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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男大法》第87章
第99章 14-狂撩霸道總裁

  那天許均堯比以往任何一次應酬都要早回來,一到公寓也不管柯白是真睡還是假寐,拎起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傢伙扔到沙發上,來了一次沙發play。

  柯白可騷了,騷得許均堯眼睛都紅了,於是又抓著他貼在落地窗上,共同欣賞夜景。

  許均堯是個極注重隱私的人,落地窗是單向玻璃,只能從屋內看到屋外,屋外則無法看見屋內。

  因此在猛烈的搖晃中,屋外的人完全不知道裡面有多活色生香,屋內的柯白卻看見了在社區花園內行駛的一輛輛轎車,夜空中明亮璀璨的星星,耀眼刺目的白光……

  “小傢伙怎麼這麼饑渴?昨晚不是都暈過去了,現在竟然又想要了?”許均堯在喂完柯白早飯之後,發現柯白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看自己的眼神雖然稱不上如狼似虎,但也是充滿渴望。

  “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柯白頓時擰起眉毛控訴道,察覺到小菊花灼燒一般的痛,就更是沒好氣。

  許均堯怔了怔,只以為柯白是因為他上半身光裸而再次情動,便沒忍住逗柯白:“看到我身上的抓痕了吧?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柯白聞言睨了一眼他老攻結實緊致的身體,只見八塊腹肌幾乎每塊都分佈著一兩道抓痕,背後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更加觸目驚心。

  他素來有修剪指甲的習慣,所以會如此慘烈絕不是他指甲長導致,而是兩人的戰況實在太激烈了……

  思及此,柯白感覺小菊花更痛了,同時由於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昨晚激戰的畫面,身體也更熱了。

  “去!趕緊穿上衣服,別再勾引撩撥我!”柯白說著就隨手抓起床邊的一件襯衫扔到許均堯頭上。

  許均堯登時哈哈大笑出來,笑得別提有多囂張。

  之後許均堯還是穿上衣服,但並沒有放任他媳婦兒不管,而是派上五指姑娘為柯白服務,考慮到柯小菊花已飽經風吹雨打,便忍住衝動沒有再折騰它。

  夫夫倆就這麼在公寓黏糊著,許均堯要麼沒去公司,要麼在公司呆幾個小時就離開,許氏的員工瞧見曾經的工作狂Boss大人,這幾日不是翹班就是“遲到早退”,簡直要跌破眼鏡。

  好幾天沒看見兩個兒子的許承平,也忍不住催他們回家,而研發經理羅承天,更是一改往日高冷形象,在電話中虔誠跪求許均堯:“大哥,算小弟我求你了,趕緊讓你老婆來實驗室幫我!他不在我實驗都無法進行,這不天天和我女朋友聯絡感情,現在她嫌我太纏著她,說要是再這麼粘人,就要跟我分手啊喂!”

  羅承天說完就唉聲歎氣了一番,心想女人心海底針,他女友可真難伺候啊。

  “我不是安排了一名助手給你?”許均堯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柯白腦袋上翹起的一撮頭髮,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名助手確實專業水準挺強,可惜人不夠機靈,和我還沒默契!這個世界就找不到像柯白這樣和我合拍的人了,所以求你儘快放你老婆出來為食品領域做貢獻!你放心,兄弟我絕對比90度角還要直!”

  最後一句話,羅承天特地加重了語氣。

  許均堯不由失笑,垂眸凝視一臉倦容的柯白,考慮到縱欲過度確實挺傷身的,終是答應羅承天的請求。

  “不准讓我老婆通宵,每天傍晚五點半準時放人!”許均堯太清楚好友一工作起來連吃飯都會忘記的秉性,陰森森地警告羅承天。

  “我保證!用我的研發成果保證!”羅承天現在哪裡敢讓柯白通宵啊,他很清楚,許均堯絕對每天傍晚五點半之前就會等在研發基地,接他老婆回家……

  就這樣,柯白和許均堯結束了墮落的小日子,兩人恢復工作狀態。

  許均堯一般都會接送柯白上下班,時間一長,欣慰于兩個兒子愈加手足情深的許承平,都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兒的味道。

  許均堯將父親探究的目光看在眼底,卻沒有刻意在許承平面前和柯白保持距離。

  他本就想和柯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現在這樣也算是給家人緩衝的時間,做做心理準備。

  許承平暗暗觀察了一個月,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不是胡思亂想。某日他打算趁著柯白和許均堯都休息找兩人談談,結果幾名不速之客找上許家。

  父子三人看著一身制服的幾個人皆是一怔,許承平以為員警是因海星食品洩露許氏定價一案找他們再深入瞭解一番,不料竟然是為了伊芮餐飲商業機密失竊的那個案子。

  柯白再次淪為嫌疑人,被帶回警局接受審訊。

  “許睿恩先生,不知這個東西你認不認識?”

  昏暗的審訊室內,被下屬喚作“芳姐”的中年女警“啪——”的一聲將一個東西放到桌子上,接著柯白的對面坐下,盯著柯白目光睥睨。

  柯白鎮定地看了一眼被裝在證物袋中的那枚袖扣,沒有隱瞞道:“認識,定制服裝品牌Cesare Attol的專屬袖扣。”

  Cesare Attol是原主許睿恩比較偏愛的一家定製品牌,他們家的衣服柯白的衣櫃裡有好幾件。這家品牌有一個特色,從上市至今,所有系列的衣服袖扣都一模一樣。

  之前柯白和許均堯穿的“情侶裝”,就是Cesare Attol的。

  芳姐還以為柯白會裝模作樣說不認識,或者沒有印象,如此坦然的柯白,還真是讓她呆愣了若干秒後才回過神來。

  “沒錯,這是全球頂尖的服裝定製品牌之一,往往只有像許氏這樣的豪門才消費得起。”

  說到這裡芳姐的口吻就頗為意味深長。

  “我們這是在伊芮餐飲丟失機密的那間辦公室找到它的,昨天已經比對過,袖口上還殘留著你的指紋和皮屑組織。”

  柯白聞言倒是在原主許睿恩的記憶中,搜索到了相關片段。

  就在案發當日,許睿恩發現穿在身上的Cesare Attol淡藍色襯衫丟了一枚袖扣。這種小事自是不會引起他的在意,尤其因為患上家族遺傳病小腦萎縮症,他本就已經害怕得心神不寧。

  現在看來,那枚袖扣消失的原因並不簡單。

  果然,這時外面傳進來了一陣敲門聲,一名年輕的男警走了進來,對芳姐耳語了幾句,緊接著,芳姐的嘴角就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她現在正處於事業瓶頸期,這起伊芮餐飲的商業機密洩露案她若是成功偵破,升職不在話下。

  “許睿恩先生,剛剛我的下屬告訴我,他們向你們許家的侍者確認過,之前你的確有一件Cesare Attol的襯衫恰巧少了一枚袖扣。”芳姐挑眉看著柯白,口吻充滿嘲諷。“許睿恩先生,對此不知你可否給我一個解釋?”

  “請問,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這枚袖扣的?如果我沒記錯,距離案發時間已經過去五六個月了。”柯白沉思了一會兒,不答反問道。

  “就在前幾日。說來也巧,那間辦公室的書櫃壞了,前幾日剛換了一個,這不在搬出舊書櫃時,那名經理在書櫃和牆壁的縫隙處正好看見了袖扣。許先生你說,這是不是印證了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由於警方事先交代,這名經理就時時留了個心眼,也正因為如此,他在看見那枚不屬於自己的袖扣時,立刻通知芳姐他們。

  “我還是那句話,那起商業機密與我無關,案發當天,我沒有去過那名經理的辦公室。”面對芳姐的冷嘲熱諷甚至篤定的語氣,柯白沒有絲毫慌張,只是眉頭緊蹙,語氣嚴肅中帶著一抹強硬。“警官,我相信你們警方是嚴謹的,不會僅僅因為一枚袖扣就斷定資料是我偷的。”

  一席話,堵得芳姐咬牙切齒,卻不敢再直白或者含蓄地對柯白說出“你就是作案嫌疑人”這一類的斷言。

  “那這袖扣為什麼會出現在案發地點呢?”被柯白這麼反駁後,甭管芳姐心裡信不信,對柯白的態度卻是客氣了許多。

  “說實話,我也很奇怪。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無辜的自己會被捲進這起案件只是運氣不好,但現在看來,很可能是有人在陷害我。”

  柯白直視芳姐的眼睛,平靜地闡述自己的看法。

  “如果那枚袖扣真的是我的,那我猜測是有誰趁我不注意弄掉我的袖扣,故意放在了那間辦公室,還有那間辦公室的書櫃,會突然損壞可能不是意外。”

  “那假設你的說法正確,你覺得誰有陷害你的動機?”

  “抱歉,這點我並不清楚。”原主許睿恩平素八面玲瓏,待任何人都謙遜有禮,更不擺少爺架子,而柯白在穿越過來後也沒得罪過誰,在社會上並沒有仇家。

  芳姐聞言,看柯白的眼神隱隱透著一抹輕視。

  “許先生,請問8月8日晚上7點到9點你在哪裡?在做什麼?”她冷冷開口。

  “在我自己的辦公室加班。”柯白回道,在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

  8月8日就是伊芮餐飲商業機密丟失的那天,這個問題芳姐在之前的審訊中已經問過他好幾遍。

  有時員警審訊會對某些問題重複詢問,有的心理素質不太好的嫌犯,對於相同的問題還真的會給出不同的答案,從而露出破綻。

  柯白明白芳姐不相信自己,只能配合芳姐的審訊,回答一個又一個問題。

  這邊柯白在警局接受員警的審訊,那邊許家大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許家的工作人員紛紛站在許均堯跟前,不約而同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小玲,你說那天你在收髒衣服時,二少爺的一件襯衫確實少了一枚袖扣?”許均堯面色鐵青地問道。

  “是的。因為這種情況非常少發生,所以我就有點印象。”叫小玲的傭人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許家是名門貴族,豪門中的豪門,許家人所穿的衣服皆品質上乘,而且,一件衣服他們往往不會穿太久,掉衣扣這種事幾年都未必遇上一回。

  小玲是個老實的姑娘,膽子也不大,饒是明白自己如實回答將會加重柯白的嫌疑,在聽到員警對她說欺瞞員警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時,仍舊嚇得全都交代了。

  譬如那天她告訴二少爺袖扣掉了時,二少爺精神恍惚,看起來很是惴惴不安,也告訴了員警。

  沒有人知道那其實是因為在半個小時前,原主許睿恩小腦萎縮症又發作而嚇成了那樣。

  不得不說,那陣子原主許睿恩當真是倒楣透頂……

  方才回答員警問題時許均堯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小玲估摸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她就像在經歷某種淩遲,許均堯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劍,在她的身上劃上一刀又一刀。

  小玲的回答別說員警了,就連許家的某些傭人聽了都懷疑柯白和那起案子有關,否則這也實在太巧了。

  不過許均堯卻堅信柯白是無辜的,氣得都恨不能將小玲給解雇了。

  這一刻,他腦子裡全是柯白被員警帶走的情景……

  “小玲,你若是實話實說我們也怪不得你……”這時許承平開口了,話是對小玲說的,一雙眸子卻是望著許均堯。

  如果說許承平之前還想找柯白和許均堯確認,現在瞧見許均堯的反應,就已經差不多能夠肯定自己的猜測。

  大兒子許均堯他很瞭解,最是喜怒不形於色、寵辱不驚,有時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得不感慨他的心理素質。然而,由於柯白被員警帶走問話,現在他完全失了分寸和冷靜。

  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怒氣顯而易見,漆黑如墨的眸子更是閃爍著擔憂和焦慮的光。

  大致確定了兩個兒子的關係,許承平的心情是複雜的,不過他知道,這時另一件事更要緊。

  拍了拍許均堯的肩膀以示安撫和提醒,他對小玲溫和地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只要你沒有存著害二少爺的心,我們都不會拿你怎樣。”

  他們許家從不仗勢欺人,也素來明事理,生氣是一回事,卻不會憑著心情任意刁難人。

  “是,謝謝老爺。”小玲頓時如獲大赦,連忙踉踉蹌蹌地小跑出了大廳。

  父親的暗示許均堯怎麼會看不懂?他努力找回理智,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接著問家中的保安組長:“那你們呢?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在許家?所有的監控錄影是否都查過了?尤其半夜時分的?”

  “回老爺和大少爺,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出現在許家以及許家附近,只不過……”

  保安組長忍不住提心吊膽地看了一眼許均堯,停頓好一會兒,才心驚膽戰地繼續道:“只不過有幾天的監控錄影損壞了,可能是因為保安組的電腦遭到了病毒入侵。但是那兩天沒有發生什麼異常,我們的人也都二十四小時守在監控前,我就覺得不是大事,所以沒有和您們說。”

  許均堯聞言心頭再次躥上兩簇熊熊的火焰,額上的青筋都在一根根地暴起。

  許承平聽了後當然也格外氣憤,但還是輕拍了兩下許均堯的肩膀,提醒他沉住氣。

  “監控錄影是什麼時候損壞的?”許承平嚴厲地盯著保安組長,問道。

  “8月10日那天。”

  也就是伊芮餐飲的商業機密遭到洩露的兩天后。

  許均堯皺眉陷入沉思,接著就陡然想起什麼,心猛地“咯噔”一下。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秘書孔峻皓打過來的,說律師和警方已經交涉得差不多,再過半個小時柯白就能出去。

  許均堯自是爭分奪秒地走向停車場,驅車趕往警局,就連許承平在身後叫他也沒有回應。

  柯白剛走出審訊室就看見他老攻,也不知他老攻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就等在審訊室門外。本來根據警局的規定,除了警務人員,外人是不得出現在審訊室附近。

  “沒事吧?”許均堯也不管還有員警和律師在,直接伸出手指摩挲柯白乾澀的雙唇,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顯然,在審訊時柯白一口水都喝不了。

  “沒事!咱們回家吧!”柯白就勢親了親許均堯的手指,接著牽起許均堯的手走了出去。

  說實話,他還以為自己會被拘留,畢竟按照這個世界的法律規定,只要有一定的證據,即使嫌疑人不認罪,證據也不夠確鑿,警方仍舊可以拘留嫌疑人十日左右。

  也難怪,他老攻擔心成這樣,方才撫摸他雙唇的手指都在似有若無地顫抖。

  兩人在員警們震驚的視線中手拉著手走出警局,結果就看見一輛很拉風的紅色跑車“刺啦——”一聲停在他們十米開外的地方。

  “大表哥!小表哥!”只見楊羽晨心急火燎地從跑車上下來,身後跟著秘書孔峻皓。

  “小表哥你怎麼樣?有沒有被員警欺負?我聽孔孔說你出了事,就趕緊讓他帶我過來!”楊羽晨憂心忡忡地說道,看起來別提有多關心柯白。

  柯白不禁愣了愣,雖然從前不久開始楊羽晨對自己的態度就改善了許多,但瞧見這般關切自己的楊羽晨,他仍舊有些錯愕和不習慣。

  還別說,楊羽晨自己都嫌棄自己虛偽,不過當視線落在柯白和許均堯十指相扣的手上時,略感不適的他又登時覺得自己虛偽得實在“明智”!

  曾經總是對柯白冷嘲熱諷甚至大呼小叫的他,現在要是不抓緊機會對柯白“阿諛奉承”,表哥許均堯肯定會很討厭他的。

  楊羽晨很慶倖,在他準備打電話質問柯白時他家孔孔攔住了自己。

  他偷偷刷他媽媽信用卡給公公婆婆買禮物這件事,他已經從他媽媽的口中套出了答案,原來是他媽媽的好姐妹鄧阿姨在商場看見他,就和他媽媽說起了這件事,與柯白的確沒有任何關係。

  思及此,楊羽晨就決定原諒昨晚孔峻皓還沒堅持五分鐘的錯……

  大部分人虛偽起來總是會讓人不舒服,但楊羽晨卻不會,這可能和他可愛的長相和平時率真的性格有關。

  此刻楊羽晨凝視柯白的雙眸就差寫明“大佬我在討好你!在討好你哦!”,看得柯白實在忍俊不禁,而孔峻皓更是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柯白估摸著楊羽晨是沖著他老攻才討好他的,況且他方才注意到,楊羽晨在發現他和他老攻牽著手時並未露出非常訝異的神色。

  情不自禁地看向他老攻,柯白卻奇怪地發現他老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楊羽晨說什麼也要陪柯白回家,於是就開著他那輛拉風的跑車一路跟在許均堯的車子後面,若不是孔峻皓提醒他不要打擾柯白和許均堯的二人世界,他都打算也跟著柯白坐進許均堯的車子裡,就連聊天的話題都想好了。

  一行四人到了家,許承平早已等在門口,看見柯白安慰了他好一番,對於他和許均堯的關係,自是隻字不提。

  楊羽晨決定留在許家吃晚飯,卯足了勁要在表哥許均堯面前表現他對柯白的深切的親情,而孔峻皓考慮到楊家人還沒有接受自己,也就婉拒了許承平的邀請,先行離開。

  在楊羽晨離開後沒幾分鐘,許均堯就起身走進洗手間,卻不是解決生理問題,而是掏出手機撥打了孔峻皓的電話。

  “你聯繫那名偵探,讓他停止伊芮餐飲機密洩露案的調查。”

  “嗯?”孔峻皓一時沒反應過來。

  原來因為時隔數月後,員警卻再次找柯白問話,許均堯就立刻吩咐孔峻皓雇傭偵探調查這起案件。這名偵探之前就查出許氏機密洩露的真相,以及劉懷琨的舅舅朱嘉勳才是海星食品的幕後老闆,偵察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許總,您的意思是讓我換一名偵探調查此事?”孔峻皓問道。

  “不用。”

  “啊?您是說,不要找偵探調查?”

  “對。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羽晨。”許均堯從來沒有這麼陰冷地警告過孔峻皓,令孔峻皓即使隔著電話,身體都不由打了個冷顫。

  掛上電話,許均堯掃了一眼鏡中神色複雜的自己,潑了幾把冷水後,才擦乾臉走了出去……

第100章 15-狂撩霸道總裁

  在這之後的半個多月裡,柯白倒是再也沒有被員警叫去問話,只是受到了警方二十四小時的監視。

  被人監視的滋味當然不好受,但這比起審訊要好太多。

  在這個世界,員警為了消磨犯罪嫌疑人的意志力,有時是不提供水和食物的,幾名員警輪流審訊嫌疑犯,往往折磨得嫌疑犯身心俱疲,對於情節非常惡劣的嫌疑犯,甚至連上洗手間都不允許。

  柯白聽1769說,那天他接受審訊時,隔壁審訊室就有一名嫌疑犯被逼得直接排泄在褲子裡。

  “不過那名嫌疑犯確實罪有應得,他為了逃避警方逮捕,差點活活打死了一名剛畢業的小員警。因為有好幾個人證,他承認自己襲警,但是,他不承認自己之前殺了一戶人家,審訊時對員警的態度也非常惡劣呢!”1769隨後解釋道。

  柯白了然。

  有些犯人的確很陰險狡詐,鑽法律的漏洞拒不認罪,對付這種人,仁慈和正義通常是沒用的,“以暴制暴”才是有效手段。

  因此針對某些嫌疑人員警會比較不客氣,柯白也是可以理解。

  大概是他嫌疑最大,上一回審訊員警就沒有給他備水,渴得他無意識吞咽了好幾次唾沫。好在不久後許均堯安排的律師就和警方交涉成功,將他帶了出來。

  柯白並不認為員警會像折磨隔壁審訊室的那名殺人犯那樣折磨他,但一連幾個小時滴水不沾,也是讓人夠嗆的……

  許氏定價洩露一案已經水落石出,是劉懷琨的舅舅朱嘉勳所為,與伊芮餐飲商業機密被竊案無關,換言之,伊芮餐飲商業機密被竊,對許氏還是有好處,因為此機密乃依芮餐飲和海星食品合作的相關資料。

  也不知是不是由於這一點,在警方看來柯白又有了作案動機,不過讓柯白嫌疑如此大的根本原因,還是那枚袖扣。

  其實別說有備份,在發現朱嘉勳的真面目後,失竊的那份資料對伊芮餐飲,對劉懷琨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畢竟他永遠都不可能和海星食品合作。

  只是劉懷琨出於長遠考慮,覺得必須要抓到那名小偷,否則誰都無法保證將來伊芮餐飲還不會再次丟失別的機密。

  然而劉懷琨萬萬沒料到,警方竟然再次將柯白列入嫌疑人的名單中。

  於是即使柯白和許均堯沒有要求自己,劉懷琨也試圖去警局銷案,可遺憾的是,警方態度強硬,沒有答應劉懷琨的申請。

  為此許均堯輾轉了好幾個人,才打探到警局內部消息——

  這起案子不單單涉及商業機密,還可能牽扯到別的什麼惡劣的刑事案件,所以無法銷案。

  由此可見,這起商業機密失竊案比眾人想像得還要複雜和嚴重。

  劉懷琨得知後整個人都懵了,而柯白和許均堯卻是明白,這位元幕後黑手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迫害柯白……

  “小睿你儘管心放寬,有爸爸和哥哥在,一定不會讓你蒙冤受屈。”吃早飯時,許承平忍不住安慰了柯白一番。

  看來,連他都察覺到最近許宅附近蹲著兩名便衣員警。

  “爸你別擔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警方終會給我一個公道。”柯白笑著說道,看神情和氣色,倒確實沒有因此受到太大困擾。

  許承平稍稍放了心,接著似是想起了什麼,沉思了一會兒後,就揮手讓伺候在一旁的傭人離開。

  “小睿……”池承平望著柯白,目光深沉。他停頓了良久,才繼續道:“你一定要和你哥好好的。爸從來沒有見過你哥這麼緊張和關心一個人。這陣子他一直在四處疏通關係,這小子平素多清冷孤傲啊,為了你,和人說話的口吻都柔和甚至熱情了許多。”

  柯白一怔,感動和心疼他老攻的同時,也隱隱聽出了許承平話中的深意。

  難道,許承平已經發現他和他老攻的關係了?

  “爸這邊不反對,就是你外婆家那邊……”果然,緊接著許承平就眉頭緊鎖地補充了一句。

  許承平口中的柯白的外婆家,其實是許均堯的外婆家,即楊家人,他們對柯白這個養子可是毫無好感可言。

  直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完全接受孔峻皓,柯白估計自己在楊家人心中,比孔峻皓還要糟糕……

  “沒關係,我相信通過努力外婆外公他們總有一天會接受我的。”不管心裡究竟有沒有這個信心,在許承平面前柯白還是得這麼說,以免許承平太過憂心。

  實際上,柯白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打動楊家人,但他能確定,無論發生什麼他老攻都不會放棄他。

  許承平自是清楚楊家人極難說服,但瞧見柯白狀態這般不錯,內心多多少少舒坦了一些。

  幾分鐘後許均堯也走到樓下,先是叫了一聲“爸”,接著就看向柯白,叫柯白“小睿”,目光深情繾綣到了極點。

  許承平看在眼底,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許均堯這小子對柯白的感情,是不是比他對柯白母親湯驪茹的感情還要深刻?

  當許承平暗暗感慨時,柯白也在暗暗觀察他老攻。

  只見許均堯的眼睛下方一片淡淡的青影,雙眸也微微泛著紅血絲,顯然沒有休息好。

  柯白知道他老攻為了他忙得不可開交,但按理說,他老攻擁有著一顆強大的內心,如今他安然無恙地呆在他老攻身邊,員警也暫時沒再找他,他老攻不至於焦慮得都不能好好休息。

  他看他老攻的氣色,似乎都失眠了?

  柯白直覺,他老攻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就在柯白心生疑竇之際,許均堯的手機響了,是楊媽媽楊集茗打來的電話。

  “均堯,今天有空嗎?有空來媽這兒,讓你見一個人。”電話那端,楊集茗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透著一股輕快之意。

  “好。”許均堯立刻就應了下來。

  “這麼早,誰打過來的?”在許均堯掛了電話之後,許承平隨口問了一句。

  “我媽,讓我今天有空去她那裡。”

  “這樣?要不你將小睿也帶去?”許承平思忖了一會兒,提議道。

  比起娘家人,楊集茗對柯白的態度還是要和顏悅色不少,許承平預感柯白和許均堯的這段關係,最後還是需要楊集茗當楊家人的說客。

  柯白明白許承平想讓他在楊集茗面前好好表現,但他這個情敵兒子的身份擺在那兒,他不確定自己跟過去方不方便,會不會給楊集茗心裡添堵。

  他正躊躇,就聽見許均堯“嗯”了一聲,竟是答應了許承平的提議。

  既然如此,柯白也就沒有異議,吃完早飯後就坐上他老攻的車去見婆婆了。

  楊集茗是非常虔誠的佛教信徒,每兩個月都會有一個月的時間在本市的一座尼姑庵當義工,在那裡幫助尼姑們打雜的同時,也跟隨她們修習佛法,一起吃齋念佛。

  譬如這個月,她就在尼姑庵。

  這個世界,尤其這個國家,要比柯白所在的世界更加推崇佛教,像楊集銘這樣到尼姑庵當義工的富家太太就有好幾個。她們認為這是積德行善,能夠保佑家族企業昌盛興隆,家人健康平安。

  因此上流社會中,倒沒有什麼人以這件事揣度楊集茗和許承平的婚姻。

  不過擁有原主許睿恩記憶的柯白,卻記得楊集茗是在他被許承平接到家中的那個月,才開始去尼姑庵當義工的。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為了躲開他這個情敵的兒子,大概只有楊集茗心理比較清楚。

  柯白之前會有些猶豫,就是考慮到楊集茗可能是為了躲開自己才呆在尼姑庵的。在此之前,原主許睿恩就從來沒有去尼姑庵見楊集茗,也不知他老攻這次會帶上她,是否和他們的父親許承平存著相同的考量。

  尼姑庵挺遠的,從許宅到那邊路上得花上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許均堯為免柯白無聊,就打開車載DVD機,放了一盤CD進去。

  一曲動感的搖滾樂當即回蕩在車廂內。

  這盤CD是許均堯特地找人燒錄的,裡面的歌全是柯白最愛聽的。

  許家人有個習慣,開車時鮮少分心聊天或者接電話,據說這和三十年前許均堯的一位堂叔出車禍落下終身殘疾有關。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柯白只在等紅綠燈的間隙找他老攻說上幾句,其餘時間就靜靜地聆聽音樂。原主許睿恩愛聽的音樂他也挺喜歡的,而他老攻的車載音響設備十分頂尖,音質和音效堪比錄音棚,所以享受這場音樂的洗禮也是一件很棒的事。

  約莫五十分鐘之後,兩人抵達尼姑庵。

  尼姑庵由青灰色的石磚堆砌而成,非常古樸,左側生長著一棵千年榕樹,枝幹粗壯,綠葉繁茂,頗有一種庇蔭尼姑庵的感覺。

  許均堯掏出手機撥打母親楊集茗的電話,很快,楊集茗高挑纖細的身影就出現在尼姑庵門口。

  “兒子!”楊集茗看見許均堯笑得很是雀躍,接著就注意到一旁的柯白,愣了愣,繼而笑道:“睿恩,你也來啦?”

  楊集茗對親生兒子許均堯的態度和對柯白自是有些不同,但還是眉目溫和,目光寫著善意,饒是柯白清楚他身份尷尬,也不由對她生出幾分親近之感。

  “是的,媽。”柯白和原主許睿恩一樣,喚楊集茗“媽媽”。

  “媽,你說要帶我們見誰?”許均堯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落在母親楊集茗身上,眸光異常幽深。

  “你們跟我來就知道啦!”楊集茗滿面春風道,帶著兩人往尼姑庵外院的一間禪房走去。

  尼姑庵並非只能女性出入,有時就會有男香客前來參拜佛像,參觀尼姑庵,只不過,他們只能在尼姑庵外院活動,斷不能踏入內院半步,畢竟那裡是遁入空門的尼姑們起居的地方。

  “我想你們應該會挺驚喜的。”楊集茗回頭對柯白和許均堯說道,同時敲了敲禪房的門。

  禪房的門很快就被人打開,登時,一張英俊陽剛的臉就闖入柯白和許均堯的視線。

  “嗯?均堯?睿恩?”開門的年輕男子看見柯白和許均堯甚是詫異,旋即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喜出望外地對楊集茗說道:“楊阿姨,您的兒子就是均堯和睿恩?”

  “啊?你和他們之前見過?”楊集茗有些錯愕。

  “是啊!這實在太有緣了!”男子回答。

  “那真的好有緣!”楊集茗也很激動。

  原來男子今日清晨來尼姑庵拜佛,偶遇楊集茗就聊了幾句,結果兩人發現彼此挺投緣,自然而然地聊到了各自的事,男子聊工作,楊集茗則和很多母親一樣,不由自主地聊到了兒子許均堯。

  談到孩子,大部分的母親總是稱讚的比批評的多,楊集茗也不例外。況且許均堯本就出類拔萃,是同輩世家子弟中最優秀的,因此楊集茗將兒子許均堯誇得超群絕倫,獨一無二。

  男子聽了後,理所當然地提議想要認識認識楊集茗的兒子。

  “前陣子我生病了,就想禮佛調養生息。昨天我剛去寺廟聽經誦佛,今天也想來尼姑庵拜一拜。”男子解釋道:“我前面還和楊阿姨開玩笑,說也許她的兒子還是我的粉絲,沒想到不僅僅是粉絲,還是摯友啊!”

  柯白和許均堯聞言,對他優雅從容地笑了笑,接著就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許均堯懷疑,而柯白卻是相當篤定,男子會出現在尼姑庵,並和楊集茗一見如故,並不是所謂的緣分和巧合。

  “宿主,這甯文歐是不是故意接近目標的母親呀?”這一點,就連系統1769都意識到了。

  是的,這位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頂著影帝甯文歐皮囊的黃宇帆。前陣子他為了培養吃“全蟲宴”雅趣,將自己生生折騰病了,終日躺在床上半死不活,柯白倒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振作起來。

  是因為5174監控到許均堯和他這個弟弟走得愈來愈近,產生強烈的危機意識了嗎?

  思及此,柯白就有些慶倖主神限制了系統的監視功能,除了在攻略目標單獨一人時無法監視攻略目標外,當攻略目標與人親密的時候,系統同樣無法監視。

  “文歐你們當藝人的都很辛苦,可要好好照顧身體,勞逸結合。”楊集茗全然不知黃宇帆是有預謀接近自己,聽他提到身體抱恙,便關心地說了一句。

  黃宇帆的目光不由在柯白和許均堯之間來回掃動,不確定柯白究竟是不是另一名宿主,而如若是,許均堯對柯白的好感度又究竟達到了多少。他想了想,終是下定決心,整理了下情緒後,意味深長地開了口:“我的工作室對外說我是工作壓力太大病倒了,但其實不是。”

  時間緊迫,柯白很可能就是另一名宿主,循序漸進已經不適合,他應該單刀直入。黃宇帆邊說邊想道。

  “均堯喜歡吃全蟲宴,對未來伴侶的要求之一就是和他有這個相同的愛好,因此我之前一直竭盡全力培養這個興趣愛好,只可惜我沒有均堯的膽量和魄力,屢戰屢敗,最後還將自己給嚇病了!唉!”

  黃宇帆已經放棄通過共進“全蟲宴”大餐博得許均堯的好感,一是他實在克服不了心裡障礙,這段時間做的噩夢都是他在上一世被蟲蠱反噬身亡的畫面;二是就算“有志者事竟成”,他也來不及了。

  不過沒關係,許均堯得知他為了他逼迫自己吃“全蟲宴”,還嚇得病了一場,說不定會非常感動。黃宇帆得意洋洋地想著……

  黃宇帆這一席話,自然令楊集茗相當震驚。

  “均堯喜歡吃全蟲宴?”她禁不住看向許均堯,一臉錯愕。

  “嗯。”許均堯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楊集茗深深地看了一眼許均堯,雖說許均堯臉上的神情毫無破綻,她也直覺許均堯在說謊。

  楊集茗不懂許均堯為什麼要欺騙黃宇帆,但黃宇帆畢竟只是外人,在楊集茗心中的地位和許均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因而楊集茗幾乎想都沒想,就站在了兒子許均堯這邊。

  “好像是,我聽他爸說過。但我和他爸從來沒有和他去吃過,我們倆可接受不了這個。”說完,楊集茗就忍不住心虛,心想佛教規定不能說謊,她作為虔誠的佛教徒,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還真是罪過。

  柯白瞧見楊集茗這般模樣,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

  在震驚兒子有吃“全蟲宴”的特殊愛好後,楊集茗緊接著就注意到黃宇帆話中透露出的另一個訊息:她為了她兒子,強迫自己吃全蟲宴……

  這個世界的許多國家,包括這個國家,同性戀是可以結婚的,作為母親,楊集茗當然還是希望兒子找一個溫婉的女人結婚生子,但若是許均堯堅持和男人在一起,她也不會反對。

  如若兒子和甯文歐在一起……

  楊集茗忍不住想了想,發現自己並不排斥,而且還有些開心。

  原主甯文歐的人氣的確很高,就連楊集茗也是他的粉絲。而這也是楊集茗在聽黃宇帆提到想認識她兒子後,立刻叫許均堯來尼姑庵的原因之一。

  黃宇帆在“傾訴衷腸”後就仔細觀察許均堯的神情變化,卻失望地發現許均堯仍舊面不改色,而他腦海中系統5174也毫無動靜,沒有通知他攻略目標的好感度漲了。

  難不成目標沒聽出他的暗示?

  心急如焚的黃宇帆正尋思著要不要更直接一些,就聽許均堯開口道:“抱歉甯先生,我家裡出了些事,我想和我的母親談一談,可以麻煩你先回避一下嗎?”

  黃宇帆愣了愣,饒是不願意,也只能點頭應允,在走出禪房時,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兒子,你是不喜歡甯先生嗎?”在黃宇帆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楊集茗沒忍住問許均堯道。

  她記得,許均堯挺經常看甯文歐出演的電影和電視劇。

  “談不上喜歡,只是覺得他的作品還不錯。”許均堯淡淡說道。

  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崇拜過誰。

  楊集茗揚眉,確定許均堯對黃宇帆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媽,半個多月前,睿恩又被員警叫去審訊。”許均堯薄唇輕啟,黑眸沉沉地注視著楊集茗。

  “又審訊?那案子怎麼還沒破?!”楊集茗聞言蹙起眉毛。

  她這個月都在尼姑庵當義工,為了潛心拜佛,一直沒怎麼聯繫家裡,而家人若非急事,也很少聯繫她。可能因為柯白這件事不是什麼好事,許承平和許均堯之前都沒有跟她提過。

  “睿恩除了機密丟失的那晚留下來加班外,就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警方怎麼還在懷疑他?”

  “因為半個多月前,警方在丟失機密的那間辦公室發現了一枚袖扣,袖扣上檢測出了睿恩的指紋和皮屑組織。”

  楊集茗一陣愕然。

  “但就算發現了袖扣,也不能證明什麼吧?睿恩之前在伊芮工作,出入過那間辦公室再正常不過。”楊集茗安撫地看了柯白一眼,從她的話語中可以看出,她是相信柯白與那起商業機密失竊案無關。“你外公有個老朋友在警局擔任要職,你應該聯繫過你外公了吧?我一會兒再打電話和你外公說說。”

  “嗯,希望警方能早點破案,讓睿恩安心,還睿恩一個清白。”許均堯沉聲道,眸底壓抑著很沉重的情緒。

  之後,柯白和許均堯又陪著楊集茗兩個多小時,聽她講解佛經,到了午飯時間,楊集茗想到兩人的性別,還是讓他們回去。

  柯白和許均堯便回許家吃飯,飯後柯白就回房休息,而許均堯則到公司工作。

  許均堯剛到公司,研發經理羅承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伊芮餐飲的商業機密失竊案有頭緒了,我兄弟將資料發到你的郵箱了。”羅承天道。“嘿朋友,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不雇傭國內的偵探,而要我異國的偵探朋友千里迢迢來這裡查這個案子?之前你雇傭調查許氏定價洩露一案的那名偵探,不是就挺厲害的嘛!”

  “因為更可靠。”許均堯清冷的聲音通過電磁波傳進羅承天的耳朵裡。“他是你的兄弟,他的人品我更相信。”

  “那是肯定的!我的兄弟你放心,他不會將查到的內容告訴除你以外的人,連我都不會說的。”羅承天信誓旦旦道。

  “嗯,謝謝你。先掛了,我看看資料。”許均堯說著就掛上了電話,打開電腦登陸郵箱。

  果然,他的郵箱顯示收到了一封郵件。

  打開郵件很快,解壓壓縮包時需要輸入口令,這是那名偵探設置的,以免調查資料洩露。

  許均堯迅速輸入口令,看資料的時候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忐忑和不安。

  他第一次在心中祈禱,卻在翻到資料第二頁時,一顆心陡然沉入了穀底。

  “Fuck!”許均堯驀地重重將電腦砸到地上,一雙黑眸佈滿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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