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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電影》第96章
第96章 聽說你是重生的?1

  《股市風雲錄》上映, 文靜、路陽公開交往,微博從炸鍋到平息,文靜始終神色淡淡的,一副不理會別人怎麼說的冷酷模樣。

  路陽起初挺擔心文靜受輿論影響,後來不得不感嘆,金融圈大佬心理素質就是好。

  時光飛逝, 轉眼又是一年除夕夜。這次, 文靜名正言順地坐在沙發上等吃等喝。

  路陽準備了一桌飯菜, 表情頗為無奈, 「你吃定我了是嗎?不打算學做飯了?」

  文靜理所當然地道,「我沒有這方面天賦嘛,只能靠你啦。要不然天天去飯店吃也行。」

  「那還是我來吧。」路陽擦了擦汗, 招呼道,「坐。」

  文靜不客氣地坐下, 邊吃邊問, 「今年守歲麼?」

  「嗯。」路陽認真點頭——紅包他都準備好了。

  文靜打了個「ok」的手勢。

  頓了頓, 路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另外,去年守歲看的是我出演的電影,今年守歲就看你演的好了。」

  文靜一呆。

  路陽笑眯眯道, 話裡卻透著些許涼意,「你不是跟曹少祖合演了一部重生劇麼?就看那部好了。」

  文靜略有些無奈,嘟囔了一句,「裡面沒有適合你的角色嘛。」再加上導演是王雅泉, 堅決要求質量第一,所以毫不猶豫地拒絕掉路陽參演的提議。

  路陽哼哼唧唧,表示不滿。

  「你想看的話,那就看吧。」考慮片刻,文靜很快松了口。她一點不覺得這部作品是黑歷史。

  路陽斜眼瞄她,「據說電影演崩了?本來是重生者改變過去的勵志片,後來硬生生在某人的影響下,變成賣蠢片。聽說男主曹少祖走出太空艙後,因為自己的片中形象,感受到了絕望?」

  文靜笑了笑,順便賣關子,「待會兒看了就知道。」

  眼見某人完全沒有認識到自身的錯誤,路陽忍不住磨牙。

  **

  吃飽喝足後,兩人坐到電視機前,開始觀看電影。

  電影名稱叫做「聽說你是重生的?」。剛看名字,就有一股濃濃的鄙視意味撲面而來。

  曹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門外,響起了鏗鏘有力的腳步聲,那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下一秒,門「啪」的一聲被撞開。

  曹少祖穿著西裝站在門外,微胖的臉上滿是冷酷之色,嘴角揚起一抹嘲諷,「文靜,你輸了。」

  「哦?」文靜忙著處理手上的工作,頭都不抬,也不正眼看來人一眼。

  曹少祖很是不悅,「現在我手上已經擁有50%以上的公司股權,我才是曹氏集團的董事長!你已經被解除總經理的職位,給我立即滾出公司!」

  「嘖嘖,董事長好大的威風。」處理好最後一件事後,文靜抬起頭,面色平靜,「喂,你有信心守住曹家家業麼?」

  「我當然會守住公司。」曹少祖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恨,「告訴你,我絕不會把公司讓給你!你從小就看不起我,嫌我胖,給你丟人,整天對我冷嘲熱諷,我偏要做出點成績給你看看!怎樣?一心想掌控的公司被我接手,心裡不好受吧?」

  文靜晃了晃手指頭,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你錯了,我不是冷嘲熱諷。」

  曹少祖臉上剛露出一絲疑惑,就聽文靜接著說,「罵你是因為你真的太智障,分不清親疏好壞,整個一睜眼瞎。」邊說,她邊長嘆一聲,似乎惋惜自己怎麼攤上這麼一個蠢貨弟弟。

  都要被趕出公司了,這人居然還氣焰囂張!曹少祖氣的一張臉通紅。

  「我走不動,你直接打救護車電話,讓他們來接我吧。」說完最後一句話,文靜微笑著順勢倒下,眼睛緊緊閉上。

  「喂,別裝死了。」曹少祖見文靜說倒就倒,忍不住蹙眉道。

  然而,文靜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曹少祖試著用食指去探文靜的鼻息,發現對方氣息微弱,這才驚覺不妙。一邊喊人幫忙,一邊撥打救護車電話。

  急救病房外,曹少祖抿緊嘴唇,腦子裡一團亂。

  他跟文靜是親姐弟,一個從父姓,一個從母姓,文靜比他大了兩歲。本來一切都很好,一家人開開心心地生活在一起,直到他十六歲那年,母親病逝。

  僅半年,父親就領著個新媽媽進家,還帶了個拖油瓶弟弟。從那之後,不知何時起,文靜就變得不太對勁了。不僅性格孤僻,像旁觀者一樣,嘲弄地看著家人,對他也態度惡劣,嫌棄萬分,甚至惡言相向。

  曹少祖不明白,一家人彼此客客氣氣的不好麼?為什麼文靜始終不肯融入到新家裡?她不知道這樣會讓父親難做麼?

  最後,他不得不承認,姐姐變了。不但不再跟他親近,甚至想霸佔曹家所有財產,然後把其他人趕出去。

  這一刻,曹少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是盼著姐姐沒事呢,還是希望那個討人厭的女人早點消失。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燈熄滅了。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對曹少祖搖搖頭,說,「胃癌晚期,病人能撐到這一刻已經很不容易了。」說完,緩步離開。

  曹少祖跌坐在椅子上,怔怔說不出話。她有胃癌?那為什麼不好好養病,反而忙著爭權奪利,她圖什麼?她還沒過三十歲,怎麼就死了!

  這時,一個自稱姓江的律師走了過來,「你好,你是文小姐的弟弟曹先生吧?」

  「是。」曹少祖不明所以。

  江律師扶了扶眼鏡,解釋道,「文小姐早就知道自己患有胃癌。不過因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所以她沒打算接受治療。她已在本律師所立下遺囑,囑咐我在她死後按照遺囑辦事。」

  「她到底想幹什麼?」曹少祖越來越不懂文靜的想法。

  江律師沒有回答,反而遞過去一個牛皮信封,「這裡面是她叮囑我交給你的東西。」

  曹少祖近乎粗暴地扯開牛皮信封。然後發現,裡面有一封信和幾份文件。

  又在玩什麼花樣?他毫不猶豫地打開信封,開始閱讀。

  「曹少祖,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了。不知看信的你此刻是喜是悲,也不知你到底會不會信我死後說的話,不管如何,我都想試一試。接下來說的話,你聽好了。」

  「家裡那個妄想做曹太太的女人是老頭子的青梅竹馬,兩人早就認識,根本不是他們所說的在母親死後偶遇。那個所謂的弟弟,戶口本上的年齡是比你小一個月,但戶口本上的年紀是改過的,實際上他比你大兩個月。我偷偷驗過DNA,我跟老頭子是親生父女關係,那個拖油瓶弟弟跟老頭子也是親生父子關係。」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在有老婆孩子的情況下,老頭子出軌了。並且母親病逝剛半年,老頭子就迫不及待把外面的人接回來。」

  「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偷偷去查。只一點,守護好曹氏集團。我不想看見母親辛辛苦苦跟老頭子打下來的江山,被老頭子送去討好那個賤人跟她的兒子。」

  曹少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顫抖著打開牛皮信封裡的文件。那是兩份DNA報告,一份是文靜跟他父親曹明的,一份是便宜弟弟曹樂跟曹明的。

  看完所有,曹少祖只覺得渾身力氣被抽空,愣愣說不出話。

  他忽然想起一件往事。文靜曾欲言又止,想跟他說些什麼。只不過話剛開頭,就被他打斷了。他十分不滿文靜的轉變,口氣惡劣地說,「家裡人都姓曹,只有你姓文,說不定你才是撿回來的!」文靜氣到想揍他。

  江律師適時插了句嘴,「因為之前公司競選董事長,事態緊急,文小姐已經托我辦理股權轉讓手續。再過幾天,手續就能完成。」

  曹少祖眼前一陣發黑。姐姐想把手裡的股權送給他?這麼說,姐姐根本就沒想過要跟他爭曹氏集團?那麼他有幾次被坑,會是誰幹的?

  幾乎是瞬間,曹少祖想起了一個人——曹樂。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因為偏見,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下意識認定是姐姐在挖坑,從沒考慮過會有其他可能。可現在回想起來,似乎很多事都不對勁。

  旁邊,江律師道,「文小姐托我辦的事就這些了,告辭。」

  曹少祖呆呆坐在椅子上,腦子裡一片漿糊。

  他想起了文靜說過的話,「罵你是因為你真的太智障,分不清親疏好壞,整個一睜眼瞎。」

  如果信裡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文靜的確沒罵錯。一直以來,他都被矇蔽了。不但親近了不該親近的人,還跟唯一的親人反目成仇。

  曹少祖渾渾噩噩地走出醫院,站在大街上四顧茫然。

  突然,一輛汽車像是失控般朝他衝了過來。

  倒下時,曹少祖無意間瞥見街頭拐角處,曹樂正站在那裡,笑的得意又暢快。

  **

  「好狗血的開頭。」路陽喃喃自語道。

  文靜目不斜視,彷彿什麼都沒聽見。

  路陽沒多說,繼續看下去。

  鏡頭一轉,肥嘟嘟、肉乎乎的曹少祖正躺在床上,同時嘴裡不斷發出夢囈,似乎在做噩夢。只是比起之前身穿西裝的幹練模樣,此時的他臉上透著一股稚嫩,還胖了不少,矮了不少。

  猛然從睡夢中驚醒,曹少祖一骨碌爬起,大口大口喘著氣。文靜一死,他就被車撞了,曹樂還出現在附近,說幾件事之間沒有聯繫,打死他都不信!

  可冷靜下來打量四周環境後,他就怔住了。這是他的房間,書桌上還擺放著他、文靜、爸媽的全家福。但是他記得很清楚,在他選擇接納新媽媽和便宜弟弟後,文靜就氣的把那張全家福給撕了,直說他是叛徒,不配擁有合照。

  為什麼照片還在?

  曹少祖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頭疼的厲害,嗓子干的快冒煙,忍不住起床拿水喝。結果剛出房門,就見老爸曹明,新媽媽丁柔,便宜弟弟曹樂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飯,而且每個人都比記憶中年輕許多。

  他頓時愣住。

  見曹少祖出現,丁柔用溫柔中略帶責備的語氣道,「不是說發燒了麼?怎麼不在床上好好躺著?」

  「口渴,出來喝水。」知道這人是小三後,曹少祖再也無法對她熱絡起來,硬梆梆地回道。

  丁柔並未察覺到不妥,反而熱情地站起身,「等著,我去端給你。」

  曹樂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埋怨,似乎不滿自己媽媽要為了曹少祖忙東忙西。不過很快,他就低下了頭,收斂起情緒。

  可曹少祖一直在仔細觀察,所以完全沒錯過便宜弟弟的細微表情。

  原來,便宜弟弟從一開始就是心有怨恨的麼?虧他還想跟對方好好相處!曹少祖心裡湧上陣陣寒意,覺得嘴巴裡越發乾澀,忍不住問,「姐姐呢?」

  曹明沉聲道,「這會兒還在屋裡,死活不肯出來跟大家一起吃早餐。真是越大越沒規矩,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正好丁柔拿著水杯走出來,聽見這話,她嗔怪道,「阿靜還是個孩子,一時間接受不來也是有的,你就別怪她了。」

  「都兩年了,還接受不來?」曹明拔高嗓音。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定了定神,緩和了口氣,「算了,今天是阿祖的十八歲生日,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

  他的十八歲生日?曹少祖呆住。這麼說,他回到了十年前?!

  曹明看向曹少祖,有些惋惜,「本來想帶你去中午的聚會玩一玩,順便多認識點人,誰知你卻病了,真不湊巧。」

  「不用管我。」曹少祖低聲道。他眸色黝黑,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怎麼行。就你一個人留在家裡,我可不放心。」丁柔看起來溫柔極了,「這樣吧,你帶著阿樂去,我留下來照顧阿祖。」後半句話,卻是對著曹明說的。

  曹少祖恍惚間記起來,以前好像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不過那次,他感動歸感動,卻是拒絕了丁柔的好意,因為不想麻煩別人。

  他為什麼願意親近丁柔?因為丁柔看上去無害又溫柔,處處為他著想。時間久了,他自然會軟化。只是現在……

  「好呀。有你陪著,我一定能很快康復起來。」曹少祖一點不客氣,滿口答應下來。

  丁柔倒是嘴巴微張,似乎愣住了。

  但曹明板起了臉,「說什麼胡話呢?你是家裡的女主人,中午當然得跟我一起出席聚會。」

  「可是阿祖……」丁柔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心裡卻在暗暗期待曹明把她「硬」拖了走。

  「他在家裡睡覺,哪裡需要人看著?」曹明理所當然地道,「再說,阿靜不是也留在家裡麼?有她照顧弟弟就夠了。」

  丁柔萬分歉意地看了曹少祖一眼,似乎很是內疚。

  然而,十八歲少年的外表下,卻有著二十八歲的成人靈魂。這一次,曹少祖很清楚地意識到,丁柔只是嘴上說些漂亮話,壓根沒打算把那些話付之行動。

  「我跟姐姐都呆在家裡,你們三個人去聚會。大家一定覺得,只有你們才是一家人。」曹少祖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脆弱,近乎呢喃道,「爸,我是你的兒子,我還在生病,你怎麼能拋下我跑去聚會?」

  誰知曹明毫不動容,反而皺起眉,問道,「是不是阿靜跟你胡說了什麼?」

  「姐姐什麼都沒跟我說過。」曹少祖固執地仰起頭,理直氣壯地抱怨,「阿樂是別人家的孩子。爸爸寧可帶別人家的孩子一起去聚會,也不肯在家裡陪我!」

  「我說過很多次,阿樂是你的弟弟,你要好好對他!」曹明像是被觸了逆鱗的凶獸,一下子暴怒起來,「我去聚會不是純粹為了玩,而是為了談生意!」

  不知不覺間,旁邊的曹樂緊緊攥起了拳頭,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丁柔泫然欲泣,一副受了欺負的表情。

  曹少祖表情更加委屈,「難怪姐姐每天都不高興。原來你們三個才是一家人,我和姐姐都是外人。」說著,他搶過水杯,一溜煙跑回房間。

  「一個兩個的,越大越不讓人省心!」曹明氣急。

  「要不,我留下來照顧他吧?」丁柔這回說話倒有幾分認真。都說病中的人比平常脆弱,如果她能趁機拉攏曹少祖,那少去一次聚會也不算什麼,以後機會多的是。

  「阿祖小孩子脾氣,不用管他。過一兩天,自動會氣消。」曹明絲毫不當一回事,「聚會上有幾個重要朋友要介紹給你和阿樂認識,不能不去。」

  這話一出,丁柔頓時改了口風。她笑盈盈地看著曹明,順從地說,「好,都聽你的。」

  **

  於是等曹少祖睡醒後爬起來一看,客廳裡空無一人,顯然是都走掉了。

  「說成這樣都沒人肯留下來,從前我到底為什麼會相信他們對我很好?」曹少祖有些無語,感覺從前的自己智商感人,宛如弱智。

  就在這時,文靜走出房門。看見曹少祖呆在客廳,她微微一愣神,但很快就恢復平靜,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自顧自走到冰箱前找食。

  曹少祖既高興姐姐還活著,又難受她對自己不理不睬。過了一會兒,文靜一點沒正眼瞧他,他終於忍不住了,跑到文靜身邊扯扯文靜的衣服,「幹嘛不理我?」聲音裡隱隱有些委屈。

  「跟你多說幾句,我怕我會忍不住想罵人,甚至暴起揍你。」文靜用平板的語調這樣說道,神色格外認真。

  曹少祖心裡發虛,嘟囔道,「咱們是親姐弟,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在你選擇親近丁柔和曹樂的時候,你就等於選擇放棄掉我。事到如今,有什麼好說的。」文靜聲音雖低,卻聽的曹少祖心肝發顫,「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

  他一直以為,一開始是文靜主動疏離他,難道其實不是的?是因為他親近丁柔曹樂,文靜恨鐵不成鋼、卻又無法阻止他,格外失望之下,兩人才會漸漸形同陌路?

  一想到這個可能,曹少爺就懊惱不已,急忙道,「不不不,他們幹什麼都不關我的事,你是我唯一的親人!」

  今天早上,他故意試探曹明,說什麼「爸爸寧可帶別人家的孩子一起去聚會,也不肯在家裡陪我」。而從曹明的反應來看,分明在說兩個都是他兒子,誰跟在他身邊都一樣。

  事實上從他二十五歲起,老爸就越來越偏心阿樂,做事越來越明顯。他曾經不止一次向老爸提出抗議,問老爸為什麼對陌生人比對親生兒子還要好,結果都被敷衍過去,說是同情阿樂沒有父親疼愛,所以不自覺對他多照顧了點。

  曹少祖當時被敷衍了過去,現在回頭想想,根本不是那回事。曹明是靠不住的,曹少祖非常清楚這個現實,並早就不對他抱有幻想。

  「唯一的親人?」文靜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的話一樣,冷笑道,「然而你寧可相信陌生人,也不願意相信唯一的親人說的話。」

  曹少祖,「……」又要翻舊賬。

  此時,他格外痛恨自己為什麼不重生在早幾年。最好是丁柔剛進家門、一切事情都還沒有發生的那會兒!

  然而,此刻他只能乾巴巴給文靜作保證,「以前我傻,看不透……不過以後不會了,我只信你。」

  文靜狐疑地打量曹少祖,彷彿不認識這個人一樣。

  曹少祖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拍拍胸膛,大聲道,「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要我信你,就從這件事做做看。」文靜終究還是心軟了。她對自己說,再給弟弟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不行,那麼從此以後,她只相信自己。

  「丁柔故意慣著你,寵著你,把你養成肥豬。」文靜一句一頓道,眼睛緊盯曹少祖不放,「你要是真有心,以後就管住自己的嘴巴,開始減肥。」

  「好。」良久,曹少祖應下。

  回答的慢並非因為他遲疑了,而是因為他想起了一件往事。記憶裡,文靜也曾經這麼告誡過他。

  只是他一向因為體胖而感到敏感自卑,因此絲毫沒聽出文靜是在告訴他,丁柔想把他養廢。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肥豬」這個詞上,並深切以為,文靜不喜歡丁柔,所以連帶著拐彎抹角地罵他。

  現在稍微回想下,曹少祖就忍不住直嘆氣。當年的自己,傻的簡直令人心碎,好想捂臉。

  文靜卻誤會了弟弟的嘆息。她勾了勾嘴角,面露嘲諷,「讓你離丁柔遠一點,你就這麼捨不得?那就算了,反正我已經習慣一個人呆著。」

  曹少祖沒有賭咒發誓,只說,「我會做到的。」

  說的再多再好都是空的,行為才能反應出一個人的內心真實想法。

  「我等著。」文靜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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