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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款攻君適合你》第59章
第59章 天下第一VS將軍VS劍靈 13

  病來如山倒, 平日裡身體越好, 越是容易被小病打倒。尤其雲初這樣幾輩子都沒感冒發燒的人, 現在手腳虛浮、四肢酸軟,就這麼懶洋洋躺在床上。

  歐陽澈端過來一小碗濃濃的藥湯,苦澀的味道撲鼻而來, 一點都不想嘗。

  “我真不想喝!”雲初端著藥碗歎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故意的,這藥碗裡面的黃連可是比常規配方來的多得多,光是聞著也苦不堪言。

  “涼了會更苦的。”歐陽澈心疼看著雲初,戀人現在遭的罪可都是被他禍害的。是他不知輕重, 也沒有及時察覺對方身體有恙。

  雲初張開嘴、憋著氣,一口把藥全部喝了下去。好幾次受不了令人作嘔的苦澀, 幾欲作嘔, 最後還是忍住全部咽了下去。

  歐陽澈立刻塞了一顆野莓給雲初, 甘甜鮮美的野莓立刻挽救了犧牲在藥汁下味蕾。

  “這輩子都不要感冒!”雲初發誓注意自己身體。

  喝完了藥, 歐陽澈和雲初隨意聊了會天。雲初注意到歐陽澈臉上的傷痕,昨天在晚上看的,火光之下, 看著竟然比現在還要嚴重幾分。白日裡看, 他那一道傷痕, 恢復得還算可以,並非夜晚中那麼猙獰。赤炎劍劍氣灼傷的部分還有些紅,似乎在發炎。

  “你的臉……帶了藥嗎?有些發炎。”雲初怕他疼,灼傷的滋味不好受。

  “沒帶,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之後, 我幾乎就自暴自棄,對傷口不管不顧。想著反正也好不了了,好快一點慢一點也沒區別。”歐陽澈看到雲初一臉責備,自然也想讓他失望。“我知道我之前想岔,現在已經找大夫看了。老大夫說我自己把傷情給耽擱了,用面具擋著,一直沒透氣,癒合也不好。”

  雲初覺得大夫肯定狠狠罵了歐陽澈一頓,他老人家的毒舌,他也是深有體會。

  “他也給我看了藥,消炎的,說擦了就好。本想等著你喝了藥再說的。”歐陽澈安慰道,看,他不是不聽醫囑,只是先顧著戀人。

  “你把藥拿過來,我幫你擦!”雲初並不介意他這道傷痕,但他清楚歐陽澈在意。哪怕現在他丟掉面具,他心中也是自卑著的。“赤炎劍是焰礦和赤陽訣結合的產物,這劍傷的療法,我記得山莊哪裡也記錄了的。等回頭,回到鑄劍山莊給你翻翻,說不定能治好你的傷。”

  歐陽澈有些激動,卻又不敢抱太大希望,他請了很多江湖名醫,大家都遺憾地搖頭。戀人大概是為了安慰自己才說這些話,這是他的體貼。反倒是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為了顏面之事扭扭捏捏看不開,實在不像話。

  歐陽澈將大夫交給他的那一盒藥膏交給了雲初。那藥膏裝在一直製作精良的檀木盒子裡面,雲初仔細看了看,這東西怎麼都不像是鄉野大夫能開得出的東西。

  滿肚子的狐疑,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清涼的淡淡的藥香味兒,到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普通消炎的東西。

  他指尖蘸取些許藥膏,輕柔塗抹在傷口處。傷口被碰觸,他知道歐陽澈很痛,戀人雖然忍耐著,但靠得如此近,他臉上每一個變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雲初儘量讓自己動作輕柔、快速,他又施展了一點治癒異能,準備一點一點緩解臉上的疤痕。

  他希望歐陽澈能再度自信起來。

  上完了藥,歐陽澈捉著雲初的手輕輕吻著他的指尖。

  “笨蛋!我手上還有藥了!”雲初笑著推開了戀人,自己則滑進被子裡面。“我要睡一回兒了。”

  那老大夫的藥開始起了效果,現在有些嗜睡。他也不和自己身體作對,雲初直接就睡了過去。

  歐陽澈體貼的給雲初蓋好被子之後,自己則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守護著戀人。

  +++

  雲初現在迷迷糊糊不知道身處何地,這裡天昏濛濛的,到處都是昏暗的迷霧。

  眼前有一個他非常熟悉卻又陌生的人,這人年紀不大,一頭暗紅色的張狂頭髮,一雙黝黑的犄角。對方是魔族,卻不帶一絲魔氣。額前點著一朵火焰,就跟徐憶之額頭的上一個形狀,卻更顯得妖冶豔麗。

  雲初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對他倒是非常的熟悉。

  他絕不會弄錯那個人氣息的,就算那個人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他也絕對不會弄錯。

  那一隻魔族笑得天真、笑得無邪,雖然他戰力超群,卻依舊尚處於魔族幼年時期,看起來活潑可愛,很討喜。他話很多,上天入地、天南海北,永遠也說不完話。他以前就再想那人說不定就是個話嘮,只是被迫無能說話、少說話罷了。現在,這倒是印證自己的猜想。

  雲初覺得有些好笑。

  即便知道這陽光純潔的樣子不過是一場偽裝,他卻也不忍心揭穿。既然那人願意委屈自己裝作這幅模樣來討好他,他又何必掃了對方的興致。

  不過,現在倒不是和他聊天玩樂的時候。

  這又是一場神魔大戰過去,他臉上還帶著被劍氣所傷的痕跡。

  那個人現在佩劍--忘歸,是自己結合了光之靈和雷之靈打造,集光明和正氣於一體,真正是魔族的剋星。那個人法力又遠勝於他,能發揮忘歸真正的力量。縱然是被劍氣掃到,也會留下不能癒合的傷痕,這幼魔臉上露出了黑骨。

  雲初手掌貼在傷口之上,將附著在傷口上不斷侵蝕魔骨的光明之氣吸納回來。那一道見骨的傷痕轉眼間便立刻癒合。

  魔族的自愈能力,令人驚歎。

  “你還小。下次看到昊帝君,躲著點。”雲初自然不喜歡那兩個對上,打個你死我活,兩人本就是一體同魂,自己和自己死拼那算是什麼事兒?說來都是自己錯,昊淵若不是為了自己……

  “哎……”雲初打斷自己的思路,不願再想下去。

  “哼!憑什麼!”小魔不服氣,“他這麼厲害,還不是因為搶了你的忘歸!”

  雲初笑了笑,“忘歸本就是我為昊帝君打造,是我心甘情願給他的。他比我更加適合忘歸!”

  “你就護著他吧!既然那麼喜歡他,當初怎麼不嫁了算了!偏勞我為你操心!哼!”小魔一時氣憤,也是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

  “算我自作多情!你跟那神帝果真天生一對兒!”說吧,魔火一閃,他便消失在眼前。

  真是個任性的小傢伙,雲初無奈地搖頭。他的性格和那個人完全相反,魔族天性自由、恣意妄為,而那人身上則重重枷鎖,哪拼了命打碎了一道禁錮,卻又被降下另外的束縛。他總是苦中作樂默默承受,心中的痛楚恐怕自己也難以全部體會。如今,他以魔的身份重新活一遍,或許是件好事。

  只是那任性的小傢伙,還不知道到時候自己該怎麼哄,才能哄回來。

  +++

  雲初迷迷糊糊轉醒,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寒氣都驅散了出來。

  歐陽澈呼喚著他的名字,然後拿來熱水一點一點擦拭汗浸濕的身體。他腦子漸漸清醒,老大夫醫術高明藥到病除,自己出了身體無力,已經康復了許多。

  歐陽澈給他換了衣服,也換了被子。雲初看著無微不至照看自己的戀人,幸福將心臟填的慢慢的。

  外面天已經黑下,他睡了很久。他好像又做了夢,但這次夢境過於模糊,他記不太清。

  雲初癡癡地看著自己戀人臉上那一道傷痕,依稀記得,夢中那人臉上有一道深可見骨的恐怖傷痕。除此之外,再也想不起來,硬是回憶,就惹得一陣頭痛。

  “怎麼這麼看著我?”歐陽澈被雲初看著有些心癢。

  “你好看!”雲初並非玩笑,他真的覺得戀人身材絕佳,氣質出眾,那一道傷痕雖破了皮相卻沒傷到他的風骨。加上昨晚之後,歐陽澈解開了心結,那一份瀟灑翩然的氣質也漸漸回來。確實很好看。

  “傻瓜。”歐陽澈還是不太適應這種直率的表達,臉上有些薄紅。

  +++

  又在這醫館住了一天,等到雲初完全康復。兩人也沒臉打擾老大夫的懶覺,算了算診金、藥錢、房錢,又多加了些銀兩放在了桌子上。歐陽澈背著定秦劍,騎上馬匹,就向咸陽趕去。

  也是耽擱了兩天,路上遇到好多追兵。但都被歐陽澈化解。

  這傢伙武功到底到了什麼境界?雲初忍不住感歎。有他在,自己根本就沒什麼出手的功夫。

  一年前,歐陽澈和秦子穆還不相伯仲,兩人還被徐憶之虐出血。現在,哪怕徐憶之全盛時期,恐怕也只能打平了吧。

  雲初暗暗猜測著歐陽澈現在的水準,心裡很想和他比試一番!

  白天趕路。因為有了那一場病,不管他怎麼勸歐陽澈都堅持住客棧。往往天還未黑就早早入宿。夜裡兩人相擁而眠,雲初也是極盡挑逗的本事,但歐陽澈現在打定主意當柳下惠。

  “以後有你求饒的時候,你現在老實點!”歐陽澈也是一頭大汗,他是人不是神,也忍得很辛苦好不好。

  可雲初大病初愈,大夫說了近日禁止房事,他老老實實聽醫囑倒還有錯了?

  指不定到時候誰求饒!雲初也歇了心思,身體挪開了半個身位,背對著歐陽澈自己睡自己的。緊貼著戀人怎麼可能不胡思亂想?可不挨著他,沒有那令人眷戀的體溫,竟然還睡不著了。

  “雲初,讓我抱著你睡好不好?你離我這麼遠,我睡不著。”

  這說法,也不知道是歐陽澈真是如此想,還是給他一個臺階。雲初也不回答。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說完,歐陽澈便靠了過來,強健的手臂環上雲初細腰,寬敞的胸膛緊貼著戀人後背,他就這麼老老實實抱著雲初,簡單的擁抱著。沒有一點多餘的親密,卻最是撩人情動。

  這傢伙就是來折磨自己的吧?

  算了,雲初老實的閉上眼。他確實該好好休息。

  +++

  雲初與歐陽澈進入咸陽城的時候,立刻亮出了權杖。

  這次入咸陽,守門的士兵依舊是那麼一批,可比起以前意氣風發了許多,作風也收斂了許多。

  有什麼樣的皇帝就有什麼樣的兵。秦子穆治下,這些守城門的人也發生了變化。

  見過青銅權杖之後,他們立刻放行。

  雖然事情緊急,早晨人也不多。但鬧市之類也不便於縱馬。兩人將馬匹交托給守城士兵托他們代為照看。然後就用氣輕功,直接向阿房宮方向前行。

  現在這個時辰,應該是早朝時間。為了不被當成行刺的刺客,兩人還是老老實實在向宮門的侍衛出示權杖。在侍衛帶領下,進入阿房宮內,大殿之外,一位老太監守候再次,侍衛通報與他之後,太監正準備帶兩人上殿面聖。卻被雲初阻止了。

  雖然在歐陽澈的努力下,鑄造定秦劍的事情被江湖人視為大俠義之舉,可若真的上了朝堂,和皇帝臣子見了面,怕又是說不清。

  “這定秦劍,還請公公代為乘上了。”雲初將那一口袋劍推給了老太監,自己則和歐陽澈兩人輕功飛走。

  他們也沒走遠,只是遠遠隱蔽在宮殿一角。見老太監,招來九名小太監,每個人都顫顫巍巍雙手捧著劍,進入了殿內。

  過了不多時,幾道霞光沖天,漫天紫氣包圍著這阿房宮,遠遠就能看到。

  雲初和歐陽澈見事情順利,也立刻離開了皇城。他們聽見殿內朝臣山呼萬歲,他們看見咸陽街頭百姓拜倒對新皇三拜九叩。

  “你到底施了什麼法力讓那劍光如此耀眼?又造成這祥瑞之氣。”歐陽澈好奇地問道。

  “我拿有什麼法術,不過一些雕蟲小技。”雲初半點不隱瞞。

  定秦劍的本質,其實只是一柄裝飾用劍,他需要堅固、不生銹,不需要鋒利,他只需要作為皇權的象徵就好。恰好這個世界有那麼一種金屬,萃取提純之後自然發出紫色光芒,他也就用了礦石打了十把普通的劍而已。金屬熔點很高,若非自己煉成了玄火,倒也得不到如此效果。

  “秦子穆可賺了。”歐陽澈玩笑道,秦子穆皇位本就穩固,可雲初這定秦劍又給秦子穆增添了幾分神性。迷信的大秦百姓,此生都會將這位元新皇帝奉若神明了。

  +++

  歐陽澈和雲初並未走遠,就在咸陽城外一件客棧內休息。

  雲初在等,等秦子穆前來赴約。

  當日鑄劍山莊,他和秦子穆交換信物,山莊的傳家之寶家主信物--毒匕寒月刃,也是時候回來了。

  可等得也太久了些,天都黑了。

  等待的時間過得也不算慢,歐陽澈也不知道從哪裡淘來了一本琴譜,兩人很認真的研究起來。只是手中無琴,心裡倒是生出了一段優美的旋律,卻無法演繹出來。歐陽澈簡單做了修改,用笛子吹了出來,這次他笛聲裡倒是難得的有了幾分輕快。

  他自然是知道歐陽澈這番轉變裡面有自己原因,這倒是讓他歡喜不已。一個男人能因為某個人轉變,定是因為心中有那人。

  雲初仔細凝視自己的戀人,嘴角笑意怎麼都壓不住,愛戀縈繞在心頭呼之欲出,他直接撲了過去送給戀人一個熱情的香吻。

  歐陽澈被這不知來由的激情打了個措手不及,慌亂之中,掙扎了幾下,也不想再忍了。

  兩人正欲好好在較量一番,衣衫輕解,肌膚相貼,門卻不合時宜的敲響了。

  “早不來晚不了,偏偏這個時候!”欲求不滿的雲初沒好氣。

  歐陽澈也很想罵人,主動忍耐和被迫忍耐那感覺不一樣。後者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

  +++

  等兩人整理好衣物,打理好頭髮,打開門後,就看見秦子穆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雲初將皇帝給請進了門,三人坐在桌前說話。

  雲初打量著秦子穆。身為皇帝,他蓄起了鬍鬚,那張娃娃臉也漸漸開始蛻變,多了許多的威嚴。地位的變化帶來的變化非常明顯。

  而另一邊,秦子穆也打量著雲初和歐陽澈。歐陽澈也是自己合作物件,上次見他,他帶著一張面具整個人都非常低沉,現在明顯開朗了很多,漸漸有往日的風采。想必是和得償所願有關。秦子穆有些羡慕,也有點尷尬。來的時機太不巧了。

  兩方相視無言,最後心照不宣的不談這件事情,直奔主題。

  “我來是歸還寒月刃的。”說完,雙手慎重地將寒月刃交出。

  雲初也拿出了青銅權杖,雙方完成了交接。

  三人又聊了幾句,簡單瞭解大家的近況之後,秦子穆便道別。

  臨走時,秦子穆欲言又止,最後沒有多言,鄭重道別,匆匆離去。

  身為皇帝很是不自由,不能離宮太久。而他和歐陽澈、徐瑾言終究不是一路人。離別之後,秦子穆也知道自己和他們也沒多少機會見面了。若自己是江湖人,定會將兩人因為知己好友。但決定成為皇帝的那一刻就沒了這種可能性。

  他選了一條孤家寡人的道路,並準備一直走下去。那個讓他有些心動的男子,就成為自己的回憶好了。

  “我覺得他有些……”雲初皺著眉頭。

  “可憐?”歐陽澈也覺得秦子穆確實有些可憐,雖是皇帝之尊,卻有著無數的敵人等著拉他下馬。心腹有,朋友卻沒有。

  “不,只是寂寞罷了。”雲初不會用可憐形容秦子穆。

  “你現在有心情關心別的男人的精神狀況?”歐陽澈滿滿的醋意,若他還是英俊帥氣的歐陽澈,才不怕秦子穆的威脅。可現在自己算是毀容了,那傢伙一臉俊逸。不醋都不大可能。

  “那你就想辦法讓我沒工夫想別的男人不行嗎?”雲初淺笑著,一雙眼全是挑釁。

  “這是挑戰嗎?”歐陽澈挑起戀人好看的下巴,在他嘴角輕輕一吻,“行,等著求饒吧。”

  “還說不定是誰了?!”

  然後,這一晚,雲初徹底體會了一次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歐陽澈將那本老大夫送的小冊子研究了個透透徹徹,各種必備道具也準備妥當,今晚就將小冊子說的全部實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掉落小劇場:當皇后那年國宴時候的事情

  雲初穿著那華麗麗的皇后朝服,和那皇帝並坐在上方,偽裝成一副帝后和睦的態度。這是國宴,就算自己再不待見皇帝,也得維持夫妻恩愛的假像。這讓雲初心中就無比煩躁。看到下方柳貴妃那一臉酸澀苦逼的樣子,便更是不耐。

  他身邊這人,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貴妃,也確實為她守身如玉,從未沾染過認為一個妃嬪,那些陣風吃醋的女子一直以為自己承了恩露,卻不知道不過是一場春夢而已,各個都以為柳貴妃施了什麼法子讓她們不孕,卻不知自己還是黃花閨女,怎能懷上子嗣?

  然而這些柳貴妃是不信的,自從自己成為了太子妃,她對皇帝的節操再也不信。最近因為皇帝的屠刀終於落到了她位高權重、功高震主的哥哥頭上,柳貴妃的眼中也是生出了恨。

  雲初,早些時候提議他把柳貴妃位份再提一提,安撫一下柳貴妃表示一下愛意。然後自己就順手把宮務交給皇貴妃讓她忙起來,別一天到晚關在宮中瞎想。

  這段時間柳貴妃在後宮之中也受盡了冷嘲熱諷,個個盼著她倒臺。一個皇貴妃的位置就能安撫一下炸毛的媳婦兒,如果他是皇帝肯定會這樣作的。然而,他只是皇后,不是皇帝。皇帝那種愛人的方法,他不懂。

  破壞兩人約定,取了家世更好的雲初,卻又在柳貴妃準備離去的時候將已經私定終身的事情老了出來,逼著她當側妃。當了皇帝,給了她榮耀,卻破壞兩人約定廣納後宮。雖然他從未沾染任何一個女人,卻依舊毀了承諾。愛她寵她卻不讓她生下子嗣,現在還殺了她哥哥。

  這是愛嗎?雲初不懂的,他沒愛過。

  可是若皇帝真的有他自己說的那般愛貴妃,當初堂堂正正就該取了她當太子妃。若給不了她想要的,就放她離開。像他那樣讓人痛苦的留下,彼此折磨有意思嗎?

  想到這位元皇帝還是自己的任務物件,自己要獲得他的真心,雲初就忍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傢伙連真愛都能如此狠心對待,又怎麼認真對待一顆棋子?難怪上一世皇后死得那麼慘烈。

  現在也不知道是哪位大臣,開始對皇帝剷除柳將軍這一大毒瘤開始歌功頌德,雲初仔細看了看,好像是皇帝給貴妃新立的靶子。

  雲初覺得這人可笑,柳貴妃也是滿臉的譏諷,不過她的諷刺是沖著皇帝來的。皇帝的小心肝怕又要受不了了吧,自己的手都被他掐出血了。

  這樣的愛情有意思嗎?沒意思。

  雖沒愛過,但相愛就該快快樂樂幸福一生,如此成為怨偶,倒不如徹底掰了來的痛快。雲初不想管這兩人之間的破事,可這兩位總是時不時找他談心,煩死了。

  正在他煩悶的時候,護國寺寂空法師打斷了眾人的歌功頌德,開始引經據典,拐彎抹角地說皇帝殺孽太重,冤殺功臣。皇帝臉都黑了,手指轉動著扳指正要將法師拿下。雲初開了口,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開始和老法師談經論法起來。

  這個世界真真沒意思,無聊透頂,看著貴妃和皇帝之間的虐愛戲碼也是累人。若是愛情都如此二人一般,那玩意兒倒真不如老和尚講的經文有意思。

  於是,雲初踏上了學法之路,順便拐帶那一幫守活寡還被利用的徹徹底底的女人一起修行。

  每日晨昏定省,比開始講法,那幫女人不愛聽,卻不得不聽。就像他不耐煩這幫人卻必須每天接見他們一樣。

  他倒是不知道,唯一一個聽進去的居然會是柳貴妃,真正大徹大悟、勘破情障、看破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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