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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第59章
第58章

阿白的手摸索著鑽入了兩人的背心之內,杜峻皮膚略黑但肌肉更飽滿,越山青小腹更滑嫩卻瘦削,兩隻手同時傳來不一樣的觸感,阿白嘴角有些得意地微笑,不想兩個哨兵猛地將背心脫掉,一邊在他的臉上到處親吻,一邊扒了褲子上了炕。

杜峻親吻著阿白的臉頰,火熱又乾燥的嘴唇烙下一個個滾燙的吻,越山青低頭親吻著阿白的鎖骨,嘴唇在阿白的乳頭上啄了一下,接著竟用舌尖挑弄著阿白的乳頭。杜峻已經不是親吻,而是用嘴唇含咬著阿白的下巴,又伸出舌尖貼著阿白的肋下滑動,親吻著阿白另一邊的乳頭,而越山青卻抬起頭來,含住阿白的嘴唇,柔然又稚嫩的嘴唇廝磨著阿白的唇角。

哨向配合燒起來的那把火,已經在兩個哨兵身體裡燒了很久,現在總算碰到阿白這汪甘泉,就再也忍不住了。阿白只覺得自己被兩頭老虎按住狂舔,臉上胸口都留下濕膩膩的感受,越山青動作有點粗暴的親吻著他的乳頭。阿白哪能這般被兩人壓住,他一翻身壓住越山青,對準越山青的乳頭毫不留情地張口咬住,牙尖磨啃著越山青的乳暈,越山青立刻難受地哼哼起來,伸手推著阿白的腦袋。

但是阿白抓著越山青的雙手按到他的頭頂,嘴唇狠狠吸吮著越山青的乳頭,一張唇發出叭地一聲,不規則的紅暈在越山青的乳暈外浮現,硬硬的乳尖都腫了起來,他手指捏住乳尖拉扯著,又開始欺負另一邊的乳頭。

「不要,疼……」越山青在阿白的身下扭動著,而這時,杜峻撫摸著阿白的肩膀,嗅聞著阿白的髮梢,親吻著阿白的脖頸,順著他的脊樑落下細密的吻,向著阿白的雙臀吻去,雙手還試圖分開阿白的臀瓣,阿白一激靈,夾緊雙腿,轉頭將兩根手指伸進杜峻嘴裡。

杜峻往日在炕上都非常矜持,偶爾放浪也是留著幾分隱忍,但是精神連接不僅讓他格外興奮,更是讓他對阿白無比依戀,此刻竟含住阿白兩根手指,半瞇著眼睛,用舌尖挑逗著阿白的指縫,非常色情地發出嘖嘖的聲音。

阿白從沒看過杜峻一開始就浪成這樣,忍不住用手指深深探進杜峻的喉嚨,總是滿臉忠誠正直的杜哨長被探進舌根,發出沙啞的呻吟,阿白的手指上沾著淫靡的口水,讓杜峻看上去又髒又浪。

而另一邊越山青開始扭動起來,他如一隻懶貓般,雙手摸著阿白的胳膊,左右交替著,每次只移動一掌的寬度,在阿白的手臂上「攀爬」,他下巴壓著阿白肩膀,在阿白的耳邊吹氣:「我也要……」

阿白也沒想到哨向配合精神連接之後,會產生這麼強烈的反應,他捏著越山青的下巴,在越山青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給你大的。」

越山青開心地嘿嘿笑,俯身趴著,因為動作太劇烈,鼻子撞到了小阿白,阿白吸了一口涼氣,越山青連忙握住小阿白上下擼動:「不疼不疼,給你揉揉。」

「再給你舔舔。」越山青挑眉看了阿白一眼,伸出舌尖在阿白的龜頭上打轉,舌尖抵著阿白的馬眼,像是小蛇一樣鑽來鑽去,阿白爽的只發出嘶嘶的喘息,他有點粗暴地拉扯著越山青的頭髮,越山青張嘴含住龜頭,粗長的陰莖直往他喉嚨裡插去,越山青難受地推著阿白的雙腿,阿白嘲笑道:「怎麼不浪了?」

「太大了。」越山青難受地躲開,握住阿白陰莖根部,只用嘴唇含住龜頭,吞吐的速度便快了,阿白享受地張開雙腿,一抬頭,卻發現自己忽略了杜峻,杜峻滿臉潮紅地看著眼前的一幕,阿白的手指沾著他的口水搭在他的肩膀。阿白對杜峻勾唇一笑,把濕痕抹在杜峻厚實的胸肌上,還故意摩擦著杜峻的乳頭,然後挑逗地說:「站起來。」

杜峻喘著粗氣有點納悶地站起身,然後阿白髮現杜峻兩條大長腿站在面前,比他上身還高,他伸手握住杜峻垂下的囊袋,輕輕撫弄著:「再低點。」杜峻微微屈膝,察覺到阿白的動作,又站直了,臉紅紅的說:「太髒……」

「那你怎麼不嫌我髒?」阿白將杜峻高高翹起的陰莖硬壓下來,把紫紅色的龜頭壓到自己面前,「剛才不是挺騷的麼?」

「我,我哪有……」杜峻臊得滿臉通紅,想要起身卻被阿白牢牢握著命根子,阿白的鼻尖在杜峻龜頭上聞了一下:「現在還是挺騷啊。」

杜峻推阿白的手,阿白卻伸出舌尖在杜峻的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笑著說:「聽說虎鞭大補呢。」杜峻的肉棍又粗又長,龜頭形狀飽滿,像可口的嫩桃,阿白舔著杜峻龜頭的表面,杜峻卻攔住他,眼神裡滿是情慾:「別,阿白,我怕傷著你。」

他的陰莖漲得滿是青筋,十分猙獰,已經興奮得快要失去理智,他很怕自己順應剛才的衝動,做出什麼傷害阿白的事情,他難受地聲音都沙啞了:「阿白,你幫幫我。」他伸手攏住阿白的手,握住自己粗大漲紅的陰莖,聳動著強悍的腰部,在阿白的手裡抽插起來。他一手握住阿白的手套弄著陰莖,一手扶著腰,微屈著膝蓋,每次前後擺動都讓臀部和雙腿繃出性感的線條。

阿白第一次看到杜峻做出這樣的動作,和每次承受他進攻的隱忍中的快感不同,此刻的杜峻是霸道的,充滿了侵略性的,粗壯的陰莖烙鐵一樣摩擦著阿白的掌心,流出的淫水很快就濕了阿白一手,亢奮的精神燒灼著杜峻的理智,強悍的腰力讓杜峻不知疲倦地用阿白的手滿足著自己,阿白不忍心看到杜峻這樣,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主導,杜峻會舒服得多。

「你要是實在忍不住……」阿白說出這幾個字,杜峻的動作猛地停了,充滿慾望地看了阿白一眼,那眼神讓阿白如同被某種野獸盯上,杜峻猛地俯身撲到阿白身上,就在阿白閉起眼睛做好了準備的時候,卻被胯下多出來的溫熱觸感驚得睜開了。

杜峻以從沒有過的貪婪,狠狠舔著阿白的囊袋,他張嘴含住阿白的睪丸,吸得發出啵啵的聲音,輕微的痛楚卻帶來加倍的快感,他的鼻尖貪婪地嗅聞著阿白的味道,手指則淫蕩地伸到自己身後,身體難耐地顫抖著,用手指為自己擴張。

「把屁股挪過來。」阿白嗓音沙啞地說道。

結果不僅杜峻挪動著倒轉身體,連越山青也是如此,兩條靈活的舌頭在阿白的胯下舔弄著,阿白覺得自己的陰莖都要被磨細了,而兩個性感的屁股卻在阿白兩邊,杜峻的更飽滿更結實,越山青的更白嫩更彈性,他各握住一邊愛不釋手地揉捏著,接著把手指插進了兩邊的肛門中。

對於阿白的手指,兩個人的身體早就已經熟悉,不過阿白也是第一次有機會實際對比一下,他的手指在兩個腸道內探索著,嗯,杜峻的更熱一些,但是越越的更緊一點,越越的敏感點在這裡,碰一下越越就會哆嗦,杜峻的更深一點,每次都得狠狠操進去。

兩條虎尾就在阿白眼前長了出來,杜峻的尾巴在阿白的肚子上抽了一下,杜峻羞惱地說:「你,這時候搞什麼評比啊!」

阿白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低聲自言自語說了出來,而五感敏銳的哨兵們怎麼會聽不到。他壞笑著從兩隻虎尾的尾巴根兒捋到尾巴尖兒,讓兩個健壯的哨兵同時打了個哆嗦。

他笑著捏住兩條不斷掙扎的尾巴:「你們誰先來?」

杜峻和越山青對視一眼,眼神都移開不說話,越山青嘴裡說著:「這怎麼能問我們,你趕緊定啊……」但是他的尾巴卻悄悄勾著阿白的手指,而阿白的手指上還沾著他小穴裡的水兒呢。

而杜峻則狀似不經意的撐著阿白的腿,手指卻輕輕撓阿白的大腿根。

平日裡哪能看到兩人這樣主動勾引的樣子,阿白真恨不得分成兩個,狠狠滿足這兩個傢伙,但是他分身乏術,於是他拍拍杜峻的屁股:「杜哨長……」

越山青的尾巴在阿白手臂上輕輕抽了一下,阿白扯住他的尾巴:「來,越越,轉過來。」越山青疑惑地轉過來,阿白神秘一笑:「嚮導的能耐,多著呢……」

這邊杜峻已經忍不住跨到阿白身上,只是他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背對著阿白和越山青,扶著阿白的肉棍,緩緩坐了下去。

「動一動。」阿白向上一頂,杜峻便忍不住撐著腿上下起伏,但是阿白卻握住他的尾巴卷在手上,「我教你……坐下去,把我的雞巴全插進你屁股裡。」這粗俗的話臊得杜峻面紅耳赤,尾巴更是羞恥地從阿白的手裡掙脫,輕抽了他一下,阿白的手指扶住杜峻結實的虎腰,手掌卻推著杜峻的臀肉,杜峻在他的推動下前後擺動腰胯,像是在跳淫靡的艷舞,這樣前後挪動不像上下蹲起那麼累,而每次前後擺動,阿白的龜頭都在他的腸道內研磨,杜峻很快抓住要領,情不自禁地動了起來。

阿白眼裡閃過一道精光,握住了越山青的肉棍,兩個人同時發出驚疑不定的聲音。杜峻疑惑地低頭一看,然後轉頭看到阿白幫著越山青擼著肉棍,頓時臉上一片漲紅:「你媽,通感不是這麼用的!」

杜峻竟然連髒話都飆出來了,這可是破天荒的事兒,阿白卻聽得更是興奮,他從越山青兩腿之間探進去,手指扣進越山青的小穴,越山青陡然繃直了身體,滿臉通紅地看著阿白:「這,這怎麼回事兒……」

杜峻已經羞得扭過臉去,不肯看這邊的場景,但是越山青卻不知道原因,還在問呢:「啊,阿白你手指好粗,咦,不,不對……」阿白配合著杜峻的動作聳動著腰胯,肉棍在杜峻擺動的雙臀間時隱時現,越山青緊緊夾著他的手臂,滿臉的不解和舒服,阿白當著他的面把手指探到杜峻的穴口,撫摸著被他的陰莖完全撐開的皺褶,然後慢慢擠進去,越山青發出一聲吃驚的呻吟,他看到阿白的動作,陡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這,這怎麼回事!」他羞得想要躲開,但是阿白卻用手指準確地戳中了越山青的敏感點,同時更是往杜峻身體裡插去,越山青難受地扭動著身體,雙手淫蕩地撫摸著他的胸口和腹肌,就像身上有一種奇癢,卻碰不到撓不著。

因為阿白此刻把杜峻和越山青的精神連接在了一起,兩個人同時共享彼此的快感,杜峻的快感更強,更直接,而越山青明明沒有被操,卻能感受到杜峻的快感,所以只覺得渾身都是又熱又燥的舒服,去獨獨少了阿白那根肉棒,身體的感受和精神的感受存在誤差,這種快感讓他既舒服又折磨。

阿白撐起身體,伸臂攬住了杜峻,在杜峻結實的胸腹肌肉上撫摸,然後扶著杜峻的身體,慢慢撐起了身體,杜峻察覺到了姿勢的變化,他扭動著掙扎了一下:「別亂動……」但是阿白已經壓著他變成了後入的姿勢,將他按在褥子上,他的左手在杜峻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卻是越山青發出了一聲浪蕩的呻吟。

「怕什麼。」阿白欺身壓住杜峻寬闊的後背,他對杜峻的身體早已瞭如指掌,知道什麼姿勢最能讓杜哨長展露出最放縱的風情,他雙手提著杜峻的虎腰,停了一下,猛地擺動腰胯,動作又猛又狠,每次都幾乎快要把龜頭脫出,又狠狠貫穿進去,睪丸啪啪拍打在杜峻的會陰,更響亮的卻是阿白拍打著杜峻的屁股。

越山青發出嗷地一聲,從後面抱住阿白,無力地用額頭貼著阿白的肩膀,身體火熱,現在阿白完全不觸碰他,身體明明沒有感覺,卻又體會著杜峻的快感,就像一團火在身體裡燒,燒得他渾身燥熱,燒得他口乾舌燥。

「越越,我就是,這麼操杜哨長的。」阿白反手摟住越山青,吻著他的嘴唇,杜峻聽得渾身發燙,他忍不住沙啞地再次飆出髒話:「阿白,你混蛋!」

阿白卻伸手拉住越山青的手,帶著那隻手向下握住了杜峻的陰莖,杜峻渾身發抖,再也不敢耍橫了:「別,別讓越越……」

「哨長,你流了好多水。」越越的手握了一下,就觸電般的收回了,他敬重信任的杜峻哨長,現在卻是一副被操的流水的騷樣,這對他的衝擊太大了,雖然杜峻是最先和阿白做的,雖然他偷聽過杜峻的牆角,但哪裡有眼睛親眼看到,手指親手碰到,更用自己的身體親身感受來的直接,在他的眼裡,杜峻不再是哨長,至少現在,他不是,「阿白,他好……他好……」

越越找不到合適的詞,阿白淫笑著說:「這就叫騷。」

杜峻羞恥得埋頭在褥子上,用雙臂圍住頭不肯面對,阿白卻摟住他逼迫他抬起身,他拉著杜峻的胳膊向後伸,又咬著杜峻的耳朵:「你也摸摸他的……」

「別這樣,你別這樣……」杜峻閉著眼睛,帶著一點哭腔哀求道,「我們,我們是好兄弟啊!」

「一起被我操的兄弟。」阿白對著杜峻的耳朵說道,「被我一起操的兄弟?」

杜峻的手也握住了越山青的陰莖,越越聲音哆嗦地喊道:「哨長……」

「別叫我哨長!」杜峻羞恥至極地喊著,身體繃緊,後穴緊緊夾住了阿白的陰莖,他的肉棍顫抖著,射出一股股濁白的精液,越山青同樣咬住了阿白的肩膀,身體熱得像火。

杜峻癱軟著趴在褥子上,感覺比過去每一次都累,這時候越山青卻躺在了他身上,他翻身疑惑地看著,阿白卻讓越山青躺到了他的身邊,接著剛剛暫停的快感就接續了起來,杜峻伸手向下,羞怒地說:「你讓我休息一會兒……」結果他的手卻在身下撲了個空,只摸到了阿白的膝蓋。

阿白俯視著兩個哨兵,臉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卻勾著嘴唇壞笑起來,他壓著越山青的雙腿,幾乎快把越山青完全對折了,越山青推著他,同樣哀求道:「誒呀,不行,不要……」

杜峻咬咬牙,一手摟住越山青左腿的膝窩,幫著阿白壓住了他,一手去撫摸越山青的肛口,果然摸到了阿白已經先後被兩個小穴含得濕滑的粗大肉棍,正在越山青的肛門裡抽插。

「哨長,我錯了……」越山青轉頭看向杜峻裝可憐,杜峻哪怕自己也同樣承受著快感,卻還是不管,反倒伸手撓著拉扯著越山青的睪丸。

越山青這才知道,剛才杜峻的快感又多強烈,剛才是身體裡癢得撓不到,現在是爽的受不了,杜峻的高潮蔓延到他的身上,讓他一開始就完全亢奮,現在被阿白操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流的比我還多。」杜峻喘著粗氣,報復性地彈了越山青龜頭一下,結果一股淫水就湧了出來,隨著越山青被操的晃動的身體甩到了他的身上。

越山青根本沒支持多久,就抽泣著被操射了,杜峻也同樣迎來了一波身體的高潮,明明沒有射,卻感受到了射精的快感衝擊,這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但是沒等他緩過來,他就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你媽……」

他無力地撐著床單躲避,卻被阿白捉住膝蓋,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杜峻難以置信地喊:「你還來!」

「還沒到時候呢。」阿白雙手撐在杜峻厚實的胸肌上,再次在杜峻的身上狠狠馳騁,杜峻剛開始還有點抗拒,接連兩次高潮已經讓他感到疲憊,但是第二次是感受上的,身體並沒有真的高潮,被阿白操了幾下,就迅速完全亢奮起來,他全身都是汗水,麥色的皮膚都泛起了潮紅,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兒,雙腿卻忍不住盤住了阿白的腰。

只是這一次沒等他到高潮,阿白就又抽出來,把恢復了一點體力的越山青擺到了和杜峻面對面的姿勢,就連杜峻這麼強悍的哨兵,都沒力氣反抗阿白的羞恥姿勢了,越山青趴在他的身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已經連點力氣都沒有,杜峻勉強撐著越山青免得壓得自己難受,抽插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身下傳來,他都不知道阿白究竟是在插自己還是在插越山青。

而阿白看著兩個人面對面趴著,把被操的合不攏的肛口露在他面前,上下兩個小穴被他來回輪換,哪個都別想逃過,越山青的肛門被插得淫水直流,順著會陰落到杜峻的穴口,他揉捏著越山青的屁股,卻摸著杜峻的大腿,每次都狠狠插在兩個人的G點上。

「恩……」「啊……」杜峻和越山青不約而同地開始呻吟起來,疲憊的身體也難耐地扭動著,彼此廝磨,他們都不知道現在阿白究竟插在那個人的屁股裡,卻只感到高潮累積的無比強烈,兩個哨兵好兄弟不約而同地抓住了對方,越山青抓著杜峻的肩膀,杜峻捏住了越山青的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陰莖竟然同時噴出了濁白的精液,一道道白色的液體飛濺到他們的身上,越山青無力地從杜峻身上滑倒,這時候杜峻才感覺到,最後阿白是在自己身體裡射精的。

這是貨真價實的通感高潮,不僅是精神上感受,身體也同樣產生了反應,在最後高潮的瞬間,兩個哨兵的精神都和阿白連接在一起,迎來了一次無與倫比的三重高潮,現在大腦一片空白,一點反應也沒有。

等到兩個人稍微恢復點精力,已經是睡了一小會兒,他們倆躺在阿白兩側,阿白同樣微微打著鼾,小肚子一氣一伏的睡的正香。

「哨長……」

「恩……」

「剛才……」

「別說了,炕上的事兒,就留在炕上吧……」

「恩……」

不一會兒,屋裡響起了沉沉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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