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在呢
白揚的手臂縫了五六針,包得厚厚的紗布,根本動都動不了。白意安陪著他在醫院住了一晚。
白揚第二天醒來,看了看睡在他身邊的白意安,看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今天安安有考試。
「安安?安安?你今天不是有考試嗎?快起來了,我這次可沒關掉你的鬧鐘,我還當你的鬧鐘了……」白揚說著說著,發現白意安已經醒了,坐直身子看著白揚。
「以前那個初中有,這個學校沒有。」白意安說。
「啊?……哦,那不然你再睡一會吧,是要回去嗎?」白揚有點捨不得白意安。
白意安踢掉鞋子上了床,兩個人擠在了單人病床上,他說:「我已經跟伯父伯母說了,今天下午再回去,學校那邊也請好假了。」
「哦……」白意安的手臂緊緊摟著他的手臂,白揚被白意安體溫熱的不知所措。
「你這些年去哪了?」白意安突然問。
「什麼?」
「我好幾次回家裡,都沒見過你。」白意安小聲說。
白揚反應了一下白意安說的話,激動的眨了眨眼:「你,你去找過我?」
「嗯。」
「我每晚在你家外面,等你回去……」
「那不是我家,沒有……你。」白意安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很認真的看著白揚。
白揚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唇:「你認真的?」
「……白揚,你真的喜歡我嗎?」白意安問他。
白揚沒回答,而是低頭吻上白意安,小心翼翼又虔誠的一個吻——白揚從未吻過他。
白意安眨眨眼,然後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了舔白揚的嘴唇。
白揚愣了一下,然後勾起唇角:「安安,我們這可是亂l啊。」
白意安身子一僵,眼淚冒了出來,他打了白揚一下:「都怪你!你要是不對他們說我是你兒子,……就不是亂l了!」
白揚笑,大手抓住白意安的手腕:「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可是安安,你這是自欺欺人啊。」
「……」白意安沒說話,另一隻手擦了擦眼淚。
「我在,不怕。」白揚捏了捏白意安的手。
白意安還是不說話。
「你這副樣子,我真想
你。」白揚一把拽過白意安,冒出胡茬的下巴蹭了蹭白意安的臉頰。
白意安嘟囔:「亂l就算了,你還想強j未成年?」
「未成年?安安,算來你都三十八了吧?」白揚揉了揉白意安的屁股。
白揚手勁大,揉的白意安屁股疼,他皺眉:「……那你都五十八了!老頭子!」
「我老頭子?可是我身子還年輕呢,你要不要試一試?」白揚的手往白意安衣服裡鑽。
白意安蹭的白了臉,他對那種事的記憶,可是不太好的,尤其這具身子還是第一次。
白意安扭扭捏捏的說:「我們能不能……不做?」
白揚看他,他不明白,但是他還是點頭,把手拿了出來,他說:「好,等什麼時候你想了,我們再做。」
白意安撇嘴,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想做。
「……你說,為什麼我們會重生呢?」兩人並肩躺著,白意安伸出手,用手遮著燈光,五指張開又合攏,問白揚。
「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你當你爸是百科全書啊?」白揚笑他。
白意安輕聲叫道:「爸爸。」
白揚伸手抓住白意安的手,「嗯。」
「亂l……不太好。」白意安說,「要遭天譴的,我們是不是……」
「你怕什麼?我都說了我在呢,這一世我是你爹,誰知道?再說就算死了,說不定我們還會重生,就算不會重生,我也會和你一起死。」白揚和白意安十指交握的握著,「我在呢,沒人笑話你。」
白意安說:「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哧——」白揚笑出聲,「你跟我住在一起我就想□□,你知不知道我上一世忍得有多辛苦?」
「我知道……你偷偷拿我的手幫你……」白意安說,羞紅了臉。
「好啊你臭小子!你醒著你不告訴我?你找打是不是?」
「不是啊!我明明,明明是被你吵醒的,你聲音太大了!」白意安活著三十多年,那種事也沒少做,此刻卻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臉羞的通紅。
白揚抓著白意安的手,隔著褲子,揉了揉他的下t:「硬了……」
「你別鬧了!我要走了。」白意安說著就要起身。
「別別別,不鬧了不鬧了。」白揚握緊白意安的手腕,不讓他走。
白意安這才鬆了力,他還沒說話,白揚又說:「可是我這麼一直憋著,難受。」
「你自己去,去處理。」白意安沒理他。
「我手受傷了。」白揚說。
白意安這才重新看了看白揚,問他:「你什麼意思?」
「你幫我。」白揚語氣輕浮。
「白揚!」
「疼,我都開始漲的疼了,你真不管我?」白揚看了白意安一眼,「那我只能去找護士幫忙了……」
「你別禍害人家!」白意安拉著白揚。
白揚輕哼了一聲。
「……那去廁所,我幫你……別在外面。」白意安垂下眼簾。
白揚笑,「好。」
白揚脫了褲子坐在馬桶上,白意安蹲在他面前,一雙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已經昂頭的物件。
白揚倒吸一口涼氣,白意安的手微涼,握在哪裡的感覺真的很奇妙,跟他自己弄和直接用安安的後面的感覺都不一樣。
「安安,你叫我一聲。」白揚說。
白意安奇怪的抬頭看他:「白揚?」
「不是!叫爸爸!」白揚壓低聲音吼了一句。
「……爸爸。」白意安不明所以的叫道。
「安安,安安,安安。」白揚聲音沙啞。
白意安感覺握在手裡的物體彷彿又放大了幾分。
等白揚洩了白意安一手,白意安把倆人擦乾淨,起身,這才發現自己下身也漲的厲害。白意安臉色一紅。
白揚低頭看了看,道:「你也硬了。」說著脫下白意安的校服褲和白色內褲。
白意安的物件比白揚的要小,顏色也要比白揚的淺,顏色泛粉。
「好可愛。」白揚笑著說。
白意安紅了一張臉,急著把褲子往上拽:「別,別盯著看。」
「你剛剛不就一直盯著我的在看嗎?怎麼我看你一下都不行?」白揚沒受傷的手拽著白意安的褲子不讓他拎上去。
「不行……」白意安都要急哭了,「好醜,好丟人啊!」
白揚鬆了手,等白意安穿好褲子,他把人摟進懷裡:「不丟人不丟人,安安做什麼都不丟人……你,是不是因為我之前罵過你……那個,所以你才覺得丟人啊……」
那個?那個就是發情的公狗。
他那時說,只有發情的公狗才會把醜陋的□□隨隨便便露給別人看……他說話從不包括他自己,其實白揚也不曾少露□□給白意安看過……
白意安當時是在做什麼?
那次是白揚第一次要了白意安,白意安事後洗澡,白揚一把推開浴室門,面帶不屑語氣嘲諷的罵他,搞得白意安以後洗澡都是要穿一條內褲的。
白意安臉皮薄,聽不得別人罵他,可白揚從不在意白意安的情緒,罵的全是最難聽的。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全是一些下三濫的人,他從那裡學來的髒話都是些難以入耳的。
「……」白意安不說話。
白揚抱著他,拍了拍他的背:「那個不是……我是瞎說的。身體是可以露給喜歡的人看的,你看,我就可以給你看——你喜歡我的,對嗎?」
「嗯……」白意安小聲應了一句。
「所以沒關係,安安長的好看。連那裡都是好看的,比爸爸的好看多了。」白揚歪過頭吻了吻他的耳朵。
白意安對那個地方從來沒有美醜概念,他除了看過白揚的和記憶中已經完全忘記了的福利院裡的小朋友的,也沒看過別人的,白揚一直說他那裡醜陋噁心,白揚越說,他越覺得自己那裡長的怪……
白意安兩條腿摩擦了一下,有點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