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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79章
第79章

  回到府上的時候, 顧詩情還有些恍惚。

  去圓明園覺得不過是昨日的事情, 誰知道一轉眼已經大半年了。

  府上仍是熟悉的模樣,處處都透露著溫柔。

  寵物軍團大抵是比人還戀舊的, 剛剛一進府, 就風一般的衝進去, 瞧那目的地,必是自己的窩不可。

  顧詩情也露出一點期待來,說到底, 圓明園再好, 在她心中也不是家,是度假的莊子, 與雍親王府的意義不同。

  這裡是她的根,是她心靈的故鄉。

  說起來, 第一次進府的時候, 還覺得府上跟宮裡比著,是有些破的,胤禛升為雍親王的時候, 擴建了一番,如今瞧著倒是氣派, 亭台樓閣,假山流水,名貴的花木鬱鬱蔥蔥。

  一路走著,顧詩情有些懷念,這是雍親王府的青春, 也是她顧詩情的青春。

  側眸望著身邊長身玉立的那個人,心中更是滿足,這又何嘗不是他的青春。

  他們在一起糾纏了十一年,真好。

  胤禛抿嘴,耳根不自覺得紅了,故作不經意的抬眸,淡然的問道:「看什麼呢?」

  目光這般的溫柔纏綿,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顧詩情微微地勾起唇角,眷綣的說道:「此生有你,甚幸。」

  好似一道煙花,在眼前炸開,猛然間暈乎乎,好心情就飛上了天,胤禛抬眸,雙唇開開合合,最後小小聲的說道:「爺——亦然。」

  烏拉那拉氏對他,向來都是淡然的,胤禛看人眼光很好,顧詩情縱然百般撩撥他,可是他知道,身邊的這個女人,在前幾年的時候,被他傷害至深,以至於有點不相信,他真的會守著她過一輩子。

  好在經過他這麼久的守候,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投入了他的懷抱。

  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傻笑,兩顆小虎牙閃閃的發著光,樂淘淘的抱著顧詩情,口中一個勁的喊道:「卿卿,卿卿……」

  親卿愛卿,是以卿卿。

  我不卿卿,誰當卿卿。

  顧詩情笑的赧然,也沒有想到,胤禛回因為她一句話,就這麼開心,顯然是在心中等了許久。

  不由得有些歉疚,牽著他的手,坐在榻上,有些鄭重,有些釋然的說道:「其實我之前……」

  顧詩情有些猶豫,對於烏拉那拉氏那幾年,她到底要不要說呢?

  「我之前愛你至深,可是額娘說了,要做一個賢惠的福晉,每次見我,就會問我,有沒有勸你多多去散心,我……」

  顧詩情露出一個澀然的微笑,縴手伸出,捂住胤禛想要張開的唇,在那薄薄的唇上尋覓一會兒,才柔聲道:「我心中悲切,卻又怕惹了你的厭,只得說那些違心的話。」

  倚在胤禛結實的肩膀上,才哽咽著說道:「後來,我生了一場大病,昏昏沉沉間,才恍然明白,若是我不努力,才會將你越推越遠。」

  胤禛嘆息一聲,那個時候,年少氣盛,確實做了許多傷害她的事情。

  後面的事情,他也知道了,無怪乎,自打那次病好之後,她就有些開竅了。

  將烏拉那拉氏緊緊的摟在懷裡,感受著彼此砰砰的心跳,胤禛將唇貼在她光潔的額上。

  一聲嘆息。

  「以前的對錯,如今不消多說。」

  「往後,風雷雨雪,爺都陪你一道走。」

  顧詩情含淚點頭,心中感動非常,縱然胤禛在她面前,向來是溫和沒脾氣的模樣,可是他在外面的表現,早有粘桿處給她遞過消息。

  因而,她也明白,不是胤禛變得溫柔,而是在她面前,願意收起自己的利爪,用柔柔的軟墊呵護她。

  這是屬於他的溫柔。

  虔誠的回吻,唇齒緊緊的貼在一起,顧詩情閉著眼,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薄薄的唇,是心形的,有些溫熱,有些香甜。

  濕滑的舌頭從唇縫裡擠進來,顧詩情羞澀的張開唇,迎接它的到來,等待著與它一起飛旋,一起起舞。

  什麼時候被壓在身下,顧詩情已經不知道了,強撐著從尾椎骨竄起的酥麻,終於忍不住嚶嚀出聲。

  哼哼唧唧的,沒完沒了。

  暖暖的日光透過窗紗,照耀在她身上,顧詩情有些羞澀,鴕鳥般將自己埋到被子里,死活不願意伸頭出來,迎接胤禛曖昧的目光。

  昨夜實在太胡鬧了。

  不由得想到一句話:三十如狼。

  拍拍燒紅的臉頰,難道她……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

  胤禛好笑的望著她,被子將她白皙的小臉完全遮住,就露出一頭烏黑的秀髮,鋪陳在枕頭上,如雲如霧。

  昨日里英勇的不得了,這會兒才知道害羞。

  隱晦的揉了揉自己的老腰,看來是要補補了,胤禛鬱卒的想,差一點就滿足不了她。

  好在爺勤學不綴,才沒有在福晉面前墜了名頭。

  喜滋滋的想著,溫柔的拉開被子,淺淺的說道:「無這麼緊,不熱嗎?」

  顧詩情將頭埋得更深了,瓮聲瓮氣的說道:「不熱~」

  「呵呵~」

  顧詩情聽到胤禛的笑聲,很想反手給他一個啪啪啪,他肯定不知道,在後世,呵呵是罵人的意思。

  「爺先走了,馬上就要上值了,可不能再耽誤,你若是累,就再睡一會兒,不妨事的。」

  顧詩情感覺到自己的被子,被輕輕的拍了拍,接著就是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還真走了啊,顧詩情失落的將腦袋從被子里□□。

  「呵呵。」剛一鑽出被子,就知道她又上當受騙了,胤禛笑吟吟的立在床頭,現在是在等著她呢。

  這才想起來,剛才她是關心則亂,今日里胤禛休沐,肯定是哪也不會去的。

  「哼。」

  顧詩情冷哼,一點也不願意見到他那張得意的臉。

  不就是被媳婦告白了嗎,有什麼得意的,她也有相公告白的,一點都沒笑。

  摸了摸自己咧起的唇,顧詩情傲嬌的想到。

  雖然說是休沐,但是事情會變得更多的,就陪了她一會兒的功夫,胤禛就去了前院書房,找幕僚商議去了。

  春去冬又來。

  似乎冬日里,是一個舉辦婚禮的好時候。

  今年扎堆有許多的小輩成婚,胤禛和顧詩情兩人如今已經不大走動了,都是讓弘暉帶著孩子們,去各家走動。

  而他們忙著替弘暉布置小院,雖然傢具是不需要重新打的,但是一些小裝飾,軟裝修,還是要精心的拾掇。

  更別提婚期許多東西,都是要換新的,婚禮要準備的東西也是很多的,顧詩情整日里忙忙叨叨的,都沒空理胤禛,惹的他怨言不斷。

  好在婚期就在眼前,在胤禛的殷殷期盼中,終於按時的到來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顧詩情有些恍惚的看著堂下緩緩下跪的弘暉,他穿著蟒袍,愈發襯得小臉俊秀,長身玉立。

  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而這一跪,就代表著,從此有另一個女子,會跟他親密的朝夕相處,而他也將有了自己的家。

  顧詩情恍然間有些明白了德妃的心態,自己手心裏的寶,從此屬於另外一個人,再也不是對她撒嬌的痴憨模樣。

  眼淚憋在眼眶裡,顧詩情心裏酸酸漲漲的,孩子成人了,是好事。

  胤禛也是感慨萬分,當年小小的肉糰子,他抱著都不敢用力,如今也要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共同的前進了。

  這一天,顧詩情都是蒙蒙的,又忙又欣慰。

  弘暉也像瞬間長大似得,身上的稚氣昨日還在,現在去瞧著就跟個大人一般。

  第二天,顧詩情早早的起床,還將哈欠連天的胤禛也給拉了起來。

  胤禛有些無語:「還早著呢。」

  「起來好好收拾收拾,給兒媳婦留個好印象。」顧詩情不依,非得給他拽起來。

  顧詩情心中也是忐忑的,平心而論,她是希望跟富察氏能夠好好相處,可是自來婆媳是大難,一點小事就崩盤。

  她一點都不想,弘暉夾在她兩人之間為難。

  因此,想要做一個和善的婆婆。

  見面禮是從倉庫中挑的一套首飾,子陵真人傾情奉獻的,真正的首飾在裏面藏著呢,但凡碰著富察氏的血肉,就能自動的認主,跟改良版的百寶衣,效用也不差什麼。

  顧詩情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忐忑的問道:「我這樣夠端莊慈祥嗎?」

  胤禛敷衍的點頭:「夠,很端莊,很慈祥。」

  顧詩情白他一眼,剛將口脂塗上,就聽到王玉柱的通報聲,說是大阿哥帶著福晉過來了。

  這會子,顧詩情反而淡定了,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堂下放著兩個蒲團,一眼就知道是做什麼的,顧詩情本來想撤了的,心疼他們初婚,必是勞累的,在殷切的下跪,一家子不圖這個虛禮。

  可是下跪敬茶是慣例,不吃了這杯茶,富察氏的地位就會變得尷尬起來。

  名不正言不順的。

  兩人攜手走了進來,屬於新嫁娘的嬌羞,讓富察氏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紅暈,弘暉倒是大方的模樣,牽著自家福晉的手,慢吞吞的帶著她走了進來。

  顧詩情瞧著這情形,心中就很是滿意,富察氏那含羞帶怯的模樣,一瞧就知道是對弘暉感覺良好。

  而弘暉那小子,固然是個會疼人的,但是素來步子邁的大,從來不知道女子需要小碎步的,這會子這麼慢,必然也是心疼富察氏的緣故。

  以後過一輩子的,是小兩口,只要他們感情好,顧詩情就非常滿足。

  對於富察氏,顧詩情並沒有給下馬威的想法,痛快的接過茶盞,抿了一口放下,先是遞給她一個鼓囊囊的荷包,又是親自將金釵給她別上。

  誠心實意的赤金,最適合用來表達心意。

  富察氏這會兒,提起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望著自家婆婆那堪比花嬌的臉頰,心中感激非常。

  至於自家公公的那一張冰山臉,富察氏表示無視,來的時候,父兄已經交代過了,就算雍親王板著一張臉,也不要害怕,因為他就沒笑過!

  早膳是一起用的,富察氏瞧著瞧著,就有些詫異,說好的雍親王是一個冷麵王爺呢,瞧他對婆婆那溫柔的模樣,還殷勤備至的替婆婆夾菜,才模樣,只差佛光普照了,看來傳言有誤。

  父兄也真是的,給她一些錯誤的信息,讓她心中煩憂了半晌,才猛然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望著眼前被弘暉夾過來的竹筍,富察氏埋怨的嗔他一眼,在長輩面前呢,這般表現,難免顯得不尊重。

  弘暉嘿嘿一笑,自家阿瑪額娘,才不是那樣的人呢,這些都是跟他們學的,整天在他面前黏糊糊的,他總得子承父業,表現一番。

  在顧詩情低頭的瞬間,胤禛漫不經心的抬頭,瞪了一眼弘暉,瞧把他得意的,趕緊帶著他的福晉,遠離他的眼前。

  太耽誤事,有他在的時候,顧詩情總是一本正經的端著,說是不好意思在孩子面前,總覺得不夠端莊。

  弘暉露出一個隱晦的笑意,如今他也是有福晉疼愛的人了。

  整日里跟他搶額娘,阿瑪好大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矜持。

  等弘暉帶著富察氏走的時候,顧詩情拉著富察氏的手,笑著打趣:「但凡那孩子有一點不順你的心,儘管來告訴額娘,額娘幫你打抱不平。」

  臨走了,又塞給富察氏一把花生。

  富察氏臉紅紅的望著弘暉,見他望過來,羞澀的垂下頭,將花生塞到他的手裡,額娘也真是,太心急了。

  顧詩情含笑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煩憂盡去。

  她一直都擔心這盲婚啞嫁的,夫妻兩人不合拍,不說這了,就算後世都是自己千挑萬選的,不管是自己談的男朋友,還是相親認識的,那居高不下的離婚率就不說了。

  就算沒離婚的,又有幾個恩愛非常。

  「如今見了他們的互動,可算是把心放肚子里吧?」胤禛打趣,最近顧詩情心中的擔憂,他都能感受的到,雖然不理解,但是不妨礙他替她解憂。

  顧詩情點頭,欣慰的嘆氣:「這人啊,縱然左擁右抱,又怎麼比得上一個知心愛人呢。」

  胤禛甚是贊同,滿足的點頭:「可不是,有你足矣,其他人都是紅顏枯骨,入不了我的眼。」

  顧詩情嗔他一眼,冷不丁的說起情話來,可不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顧詩情扳著手指盤算,富察氏滿打滿算進門一個月的功夫,前幾日來這裏請安,順道留她在這裏用膳,誰知道對著魚羹就吐了。

  兩個男人都不在,婆媳兩人對視一眼,默契不足的沒有嚷嚷,先是請了大夫過來,那大夫一摸脈,脈如走珠,可不是就是滑脈。

  當下就笑著恭喜:「親王福晉好大的福氣,這兒媳婦是跨門喜啊。」

  顧詩情喜的連連打賞,就是富察氏的年紀也有些小,跟弘暉一般大,如今早早的有孕,她的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擔憂的。

  等大夫走了,才拉著富察氏的手,殷切的囑咐:「你這是頭胎,最容不得疏忽,小心的養著,等會讓奴才們跟你說說,你不需要擔心的,不論是花是果,心裏都不要擔憂,日子且長著呢,咱家不論這個啊。」

  富察氏望著自家婆婆那真誠的眼神,不顧飄紅的臉頰,柔柔的點頭。

  讓錦繡親自扶著富察氏,送回她們的小院,又派了小機子和幾個嬤嬤過去,親自指點關於孕期的注意事項。

  有些話,雖然顧詩情想親自說,但是顧忌著婆媳的身份,還是想著讓弘暉去說,亦或者是讓奴才去說,免得她心裏不自在。

  孕期的人,總是容易多憂多思,一點都招惹不得。

  這可是她第一個孫輩,期待著呢。

  這下子要做祖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等胤禛回來,顧詩情喜悅的報喜,果然胤禛也是很歡喜,有了孫輩好,他們家大業大的,不愁孩子多,就愁沒有孩子。

  「你說會不會像你一樣,一下子生好幾個?」胤禛沉浸在有孫輩的喜悅中,笑眯眯的問道。

  顧詩情細嫩的手指打了個圈,欺到他的耳朵上,狠狠的揪了一把:「我何時一生好幾個了!」

  胤禛這才回過神來,賠笑道:「沒有沒有,那你說富察氏會不會有?」

  顧詩情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會!」

  頭胎危險著呢,怎麼能因為抱孫心切,就不顧富察氏的死活了。

  雖然有她送的首飾保平安,可是到底沒有吃洗髓丹,也少了許多她的保障,還是一個個的生,安全為主。

  胤禛有些失望,到底是男子,縱然明白女子生子不易,但總是想要子嗣的心,佔上風。

  更別提,受罪的又不是他家卿卿。

  遺憾的是,烏拉那拉氏生完三胎之後,再也不肯生了,他還想體驗一把老來得子呢。

  沒想到,驚喜來的很快的。

  之前忙著弘暉的婚事,顧詩情還不覺得,如今閑下來了,剛開始月事沒來,她還以為是累著了,身體沒有恢復。

  可是又過了一個月,月事還是沒有來,小肚子可疑的凸起之後,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羞澀的招來大夫,還是上次給富察氏把脈那個,眼中的震驚,她眯著眼都能看的到。

  「親王福晉果然是個有福氣的,您有喜了!」

  顧詩情掩面,她覺得,大夫這一聲您有喜了,恍然間讓她想到了一句話:壯士,您有喜了。

  其中的震撼,大約是相同的。

  顧詩情生無可戀的送走大夫,賞銀只虛虛的給了一點,其實她一點都不想給的,對她來說,一點都不是喜事。

  賞個什麼賞!

  顧詩情扳著指頭算了一下,約莫就是跟胤禛互相表白的時候,那一晚有的。

  不由得納罕的抱住腦袋,心中鬱郁。

  連胤禛回來,她也是唉聲嘆氣的,害的胤禛驚嚇非常,一疊聲的問道:「怎麼了這是?」

  正在三省吾身,看有沒有得罪她的時候,就聽到烏拉那拉氏幽幽的說了一句話。

  「我有喜了。」

  胤禛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問題了,要不然怎麼嫩聽到自家福晉說著自己最想聽的話呢。

  顧詩情湊到他耳邊,大聲說道:「我有喜了!」

  胤禛頓時喜笑顏開,嘴巴都快咧到腦門后了,抱著顧詩情喜滋滋的說道:「我要當阿瑪了!」

  可不是,雍親王府自打三胞胎落地之後,就再也沒有新生兒的降生。

  如今顧詩情也算的上是老蚌生珠,可不是一件令人喜悅的事情。

  顧詩情不願意聽老蚌生珠的話,她還不到三十五,還不是高齡產婦,怎麼就老蚌生珠了呢?

  她這是正常孕育。

  擰著胤禛的耳朵,顧詩情恨恨的教訓:「不許提老蚌生珠,記住了沒?」

  胤禛忙不迭的點頭,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沒有消失,輕柔的摘下顧詩情的手,柔聲說道:「快別累著了,來坐下,要不要喝水?點心要不要來一塊……」

  顧詩情撇嘴:「我不渴也不餓,就想打你。」

  胤禛大驚失色:「打我多累啊,還是休息休息吧。」

  烏拉那拉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慣得毛病,動不動就掐他腰間的肉,如今倒是好,學會了擰耳朵。

  耳朵抖了抖,胤禛鬱郁的想,等她生了,一定要她把這個毛病給改了。

  必須得改,要不然他家主的威嚴何在。

  因著她有孕,也是要上報的,沒幾天的功夫,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笑話她的果然不少,畢竟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突然間有孕,可不是令人發笑。

  更多的是羡慕,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還是孩子孝順,丈夫疼愛的。

  若是雍親王不愛重她,又怎麼會讓她這麼大的年紀受孕,像她們,若不是有事尋自家的相公,等閑可是見不到的,其中心酸,不可言喻。

  說是嘲笑,更多的是羡慕嫉妒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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