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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37章
第37章

  好像到了年底, 喜事就扎堆起來。

  這個所里進了格格,那個所里抬了侍妾。

  東四所自然也不例外,顧詩情出月之後, 親自去永和宮,領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嬌美人來。

  在永和宮, 德妃是這麼說的。

  「老四媳婦兒啊,額娘知道你向來是個賢惠的, 這倆孩子, 額娘壓了這許久,是時候了。」

  顧詩情在心中恥笑,那這樣,她到底是賢惠還是不賢惠呢。

  但是面上還得穩穩的,笑眯眯的說道:「可不是,要不是後來月份大了,行走起來艱難,兒媳早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說著望向殿中跪著的兩人, 親熱的走過去, 扶起二人, 一隻手拉著一個。

  在她們細嫩的臉頰上掃過, 才轉身看向德妃。

  「額娘的眼光, 向來是好的, 瞧瞧這兩個妹妹,端的是柔嫩如水。」說著雙眸微抬,漫不經心的說道:「額娘還請放心, 您細心調.教出來的,四爺定是很喜歡。」

  當時德妃是怎麼回的,顧詩情已經忘了,左右又是那些教條,壓在她身上。

  顧詩情收回思緒,望著客廳中的四人。

  李氏、宋氏都是老人了,約莫是怕被比下去,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手藝,將自己捯飭的風情萬種。

  李氏一身水紅色的旗裝,戴著熱熱鬧鬧的鈿子,顧詩情遞上去的請封摺子已經批下來了,就等著辦酒,這事就定了。

  因此李氏的裝扮,只比顧詩情低了一等,鈿子也是可以戴的了。

  就這一個鈿子,哪怕是布滿絹花呢,走在宮中,也不會被人忽視。

  宋氏今天鋒芒畢露,穿著嫣紅的旗裝,梳著小兩把頭,頭上的金簪亮燦燦的,瞧著就是實心的。

  眼尾上挑,口上塗著大紅的口脂,別說這麼一打扮,才是最適合她的,幾人中,就數宋氏的長相最為出挑。

  不過一般她都是低眉順眼的,妝容也淡,瞧著不大顯眼。

  左側的那女子,盈盈下拜,一雙美目流光溢彩,輕聲道:「妾身武宜蘭拜見福晉。」

  說著又轉身,向李氏、宋氏行禮致意。

  顧詩情微笑著望著她,只覺得一室馨香暗暗浮動,武宜蘭長得極美,瓜子臉,杏仁眼,修長眉,挺直鼻。

  說起話來如黃鶯出谷,清脆的很。

  不像她的聲音,略有些沙啞。

  武宜蘭的話音剛落,林妙華就嬉笑著上前,樂呵呵的說道:「林氏妙華給福晉見禮,福晉吉祥。」

  說著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一聲又一聲的叩頭聲傳來,極莊重。

  武宜蘭的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她這般行禮,讓她的福身,顯得格外的輕浮,沒有誠意。

  抬首往主位望去,只見福晉笑吟吟的坐著,眉目如畫,氣度清冷高貴,讓人無端自行慚愧起來。

  想從中看出些什麼,自然是不能夠的。

  林妙華起身,又向著李氏、宋氏、武氏的方向福身行禮。

  武宜蘭的心裏,又是一咯噔,剛才她沒有跟林氏見禮。

  處處都被比下去了,幸好貝勒爺不在。

  待兩人行禮完畢,顧詩情心中也有數了,兩人到底年紀小些,心中藏不住事情,都擺在明面上,讓人一眼都瞧透。

  顧詩情拿起蓋碗,輕抿了一口,潤潤喉,才溫聲道:「我還是那句老話,既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以後大家親親熱熱的,替四爺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林妙華立即就福身應是,小臉上一片真誠。

  武宜蘭慢了一步,不甘心的咬唇。

  李氏望望這個,又瞧瞧那個,也溫柔的說道:「不行了,被比下去了,瞧瞧這一個個嫩的,都想上手摸摸,是不是水做的。」

  宋氏也輕笑,接話道:「可不是,十三四歲的好年紀,真年輕。」又話鋒一轉,溫聲說道:「要說還是福晉容色好,德言容功樣樣不差,真令妾身仰慕的緊。」

  「能過了終選,自然都是不差的,仰望聖上天恩,得了這兩個妙人。」顧詩情走下來,一左一右的執起她們得手,並肩坐在榻上,才溫聲道:「你們兩人的住所也安排好了,林氏去你李姐姐的院子,武氏去你宋姐姐的院子。」

  宋氏還是如願的住進了那個小院子,只不過,多給她加了個武宜蘭。

  兩人喜氣盈盈的點頭,東四所的院子分佈,她們早就摸清楚了,自然知道這兩個院子,圍著正院,都是離貝勒爺極近的所在。

  顧詩情輕笑,滿意就好,滿意就安分幾日,免得她頭疼。

  看著兩個小美妞鬥志滿滿的樣子,顧詩情就覺得以後的日子,恐怕熱鬧了。

  送走四人,太陽已經老高了,白瞎她起那麼早。

  急忙回到內室,小機子帶著弘暉、雙胞胎在一道玩。

  剛開始的時候,顧詩情很是擔心,弘暉覺得有了雙胞胎就不疼他,會鬧騰,誰知道弘暉懂事的讓人心疼,不鬧不說,對兩個妹妹稀罕到不行。

  弘暉這段時間,也不愛出去玩了,整天都窩在顧詩情的屋裡,不厭其煩的陪雙胞胎玩,就算沒有回應,也一直都在逗她們。

  「你自己出去玩就好,妹妹們還小,長大了才能陪你玩,你瞧瞧她們,憨吃憨睡的。」

  顧詩情撫摸著弘暉的小揪揪,蹲下`身,溫柔的說道。

  弘暉皺著小鼻子,奶聲奶氣的說道:「可是妹妹好可愛,想玩。」

  顧詩情這才有些反應過來,哭笑不得的問道:「你是想陪妹妹玩,還是想玩妹妹。」

  弘暉吐了吐舌頭,萌萌噠說道:「妹妹好玩。」

  「好玩?那你就玩吧。」顧詩情一把將弘暉抱起,放到雙胞胎身旁,無奈的說道。

  弘暉這孩子,還是很有分寸的,雖然嘴上說妹妹好玩,但是以顧詩情看來,就是陪著兩個妞妞玩呢。

  雙胞胎這時候,剛剛學會笑,看到弘暉就咯咯的笑的不停。

  弘暉給她們起了名字,大的叫衣衣,小的那個叫桃子,顧詩情問為什麼,弘暉就振振有詞的說道:「我最喜歡啊。」

  小孩子的世界,顧詩情是不懂的,弘暉喜歡衣服,喜歡吃桃子,她是知道的,可是拿來做名字……好吧,都依他。

  反正也只是自家人叫一下,其他人都是叫排行居多。

  沒一會兒,胤禛就回來了,弘暉歡喜的撲上去,湊到胤禛耳邊,嘰嘰喳喳的說道:「我給妹妹起名。」說著指著三格格說:「她叫衣衣哦。」

  又指著四格格說道:「她叫桃子哦。」

  胤禛俊眉一皺,正要反對,就見顧詩情對他使眼色,遂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你去玩吧。」

  弘暉撅著嘴爬下來,額娘都誇他起的名字好聽,阿瑪沒有誇。

  目送小機子帶著弘暉出去了,胤禛才皺眉問道:「兩個小格格,叫這樣的名字,成何體統。」

  顧詩情拉著他的手,一道坐下,溫柔的說道:「這是當哥哥的一片心意,不過是個小名,又有何妨。」

  「那也不能胡來。」這兩個閨女他稀罕著呢。

  「如何就算是胡來,民間向來有賤名好養活的說法,我們不妨試一試。」顧詩情說著微紅了眼眶,哽咽著說道:「雙胎向來驚險,我害怕。」

  胤禛嘆息一聲,將她摟到懷裡坐好,才無奈的說道:「是爺不好,又惹了你,既然你喜歡,就這樣吧。」

  顧詩情在心中偷笑,覺得自己影后的位置坐的更穩了,眼淚說來就來,一點都不用醞釀,一點都不用緩衝。

  別人的雙胎確實驚險難活,然而她的跟別人不一樣,不說大的被青蓮預定,肯定會平安長大,就那些一般人聞所未聞的丹藥,就夠她們野蠻生長了。

  雙胞胎的名字就此定下,顧詩情才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額娘賜下的兩個格格,今天已經進所了,你看怎麼辦?」顧詩情緊緊的盯著胤禛的雙眸,大有你說出的話,老娘不滿意就拿四十米長刀砍你的架勢。

  胤禛瞧她那瓜熊樣子,就忍不住輕笑,見她不耐煩的磨牙,才在她唇上點了點,輕聲道:「放著唄,還能怎麼辦,難不成供著。」

  「你不去瞧瞧?」顧詩情斜眼。

  「不去,爺不是那樣的人。」胤禛大義凜然的說道,表情嚴肅跟真的一樣。

  他真的說不去,顧詩情又愁了,想起來洗三那天,幾個妯娌說她盛寵,心裏就有些鬱悶。

  輿論是一把雙刃劍,在這個世代祖居,可能一輩子不換地的時代來說,真的能逼死人的。

  將這番擔憂跟胤禛說了,他也皺眉,這確實是個問題。

  「先放著吧。」

  顧詩情聽到他冷清的聲音,如是說道。

  放著就放著吧,左右那兩個孩子還小,也都是先放放,才會下嘴。

  用完膳,胤禛又走了,顧詩情忍不住水群。

  【詩詩是個萌妹紙】:好了,我老公又被賜了兩個格格,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愁人。

  【我不是蘇妲己】:你搞死她們啊,還用問。

  【來自未來】:等等,妲己不要動不動就搞死別人,我有一個主意,電影上面看來的,你們看可以不可以。

  【詩詩是個萌妹紙】:你倒是說啊。

  【來自未來】:別急嘛,是這樣的,你們專門辟出一個小院子,對外宣稱是你老公的住所,然後召她們過去待著,你老公就去你屋裡,面子做好了,應該就可以了吧。

  【子清真人】:說的也是,誰還能盯著行房不成。

  【子陵真人】:這辦法不錯,要是不放心,這裏還有幻香,雙管齊下,肯定可以的。

  【詩詩是個萌妹紙】:謝謝大家,我考慮考慮,這也得我老公同意才行,我覺得有些懸。

  【我不是蘇妲己】:這麼沒有信心嗎?

  【我不是貓】:真誠的建議,你可以跟你老公,認真的談一談,說不定有其他收穫。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在的這個朝代,是最嚴苛的朝代,動輒都是滿門抄斬,我受些委屈不要緊,左右我並不是很在意我老公,可是連累原主的親人,那我會活在愧疚中一輩子的。

  【我不是蘇妲己】:可是你老公不是別人,聽你話中的意思,他並不是對你全無感覺,或者是很浪蕩的人,你可以試著去交流。

  【來自未來】:同意蘇妲己說的,你這樣,其實是你自己將他關在心門之外,還上了鎖。

  【子清真人】:他還是個少年,他還什麼都沒做不是嗎?

  【子陵真人】:我也覺得你可以嘗試一下。

  【詩詩是個萌妹紙】: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比我期待的要好很多啊。

  【我不是蘇妲己】:你之前的期待是什麼?

  【詩詩是個萌妹紙】:平安的生下弘暉,撫養他長大,讓他得到他該得到的,而且,不說比烏拉那拉氏過得更好,但是不能毀了她的一切。

  【子清真人】:你還真是一個天真的孩子。

  【子陵真人】:既然想要,就要去爭取的,還要等著別人送到你嘴邊,餵給你吃嗎?

  【來自未來】:一個小少年而已,搞定他。

  【我不是貓】:好吧,秀一波恩愛,你看我跟未來,本來是毫無交集的兩個人,可是現在我們在一塊了,這就是我努力的結果。

  【詩詩是個萌妹紙】:我試試……

  咬著唇關掉系統,顧詩情有些忐忑的躺著,胡亂的撥弄著腰帶,將上面的小腰刀,拔出來塞進去,拔出來塞進去。

  差點割著自己的手,才不淡定的想到,好歹我的金手指粗壯,怎麼就求個這,就這麼猶豫呢。

  大不了就讓他覺得自己善妒,也不會比現在差了。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就這樣,沒毛病。

  給自己打飽氣,面對胤禛的冷臉的時候,顧詩情面不改色,淡定的說道:「我琢磨了一下午,有一個法子,你姑且聽聽……」

  胤禛湊近了些,淺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她,望著那一片深邃的海洋,顧詩情總覺得,就算是疾風暴雨也吹不散這一片平靜。

  思緒也定了下來,緩緩的說道:「要說從前,是我不對,每次你乘興而來,總要敗興而歸。」

  顧詩情抬手,遮住胤禛要開口的唇,溫聲道:「這段時日,你對我的好,我都看到了心裏,也明白,你我夫妻,說什麼好聽話都是假的,唯有一件事是真的,那就是,我們生同裘死同穴,再沒有更親密的了。」

  胤禛輕笑,熱氣噴到顧詩情的手心,惹得她不自在的縮了縮。

  拉下她柔嫩的小手,胤禛茶色的眼眸,漾起一片片笑意,溫聲道:「可算是明白了。」

  顧詩情望著他的眼眸,只覺得春風拂面,勇氣十足的將未來的主意說了一遍。

  胤禛點頭表示贊同,思慮一會兒,又沉聲道:「只這樣,怕是還不行,但是初步可以操作,先這樣來。」

  顧詩情激動的一把跳進胤禛的懷中,只覺得心中有大片的煙花燃放,噼里啪啦的,將她所有的陰霾都炸個粉碎。

  這個向來嚴肅的帝王,就算是在青年時期,對待自己也是十分嚴苛的,可是願意為了她破例,她開心的要炸了。

  所有壓抑的情感,一瞬間迸發出來。

  顧詩情聽到自己嬌媚的喘熄,兩道身影漸漸重合。

  一夜被翻紅浪,蠟燭亮到了天明。

  早上的時候,顧詩情還有些腿軟,昨夜裡鬧得太厲害了,她臉紅紅的想到,沒想到,她也能換十八個姿勢不重樣。

  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折成這樣,彎成那樣。

  也第一次知道,原來胤禛的體力這麼好。

  太陽照射進來,印在胤禛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晃動,又睡得死沉。

  顧詩情湊近了看,才發現,他不光白,皮膚還很好,特別細膩,沒有一點瑕疵。

  雖然五官不是很精緻,但是他很有個人魅力,荷爾蒙爆棚,讓她沒多看一會兒,就覺得臉紅心跳。

  作為一個優質炮友,他自然是極好的,如今正式上升為老公,更是越看越好。

  好到什麼程度呢,他的頭髮絲到腳後跟,長的都很和她的心意。

  正想著,就望見那一雙茶色的眼眸,含笑的望著她。

  顧詩情紅了臉,在他臉上輕輕的啜了一口,嬌聲道:「相公早安~」

  胤禛起身,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結實的胸膛,流暢的馬甲線,顧詩情不敢多看,趕緊將他的衣裳,扔給他,就背過身去。

  「早安是什麼意思?」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顧詩情抖了抖耳朵,有些不自在,軟軟的說道:「早上安寧?大概是這個意思。」

  「娘子早安。」胤禛從後面摟著她,在她耳後印上一個濕熱的吻,聲音沙啞。

  顧詩情瞬間也啞了嗓,想要說的話,統統都忘了,不管她這兩年有多麼的淡定,但是,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在戰鬥。

  白天有多麼的冷靜,夜晚就有多麼的難熬。

  她只是一個普通白領,將一個皇子福晉做好談何容易。

  想起來以前看宮鬥文,大家都開玩笑說,像我這樣的人,活不過三集。

  可是她向來都覺得,像她這樣的人,出個場就被摁倒了。

  像她這樣的地位,一舉一動都有人緊盯著,但凡露出一丁點的破綻,肯定會被人揭出來。

  如今可算是苦盡甘來了。

  在這個社會,只要男主人認可,她就算做些改變也無妨。

  誰又會想,完全的做另外一個人呢。

  就算她自己,毫無特色。

  「怎麼哭了?」半晌不見烏拉那拉氏的動靜,胤禛掰過她的身子,一瞧,就怔住了。

  「我就是很感動,從來沒想過可以和爺心心相惜,爺待我心至誠,我必回爺百倍。」顧詩情擦掉眼淚,抿了抿唇,露出一個帶淚的微笑。

  「你明白就好。」胤禛摸著自家憨媳婦的頭頂,越發覺得她沒救了。

  都說一孕傻三年,他覺得,自家憨媳婦大概要傻三十年。

  兩人起床洗漱,顧詩情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頰,偷偷的斜睨著胤禛。

  「怎麼?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嗎?」胤禛湊近她的耳邊,詼諧的說道。

  顧詩情白了他一眼,沒有一點情趣的憨貨。

  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用膳,瞧見胤禛的眼神望向哪道菜,就將哪道菜放到自己面前。

  想吃,想得美。

  餓著吧你。

  到手就不說好聽話了。

  胤禛輕笑,烏拉那拉氏越來越有意思了,像這樣的舉動,她以前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的。

  當下坐到桌子的另一邊,那裡放著顧詩情挪過去的菜。

  這樣一來,瞧著就像是顧詩情故意將飯菜放到他面前似得。

  胤禛假模假樣的道謝:「勞煩。」

  顧詩情氣餒:「哼!」

  姜還是老的辣這話雖然不假,但是有些姜,他生下來就比別人辣些。

  作為一塊沒有別人辣的姜,顧詩情懶懶的將蓋碗塞到胤禛的手裡,哼笑著說:「送你了!」

  胤禛還以為給他遞的茶呢,掀開一看,只有茶沫子。

  無奈的自己起身,去倒了兩杯茶,一杯大紅袍,一杯花茶。

  多大仇!

  將花茶輕柔的遞到顧詩情手裡,溫聲道:「有人不仁,但咱不能不義,喝吧。」

  顧詩情笑嘻嘻的接過:「謝了啊,你沏的茶,總是格外香。」

  胤禛搖頭失笑,這憨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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