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豪門艷事/軍官養父的霸道之吻[ABO]》第11章
第11章 勾引弟弟的下場,被二次標記的O,失禁(蛋:小白兔打算離家出走

  秦邯接下來的幾天行色匆匆,幾乎要把將近連個月的事情全部壓縮在這幾天裡完成。這個舉動太過詭異,連遠在指揮中心喝茶下棋的秦老爺子都特意打來電話,問:「秦邯,是出現了什麼狀況才讓你這麼著急?」

  秦邯含糊不清地回答:「家裡的事。」

  「嗯,家裡的事也要處理好了,後院不能出亂子,」秦老爺子漫不經心捻著棋子,隨口問:「對了,沈明書沒給你找麻煩吧?」

  「他這幾年安分了,」秦邯龍飛鳳舞地在文件上簽名,「我從叛國罪的刑台上保了他的命,他也算知恩圖報,在後院呆著從來沒邁出過一步,還主動讓我加裝了信號屏蔽器。」

  「小心點,沈明書可不是個省油的燈。」秦老爺子逗籠子裡新買的那隻鳥,不過雞蛋大的小東西卻凶得很,抖著鵝黃色的絨毛衝他呲牙咧嘴。

  秦家大院。

  秦延去了公司,秦籍回學校考試。

  程佑趴在窗戶上看著大門口那一排小白楊似的守衛,深深歎了口氣。他嚥下一顆黑市上買來的抑制劑,憂鬱地在秦邯的大床上翻來滾去。

  這種抑制劑好像和國家藥廠生產的正規產品沒什麼區別,吃下去後胃裡有點涼,然後慢慢讓人對信息素的敏感度降低,身體也有點木木的,眼前的一切顏色都有點發灰。

  程佑躺了一會兒,等自己適應了這種灰撲撲的世界,才爬起來下床穿衣服。

  大門走不了,他就去秦邯的後院找找路。

  可是秦家有個……很大很大的後院。

  程佑像沒頭蒼蠅一樣在造型各異的小院子之間穿來穿去,走到最後連方向都辨不清了。他仰頭想找一座可以當標誌的顯眼建築,卻看到不遠處閃著幽幽藍光。

  程佑只在教學視頻裡見過這種光,是重犯監獄裡特供的電磁屏蔽儀。

  難道秦邯在家裡關了個罪大惡極的死刑犯?

  懷著某種難以言說的心態,程佑一路思考著來到了那層藍光前。

  藍光中罩著一座小房子,看外形簡直像把某座居民樓裡的整套公寓挖出來放在了這裡。

  程佑圍著那座詭異的公寓轉了一圈,終於看到了窗戶後的人影。

  窗後的人也看見了他,慢悠悠地打開窗戶,露出一張清俊的臉,笑容溫柔和煦:「你是程佑?」

  程佑愣住:「你怎麼認識我?」

  「我見過你,」那人手肘支在窗台上,笑盈盈地看著程佑,「那時候你才……」他比劃了一個大概一米的高度,「這麼小一點,跟只小兔子似的。」

  程佑努力回憶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撓頭:「可是我好像真的不記得你了。」

  「沒關係,那時候你小嘛,」那人給自己點了根煙,把煙盒遙遙對著程佑晃了下,「抽嗎?」

  煙鬼程佑在家裝了這快一個月的小白兔,著實有點憋不住了,他眼饞地狠狠吸了口二手煙,歎氣:「這煙不錯。」

  那人被他逗笑了:「沒事,我不告訴你爸。」

  禁慾一個月的煙鬼程佑還是經受不住二手煙的勾引,跑到門口的權限驗證器上,按下了自己手印。

  程佑是以養子身份進的秦家,權限和少爺們是一樣的,可以隨意出入秦家任何地方。

  那人就站在窗前笑盈盈地看著程佑,替程佑點上了煙。

  程佑狠狠吸了口,讓煙霧在肺裡暢快淋漓地繞了一圈,這才依依不捨地吐出來。他過了一把煙癮,這才想起來問這個溫柔熱情的陌生人:「你是誰?」

  那人微微一笑:「我叫沈明書。」

  程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他好奇地看著沈明書屋裡堆積成山的書,問:「你怎麼看這麼多紙質書?」這個時代已經很少有人看紙質書了,各方面都不夠靈活方便。

  沈明書清俊的臉在煙霧繚繞間模糊不清,他說:「我喜歡這種能結結實實拿在手裡的東西。你看那些書,堆在那裡的,都是我熬過去的日子。」

  程佑在沈明書那裡抽了煙喝了酒,甚至翻找出了一大摞武器圖。

  他覺得沈明書應該是個O,可不知道是因為他剛吃了抑制劑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他在沈明書的住處嗅不到任何一點信息素的味道。

  秦邯到底是因為什麼,要把一個犯了重罪的B關在自家後院裡?

  沈明書脖子上有個暗紫色的烙印,那是死刑犯才會被植入體內的小型爆破器。

  程佑有點興奮,他好像發現了一件關於秦邯的,不得了的小秘密。

  接下來的幾天,程佑按照那張粗糙打印的說明書每天吃兩顆抑制劑,除了看東西都灰撲撲的之外並沒有什麼不良反應,連秦延和秦籍都老實了許多。

  程佑和那個黑市商人定下了下次交易的數量,那些東西足夠他撐過在軍校的第一個學期。

  沈明書最先發現了他吃抑制劑的事,端著酒杯吊兒郎當地歪頭看程佑:「你那東西最好還是少吃。」

  程佑做賊心虛地左顧右盼。

  沈明書沉思了一會兒,緩緩問:「你如果真的那麼想去軍校,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個體檢作假的門路,包括你需要的假身份。」

  抑制劑,假身份,體檢。全部搞定。

  萬事俱備,就差……就差個能帶他出門的擋箭牌了。

  秦延的車就停在樓下,程佑默默在心裡劃了個叉。不行,上次秦延說要帶他出門,那後果他還記得呢。

  程佑躡手躡腳地探出頭,看到秦籍房間的門下縫隙裡還透著光。

  秦籍這孩子,雖然在床上狠了點,但還是蠻乖的。

  程佑猶豫了一下,對著鏡子把頭髮弄得稍微亂了點,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雖然說出來很羞恥,但程佑莫名覺得,如果用上點色誘的手段,可能會讓事情順利一些。

  程佑赤腳站在秦籍的門口,猶猶豫豫地輕輕敲了敲門。

  秦籍很快給他打開了門,少年A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手裡夾著厚厚的書。見到是程佑後有些驚慌失措:「二……二哥,你怎麼會……怎麼會來這裡?你不怪我了嗎?」自從那場詭異又熱烈的性事之後,秦籍躲程佑躲得特別勤,從來不敢主動往程佑面前湊。

  程佑也很緊張,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擺,吞吞吐吐地說:「秦籍,我……我能進去說嗎?」

  「能!當然能!」秦籍慌張側身給程佑讓出路。

  秦籍的房間很乾淨,除了幾台電腦和一個巨大的書架之外,幾乎沒什麼東西。

  程佑假裝鎮定地坐在了秦籍的床上,左顧右盼。

  秦籍像是害怕自己再失控,站在門口不肯過來,問:「二哥,有……有什麼事嗎?」

  「有一件事,」程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輕聲說,「你明天能帶我出去走走嗎?這幾天快要悶死了。」

  秦籍愣了一下,慢慢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在想什麼。

  程佑有點急了,他一咬牙,緩緩又解開了一粒扣子,聲音又輕又軟,飽含著無盡的祈求和委屈:「我想出去走走,秦籍,不行嗎?」

  「二哥,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秦籍終於抬起頭,向程佑走過來,「他會帶你去任何地方散心。」

  程佑心裡一涼,剛以為這下沒戲了。秦籍卻用失落的聲音低低輕喃:「爸爸回來後,我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碰你了?」

  少年A高大的身軀站在程佑面前,竟帶來了些窒息的壓迫感。

  程佑抬起頭,鼓起勇氣抓住秦籍的手,緩緩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聲音已經學會了如何顯得更加柔媚,帶著一點輕輕的沙啞:「但今晚,你可以碰我身上任何地方。」

  胸口被襯衫半掩著,秦籍透過薄薄的襯衫觸摸到了程佑胸口的溫度。他也有一點緊張,緩緩蹲在程佑雙腿間,像一隻乖巧的大型犬那樣仰著頭,問:「真的可以碰任何地方嗎?」他的手指沿著程佑脊背一直往下滑,「我可以碰這裡嗎?」手指落在了尾椎處,秦籍低喃,「這裡呢?」

  程佑羞恥地閉著眼睛:「都……都可以……」

  「那二哥把衣服脫掉好不好?」秦籍修長的手指輕輕觸摸著程佑的大腿,仍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我想看二哥為我脫光衣服的樣子。」

  程佑沒辦法,只好自己動手,把襯衣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再脫掉褲子。他潛意識中好像早就知道來秦籍這裡會發生什麼,乾脆連內褲都沒穿。

  「二哥好騷,來弟弟的房間裡都不穿內褲,」秦籍把程佑壓著趴在床上,像玩玩具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地揉著程佑圓潤挺翹的屁股,「二哥,你究竟是想讓我帶你出門,還是搔穴癢了?爸爸不在家讓你很難熬嗎?」

  程佑被弟弟天真的話羞辱得眼圈都紅了:「你……秦籍你……不許說……二哥沒有發騷嗯……沒有……」

  秦籍掰開程佑雪白的臀瓣,露出中間甜蜜的小穴。上次被玩到開花的小穴已經基本恢復了緊致的模樣,顏色也不再是被操熟的殷紅,淡淡的粉紅讓秦籍有種給處子開苞的錯覺。他整個壓在了程佑身上,握住程佑兩條胳膊按在床頭,小聲問:「二哥,我可以把你綁起來嗎?」

  為了能去軍校,程佑含淚點頭:「秦籍……嗯……二哥都給你了……今晚二哥的身體都是你的……嗯……」

  秦籍從床邊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大把緞帶,他一邊吻著程佑的後頸一邊問:「二哥,你喜歡什麼顏色?」

  程佑模模糊糊地思考這個問題,下意識地回答:「綠……綠色……」

  秦籍挑了一條墨綠色的緞帶,不緊不慢地纏在了程佑白皙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床頭。

  程佑不知道這熊孩子想幹什麼,驚慌失措地微微掙扎了一下,卻被秦籍按住了肩膀。

  秦籍用另一隻手揉著程佑的穴口,父子間相似的信息素一定程度上欺騙了程佑的身體,小穴中緩緩分泌出了準備承歡的淫液。

  「二哥,」秦籍整個人壓在程佑身上,少年人尺寸已經十分可觀的陰莖輕輕戳著濕熱的穴口,他低聲說,「你跑不掉了,是你自己選擇來到這裡的。你沒穿內褲,襯衫扣子開著,一看就是來找操的,對不對?」

  程佑有點被嚇到了,他吃了很多天的抑制劑,這些東西阻擋不了他身體的反應,卻讓他意識清楚了很多。這讓他不得不清醒地感受一切肢體上的接觸,秦籍份量不小的龜頭正一下一下戳著他的穴口,輕輕戳幾下後擠進小半個龜頭,卻也不急著進去,拔出來之後繼續戳。

  程佑輕輕掙扎了一下,驚恐地對秦籍哀求:「秦籍你不能進去,真的不能嗯……我被你爸爸標記過了……秦籍嗯啊……」

  秦籍趴在程佑身上,程佑感覺自己像被一隻大型犬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感受著那根粗大的陰莖緩緩插進他緊致的小穴中,越進越深,許久未被陰莖填滿的後穴興奮地包裹住了那根大肉棒。

  「二哥,我早就想對你這麼做了,你知道嗎?」秦籍壓著程佑緩緩挺進,「從我第一天分化成A那天開始,我就想這樣壓在二哥身上,狠狠插你的小騷穴。二哥,我的陰莖夠大了嗎?能像爸爸那樣讓你爽到哭出來嗎?」

  程佑驚恐地感覺到秦籍的龜頭已經頂到了他花心的軟肉上,他被嚇出了淚水:「秦籍嗯啊……二哥求你……不要這樣……啊……」

  「二哥,別怕,」秦籍低聲說,「我不是大哥,我不會弄疼你,相信我好不好?」他說著下身一挺,龜頭頂開那片軟肉,蠻橫地插進了程佑的生殖腔裡。

  劇烈的酸軟伴隨的恐懼一起湧上大腦,程佑哀鳴一聲,像垂死掙扎的天鵝一般拚命揚起頭顱。

  「相信我,二哥。」秦籍把陰莖拔出程佑的生殖腔,再一次狠狠插了進去,龜頭搗在了柔軟的內壁上。

  「好酸……嗯啊……好酸……停下……」程佑哭著在秦籍身下扭動身體試圖躲開那根折磨人的陰莖,「不要插了……秦籍……嗚嗚……酸死了……受不了……」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反而是劇烈到難以承受的酸軟和麻癢,讓他一邊拚命躲著那根陰莖,一邊卻恨不得秦籍的龜頭再戳到那些格外酸癢的地方好好磨一磨。

  秦籍的陰莖在程佑生殖腔裡打轉磨著那些柔軟的內壁,大量的淫水像失禁一樣湧出來,每次抽插都會帶出一大股粘稠的淫水,兩人之間的小腹和屁股間被濕得一塌糊塗。

  程佑手腳繃緊,哆嗦著在秦籍沒頭沒腦的操干中射了出來。

  高潮後的內壁更加柔軟,秦籍每次插進來的時候,程佑都懷疑自己快要死在秦籍的陰莖下了。剛剛射過的陰莖軟趴趴地被擠在大腿和床單之間,酸軟難耐的後穴中快感一波波堆積在小腹,另一種生理的慾望慢慢升起。

  程佑真的被秦籍操哭了,他無力地哀求哭泣:「別操了……秦籍……二哥求你……嗚嗚……停一下好不好嗯啊……求你……不能……不能再操了……秦籍嗯……二哥要被你操尿了……秦籍……」

  秦籍興奮地狠狠撞進了生殖腔中,動作更快更狠,咬著程佑的耳朵呵氣:「二哥,二哥,二哥你說什麼?你要被我操尿了嗎?」

  程佑嗚咽點頭:「不行了……肚子……肚子好酸嗯啊……秦籍……停一下……二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秦籍越發興奮,他的陰莖在程佑體內猛地脹大眼看就要射精了,他用龜頭狠狠磨著生殖腔內壁,低語:「二哥,尿出來,我要看你被我操射尿。」

  程佑努力想再堅持一下,一股熱流打在了他生殖腔的內壁上。膀胱再也憋不住,壓在大腿下的肉棒淅淅瀝瀝噴出了金光的尿液。

  秦籍在射精時又狠狠頂了幾下,心滿意足地趴在程佑身上,小聲說:「二哥,我真高興。」

  程佑從高潮的暈眩中慢慢緩過來,聲音沙啞著低聲問:「為什麼?」為什麼秦籍重複標記,他卻沒有疼死呢?

  「這是秘密,二哥,」秦籍依戀地蹭了蹭程佑的脖子,「我知道你明天要去哪裡,我會送你過去。二哥,我希望你過得開心,真的,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

  程佑用終於得到自由的手摸了摸大狗狗的後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中。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