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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備胎心裡苦》第70章
第70章 喵星人&鏟屎官-6

  沈悠不知道原來的容承是怎麼變回去的, 但他現在……情況似乎非常不妙。

  夏桐和容清很快就結婚了, 兩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這婚事趕快完成, 於是在能夠把事情準備完善的最短時間裡,他們就在夏家旗下的酒店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當天X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了,晚會上衣香鬢影, 身著盛裝的男男女女們掛著標準的微笑, 在親切面具的掩護下刺探著所有值得一提的秘密。

  一對新人在接受大家的祝福之後就任性地從現場跑了出去——事實上那一大廳的人很少是真的為他倆而去的, 沈悠他們的離場也並未引起太大的震動。

  賓客們大致分為三個圈子,分別圍繞著容家夏家的掌舵人, 而最熱鬧的那一個,卻是聚攏在夏檁的身邊。

  他現在名義上還是夏氏的副總,但所有與夏家有商業往來的人都知道如今誰才有真正的話事權, 就像容承在這種宴會上也永遠比父母受歡迎一樣。

  年輕人們總是有著更多的可能, 與他們的友誼也會帶來更多利益。

  大家都很清楚這一點。

  夏檁表面上打著笑臉應酬,心裡卻早就不耐煩了, 他有點擔心被抱到樓上去休息的公主現在怎麼樣:酒店的人有沒有好好照料它,有沒有送上它最喜歡吃的小魚幹,它一個人……咳, 一隻貓會不會覺得孤獨呢?

  真是的, 以前陷在生意場上的事情裡, 也不會有這樣急躁的心態。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塚,身教體軟的小貓咪再適合這個形容不過了。

  與此同時,沈悠卻沒有在關心師弟——他已經自顧不暇了。

  作為最疼容清的哥哥,他沒有理由不來參加妹妹人生最重要的事, 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的軟磨硬泡,對他有著詭異包容心的夏檁終於同意了這樣奇怪的請求。

  咳……至於他們是怎麼交流的,那就是另一個不可言說的話題了。

  總之沈悠得償所願,作為一隻吉祥物出現在了妹妹的婚禮上,婚禮策劃人沒有給他做過多的裝飾,而只是在脖子上系了一個小小的金色鈴鐺,把全身雪白的長毛梳理整齊。

  他表現得乖巧極了,從頭到尾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連為了以防萬一被請來的寵物訓導師都嘖嘖稱奇。

  而夏檁似乎已經對他總是超乎尋常的表現見怪不怪了,在他看來,這只可能有幸跟師兄相處過一段時間的貓咪,就算忽然修煉成人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咳……那時候心裡頭偶然飄過這個念頭的夏檁,可沒想到自己會一語成讖。

  因為婚禮上人多雜亂,所以沈悠並沒能在大廳裡多待,儀式結束之後,夏檁就吩咐服務生把他帶到樓上的房間裡,特意叮囑了要好好照顧。

  服務員很是盡職盡責,把貓大爺舒舒服服地安排在夏總常住套間的沙發上,貓玩具小魚幹什麼的擺了一桌子。

  本來他已經做好守在這裡一晚上的準備了,今天可是二少結婚的大好日子,宴會一時半會兒開不完,而這只貓傳說可是夏總的心頭之好,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服務生能擔待得起的。

  可他沒想到,不過是晚上十點出頭,夏總居然就一臉輕鬆地從宴會廳上來了!

  這不正常啊……從前下邊兒開宴會的時候,哪一次不得忙活到後半夜去?

  不過他自然不會過問總裁的行程,服務生高高興興地和頂頭上司交接了工作,開始策劃該怎麼度過這一晚上白白得來的假期。

  沈悠這會兒已經有點兒累了——對於一隻家養的寵物貓來說,這鐘點可不算太早,他兩隻前爪抱著一個毛絨絨的線球球,整只喵盤成一個標準的圓形,在柔軟的墊子裡愉快地打著盹兒。

  夏檁關上房間的門,對於這只從來都不知道討好一下主人的貓有點鬱悶。

  不過——他今天可是拿到了制勝法寶。

  想到寵物店老闆一臉真誠的信誓旦旦,夏檁拍拍口袋,忽然覺得有點期待。

  他和公主相處得實在不算愉快,就算有時候公主會無法抗拒他拿出來的千奇百怪的小玩具和零食,可在大多數時候,對方看著他都像在看什麼不忍直視的蠢東西,那種蔑視的神情從純藍色的瞳孔裡透出來,總是讓人十分冒火。

  這只貓怪邪性的,有時候鮮活得好像毛絨絨的殼子下面住著一個冷靜成熟的人類。

  嘖……夏檁甩甩頭,把一腦子的無稽之談甩出去。

  他蹲下身,也不費勁兒招呼,直接托著兩隻前爪把貓咪從墊子上拉起來,和自己鼻尖對鼻尖。

  小白貓的兩隻眼睛看著他,一會兒就變成了滑稽的鬥雞眼。

  夏檁忍不住笑出聲——這貓總是在這種沒睡醒的時候才能表現出點貓咪應該有的可愛來,讓他總是樂此不疲地去挑逗,希望看到更多把人心都萌化了的樣子。

  這可真不像他。

  “他又想幹嘛啊……”被打斷了睡眠還被耍了一通的沈仙君極為不爽,即使是親愛的小師弟,在困倦的時候不讓人好好睡覺也太討厭了。

  這種惡習發作可不是一次兩次了,那會兒在山洞裡的時候,小兔崽子從來沒讓自己放放心心地睡個好覺過。

  夏檁很快就用行動回答了他——他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然後用兩根指頭拈出來一小撮貓薄荷。

  沈悠:“……”他轉身就跑。

  呃,他其實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只是光聞到氣味,就讓他感覺十分危險。

  夏檁輕輕鬆松地伸出一隻手抓住他後脖子上的毛,把落跑的小貓逮了回來:“你跑什麼啊?這味兒不喜歡嗎?”

  那人明明說這是貓咪們最喜歡的味道了,而且少量也不會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偶爾吸食一點點還能愉悅身心呢。

  當時寵物店主給他詳細描述了接觸貓薄荷的貓咪們會有的樣子,為證實自己說的話還專門找來了錄影——那裡面不管多麼高冷的貓咪們一接觸這種神奇的小草,都會變得亢奮起來,在地上撒歡兒翻滾,樣子十分可愛。

  夏檁就是被這樣美好的前景吸引著把東西買下來的,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太想看著公主像一隻正常的貓那樣纏著自己要親親抱抱蹭蹭蹭了。

  想著軟綿綿的小身體不斷摩擦著腳踝,在自己手掌底下跑來跑去請求愛撫的樣子,他就覺得心都熨帖了起來。

  也不知他是不懂還是太懂,一隻手控制住沈悠不讓他掙脫,另一隻手拿著幾根草葉子不斷往貓鼻子地下湊。

  沈悠:“……”

  誠心考驗我和本能抗爭的能力是吧?

  可很無奈的,連一隻毛線球都抵擋不了的他,顯然絕不可能抗拒得了貓薄荷的誘惑。

  白貓竭盡全力地梗著脖子和夏檁僵持了一會兒,終於一點一點地把腦袋轉回來,像被繩子牽引著一樣往那幾片葉子上嗅去。

  “好了仙君,”甘松無奈地摸摸自己的腦門兒,“您就認命吧,就當嘗試一下毒品……您還沒試過吧?這還對身體沒有副作用,多好。”

  “……試過的。”沈悠咬了咬牙,卻偏離重點地回答了他不經意提出的那個問題,“忘記是哪個小世界了,我扮演的角色是一個被人陷害染上毒癮的富二代,記得嗎?”

  “……”甘松無言以對,“您記性可真好。”

  沈悠搖了搖頭,決定不繼續討論這個讓人掃興的話題。

  其實當時他穿過去之後,那個年輕人已經開始被女主實施“拯救”了,也就是說,他一口毒品都沒能沾上,戒毒時所受的萬般痛苦卻一點兒都沒落下。

  真是想起來就覺得虧得慌。

  沈仙君的心也實在是大,現在眼看著自己就要抵不住誘惑上去把貓毒品一口吃掉了,他居然還有空閒在這裡想過去那些有的沒的。

  夏檁樂呵呵地看著公主把那點隻夠塞牙縫的葉子吞下去,便鬆開了手,開始滿懷期待地等著對方接下來的反應。

  他渾然沒意識到自己最近的行為已經越來越幼稚到像個孩子——只有孩子才會花這樣多的心思到一個非人類的夥伴身上吧?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對方,就好像那是一個可以真正和自己交流溝通的人。

  他今天晚上口袋裡裝著貓薄荷,在宴會上簡直一秒鐘都多待不下去,這樣撇下滿堂賓客逃之夭夭的事情他以前從來都沒有做過,甚至是剛剛開始出入社交場合的時候——那種不負責任的任性,一向是弟弟的特權。

  先不說他,沈悠現在的感覺奇異極了。

  他仿佛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在血管裡跳躍著奏出歡快的音樂,整只喵處於一種完全不正常的亢奮當中。

  換句話說,跟發情的感覺一毛一樣的。

  “這……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沈仙君終於抓狂了,“給貓用的春藥嗎?!”

  “不不不……”甘松趕緊手忙腳亂地查了查相關資料,給他安心道,“只是會稍微引出些發情期的體征,實質上沒有太大影響,這種叫貓薄荷的草只是會讓貓咪有一種吸食毒品般的快感,所引起反應的不同是因貓而異的。”

  事實證明,容承變成的這只貓絕對是敏感體質。

  沈悠覺得身體裡熱極了——那感覺其實跟以前他作為人的時候不小心吃下春藥時不一樣,性方面的衝動不是那麼強烈,但精神和身體更加亢奮。

  他仿佛能聽見心臟在胸腔裡噗通噗通跳動、並撞擊著肋骨的聲音,鼻端一片讓人愉快的好聞味道……他說不上來那氣味中都有什麼,好像有雨後剛剛修剪過的草坪、冬天湖面結出的厚冰、飄香的清茶和……師弟身上的氣息。

  還有好多好多,每一個都那麼讓人喜歡,聞著簡直上癮得停不下來。

  可與此同時,身體又熱得十分煩躁,他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然後就後背著地在厚厚的絨毛地毯上滾來滾去,想要把那種無處可宣洩的難過都蹭到地毯上去。

  夏檁不懷好意地戳戳他的鼻子,沈悠就又毫無反抗能力地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然後迷迷糊糊地想往他伸出來的手指上蹭。

  誒呀……師弟的味道哎,怎麼這麼好聞……

  他著迷了一樣開始伸出舌頭舔那手指,同時走過去,用自己全身軟綿綿的毛髮蹭夏檁攤開的手掌。

  ——這樣好舒服,比蹭柔軟的地毯還要舒服得多。

  夏檁的手掌心向下放在那裡,沈悠就從他手底下走過去,那熱乎乎的大手在他的背上溫柔地撫摸而過,帶來的感覺實在是棒透了!

  他走過去之後,忍不住又轉身返回再走了一輪。

  “咳……仙君……”這丟人的情形連甘松都快看不下去了,不由出聲提醒道,“您還好嗎?如果需要的話我能暫時控制一下你的身體……”

  至少可以表現得不要這麼殷勤啊仙君。

  沈悠搖了搖頭,他的本體在識海中顯現出來,雖然身上衣衫略亂,臉也有些紅,面上的表情確實出人意料的沉著冷靜:“先不要,身體想做什麼就順著它的本能去好了,我剛才有些奇異的感覺,似乎變回去的契機就在這裡。”

  “這裡?”甘松不解地重複道,“您是說酒店裡有什麼可以讓您變回去的東西嗎?”

  “不是酒店,”沈悠笑了笑,“是師弟帶來的貓薄荷……我感覺血液都沸騰起來了,這不只是普通貓咪吃了貓薄荷之後的症狀——那感受很玄妙,似乎身體在被什麼東西所融化,再以奇異的力量重新組合起來。”

  “是嗎……”甘松頗為擔心地瞧著識海外面越來越激動的仙君的本體,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仙君……如果您現在變回去的話,應該是沒有穿衣服的。”

  沈悠:“……”

  對哦……

  當時容承變貓之後,身上的衣服並沒有跟著改變,他還是花了不少力氣才從那一堆衣物中掙脫出來的呢。

  可為了不引起家人額外的恐慌,容承想方設法地把自己的衣服弄了出來,然後丟進了附近一堆正在焚燒的垃圾裡。

  他倒是不怕員警們在那裡發現什麼,一來他們大概辨認不出那燒得破破爛爛的衣服是他那天穿的,二來就算看出來了,也無非是坐實他被人綁架走的猜測罷了。

  反正事情已經那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兒去呢。

  ……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他變回人形,肯定是一副赤身裸體的樣子!

  如果以那樣的情況跟師弟進行在這世界的第一次會面的話,恐怕有點不太莊重。

  咳,沈仙君顯然沒有考慮到他先前作為一隻貓和師弟接觸,已經足夠不莊重了的事實。

  身體已經越來越熱,根據一種奇妙的直覺來看,沈悠覺得自己一定馬上就要變身了。

  他用力全部的自製力才從正玩兒得興起的夏檁手下掙扎出來,然後箭一般地沖向這套間裡的臥室。

  夏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帶他回身,小白貓已經像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樣沖進了臥室,並且艱難地關上了房門。

  當然……要上鎖的難度就太大了。

  沈悠已經來不及考慮這些了,他只是想找一個起碼能遮遮自己的地方。

  幾乎是在撲到大床上的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猛地拉長、長大,然後馬上就感受到了赤裸而敏感的皮膚直接接觸絲絨的質感。

  貓薄荷的作用還殘留在他身上,那冰冷而柔軟的觸感刺得他一哆嗦。

  “仙君……”沈悠把自己全身都裹在被子裡,即使是甘松現在也看不清他的情形,小系統十分擔憂地小聲問道,“您還好嗎……變回來了嗎?”

  “應該是變回……阿嚏!”沈悠把頭從被子裡探出來,接觸到空氣沒忍住又打了個噴嚏。

  甘松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樣子,想要出言提醒:“仙……仙君您……”

  他還是說晚了,不明所以的夏檁已經追過來打開了房門,和正抱著被子一臉無辜坐在自己床上的沈悠看了個正著。

  ——他第一反應是酒店自作主張給自己找了個玩情趣的MB,然後思維詭異地轉到“公主不會真的修煉成精了吧”上面,最後才恍然意識到……

  這不是容承那傢伙嗎!

  夏檁得承認,自己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和容承接觸的機會其實挺多——生意場上、宴會廳裡,同樣的青年俊傑很容易就會被彼此吸引,不考慮時時刻刻存在的競爭關係的話,他們兩個甚至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

  可對於那個一向穩重、嚴肅的男人,儘管對方長相俊美,但夏檁也從來沒有想過他那張臉配上一雙雪白雪白的貓耳朵,赤著上身躲在自己床上的樣子!

  沒錯……雖然他性取向偏好男孩子,但也不至於喪病到這種程度!

  就算原本的夏檁可能有過一丟丟這樣的想法吧……那也不是他,他可是有師兄的人呢。

  但不得不說,這畫面真是太有衝擊力了,容承的貓耳朵甚至還在輕輕顫動,配上他白皙精緻的面孔,整個人顯出一種極為彭湃的誘惑力來。

  怎麼說……容承並不是他從前見過的那種備用貓耳兔耳之類的東西裝扮起來的MB,而且他的長相也偏冷肅,本來應該很不適合這樣柔和的賣萌造型。

  可感覺這個東西根本說不清楚……那小小的兩隻耳朵藏在容家大少烏黑柔軟的髮絲中間,把他鋒利的線條柔和了許多,看上去既可愛又無辜,夏檁覺得自己掌心正在發癢,很想上去揉一揉。

  而容承開口說話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可以做的遠遠比這個多出許多。

  “啊師弟……你聽我說這個小世界的劇情有點複雜……唔……”

  沈悠的話根本沒有機會說完,在得知他身份的那一瞬間,積累已久的思念就一下子把穆雲擊倒了,他餓虎撲食一樣撲到床上去,直接把半坐著撐起身體的師兄壓倒,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現在已經沒有餘力思考對方為什麼會在自己的房間裡,為什麼會長出兩隻貓耳朵,先前進來的公主又跑到了哪裡去。

  他滿心滿眼裡都只有面前的師兄,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思念和彷徨都傾注在這個吻裡,吻得對方說不出話來。

  他實在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兩個人很快就糾纏在一起,沈悠只來得及遮罩了甘松的神識,他原先擋著身體的被子已經完全滑落到了一邊——穆雲掀開被子之後發現他居然還有一條毛絨絨的尾巴——他赤裸著的雪白身體和穿著黑西裝的師弟交纏在一起,畫面看上去格外有衝擊力。

  沈仙君被親得發出細細的嗚咽,師弟顯然是受了刺激,動作狂猛得可怕,他不僅喘不上氣來,就連口水都來不及吞咽,閃亮的銀絲順著面頰滑下,一路在下巴和鎖骨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跡。

  兩人好不容易分開的時候,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嘴唇紅腫,眼中滿是迷離的淚光,已經暈暈乎乎的不知身在何處了。

  “師弟……”

  穆雲壞心眼地掐了一下師兄的尾巴尖兒,滿意地發現這果然是對方的敏感點,沈悠顫抖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漏出一聲幾乎是低聲尖叫的呻吟。

  穆雲勾勾嘴唇,手順著那條白尾巴一路滑下,朝尾根處探去……

  他已經在這個小世界憋了太久了——哪有什麼戀人像他們這樣,剛剛定情就被迫分開這麼長時間的呢?那時他還頗為自己和師兄在山洞裡待了太長時間而感到不好意思,可被孤零零地扔到這個世界以後,就只有後悔當時沒有再多待他個十年八年的了。

  只是沒想到,師兄居然就是容承?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怎麼認出的自己的身份……

  穆雲甩甩頭,把這些掃興的東西清出腦海之外,現在如此好的氣氛,他大可以以後再思考這些問題。

  兩人又溫存了一陣,穆雲細細緻致地給師兄都準備好了,俯下身又親了一口便準備進入正題。

  正式意亂情迷的時候,房間裡卻忽然傳來一聲不妙的輕響。

  “噗。”

  穆雲:“……”

  沈悠:“……喵。”

  穆仙君瞪著床上忽然變成一隻毛絨絨的幼貓的愛人,挺著蓄勢待發的小兄弟,深刻地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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