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阿白醒過來的時候,耳邊是還傳來說話的聲音,他虛弱地說:「不要…不要…」
候在一旁的幾個人連忙過來,圍繞著阿白:「怎麼,不要什麼?」
「是不是燒的說胡話了。」越山青著急地說。
「不要用冷水敷頭…」阿白顫巍巍地說出這幾個字,嘴唇還哆嗦著,「老唐,老唐沒事吧…都怪我…」
「沒事,沒事,我沒事!」老唐連忙擠過來,「都是我不好,我都說過,我,我就是個炸彈,誰碰都不行,你怎麼就不聽呢,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老唐愧疚的眼含淚花。
「老唐…握住我的手…」阿白虛弱地說,「我有一句話要交代你…」
幾個人看他這個樣子,簡直悲痛欲絕,紛紛圍著他。
「我…我…」阿白握緊他的手,好像萬千話語都說不出了,幾個人看的心裡更難受了,「我想…吃…雞蛋羹,要甜…的。」
「好好,我給你做去。」老唐一抹眼淚。
「老唐你可快點,我怕阿白吃不著這一口了。」越山青眼睛紅紅的。
「越越…」阿白慢慢轉過頭,看著越山青。
「你說,你有什麼遺願,我一定做到。」越山青特別誠懇地說。
阿白動動嘴唇,一字一頓地說:「我…又…不…是…要…死…了…你…個…傻…x…」
越山青臉一黑:「那你,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怪嚇人的。」
「應該是精神衝擊。」相對比較冷靜的司文鷹解釋道,「如果嚮導進行精神疏導的時候失敗了,受到了精神刺激,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他思維還在,但是身體反應慢,說話行動都不便,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你怎麼不早說…」小越越大感尷尬,他還以為阿白彌留了,迴光返照了。
「都是你,喊什麼阿白吐血昏倒了,亂咋呼!」杜峻氣的拍了越山青一下,越山青自知理虧,連忙躲出去了。
杜峻輕咳一聲,假裝淡定,不過他眼睛紅紅的,分明是也信以為真了:「那你好好休息,如果撐不住跟我說,我帶你去城裡。」
「你們別擔心了,我照顧他吧。」司文鷹安慰杜峻讓他出去了。
司文鷹幫他把毛巾拿下來,。
「冷毛巾又沒用,你怎麼不說呢。」阿白說話的語速還是很慢。
司文鷹有些尷尬地說:「我也是著急忘了…」
「你怎麼了,你和老唐都暈了,老唐一會兒就醒了,你都躺到晚上了,再不醒哨長就得把你送到城裡了。」司文鷹有點擔憂地問他。
阿白輕聲慢語地說:「老唐,情況複雜,我,不小心,失手了,沒事。」
「你這個狀況,還要多久?」司文鷹幫他把被子掖好。
阿白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看,情況。」
又頓了一會兒他才接上一句:「有,長,有,短。」
「那你好好休息,我把燈關了。」司文鷹往下面走。
阿白也很無奈,他倉促逃離老唐的精神圖景,導致自己受到了精神衝擊,這種狀況有長有短,雖然不是大問題,但是反應遲鈍說話緩慢也很麻煩。
這時候屋裡的燈關了,但是阿白卻沒有聽到門的聲音。
「老鷹?」阿白輕聲問道。
他感覺司文鷹又走近了床鋪,卻沒有回答他,反而上了炕。
「老鷹?」阿白又問了一下。
一根手指輕輕壓在他的嘴唇上,阿白便感覺身邊的人掀開他的被子,鑽到了下面,解開了他的褲子。
「…」阿白驚訝了一刻,臉也有點發燒,「你不用…」但是司文鷹輕輕推了他一下,他便不好意思再開口了。
解決精神衝擊後遺症的辦法不少,比如服藥,比如電磁震盪,不過這些方法在哨所都不具備,唯一方便的而且能做到的,只有一種。
哨所的夜特別的黑,關上燈,簡直一點光也沒有,身體的感覺反而更加敏銳,他能感覺到有一雙手解開了褲子,扒下裡面的幾層衣服,然後用手指扶住,然後,一根又熱又軟又滑的東西舔了上去。
「唔…」阿白悶哼一聲,那根舌頭很笨拙,明顯沒有幹過這種事,先是試探著舔了幾下,但是阿白的身體還是積極地回應了,他甚至感覺自己頂到了對方的鼻子。
司文鷹微微抬起身,被子都被撐起來了,阿白緊接著就感覺到前端被含住了,他進入了一個又熱又暖的地方,嘴唇柔軟包裹摩擦,慢慢上下動著,被子被帶動的窸窸窣窣地顫動,露出的縫隙灌進了涼氣,但是阿白卻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原始的快感刺激了身體,全是就像從凍僵中復甦一樣漸漸活潑起來。
「已經夠了…」阿白試圖推開司文鷹,但是司文鷹卻搖搖頭,這個動作讓阿白又哆嗦了一下。
於是阿白轉而抓住司文鷹的頭髮,按得更深一些,那完全被吞入的感覺,讓阿白只想叫出來,又不好意思讓其他人聽見,只好忍著。
阿白只覺得隨著那溫熱口腔的吞吐,一種感覺越來越強,這一次司文鷹躲開了,只是有點晚,阿白感覺到司文鷹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臉。
司文鷹做好事不留名,起身就準備下去,阿白拉住他的手:「你,你這是幾個意思…」
司文鷹囁喏著說不出話,最後留下幾個字:「為人民服務…」
阿白目瞪口呆地聽著門開合的聲音,這特麼到底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