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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備胎心裡苦》第10章
第10章 架空豪門世家-10

  不知道秦然來這裡到底是幹嘛的,他一點兒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說要談的“生意”上。偶爾跟葉之承和老爺子搭兩句話,其他時候都在抓緊一切時間用各種各樣的理由給唐之言灌酒。

  唐之言的酒量是從小練出來的,怎麼都不算差,可他現在大病初愈,自然比不得從前。

  但秦家主敬上來的酒哪能拒呢,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有點暈暈乎乎的,都有點跟不上其他幾個人的談話。

  “沈仙君,您堅持住啊。”甘松在沈悠的識海裡急得上竄下跳,可沈悠現在完全融入進了唐之言的身體,自然也是維持不住靈台清明。

  秦然的目光越來越不加掩飾,葉之承和李老爺子的你來我往變得乾巴巴的,不用多想就能意識到秦家主對他們描述的各種前景根本不感興趣。

  秦然從來都是一個直線出擊的人,尤其是在他具有碾壓性優勢的情況下,他實在很難有耐心再陪一些小蝦米演戲。

  “葉之承,”他直接打斷了兩位家主的談話,不容置疑地說道,“X國的代理我可以全部交給你,只要你拿唐之言跟我換。”

  這句話一點兒沒刻意壓低聲音,不僅葉李兩家的人聽到了,連附近時時觀察著他們的其他人也聽到了。

  周圍像陷入異次元一樣詭異地靜了一陣,隨即像刻意掩飾一樣重新變得更加喧嚷起來。

  “唐唐……”葉之承目瞪口呆,看著秦然的樣子好像完全無法理解。

  沈悠精神一振:“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他已經不想要我了,幸好還沒完全醉過去。”

  甘松憂心地說:“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啊仙君,我總覺得這人不太對勁兒……”

  “嗯?怎麼了,”沈悠眨眨眼,“我覺得他很好啊,氣勢足有頭腦,絕對是值得輔佐的明君良才……放心啦,好歹當過那麼多世的王佐,這點眼力我還是有的。”

  甘松:“……”我不是說這方面啊QAQ

  唐之言輕輕甩頭,強撐著清醒過來:“秦先生這是何意?我……”

  秦然根本不理他,直勾勾地盯著葉之承,他相信葉之承這種人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暗示。

  葉之承臉上露出掙扎的神色。

  他當然知道秦然的意思,秦然看唐之言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原先還以為只是一時迷戀,沒想到……

  不過,就算是一時迷戀,秦家主也有這個資本任性,X國地區的總代理想送就送,這麼一想,唐之言也實在價值不小。

  他艱難的開口:“秦總的意思……之言、之言還有工作……”

  秦然露出嘲諷的神色:“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嗎,X國的總代理,你們家奴才倒是金貴得很。”

  他口中這樣說著,心裡卻是一痛。

  他沒想到唐之言在自己心裡的分量已經這樣重,哪怕是自己開口說出羞辱他的話都會覺得受不了——唐之言當然金貴,莫說一個代理,讓他拿全副身家去換他也樂意。

  也不能這麼說……秦然默默想到,他想要的是一個愛人,這絕不是能用錢財來衡量的東西。

  可是這些念頭實在太突兀了,他如此渴望唐之言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的心情感到害怕,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訴他,他會突然這樣為一個男人神魂顛倒,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然而世事,就是這麼奇妙。

  唐之言瞳孔一縮,秦然這話……

  葉之承的臉通紅通紅,他如何不知道自己異想天開?

  唐之言再怎麼值錢,也不可能陪秦然睡睡就能拿回來一個國家代理,秦然的意思,顯然是要唐之言這個人……

  秦然沉沉開口:“葉家主可以好好考慮考慮,只要您今天把他留在這兒,保證之後不在這件事兒上給我添麻煩,明天早上我們就能簽訂合約。”

  “好有魄力,我喜歡~”沈悠忍不住在心裡跟甘松吐槽,“簡直帥到沒朋友。”

  甘松:“……”仙君您怎麼了,醉糊塗了嗎,您醒醒啊仙君!

  唐之言倏然站了起來。

  “秦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他站得猛了,酒精上頭有點暈,不禁撐住額頭晃了幾晃,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亮晶晶的,倒像是在發怒,“您若有什麼吩咐在下自然不敢推辭,可唐之言生死都是葉家的人,絕不改換門庭!”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搖頭歎了口氣,也不知是為了他的天真,還是在唾棄已經明顯意動的葉家家主。

  要說葉之承和唐之言完全沒感情,那也是不公平的。唐之言從小養在葉家,和葉之承相處了這麼多年,別說是人,就算是個物件兒,這麼久也足夠培養感情了。

  可一來這美人兒天天在眼前晃著不敢出手,二來在家族事務上也處處被壓著一頭……再加上這次唐之言暗地裡瞞著他把貨送到,明顯是不信任的表現,葉之承心裡的不滿早就堆積了不少。

  秦然給他送了個大枕頭,名正言順地把人交出去,還能得到天大的實惠……

  葉之承臉上陰晴不定,低著頭沒有說話。

  李家幾人冷眼旁觀,就算是敵人立場,也不免為鞠躬盡瘁的唐之言不值。

  李天陽感受尤為明顯,他在葉家臥底的時候早就摸清了葉家的狀況,對唐之言這種人才更是多有想往,沒想到……

  他偷眼看著秦然隱晦的眼神,覺得一陣噁心。

  唉,唐之言也實在是命苦,一個兩個的,碰上的盡是這種死變態。

  秦然慢條斯理地端起一杯酒,抬眼看著他,似笑非笑。

  這是要他表態了——葉之承咬咬牙,呵斥道:“之言坐下,怎麼跟秦先生說話!”

  唐之言臉上飛快地閃過一絲屈辱,他深吸了一口氣,向秦然低頭:“抱歉秦先生,是我失——”

  秦然笑了,笑得像個得到滿意獵物的獵手,他含了一大口酒,扔了杯子,抬手抓住面前青年的領子猛然一扯。

  唐之言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大力從脖頸處傳來,他本來就還暈乎著,被這麼一拽,立即踉踉蹌蹌地撲進坐著的秦然懷裡。

  秦然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有力的雙臂緊緊禁錮住他的身體,重重地吻了過去。

  有人發出低呼,隨即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慌慌張張地轉移開視線。誰都知道秦總的脾氣,這種事情,他一向不喜歡別人圍觀。

  唐之言足足愣了兩秒,然後便拼命掙扎起來,可他的力氣和秦然比起來顯然不夠,秦然的雙臂像是兩條鐵箍,一條圈住他掙動的身體,一條扣住他後腦,口中辛辣的烈酒一股腦地順著口腔被渡過來,嗆得他暈頭轉向。

  “我去我去我去!什麼情況!!!”沈悠簡直要炸毛,他這輩子——加上以前的無數輩子也還從未和人唇齒相貼,這種陌生而奇妙的感覺讓他毛骨悚然。

  “啊啊啊啊啊穆仙君一定會殺了我的!一定會!”甘松比他還要恐慌,在識海裡把自己糾結成了一個球。

  唐之言已經漸漸沒了力氣,他身體畢竟虛弱的很,剛才一番反抗,已經是能做到的極限了。

  秦然卻猶不放過他,空出一隻手掐住他下頜,蠻橫地把舌頭擠了進去,堪稱兇狠地在他口中侵略掃蕩,佔據了每一寸空間,承接不住的酒水順著唇角流淌下來,流進墨藍色的領口,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跡。

  葉之承看得目瞪口呆,完全移不開自己的眼睛。

  唐之言溫潤的臉上染了一層憤怒的紅色,琥珀色的酒液把側頰染得一片晶瑩,這樣讓人口乾舌燥的情色中摻雜著激烈的暴力衝突,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湧去。

  秦然一忍再忍,好歹抑制住自己即刻把這人揉進身體的強烈欲望,他喘著氣抬起頭,陰森森地瞪了直直盯著他們的葉之承一眼。

  葉之承一顫,慌亂地垂下頭,剛才的一幕卻在腦海中一再回蕩著,怎樣都揮之不去。

  唐之言好容易喘過氣,忽然掙命一樣爆發了全部力氣,從秦然的鉗制中掙脫出來。

  他身上整齊的正裝早已變得淩亂,清冽的鳳眼中幾乎要直接噴出怒火,唐之言完全沒有餘力思考什麼,一拳就揍到仍坐著的秦然臉上。

  秦然竟也沒躲,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拳,他被打得偏過頭去,一條血線馬上從唇角滲出來。

  好多人同時倒抽一口冷氣,一瞬間燈火輝煌的大廳幾乎要被抽成真空。

  在場的都是有身份的上層人士,就算他們當中大多數的生意都不是那麼遵紀守法,但也沒人能想到,今天晚上的宴會上竟能看到這麼多勁爆的場面。

  這簡直是混亂廉價的水手酒吧裡才會發生的事,可它就這麼發生了,竟也並不讓人感覺違和。

  他們不敢盯著那裡看,卻又忍不住想把目光放在唐之言和秦然臉上,隱藏於道貌岸然外表下隱秘的欲望被這原始獸性的一幕刺激起來,讓人害怕事態鬧大,又忍不住想讓它更激烈地進行下去。

  這種獸性讓他們熱血沸騰。

  秦然眯起眼,不在意地擦去唇角的血跡。

  他瞟了葉之承一眼,心知他已經做下了決定,便盯著唐之言清俊的面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來。

  秦然拍了兩下手,淡淡開口:“帶到樓上去。”

  唐之言蒙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葉之承,葉之承卻扭過頭,躲開了他的目光。

  兩個黑衣大漢從會場角落裡冒了出來,一個朝他膝彎狠踹了一腳,另一個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兩條胳膊反剪到背後,哢嚓一聲掏出手銬鎖了起來。

  唐之言痛苦地悶哼一聲,毫無還手之力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那個踹他腿彎的大漢順手往他頸側劈了個手刀,他便軟軟地垂下頭,無力地癱在背後那人懷裡。

  這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只持續了不到三秒,兩個打手顯然沒有注意到BOSS突然變得陰沉的臉色,完成動作後其中一個把人往肩上一抗,徑直上了樓。

  整個過程中葉之承都死死地盯著自己的膝蓋,瑟縮得像只折了毛的鵪鶉。

  李老爺子輕蔑地笑笑,心裡已經在盤算著日後要怎麼把葉家從現在的領先位置上踹下來了——就葉之承這種貨色,能維持的住現在的大好局面才是見了鬼。

  全場賓客安靜如雞,都轉著一個心思:嘿,瞧這業務熟練的樣子,秦家主這事兒,好像沒少幹過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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