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才不蠢!」越山青喊到一半,突然神色忸怩,把一個東西扔在桌上,「你看我自己都會算了。」
阿白拿起那個東西,眉毛一挑,旋轉了幾下:「哦?看來,你算數還是可以的哦?」
越山青嬉皮笑臉地湊過來:「晚上,晚上我們去溫泉洗澡好不好啊?」
「不去。」阿白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為啥!」越山青驚呆。
阿白很認真地說:「身上不髒,不想去。」
「那去放鬆一下也好啊~溫泉可解乏了~」越山青繼續誘惑道。
阿白還是拒絕:「不要,這半個月就洗了三次了,不想再去了。」
越山青急得不行:「那你陪他們去為什麼不陪我去啊?」
「想洗澡你自己去唄,想找人搓背你可以拉上寧不歸。」阿白很無辜地建議道。
「我,我就是想和你去啊!」越山青急得不知道怎麼說,「你就跟我去吧?」
「去幹嘛?」阿白繼續逗他。
越山青臉紅紅地點點頭:「嗯!」
阿白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又氣又笑地戳戳他的額頭:「不要臉!」
越山青看屋子裡沒人,索性抱著阿白,用下身輕輕蹭著阿白,聲音變得曖昧而低沉:「要嘛?」
阿白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刮目相看地看著越山青:「你你你!你跟誰學的!」
「哨長啊!」越山青理所當然地說,然而說完他才意識到不對。
阿白瞇起眼睛拉住想要逃開的越山青,危險地微笑道:「你怎麼學的?」
越山青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突然伸手指著剛剛進屋的寧不歸:「是他告訴我的!」
「胡說!明明你也去偷看了!」寧不歸立刻反駁。
越山青都沒說是什麼事呢……阿白牙癢癢地看著兩個小壞蛋。
寧不歸立刻喊道:「啊北方要拉屎我帶他去擦屁屁」
「沒義氣!」越山青氣憤地指責道。
阿白冷著臉:「給我過來!」
越山青苦著臉,跟著阿白往安慰室走去。
阿白坐在炕沿上,抱著胳膊似笑非笑地說:「把衣服脫了。」
「啊?」越山青一愣,臉騰地紅了,「脫衣服幹嘛?」
「你都知道去溫泉了?還不知道脫衣服幹嘛?」阿白抬腳輕踢了一下,他有壞壞一笑,「當然要脫衣服干。」
越山青臉更紅了:「不是要去溫泉才行嗎……」
阿白特別悲憤地吐槽:「你們一個兩個都去溫泉是鬧哪樣?你們考慮過溫泉的感受沒有?」
越山青委屈的說不出話。
阿白神色一緩,無奈地伸手拉著越山青讓他坐下:「畢竟森林裡面剛出了北方媽媽的事,去溫泉不太安全啊!」
「我可以保護你!」越山青不滿地拍胸脯保證。
阿白溫柔地笑笑:「我知道啊,可是還有啊,難道以後每次我都得和你們去溫泉啊?敖日根他們也挨著溫泉嘛?」
越山青撓著羞紅的臉頰:「可是,可是……」
「早晚得有人第一個在哨所裡,難道你讓杜峻和老鷹先來?你都偷窺他們了,也該讓他們偷窺你咯。」阿白勸誘道,「而且溫泉我都去膩了,哨所裡還是第一次哦~」
越山青害羞地撇開頭:「你就知道欺負我!」
「是啊我就是愛欺負你。」阿白的手不知不覺摟住了越山青的腰,扳著他的臉讓他靠近,「小月月也只對我這麼好,只讓我欺負,對不對?」
「跟哄小孩似的。」雖然越山青自己吐槽自己,但是笑的卻合不攏嘴了。
「馬上你就不是小孩了。」阿白按著高大的越山青脖頸,讓他低頭和自己接吻,另一隻手不老實地鑽進了越山青衣服的下擺,扯著毛衣和秋衣。
越山青非常熱情地自己扯出衣服,揪著阿白的手腕往衣服裡面塞,然後迅速地拉開紐扣,扯著拉鏈,把外套脫了下來。
比起杜峻和司文鷹,越山青要略瘦一分,但是越山青有一點讓阿白立刻就察覺到的好處,那就是皮膚光滑細膩,像是帶著淡淡的吸力,真像有些小說裡寫的,像是最好的絲綢一樣。
「果然是雲桂山水養出來的。」阿白讚歎一聲,「嫩的能掐出水來。」他的手擠進越山青的褲子,逕直握住,然後壞笑道,「真的出水了。」
「唔。」越山青哼了一聲,扭動著將剩下的上衣一股腦全脫掉,往後躺在炕上。
阿白幫他拉著褲腿,把所有的衣服一氣都扯了下來,越山青立刻變得光溜溜的。
「不害臊。」阿白故意逗他:「剛才不是不肯在這兒嗎?」
越山青不是第一次在阿白面前赤裸相見了,畢竟每次巡山回來都是全身光裸,但是專門為了給阿白看,卻還是第一次。
感受到阿白火辣辣的眼神,越山青有點害羞地低頭,嘴裡還輕聲說:「我是不是有點瘦…」
「挺好…」阿白眼中流轉著作怪的笑意,「就是胸肌沒有老鷹大,肌肉沒有杜峻厚。」
越山青聽完表情有點垮,很是不安的問:「你不喜歡?」
「那要試試才知道了。」阿白很嚴肅地說,「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嗎?」
越山青就像遭遇了突擊考試的小學生一樣呆了:「不是只要做就可以了嗎?」
「哨向結合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阿白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首先,要發掘你的身體。」
越山青也認真起來:「那你告訴我怎麼做?」
「你想讓我先摸你身體的哪裡?」阿白慢慢欺身逼近他,眼神幽深而火熱。越山青從沒有看到過阿白這樣的表情,一時竟覺得自己變成了白駝山脈的山羊,而阿白則是一隻危險的老虎。
聽到這個問題,越山青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臉紅紅地說:「胸。」
「是這樣嗎?」阿白把手覆在越山青的胸口,一動不動。
越山青有點糾結,原來第一次要這麼複雜嘛?!他試探著問:「是不是還要,動一動?」
「這樣?」阿白平平地用指尖輕輕揉了兩下,就像在擦掉上面的灰塵一樣,越山青無助地望著阿白,急得不行:「好像不對。」
「那是,這樣?」阿白突然變摸為抓,大力地揉摸著越山青的胸肌,雖然沒有司文鷹撐滿手掌的厚度,但是柔滑細膩的胸肌被手指揉捏玩弄的感覺還是差點讓阿白把持不住。
越山青也抖了一下還不忘誠實的點頭:「嗯,可以。」
他突然聰明了一把:「你,你像對哨長老鷹那樣就行了。」
但是阿白輕描淡寫地駁了回去:「但是人和人不同,適合他們的你未必喜歡,比如……」他用拇指自下向上推擠著越山青的胸肌,拇指可以路過越山青淡粉色的可愛乳頭,越山青果然整個人都哆嗦起來:「嗯嗯!就是這樣!」
「哪裡最舒服?」阿白故意用拇指在越山青胸口摸來摸去,卻故意不摸乳頭。
越山青著急地抓著他的手按在乳頭上:「摸這裡!」
「那這樣喜不喜歡?」阿白低頭含住越山青的乳頭,讓他爽的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隨著阿白唇舌挑弄他的乳丁,越山青毫不遮掩地呻吟起來。
「喜歡嗎?」阿白一邊唇舌一邊手指,此刻都停了下來,一本正經的問。
越山青連連點頭。
「喜歡手還是嘴?」阿白壞壞地問。
越山青眼睛有些濕潤的看著阿白:「喜歡嘴……」
「喜歡怎樣?」阿白繼續逼問。
恐怕也只有越山青會老實的回答:「喜歡舔乳頭。」看到阿白繼續向著已經被吸得紅艷的乳頭靠近,「另一邊,也想要。」
偏偏阿白還使壞地只吸吮,另一邊被完全冷落,越山青著急地抓著他的手捂在乳頭上:「這邊用手……恩……喜歡……」
阿白品嚐得一對乳頭紅艷腫脹之後,舌尖在越山青光滑的皮膚上跳著舞一般往下移動,隱約浮現六塊腹肌的光滑小腹可口而細膩,被他落下一個個吸吮的紅痕,當他的舌尖繞著越山青的肚臍轉動一圈探進去時,越山青一聲嗚咽,冒出了可愛的獸耳和尾巴。
雖然很想繼續欺負聽話的越山青,但是第一次還不是可以放縱的時候,他起身把獾鼠油拿到身邊,然後開始解衣服。
越山青主動幫他脫掉,然後看著阿白的身體笑道:「你比我還瘦。」
阿白不由分說地拉著他的脖子往下按:「先聞一聞…」
「嗯。」越山青聽話地哼了一聲,湊近阿白的陰莖輕輕嗅聞著。
「你要記住,適應這種味道。」阿白無奈地擔負起教學任務,然後靈光一閃,問出了一個對著杜峻和司文鷹都不好意思問也肯定問不出的問題,「聞著是什麼味道?」
「不知道。」越山青不好意思地說,「有點,騷…」
阿白臉一黑,雖然這個回答他也能理解,但是這種答案…
「但是,很好聞…」越山青將鼻子都捂在阿白陰莖的根部,呼吸帶起的微風掃過阿白的陰囊,「就是,聞著,感覺很,興奮。」他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阿白,「下面會硬,後面,癢。」
阿白扶著陰莖在越山青的臉上輕輕拍打,越山青自然而然地就伸出舌頭,然後含住了阿白的龜頭,他單純直白的話,反而激起了阿白的慾望,忍不住扶著越山青,把陰莖往喉嚨深處挺進。
「唔…」越山青發出難受的呻吟,阿白有點愧疚想要退出,但是越山青卻攔住他,努力吞到根部,最後還是受不了地哼了一聲躲開來,他擦拭著嘴角的液體,眼睛泛紅地說,「太大了…」
「慢慢來…」阿白揪住越山青擺動的虎尾,往自己這邊輕拉,越山青便乖乖轉身,將屁股湊到了阿白身邊,一邊卻還努力吞吐著阿白的陰莖。
「用舌頭。」阿白舒服地歎息一聲,沾了點獾鼠油,手指在越山青的股縫裡抹了幾把,便擠進了一根手指。擴容器讓肛口排斥的力道變得不再不可進入,恰到好處的緊致感像是在吸著阿白的手指往裡吞。
越山青這次不學自會地掌握了如何用嘴舌讓阿白更舒服的方法。隨著獾鼠油塗滿了入口,濕滑的後穴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麼喜歡吃嗎?」阿白壞壞地問。
越山青擦擦嘴角濕濕的淫水,眨著濕潤的眼睛說:「嗯,好吃。」
「該換個嘴來吃了。」阿白覺得絕對是越山青這樣天然的勾人姿態太淫蕩了,自己才不是會說出這麼淫蕩的台詞的人,他粗暴地把越山青推倒,將越山青壓得膝蓋緊貼胸口,然後扶著陰莖,用龜頭在越山青的肛口摩擦著。
越山青嗚了一聲,尾巴甩動著抽打在阿白的身上,阿白一個挺身,毫不猶豫地破開了越山青的甬道。
這個動作讓越山青發出猝不及防的喊叫:「啊,疼!」
阿白嚇了一跳,畢竟自己不自覺地有點著急了,他低頭一看,卻只看到越山青顏色艷嫩的小穴緊緊裹住了他粗大的陰莖,他用手指繞著摸了一圈,沒有血跡,看上去也沒有撐裂的跡象。
「沒事。」越山青這時候也說,隨著他說話,小穴像是呼吸一樣含著阿白的陰莖微微蠕動,「就是剛才有點疼,現在,癢。」
「還癢嗎?」阿白慢慢抽出,在龜頭都露出冠溝的時候又狠狠進入,重錘一般和越山青的臀肉撞出聲音,越山青被震得哼了一聲,阿白故意這樣反覆,每次越山青都隨著撞擊呻吟著,漸漸受不了地主動要求:「就,就這樣,再快一點!」
阿白的頻率慢慢加快:「是這樣嗎?」
「嗯,嗯,對,磨,磨後面,好舒服,好熱,脹…」越山青誠實地說出所有的感受,但是阿白卻故意停下了:「還癢不癢?」
「癢,癢!」越山青著急地扭動著屁股說,「插,插進來就不癢了!」
阿白忍不住罵到:「你這個小騷貨!」他啪啪地在越山青屁股上拍了兩巴掌,猛烈地撞擊起來,啪嗒啪嗒的聲音漸漸連成一片,只能聽到抽插時獾鼠油被劇烈的摩擦磨得越來越黏膩的聲音。
「還癢嗎?」阿白知道自己今天也有點失控,實在是他沒有想到二貨越山青在炕上會這麼騷,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做作不覺羞恥的騷,讓他都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越插越癢。」越山青實話實說,眼角濕潤,閉不住的雙唇裡發出誘人的喘息。
阿白不自覺地把越山青壓得越來越深,越山青卻似乎並不難受,阿白緩緩抽出陰莖,肛門呼吸一般收縮著,中間的小洞都閉不攏了,「看,都閉不上了。」
越山青有點害怕的問:「啊,以後也會這樣嗎?」
「不會。」阿白好氣又好笑地用手指撫摸著肛口被的殷紅的嫩肉,「你這是被我開了。」
「哦。」越山青放下心來,表情有點迷離又坦誠地說,「喜歡被你,喜歡被開了,的都閉不上。」
阿白表情凝重地瞪著他,突然再一次凶狠進入越山青的身體,嘴裡還罵到:「這是你自找的!」
被壓得身體彎折的越山青,屁股高高翹著,阿白還故意以前衝的角度,次次都戳在越山青的g點,越山青叫的越發浪了起來,甚至合不攏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而他龜頭被搾出的淫水也流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淫蕩。
這一輪猛攻,阿白再也沒繞過越山青,他不再使力壓著越山青,轉而托著他的膝蓋,用彼此都舒適的姿勢,發力猛攻,越山青已經叫不出聲,突然緊緊抓住身下鋪著的褥子,第一股精液越過他的頭頂,第二三股都落在他的臉上,從他的鎖骨到胸腹,淋淋漓漓都是精液的痕跡。
阿白也深深埋進他的身體,在暢快的高潮之後,享受深深結合的美好餘韻。
越山青身上還滿是精液的痕跡,他擦掉落在睫毛和眼角的精液,有點害羞又忐忑地問:「你喜歡嗎?」
阿白毫不在乎地彎腰親吻他沾著點精液的嘴角:「喜歡,你這個小騷貨。」
越山青嘿嘿地笑:「我現在是大人了~」
「嗯。」阿白真是被他純潔的淫蕩給徹底打敗了。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阿白神色一僵,溜下去拉開一條門縫,外面一個人也沒有,但是放著一盆熱水和兩條毛巾。
越山青跟過來,臉紅的快炸出血來:「他們,是不是都聽到了…」
「你說呢…」阿白努力鎮定地說。
越山青捂著臉慘嚎一聲:「我不要出去了…」
「才知道害羞啊。」阿白雖然自覺大家早晚都要適應在哨所裡而不是溫泉,但是畢竟算是白晝宣淫,他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這時候他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阿白大氣地拍拍越山青的屁股:「沒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下次讓他們也來這屋。」
越山青耳朵微動,笑嘻嘻地湊到阿白說:「有人打碎了一個碗,還有人把槍的零件掉地上了。」
阿白看著越山青小狐狸一樣的表情,突然又狠狠拍了一下:「小月月,你其實真是一點都不蠢。」
這一次越山青卻沒有炸毛反駁,反而吐出舌頭,十分調皮地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