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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第38章
第38章

「被套有拉鏈的一面是衝著腳的,有個線頭標記的這一面是貼著身體的,要把被子兩邊和腳底卷一下鋪在床上,記住沒?」阿白親自做師範給寧不歸看。

寧不歸別開頭,滿臉的不屑加不甘。

既然杜峻難得扯了大旗,阿白當然就要逮住寧不歸給自己做通信員。

在部隊,通信員是個由來已久的位置,最早是部隊中來回遞送公文的,後來開始替首長傳達消息,漸漸也包括了照顧首長的日常起居,一般只有達到一定級別的首長才會配備通信員,和現在地方的貼身秘書有些類似。

阿白無論的軍銜是夠了,不過軍職還是一個哨所的副哨長,其實是不夠配通信員的。但是誰讓寧不歸在哨所裡打遍烏蘇裡皆輸手,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去給我燒點水,我要洗澡!」阿白樂顛顛地指使著新任通信員寧不歸。

烏蘇裡哨所只有一口井,平時飲用水能保證無礙,但要是燒洗澡水,光打水就要花上一段時間。

阿白來了之後也偷偷問過老唐,聽說哨所裡冬天一般是一星期才洗一次澡,之前自詡能夠克服邊防所有困難的阿白,從供水充足的內地部隊出來,面對這樣的困難,也是苦了臉。

他的需要,哨所裡從來都是優先滿足,平時哨所裡都是用冷水洗臉,卻為了他天天打水燒熱水,阿白感覺非常不好意思,已經把頻率調整到和大家一樣。

今天難得多了個勞動力,阿白不支使支使他怎麼對得起自己。

「今天去外面洗吧。」杜峻表情很淡定地走過來,好像說的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外面?」阿白和老唐幾乎異口同聲。

「外面?這兒還有澡堂?」說完阿白就覺得自己問了句蠢話。

「嗤,你以為這兒是首都呢,還澡堂子,要不要去瑤池啊?」寧不歸說的瑤池是首都一家很有名也很奢侈的洗浴場所,據說十分奢侈。

「哨長,是去那兒?有點早吧?」老唐問道。

「不早了。」杜峻拎著袋子,往裡面裝了毛巾肥皂,「我去看過,水已經起來了,可以去了。」

「太好了,我也要去!」越山青高興地喊了一聲,「我都等了半年了!」

「那本《邊防巡山應急處突暫行條例》你背會了嗎?」杜峻虎著臉瞪著越山青,「今晚和寧不歸一起背誦,後天我檢查!」

杜峻把手裡的袋子交給阿白:「你拿著吧,我用獸型馱你去。」

阿白瞬間眼睛都亮了,十分期待地看著杜峻。

杜峻有些不自在地扭開頭,開始把衣服脫下來,寬闊的肩膀,平實的後背,看上去並非壯碩,但是肌肉的線條卻藏滿了力量。

他邊往外邊往身上套一種索套,步子很快,好像害羞了似的。

越山青不自覺地偏頭往杜峻pp看過去,不過頭才偏一點,老唐和司文鷹就一起伸手打了他一下。越山青捂著左右兩邊腦袋,委屈地不敢看了,看到寧不歸幸災樂禍的眼神,他還了個惡狠狠的表情,寧不歸不甘示弱,兩人之間戰火熊熊。

杜峻出去之後,縱身一躍,便化作一隻猛虎,這猛虎一身斑斕,身長約三米多,看著比越山青和老唐的獸型似乎還要小些。

不過阿白知道,老唐本身實力更強,獸型相應更大,但是越山青卻是力量不穩,龐大的獸型只是表象,一旦力量穩固反而會縮小一些。

杜峻的獸型和實力倒是匹配,不過身上的黑紋卻比真正的老虎多些,幾乎纏繞到虎爪上,這也是精神狀態不穩定的一種外在顯現。

而那索套之前如同漁網般披掛在杜峻的身上,此刻卻剛好被撐開,披在杜峻的背上。

乘騎哨兵自古有之,在古代還曾有過以乘騎哨兵來顯耀身份的時代,但是在封建時期就有先聖定規,獸人(古代哨兵)乃雄兵,非薩滿(古代嚮導)不可御。

現在交通工具很發達,日常的出行方便快捷,遠勝過哨兵的長途奔跑,不過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以及複雜多變的地形,哨兵以獸型駝著嚮導,依然是迅速移動的方式,所以乘御用的鞍套依然是哨兵的制式裝備之一。

不過,因為這種乘御這種方式特殊的親密性,使乘御在哨兵嚮導之間也有了特別的意義,就像是接吻,牽手一樣,是否達到能夠乘御的程度,存在於心,妙不可言。

此刻,阿白和杜峻就心照不宣地,沒人覺得過於親近。

阿白輕輕摸著杜峻柔軟光滑又非常密實的皮毛,輕躍翻身,便伏在了杜峻背上。

鞍套環繞著杜峻虎身的胸腹兩處,前後各有手套和套腿類似的結構。阿白當然也希望像某些電視裡演的那樣,側坐在猛虎後背,帥氣無比地在山林中前行,不過除非是平敞寬闊的地方,故意秀一下,否則大部分嚮導乘御的時候,都是將雙手雙腳放進手套腳套裡,緊貼在哨兵的背上,在哨兵告訴奔跑時減少空氣阻力,也能避免突然出現的各種障礙物。

杜峻低嘯一聲,震動從胸腹直達阿白的身上,他起身輕輕抖動一下,將阿白微微顛起,落下時便和他毛茸茸的後背貼的更契合。

黑黃成環的虎尾在阿白大腿上輕輕抽了一下,他伏低前身,後腿發力,輕鬆就躍上了牆頭,開始向著山下跑去。

往日入山狩獵採摘,都是沿著山腰在群山穿行,巡山的路線,卻是在山林中穿插起伏,以幾個視野遼闊的山頂作為沿路站點,而這次杜峻,卻一路在山腳穿行。

阿白握著手套裡的繩索,牢牢貼在杜峻的背上,奔跑時起伏的身體傳來強大的力量,他一開始還看著兩側的山峰迅速倒退,後來風的速度太快,凍得他把臉埋在杜峻後背的茸毛中。

其實獸型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極限速度就不說了,平時奔行的速度也能媲美汽車,不過阿白還是有些好奇:「喂~~我們去哪兒呀~~」

他張大嘴喝了一肚子風,立刻又埋下頭。

杜峻低沉地吼了一聲,沿著山坡竄上一塊石頭,聳聳後背,阿白抬起頭,不由驚呆了。

此時已是下午五點,夕陽墜,暮雲垂,自極西一片如焰紅雲,燒到天中便由紅入紫,紫又化藍,漸漸轉為夜闌顏色,而夕照平行大地,萬物都一面赤紅,一面蒙陰,在山腳下,一片大湖在群山間臥波,湖面波濤細細,如紅鱗翻湧,美不勝收。

「居然是湖啊!」阿白驚歎一聲,「這就是老唐說的琉璃湖嗎?」

杜峻喉中嗚嚕一聲,尾巴拍拍阿白,阿白便又趴下,在風聲之中,琉璃湖便越來越近。

琉璃湖在群山之間,沿著山腳蜿蜒,還連通不少小河溪流,又繞過一處山腳,眼前有十來個大大小小的水窪,正好藏在兩座山峰形成的凹谷之間。

這些水窪非常的圓,而且邊緣相互扣在一起,如同交疊放置的鏡子。

而且非常神奇的是,此刻水面上有淡淡的煙霧輕輕飄散。

「溫泉!」阿白驚喜地滑下去,探手一摸,水溫大約四十來度,微微有些燙,卻正是舒適的溫度。

「原來冬天你們是在這兒洗澡的!」阿白終於解開了從沒看到過哨兵們洗澡的謎團,他還以為是哨兵們捨不得燒熱水,現在想想還真是…

他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稍微試試水,便滑了下去,剛進去還感覺有些燙,但是很快就適應過來。他轉身對蹲坐在岸邊的杜峻狠狠潑了一捧水:「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杜峻臉上的茸毛和鬍子都濕了,他抖一抖,甩出一地水珠。

「快過來一起~」阿白歡樂地招呼他,將他背上的鞍套解下,大老虎便撲入溫泉之中,這個坑不算很大,頓時就有些滿了,水似乎都漲高了一點。

阿白趁著大老虎轉身的時候,突然竄了過去,跳到了杜峻背上,杜峻只好蹲坐在溫泉裡,阿白摟著他的脖子,摸他的耳根,圓圓的耳朵動了動:「你們這群混蛋,之前怎麼不說?」

就在阿白眼前,被溫泉打濕的大貓變成了杜峻,他跪坐在溫泉之中,頭髮濕濕的,水流順著脖頸和肩膀流淌。

「這裡,在二戰時,其實是一處軍閥的駐軍之地。」杜峻背對著阿白解釋道,「後來遭遇空襲,一夜間徹底毀滅,這些小池子,其實都是留下的炸彈坑。」

「不過炸彈似乎震動了地面,把地下的溫泉接引上來了,春夏的時候琉璃湖水大,這裡剛好被漫過,到了冬天水勢小了,就變成了小池子,地熱也能上來了。」杜峻說,「這是我們的猜測,也不知道對不對。」

「哦,原來只有冬天可以,大自然真是神奇。」阿白讚歎地說,「誒,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呢?」

他戳戳杜峻的耳朵,杜峻躲開頭:「副哨長,你能從我背上下來嗎?」

「為什麼?」阿白卻反而更緊地貼著他,「是因為這個嗎?」

他突然襲擊,伸手向杜峻身下握去。

溫泉的溫度超過了體溫,但是,阿白卻還是感覺手裡的東西熱的驚人。

杜峻劇烈地抖了一下:「別…白,白副哨長…」

「哨長,這都快晚上了,你把我帶到這兒來,是幾個意思?」阿白緊貼著杜峻的後背,卻伸手摟著杜峻,在溫暖的水流裡,握住杜峻的陰莖,他對著杜峻的耳朵吹氣說。

「我沒什麼意思…」杜峻突然往前掙脫,向著岸邊爬去,阿白也沒攔著,但是他的手在水流中貼著杜峻的身體,巧妙而準確地扣住擴容器的小柄,把它拉了出來。

「啊…」杜峻往岸邊移動的動作立刻走形,他翻身背靠在岸邊上,阿白的手從水裡舉起,手裡握著擴容器。

杜峻十分緊張僵硬地看著阿白,阿白只是往他那裡移動一點,他就渾身都抖了一下。

阿白覺得自己簡直像要逼迫良家婦女的犯人,他看了看擴容器的直徑,微微皺眉:「你調得有點太快了吧,身體能適應。」

杜峻挪開臉不敢看他:「過去,堡壘給配發過獾鼠油…」

「哦…」阿白恍然大悟。

獾鼠是普蓋尼森林的特有動物,它們和松鼠的習性差不多,愛吃各種堅果,冬天都會積累厚厚的脂肪層,獾鼠油有十分神奇的藥性,對於燒傷和各類皮膚損傷都有奇效。

不過在古代,獾鼠油一直是貢品,屬於皇朝管制物資,因為它對於擴張後庭更有神效,無論是非常排外的哨兵還是身體相對哨兵容易受傷的嚮導,都能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獾鼠的數量大幅減少,直到二戰時期,封建時代結束,才漸漸好轉,獾鼠油的效果也可以由很多現代藥品來實現,不過這種天然神油的強效,依然是現代醫藥造物不能比的,在軍隊,也就只有北方三大森林的邊防哨所,還能有特供的獾鼠油。

阿白向著岸邊的杜峻靠過去,杜峻忍不住挪開了位置。阿白卻徑直到岸邊,把裝著洗漱用具的袋子拉了過來。

杜峻起先還因自己的過激反應羞愧愣神,現在反應過來,卻是突然向著阿白撲了過來。

而阿白卻已經後退,倚著岸邊光滑的石頭,晃悠著手裡的盒子,圓筒狀的盒子只有一指高,深黑為底,表面滿是各種彩色的不規則花紋,倒像是擦臉的雪花膏,裡面裝的自然就是獾鼠油。

杜峻見他已經發現了,害羞地靠在岸邊,不敢看他。

「咳咳,杜峻同志,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檢驗一下,這種傳統的古老藥物,有沒有用處,會不會對同志們造成損傷。」邊說著阿白邊往杜峻身邊挨近,手已經往杜峻兩腿間伸過去。

杜峻立刻牢牢夾住雙腿,把阿白的手夾住了。

「杜峻同志,你要配合我的工作…」阿白循循善誘地說。

杜峻臉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熱的:「你,你笑話我!」

阿白噗嗤一笑,然後眼神熱辣大膽地盯著杜峻,還故意舔著嘴唇說:「每次聽你喊我阿白同志,我都要硬了…」

完全沒想到阿白能說出這樣的話,杜峻驚的不知怎麼辦才好,卻被阿白抓住機會從兩腿間擠過去,恰好握住了杜峻的gt。

杜峻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看到你那麼辛苦的工作,看到你為了哨所操勞,看到你要帶頭示範,看到你要組織哨所的日常工作…」阿白沒有繼續動作,只是握住,「我就很想看看,你動情的樣子…」

「別說了…」杜峻按著阿白的手,沒有使大力,但也不容阿白再有動作,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逃。

「作為哨長,不得帶頭示範,先體會一下嗎?」阿白故意問道。

杜峻卻反而握緊了阿白的手:「你,你別拿話擠兌人,你這是欺負老實人!」

他含著羞憤怒視著阿白:「你老是拿這種話堵我,我又不傻,你這人,太損了!」

「那你想幹啥?」阿白無奈地看著他,「難道你真是帶我來洗澡的?」

杜峻低著頭,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走調了:「你,你不都猜到了嗎?」

「你這人,你不說,我能知道你什麼意思?」阿白故作生氣地質問。

杜峻氣的嘩啦一聲站起身,水流順著他胸腹的肌肉往下流淌,水面剛好到沒住他的小腹,一從黑色在水平面若隱若現,杜峻就義一樣喊道:「反正我人在這兒了,隨便你弄!」

阿白知道不能再逼了,好面子又正經的杜哨長,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他靠在岸邊,探手在水下握住杜峻的睪丸,往自己這邊拉過來,邊拉還輕輕揉捏著。

杜峻隨著他移動,一道肉紅的影子從水下往上衝起,卻被阿白另一隻手握住了,強行按在水下面:「真硬!」阿白故意說。

此刻阿白靠在岸邊,杜峻卻站在阿白面前,私處正對著阿白,倒像是送到阿白面前,這場景讓杜峻羞得左看右看,最後只好微微仰著頭,往遠處看去。

阿白卻故意撒手,勃起的陰莖強有力地跳起來打在杜峻小腹上,帶出了一道水花。阿白用手心和其他幾根手指握住杜峻的睪丸,只有食指伸出去,撓著杜峻囊帶的根部,另一隻手則用拇指按住杜峻龜頭腹側的細筋摩擦。這手法讓杜峻下身繃緊,整個人都晃了一下。阿白卻用拇指沿著細筋按住杜峻的馬眼。

杜峻直接被刺激得彎下腰,雙手撐在阿白身後的石頭上。阿白卻低下頭,用舌尖舔了杜峻的龜頭一下。

「唔…」杜峻用手臂捂著嘴,卻還是按捺不住一絲一絲的呻吟。

「虎鞭不小啊…」阿白感歎了一句,含住杜峻的龜頭,用舌尖抵在鈴口往裡鑽去,同時另一根手指卻從會陰來到穴口,輕輕擠了進去。

即使剛剛拔出擴容器,後面依然緊緊夾住了阿白的手指,阿白只是剛剛含住杜峻的龜頭,杜峻就發出一聲急促的喘息,後退兩步,躲開了阿白的襲擊。

只見杜峻站在溫泉中,大口喘息,胸肌上的水流流淌,沿著六塊腹肌的線條往下流去,腰側的人魚線隨著喘息而更顯深刻,背後一根毛茸茸的黑黃相間的尾巴急促地在水面上搔動著,而他頭髮上也長出了一對圓圓的老虎耳朵。

「這麼快就亢奮了…」阿白有點吃驚。

杜峻也感覺很尷尬,不知所措地低著頭:「會陰,會陰是我的強亢奮點…」

哨兵和嚮導進行深度結合,也不是做做做就完事了,這是一個並不容易的過程,需要很充足的前戲。

一級觸發點,二級觸發點,強亢奮點,其實就是身體的不同部位,越往後的越能激起強烈的性快感。

第一次深度結合,阿白本該慢慢探索杜峻全身的敏感點,沒想到一擊即中,直接將杜峻帶入了亢奮狀態。

阿白知道現在要是打趣杜峻那對方一定會跑掉,因此非常溫柔地說:「接下來怎麼做會麼?」

「嗯。」杜峻握拳在嘴邊輕咳一聲,臉紅地點頭,沉進水裡,阿白便準備起身坐在岸邊。

「不用…」杜峻捉住他的腳,把阿白的雙膝抗在肩頭,用修長的雙臂托著阿白的腰臀,肩膀和大臂的肌肉一鼓,便把阿白托起,浮在水面。水的浮力讓阿白有些發漂,杜峻只好從他的身下探出手,握住了他兩側的腰部。

阿白單手勾住了岸邊一塊圓石頭穩住自己,這一次,是杜峻把阿白的陰部舉到了面前。

高高翹出水面的陰莖就在杜峻面前,杜峻圓圓的耳朵抖了抖,紅潤的臉頰望著眼前看上去格外巨大的凶物。他閉上眼,鼻尖湊到阿白的龜頭上,深深嗅聞著,還一路下移,在阿白的陰莖表面聞著。

「記住了嗎…」阿白輕聲問,這是讓五官敏感的哨兵記住嚮導的味道,讓哨兵對這個味道產生記憶。

杜峻沒有回答,他雖然閉著眼,臉卻更紅了,卻還是勇敢地伸出舌頭,輕輕碰了根本一下,便用舌尖舔回龜頭頂端,然後張口含了進去。

看到平時嚴肅認真的杜峻,此刻將自己肉根一點點含進喉嚨深處的樣子,阿白也越發情動,忍不住微微挺身,杜峻難受地躲開,陰莖擺動著拍打在他的臉上。

因為無法擦嘴的緣故,一線銀絲連在杜峻的嘴邊,他有些埋怨地瞪了阿白一眼,這眼神卻更讓阿白惹火,阿白扶著陰莖,杜峻只能再度張口,這一次終於成功地全根吞入,阿白撫摸著杜峻的頭髮,撓著他的耳根,杜峻忍不住又躲開了,難受地咳嗽。

阿白有點遺憾,口交能讓哨兵更深地記憶嚮導的味道,不過卻不需要進到那麼深,更何況杜峻還是第一次,很生澀。不過那一刻被口腔完全包容的快感,卻讓阿白十分難忘。

杜峻將阿白放下,站起身來,溫泉周圍並不冷,他卻微微發抖。阿白打開蓋子,在指尖挑了一點獾鼠油。

杜峻始終閉著眼前,卻面對阿白分開雙腿站著,阿白拉住杜峻的脖頸,含住他的嘴唇,舌尖在唇縫間尋找進入的門徑,手指則頂在穴口。杜峻上下同時被入侵,只能把手扶著阿白,腿緊緊夾住阿白的胳膊,卻又再度打開,分到最大。

獾鼠油輕易就塗抹在杜峻的內壁上,那裡有若呼吸般一緊一鬆地蠕動著,這說明杜峻的身體對阿白已經有了記憶,並不會排斥他。

此時杜峻已經完全投入到阿白的親吻中,唇舌交纏,身體也不自覺地貼近阿白,彼此摩擦。

不僅是肉體的極度親密,杜峻精神上都進入一種有些眩暈的迷糊狀態,全身都充滿一種渴求,不知不覺就沉身坐入水中,感覺像是一股溫熱水流抵住了入口,但是那破開身體的硬度卻絕不是水。

阿白摟住他,吻得杜峻幾乎無法呼吸,後穴雖然緊致,但卻並未疼痛,阿白也沒想到第一次就達到這麼好的狀態,雖有抗拒,卻依然被他漸漸攻入,直到頂過括約肌最緊的部分,龜頭便勇猛地長驅直入,深深進入杜峻的腸道。

這時候這纏綿的擁吻才終於結束,阿白已經發現了,杜峻的嘴唇就是他的二級觸發點。

「怎麼樣?」阿白撫摸著杜峻的後背,杜峻閉著眼,有些疲憊地喘氣。

「這才是剛開始呢。」阿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杜峻睜開眼,雙瞳竟然變成了橙黃色,瞳孔圓潤剔透,遠比平時更大,「要開始了。」

杜峻點點頭,扶著阿白的雙肩,邊深呼吸,邊慢慢地起伏,但是只動了一次,他就停了下來,瞇著眼睛有些痛苦似的看著阿白。

阿白卻扶著他的腰,堅定地挺身慢慢抽插,阿白知道杜峻此刻並不是痛苦,而是正體驗從來沒有經歷過得快感。

快感好像從後穴為起點,沿著脊椎,擴散到四肢,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皮膚,直到指尖,都被一種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所充斥,全身都被那酸癢的感覺填滿了,隨著阿白動的越來越快,這種快感越來越強,杜峻不得不伸手抓著岸邊的石頭,避免傷害到阿白。

漸漸的,食髓知味的身體開始自動動了起來,杜峻擺動腰胯,快速地起伏著,溫泉蕩起水波,漸漸變成了浪花。

阿白扶著他的腰將他在水中托起,浮力給了他托起這個高大男人的力氣,他轉身將杜峻放在岸邊平滑的石頭上,杜峻在岸邊胡亂撥著,找到兩塊穩固的石頭,牢牢地伸手抓住。他被阿白側過身來,左腿還在水裡,右腿卻被托起,他像是上岸的魚一樣發出粗喘,身體卻好像還在溫泉中一樣,全身上下都沉浸在快感之中。

往常老是遵規守矩的杜峻,此刻被的神魂顛倒,阿白看似單薄的身體也有著柔韌的肌肉,小腹薄薄的肌肉帶動腰胯強猛的擺動,抽插的越來越快,撞擊讓水面發出嘩嘩的聲音,十分淫糜。

此刻全身上下有兩個快感源泉,被不斷衝撞的後穴,和頭腦深處的精神海,快感像是水流一樣灌滿了杜峻的身體,最後逼迫著他,好像把什麼東西從他的頭頂擠出去一樣,他覺得自己灼熱的呼吸,都吐出了那讓他壓抑多年的東西,渾然忘了所有煩惱和苦悶,只剩下浸沒全身的強烈快感。

「誒…」杜峻突然伸手胡亂動著,被阿白握住,他勉強撐起身體,尾巴纏繞在阿白的手臂上,越來越緊。

阿白知道杜峻是第一次體會這樣強烈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洗禮,此時他的精神和杜峻水乳交融,甚至可以輕度控制杜峻的本能反應,但是他放任杜峻射出一股股白濁。

高潮如同真正的浪潮一樣席捲過杜峻的身體,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很久才平復過來。他滑落到水中,竟覺得很疲憊,又感覺,就好像是勞累很久之後,突然得到充分的休息,反而渾身發虛的古怪感覺。

他睜開眼,看到阿白帶著古怪的笑意,站在水裡撈著什麼,杜峻看到比較清澈的水流中飄著絲絲縷縷的白絮,被阿白撈起來之後卻變成了半透明,立刻低下頭,臉紅的要滴血。

這時他才注意到,水面下阿白的肉根還硬著。

阿白輕描淡寫地解釋道:「我怕你不喜歡我射在裡面。」

杜峻聽了感到十分愧疚,他撲過去摟住阿白的腰,將阿白的肉柱含住,直抵喉嚨深處,似乎深度結合之後,連喉嚨都沒有那麼排斥,這一次倒是很容易,他扶著阿白的腰,一前一後地吞吐著,阿白抓著他的頭髮,杜峻恰好在這時抬頭,平日威武嚴肅的眉眼此刻全是一種誘惑的迷離,而那老是說出正經話的嘴唇卻含著粗大的肉棒,這場景讓他心神一蕩,便推開杜峻,再不刻意控制。

偏偏這時杜峻卻緊緊摟著他,將莖身含住,阿白都能感覺到自己積累很久的精液都灌進了杜峻的口腔。

杜峻有些難受地躲開,絲絲縷縷的精液從他的嘴唇連到阿白的龜頭,他低頭用手擦掉嘴角殘留的液痕,紅著臉反擊阿白:「我不介意,你射在我身體裡面。」

阿白蹲身沒入水中,無奈而感動地看著杜峻,在杜峻張口說話之前,竟已經給吞嚥進去了。

他扣住杜峻的手指,兩人並肩依偎在溫泉的旁邊,此時夕陽早已沉沒,月光在碎星闌夜中穿行,天水月同心,岸邊人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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