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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第52章
第51章

到處亂竄了一天的阿白,在黃昏的時候獨自爬上了瞭望塔。

夕照醉雪,萬山撒金,白駝山脈層疊的山巒沐浴在夕陽餘暉中,瞭望塔也如同山頭一角,迎著颯颯來風,傾聽山林中種種細微的聲響。

難怪瞭望塔要選在這裡,比起視野的開闊,風聲帶來的說話聲音卻更加清晰,對於哨兵的超強聽力而言,無疑更加有幫助。

風聲中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阿白分辨出了杜峻和司文鷹的聲音,他屈身藏在瞭望塔裡,準備嚇唬他們一下。

「這樣不行!」司文鷹煩惱地說,「你說的根本沒什麼理論依據。」

「這是經驗,不是理論。」杜峻冷靜地勸道,「老鷹,別想太多了,根本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就是心思太重。」

「不是的,我沒有!」司文鷹有些煩躁地辯解,沉默幾秒,又輕聲問,「我真的,真的很想,但是我怕我做不到。」

「你怕什麼呢?」杜峻安慰他,「你已經做到了,只不過再進一步,你真是太在乎才會太膽小,這可不像你。」

「因為我不打無準備的仗。」司文鷹無奈地歎氣,「沒有任何準備,算不出成功的可能,這讓我很,不安。」

「但這種事是沒有準備可言的。」杜峻輕聲說,「你已經做好準備了,之前不是沒問題麼?」

「可……」司文鷹遲疑地說。

「如果你非得要點幫助,我只能給你這個。」杜峻說道。

司文鷹驚訝地說:「這,這能行麼?」

「你又不是沒試過。」杜峻爽朗地說,「再說總不會壞事。」

「那就,信你一次……」司文鷹答應了下來,兩人一起走回了哨所。

阿白探出頭來,一頭霧水,什麼事,是這兩個人非得要瞞著自己的呢?為了解開這個謎,他還特地繞到山下假裝上山回來,但是司文鷹和杜峻看起來什麼問題也沒有,他完全看不出兩人商量的是什麼事。

在懷疑和猜測中,夜晚終於到來,阿白洗漱之後爬上炕,蓋上被子之後還想著剛才的事,突然一種感覺讓他意識到,屋子裡有別人?

「誰?」阿白打開燈,心裡有點吃驚,為什麼這樣悄無聲息的潛進來,難道是葉斯卡尼的特務?

但是他很快發現自己想多了,來的根本不是葉斯卡尼人,來的是司文鷹,而且對方雖然進來的無聲無息,卻有一個顯著的破綻。

一股淡淡的酒香從司文鷹嘴裡散發出來。

以下是拉燈情節

阿白驚訝地看著司文鷹,淡黃色的燈光都能照出他臉上醉後的紅暈,他就那麼站在炕邊,微微歪著頭,直勾勾地看著阿白,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工字背心,這是軍隊裡的配發內衣,但是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沒錯工字背心只蓋住了他的腹部,他寬闊的肩膀和飽滿的胸肌都根本遮掩不住,更別提背心下面兩條長腿,背心邊緣露出隱約的黑色毛髮和一根半勃的陰莖。

「阿白。」司文鷹直勾勾地看著阿白,吐字還清晰,但是節奏卻帶著酒醉的磕巴,「我是不是很無聊?」

「沒有啊……」阿白不由好笑,這是,喝醉了麼?

「你喜歡我嘛?」司文鷹憨憨地問。

阿白溫柔笑道:「喜歡啊。」

接下來司文鷹做了個他意想不到的動作,他拉扯著背心的肩帶,扯到了手臂上,將左半邊的胸肌都露了出來,另一邊也被他拉下,這動作,倒有些像是女人解胸衣,但是司文鷹做來,卻別有一種色情味道,尤其是鼓鼓的胸肌上,兩點乳頭已經硬了起來,司文鷹自己用雙手蓋住,然後用拇指在乳尖上摩擦,表情變得有些陶醉,然後他擠壓著,將胸肌擠出一道溝壑,騷氣十足的看著阿白。

從沒想過司文鷹會有這麼搔首弄姿的時候,阿白目瞪口呆,更是口乾舌燥。

「弄我……」司文鷹爬上炕,半跪在阿白面前,粗魯地將背心肩帶扯下,背心倒像是一條肚兜一樣圍在他的腹部,讓阿白看了有點想笑,又有點特別的可愛。

司文鷹捧住阿白的臉,微張的嘴唇吐出淡淡的酒氣,眼睛迷離地看著阿白,然後猛地如同老鷹撲食一般,擒住阿白的嘴唇,貪婪地闖入阿白的唇舌,很霸道地吻著。

突如其來的霸道親吻讓阿白一時沒有招架,倒是讓司文鷹狠狠逞兇地強吻了一回,這個吻又粗魯又深入,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舌頭深深鑽入對方的口腔,彼此交纏碰撞,澤澤的聲響和吸允的聲音混雜著粗重的喘息。

回過神的阿白一面狠狠反擊回去,一面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司文鷹的胸肌,揉捏著緊實又富有彈性的肌肉,司文鷹扣住他的手,卻不是掙脫,而是幫助他動作更粗魯:「就是,這樣,我喜歡!」司文鷹推開他,喘著粗氣,眼神裡是著了火一樣的情慾,「乳頭,咬我的乳頭。」他主動挺起胸,讓阿白含住他的乳頭。

阿白自然毫不留情地先狠狠咬了一下,然後使力吸住,將整個都含在嘴裡,牙齒在司文鷹光滑的皮膚上毫不留情地刮過,讓司文鷹發出了粗重的叫聲:「啊,好爽,爽死了!乳頭,咬掉了。」

「不喜歡?」阿白停下來,看司文鷹的表情。

司文鷹不滿地拉著他的手,眼神裡帶著一絲委屈:「不要這樣對我。」

「怎麼了?」阿白有點詫異,怎麼會有這樣的話呢?

司文鷹蹙著眉頭,埋怨地說:「和他們一樣,粗暴一點,狠一點。」即使喝了酒,他也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說出這些話,無疑對他而言還是很難,但他還是堅決地說出來了,「我知道,我,太,太放不開了。」

他咬著嘴唇緩和了一下,然後控訴地用力抓著阿白的肩膀:「我和他們一樣,我也是,怎麼弄都行,我是男的,我不怕!」

「狠狠操我!」他拉著阿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整個身體都挺到了阿白的面前,完全是予取予求的樣子。

阿白卻沒有輕易繞過他,他現在終於明白司文鷹和杜峻那看似嚴肅的對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只不過,作為自家哨兵,有這種想法不和嚮導說,卻私下交流,絕對該罰,他狠狠拍了司文鷹的屁股幾巴掌,然後滿手握住,柔軟的臀肉塞滿手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怎麼喝了酒,就這麼騷了?」

「我也想不要不要的!」司文鷹大膽地舔舔舌頭,摟住阿白舔著他的脖頸,親吻他的肩膀,還晃動著屁股,用屁股夾阿白的手指。

阿白罵了一句,狠狠將司文鷹推到床上,按住他的胸口粗暴地揉捏,下身頂著司文鷹赤裸的臀溝狠狠撞了幾下,司文鷹主動地抬起雙腿,纏住了阿白的腰,阿白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留下幾個淺紅的指印。

早已忍耐不住的阿白扶著陰莖在司文鷹的肛口摩擦了幾下,便將龜頭頂了進去,但是他卻不繼續動,而是用手捏住司文鷹的乳暈,用指尖刮著他的乳頭,司文鷹一會兒抓著他的手腕,一會兒往下面徒勞的探尋,難受地哀求:「動啊,你動一動。」

「動?怎麼動?」阿白故意問道。

司文鷹乾渴的喉嚨吞嚥下口水,捂著眼睛說:「插我。」

「插你哪裡?」阿白卻抓住他的胳膊不許他害羞,司文鷹看著天花板,整個人都是一副又崩潰又無力抗拒的表情:「插我後面,就是這裡。」他另一隻手探索著往下摸,摸到了被撐開的穴口和阿白的陰莖,發出一聲可憐的喘息,輕撓著阿白大腿根,「不要,都要進來,進到裡面,裡面,癢……」

阿白便從善如流地慢慢推進,直到全根沒入,卻又不動了:「這樣可以嘛?」

司文鷹滿臉著急,臀肉不斷夾緊,小腹的肌肉都因為身體緊繃而起伏,早已硬了的陰莖繃得直直的,整個人將阿白的陰莖緊緊吸住,還十分騷氣地扭動著腰胯,讓阿白的陰莖在他的腸道內小幅度轉動著。

阿白抓住他的膝蓋,不讓他亂動,看著司文鷹如同上岸的魚一樣焦灼地來回扭動,真是一幅淫艷的畫面。

「操我吧,求你操我吧!」司文鷹沙啞地哀求著,阿白扶住他的膝蓋,突然狂猛地抽插起來,驟然的迅猛撞擊讓兩個人的身體發出密集的啪啪聲,肉體的撞擊,抽插的粘滑,全都混成一種聲音,司文鷹猛地揪住了床單,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過了一會兒才響應著阿白的頻率發出急促的呻吟,「操死了,太深了,不行……」

阿白將他的背心捲得幾乎成了圍在腰上的一條,雙手握著他的腰肌,使著狠勁兒,每次都將他牢牢固定住,不讓司文鷹因為抽插而前後晃動,每次都能狠狠插進去。

晶瑩的液體從馬眼裡溢出,隨著撞擊甩出一絲銀線,在空中隨著司文鷹的身體擺動著,最後甩落到床上,留下潮濕的痕跡,而下一滴淫水已經再度流了出來。

情慾似乎減緩了司文鷹的醉意,他漸漸只發出低沉的呻吟,將床單揪得不成樣子,承受著阿白的抽插,但是阿白卻在這時停下,然後抽身下了炕。

司文鷹驚愕地撐起身子,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阿白站到門口,將房門打開,壞笑著說道:「來這裡,炕上太熱了。」

這句話讓司文鷹徹底驚呆了,他呆坐在炕上,完全沒反應過來。

但是很快,他就慢慢起身,明明人高馬大的,卻羞臊的低著頭,他來到阿白身邊,低聲說:「阿白,別這樣。」

阿白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意,司文鷹果然沒有那麼醉,剛才的樣子,只是藉著酒勁賣酒瘋放縱自己,現在,才是真的逼到他的底線。

「怕什麼,我們是一家人,沒人會笑話你。」阿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背,司文鷹被他一邊安撫,一邊慢慢壓彎了腰,他單手撐著牆壁,反手分開半邊臀肉,無聲地邀請著。

「我要進去了。」阿白扶著他的腰,說話的聲音很清晰,並沒有刻意壓抑,他慢慢地頂開司文鷹的肛門,嘴裡還誇獎道,「好熱,這裡最緊了,再往裡就沒有這麼緊了,但是更熱,更滑,夾緊我,老鷹,你舒服嘛?」

「舒,舒服。」司文鷹結結巴巴地說。

阿白撫摸著他的後背,手指輕撓著他的肋骨,慢慢來到他的乳頭,輕輕捏住他的乳頭:「被我操是什麼感覺?」

「厄,感,感覺?」司文鷹吃驚地反問。

於是阿白故意抽身出來,抵在入口:「我要進去了,告訴我,什麼感覺?」

他只將肛口的皺褶微微頂開,擠進去一點。

司文鷹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對著雪白的牆壁,臉卻像燒著了一樣:「進來了一點。」隨著阿白一點一點的動作,司文鷹也不斷敘述著,稍有遲疑,阿白就停止不動,司文鷹只看著牆壁,誠實地形容著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間宿舍裡其他人會聽到什麼,「嗯,這裡最粗,進的時候,徹底撐開了,過了這裡就沒那麼難受,能感覺到,在慢慢進入身體,最裡面,已經,完全進來了,很粗,裡面都撐開了,很舒服,動起來更舒服,啊,好舒服,操,操我,爽死了,好爽,啊!」

第一次被迫如此專心地體會被阿白進入的過程,司文鷹發現自己漸漸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阿白的每一次抽插,從龜頭到最粗的冠溝到粗壯莖幹上的所有經脈,在他甬道裡撞擊摩擦,反覆抽插的過程,都無比清晰,那種快感漸漸灌入四肢,他勉強站著,腳趾都蜷縮著緊緊巴著地面,整個人已經徹底的忘記了自己,爽的大叫起來。

「啊,阿白,操死我,操死我了。」司文鷹無力地拍打著牆壁,耳後的羽毛顫動著,後背上全是羽毛的紋身,阿白緊貼著他汗津津的後背,咬住他肩膀的肌肉,司文鷹反手摟住他,和他接吻,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在忘我的交纏裡,阿白以不疾不徐的頻率操著司文鷹,快感逐漸累積,越來越強,一股股的淫水從司文鷹的陰莖噴出落到牆壁上,綿長的高潮徹底吞沒了他們,等司文鷹回過神,正被阿白壓在牆上,兩個人的呼吸纏綿在一起,身體如同泡過溫泉一樣舒服和放鬆。

第二天一早,司文鷹和阿白在相擁中醒來,天剛剛亮,司文鷹尷尬的眼都不知往哪躲,阿白扯扯他肚子上還纏著的那圈因為沾濕又被身體捂干而有些走形的背心,嘻嘻壞笑。

司文鷹紅著臉扯扯阿白肚皮,捏起一點軟肉:「你也有。」

因為哨所的伙食出乎想像的好,老唐又從不冷了阿白的胃,所以阿白最近是有些胖了,他不甘示弱地彈彈司文鷹晨起精神的部位:「那不也得你不要不要的?」

「咳咳!」不知何時已經關上的房門外傳來杜峻的聲音,「早點起來吧,該吃早飯了。」

這一回,杜峻,越山青和司文鷹再度回到了「平等」,越山青似乎是有心笑話一下,不過如今他們大哥不笑二哥,起不了內部矛盾,所以幾個人倒是很平靜地吃了一頓早餐,只有老唐和寧不歸有些沉默。

阿白也察覺到了兩人的變化,但是調戲和曖昧比不上真正的肌膚之親,無形之中,哨所裡已經分成了兩方,只有他能早點解決兩人的心結,讓哨所回到他來之前的和諧,一個有他融入其中的新的哨所。

「阿白,你的褥子有些濕了,面積也不大,我看給你曬曬行不行,昨天那床褥子我怕今晚幹不了,你沒有可以睡得。」老唐捧著褥子掛到繩子上,對阿白喊道。

阿白也有些不好意思,比起杜峻那床徹底弄濕的褥子,司文鷹畫了一小塊的地圖反而不太好處理,不洗不行,洗了以後可怎麼辦呢?

「呦,阿白,你不會是尿床了吧,怎麼還在被子上畫地圖啊?」門口傳來一聲帶著濃重嘲諷的聲音,阿白吃驚地發現於秦竟然來到了哨所,而他之前根本沒有聽到直升機的聲音。

於秦得意地指指身後跟著的譚敏,他正在將一輛形似摩托又有著平滑地盤的奇怪車輛停在外面。

「新型雪地車哦,開闊地界時速二百公里,聲音特別低,還模仿雪狐的聲音,連哨兵都聽不出來!」於秦得意地介紹完,皺眉看著阿白,嘖嘖嘲諷道,「你是不是胖了?怎麼臉都圓了,好意思在我這個辛苦訓練的人面前站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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