詩情的順毛捋,他一向都是吃的。

  過罷年,一切都步入了正軌。

  三胞胎也可以拉出來遛彎了,一排小襁褓,看著實在是太壯觀了。

  七福晉的眼裡,充滿了讚歎,小小聲的說道:「我也好盼望這樣的,一次三個,感覺剩了許多事情。」

  顧詩情搖頭,她能平安的生下,還是那些丹藥、靈寶起了不少作用,要不然事情還不一定如何發展呢。

  「一個就挺好,這麼多瓜熊娃子,瞧著就心累。」

  這會兒瞧著白白胖胖的,一水的肉嘟嘟,是很喜人,但是剛生下來的時候,就像一根大點的玉米棒子,要不是有紅包群作為後盾,她估計頭髮都要愁白了。

  七福晉也就是那麼一說,人都是這樣,有了好的,會想著要更好的。

  當初沒有孩子的時候,盼著有個孩子,有了孩子盼著是男孩,覺得是男孩,又盼著有幾個男孩。

  永遠也沒有辦法滿足。

  雖然說慾望是社會進步的階梯,可是有時候,慾望也能殺掉一個人。

  七福晉倒是知足的,顧詩情不過那麼一說,她就滿足的垂下頭,扶著自己的肚子,笑的溫柔。

  八福晉就不行了,她拉著七福晉一道過來,可不是為了看三胞胎的,三胞胎滿月的時候,散發的那些小衣裳,她也拿了一件,可是兩三個月過去了,絲毫不見動靜。

  可不是又急了,本來不想來顧詩情這裏的,畢竟第一個結果不大好,她心裏對這個傳說中靈驗的四嫂,就有些膈應。

  只是毫無辦法,至今八貝子的府中,仍是乾乾淨淨,不說嬰兒的啼哭聲,連個喜信都沒有。

  可不是令人著急。

  這才拖著七福晉一道,想著來求求四嫂。

  八福晉張開嘴,最後無奈的合上了,她與四嫂向來平平,開口求人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見顧詩情揉著太陽穴,一副疲憊的樣子,就知道她這是想送客呢。

  當下心一橫,憤然開口:「四嫂向來仁善大方,弟妹這裏,有一點事求您。」

  打從八福晉一進來,就在她肚子上掃來掃去,想不知道她的目的都難。

  「嗨,都是些虛名,但凡四嫂這裡有的,你任拿就是,不必如此客氣。」顧詩情慢條斯理的抬眸,淡然的啜飲一口茶水,曼聲說道。

  八福晉抿嘴,這東西要是能拿,憑著她八福晉的地位,要什麼沒有?又何苦來求她。

  可見四嫂也不是個良善的,就是面上光而已,一點小事都不願意幫忙。

  擠出一絲笑,八福晉差點想掀桌,但還是忍著,柔柔的說道:「府上子嗣空虛……」

  顧詩情放下茶盞,冷冷的望向八福晉,肅聲道:「八福晉慎言,縱然你府上空虛,也沒有來我府上要人的道理。」

  八福晉氣急,誰要來她府上要人,還未開口,就聽到四嫂長嘆一聲,做出一副妥協的模樣,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後院那兩個,年歲還小,四爺說先放放,既然被你看中了,你就帶回去,只是下不為例,沒有這樣的道理……」

  八福晉一口銀牙幾乎咬碎,誰會嫌後院的人少,當下冷冷的拒絕:「我不是這個意思,四嫂誤會了。」

  顧詩情就眉眼微挑,露出一副包容的笑來:「嗯,誤會,四嫂知道你不是善妒的人。」

  八福晉臉上的笑,終於是掛不住了,隨意的寒暄幾句,就帶著七福晉一道離去。

  等她離開,顧詩情才「砰」的扔下茶盞,打量別人好欺負不成,不願意接的帽子,硬是往人家頭上扣。

  那送子娘娘的名聲,是那麼好得的,不說萬一有神仙,被她得罪了,沒地方說理。

  就說現實中,現在剛剛露出一點奪嫡的苗頭來,她就擁有了這本事,豈不是將胤禛推到風頭浪尖上。

  這事情,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擺在明面上。

  再者說,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這麼一副屈辱加施捨的模樣,是給誰看的呢。

  她縱然愛惜名聲,也沒有打碎牙齒和血吞的道理。

  胤禛回來的時候,她還有些氣鼓鼓的。

  見了他,噼里啪啦的倒了一通,等終於滿足了,仔細看胤禛的神色,見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顧詩情不由得大囧,她就抱怨幾句,他又從中悟出什麼了?

  「你說的,倒也是一個方向,老八向來都是春風化雨,溫煦的很,只是子嗣方面有些艱難,若他出頭來奪嫡……勝面還是不小的……」胤禛仔細的盤算了一番,露出一個樒汁微笑。

  可也只是勝面而已,沒有子嗣,一切都是沙雕,經不起一點風浪。

  顧詩情順著一想,可不是,不由得佩服起他來,這政治敏感度,簡直了,甩她這個小屁民幾百條街。

  她開飛機都趕不上那種。

  春去春又來,花謝花會開。

  恍然間,第一次櫻桃花開,還在眼前。

  眨眼間,今年的櫻桃花,又開了。

  大多都還是白色的花骨朵,只有幾個不畏寒霜的,早早的挺立在枝頭。

  折一枝在三胞胎的面前晃,三人都很感興趣,見著這麼一枝花,就開始手舞足蹈,咧著沒有牙齒的嘴,笑的很是可樂。

  這時候,顧詩情才發現,原來果果是有酒窩的,兩顆淺淺的小酒窩,鑲嵌在嘴兩邊,笑起來的時候,看著特別甜。

  玫瑰也稀罕的扒著嬰兒床,好奇的望著三個小寶貝,喵喵喵的叫著。

  崽崽不屑的望著它,瞧它那沒出息的樣子,又不是沒有見過這麼萌的小孩。

  比如說我主人,小時候也是超級萌的,還會吐泡泡,還會軟軟的對它笑。

  過了一會兒,崽崽期期艾艾的湊到跟前,利落的爬上床頭,將黑豆豆眼湊到三胞胎跟前,恨不得挨個舔一舔,人類的幼崽這麼萌,媽呀,好像養一隻。

  對於崽崽的想法,顧詩情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會嚇一跳的。

  【詩詩是個萌妹紙】:三胞胎吃手照.JPG

  【來自未來】:好厲害,會吃手了。

  【我不是貓】:我一點都不羡慕,我們馬上要迎來我們的小天使了。

  【詩詩是個萌妹紙】:小天使?笑而不語.JPG

  【我不是蘇妲己】:哎喲,我的小心肝啊。

  【子清真人】:修真界什麼都好,就是沒有未來那裡造人的科技。

  【子陵真人】:要不然咱領養一個吧。

  【子清真人】:那怎麼能一樣呢,與其多個人分散你的視線,還不如就我們兩個人過呢。

  【詩詩是個萌妹紙】:恭喜未來、貓貓,紅包拿去。

  現在顧詩情也是一個土豪,一言不合就要發紅包,連蘇妲己都戲言,有了她的紅包,可以躺到老,不愁沒錢花。

  幾個店鋪的利潤,大的超乎她的想象,現在一切都走上正軌,等閑沒有她處理的事情,就等著收賬。

  店裡的財務,主管之類,都換成了機器人,一點也不擔心有人貪墨,或者是玩一些小九九,實在是省心。

  粘桿處也越加壯大起來,東方聞櫻不間斷的在培養新的血液,而那些舊人,也差不多歷練出來,能夠獨當一面。

  使用起來,如虎添翼。

  連胤禛都多有讚賞,將他們分派到各地,最後的結果,竟然還是有些缺人。

  畢竟中國地大物博,需要的人手實在是太多了。

  而這一時半會的,自然培養不夠。

  對於此,胤禛頗為遺憾,當著顧詩情的面,感慨萬千:「有了粘桿處,少了爺多少事,都是你辦的好。」

  顧詩情頗為自得的點頭:「就是為著你,才操辦起來,你用著好,我聽著都舒心。」

  胤禛搖頭,這烏拉那拉氏,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正確的回應方式應該是,她雙頰羞紅的低下頭,喏喏的說道:「爺謬讚了。」

  而不是像顧詩情這般,大言不慚的應承下來。

  胤禛彎起眼眸,露出一個微笑,這般也好,多麼自然鮮活的反應,他瞧著,就覺得心中舒爽。

  剛成婚時,那唯唯諾諾的表情,已經被眼前這動人的一顰一笑所替代,再也想不起從前。

  顧詩情不知道他還追憶了一番往昔,洗漱過後,毫不客氣的佔據了湯婆子暖過的部位,掀開半拉被子,拍著床鋪,嬉笑著說:「快來,不說這些沒營養的。」

  胤禛慢條斯理的坐在床頭,點著她光潔的額頭:「這些沒營養,你倒是說說,什麼有營養。」

  眼珠子一轉,顧詩情舔了舔櫻粉色的唇,務必讓本就水潤的唇,充滿了光澤,嬌聲道:「什麼有營養,什麼沒有營養,還要我教你?」

  胤禛一點都不接招,輕笑著點頭:「那你倒是教教看……」

  說著手伸進被窩,手指輕挑,就將她衣帶解開,俯身湊近她,哈著氣說道:「這般嗎?」

  說著欺身上前,雙手揉著蜜桃,抬眸曖昧的說:「還是這般?」

  顧詩情望著他素來冷淡的雙眸,因著慾望,變得水光瀲灧,微紅的唇輕抿,時而勾起好看的角度,頓時有些意亂情迷。

  玉臂輕抬,攀上他壯實的腰身,嬌嗔道:「自然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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