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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主神回收計劃》第44章
第44章 嫡子翻身記14

就算這件事商絕衡沒有遷怒沒有生疑,那對幕後之人也完全沒有壞處,只需再找下一個機會動手就是。

看著洪林慘白的臉色,林曦繼續分析道,“你已經把過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你可有想過你的想法同時也會讓底下的人開始動搖對商絕衡的威信?任何的謀劃都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說到底只是找了一個掩人耳目的理由,別讓表面的事情影響了你的判斷。如果你瞭解過蕭錦這個人,就該知道他絕不可能爲了商絕衡刺殺我。”

說到最後一句時,蕭錦驚得猛向後退了一步。林曦所說的一字一句都符合他所知道的一切,對方就像是親眼看到事情發生一般輕描淡寫的把其中的目的與做法說了出來。

而洪林此時也猛地瞪大了雙眼看著蕭錦,“對,我記得你被堡主帶來商家堡時一直是不甘願的,所以後來堡主也甚少去找你。你連那藥材的名字都說不出來,可見是有人把東西交給你讓你去做,甚至有可能你根本不用動手,只是替那人背了這個鍋!你進了刑堂竟然還能毫髮無損,難道明堂主……?!”

“等等……”林曦出聲把洪林的腦洞拉了回來,“以目前所知道的一切幷不足以說明明堂主是否存有异心,也許這也是幕後之人所樂見的一幕,商家堡內自相殘殺可是一出大戲呢。”

洪林也幷非榆木腦袋,他立刻沉著臉向蕭錦逼問道,“幕後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是誰妄圖攪弄商家堡內的安寧?!”

對于林曦的話他也采取了保留態度,如今腦袋清醒過後他便知道是誰也不能再相信了。

林曦搖搖頭,“他不會說的,既然能選他做這一個背鍋之人,那麽定然有著萬分周全的思量與後路。只要蕭錦咬緊牙關不開口,那麽我今天即便說得天花亂墜,也不會有人相信我,洪總管依舊會對所有人保持警惕。那麽,背後之人的目的也等于成功了一半,所以——”

可以說操縱這一切的人的手段是相當高明,他將所有可能發生的結果都考慮了進去。

不管林曦最後有沒有死,不管商絕衡到底會不會懷疑蕭錦,只要沒有證據,所有的發展都處于對他有利的方向。

但是吧,這個計劃的弊端也明顯得很,那便是蕭錦這個中心人物絕不能出岔子。

這一整個計劃只要蕭錦這裏出了問題那所有一切都會變得毫無意義,所以他作爲關鍵人物一定是林曦重中之重在徹查的。

然後林曦狡黠的瞥了蕭錦一眼,在對方萬分緊張的注視下緩緩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在你們面前把所有事情攤開來說嗎?如果我告訴你蕭瑜在我手裏,你會不會比較想說真話?”

蕭錦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腿下一軟便倒在了地上,他臉色慘白的仰望著林曦那居高臨下的神情,那雙微眯的眸子所注視的目光似乎有著千斤的重量,壓得他絲毫動彈不得。

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聲音,聲綫却是顫抖得不成樣子,“你、你怎麽會知道……小瑜?”

“唔……對方能查到的事情,我爲什麽就查不到?關鍵在于我能不能想到把你的生平全都查一遍而已。世界上本沒有天衣無縫的計劃,只有你思考不到的突破口。”

蕭錦進入商家堡必然會有人將他的生平細查,然後存檔以供備查。這份毫無破綻的生平林曦自然是看過的,只是看了一遍就扔在了一旁讓影衛下山重新細查,無論多小的蛛絲馬迹都不可以放過。

果然,影衛大致查到的東西都跟存檔裏所說的無差。蕭錦曾經也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因爲他爹參與了某位知州的賄賂案中被株連。他還有一個小他三歲的親妹妹,蕭瑜。只是這蕭瑜在抄家前就因著家中失火而死,尸體找到的時候已經被燒成焦炭。

後來蕭錦入了奴籍被某個大官帶回家中當苦差,後來又被賣到楚館。

這一段往事都跟備案所寫完全相同,但是影衛細查之後發現蕭錦每個月初一十五都會去當地的寺廟參拜。

風雨不改,從未有過例外。

寺廟裏的和尚逐一盤查過後也幷無不妥,倒是其中一個影衛順口說了寺廟旁邊還有一座尼姑庵。林曦思考了一下,便多了心思讓影衛把尼姑庵也查一遍。

這一查可算是把他想要的東西給查了出來,尼姑庵一年前收了一個被毀容的女子,道姑憐她年紀輕輕却遭此禍事故而允准她在尼姑庵裏帶發修行。

這個被毀容的女子正是蕭錦那死于火海之中的親妹妹,蕭瑜。蕭瑜的美貌早有人垂涎覬覦,就等著他們家落難之時好把人帶走。

蕭錦爲了保全妹妹,這才出此下策。曾經明艶動人的女子此時大半張臉變得醜陋不堪,又有誰能想到這個破落的尼姑庵裏竟然藏著被株連的要犯?

蕭錦對于被毀容的妹妹一直是心懷愧疚的,雖然蕭瑜懂事的不記恨這件事,也能忍住性子在尼姑庵裏一待便是一年。

但是他却無時不刻不被當年的噩夢纏繞,他的妹妹本該有一張動人的容顔,嫁一位真心待他的郎君。

所以說如果有什麽能讓蕭錦把這個鍋背下來而堅决不開口,那必定是蕭瑜無疑了。

只要蕭瑜在對方手上,那蕭錦絕不可能出賣對方,比起那些無膽貪心的姬妾男寵之流,這位公子顯然更好掌控。

許是大病初愈的緣故,剛過晌午林曦就覺得有些倦了,他慵懶的眯著眼睛,氣勢也逐漸緩和了起來,“便是讓我自己查這幕後之人也不過是多費些時日和精力罷了,但我向來喜歡用最簡潔的方式解决問題。你今日是想活著去見你妹妹還是讓我找個藉口把你弄死在這裏,端看你自己的態度了。”

話說到這裏已經無需林曦再多說了,洪林也在一旁把事情琢磨得七七八八。洪林不相信林曦,却也不相信蕭錦。

而蕭錦如今也無法確認妹妹的安危,一時間同樣陷入兩難的境地。

看似無所事事的林曦此時也幷不如表面的那麽輕鬆,他今天必須逼得蕭錦說實話,如果他打著別的心思離開榆林院那麽很有可能就打會草驚蛇。如果他仍是不肯說話,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林曦是打算借蕭錦的手把幕後之人揪出來,順帶把洪林拉攏到他這邊。

但是如果蕭錦堅决不肯說,那麽他不僅要花更多的時間精力去查這叛變之人,更要時時提防這個耿直的總管從中作梗。

這件事原本由商絕衡來做會更加名正言順一些,最起碼若是這番話出自商絕衡之口的話那洪林定然不會有任何异議。

林曦苦笑著,商絕衡趕赴處理的分堂之事怕是也不輕鬆,那人恐怕是想要了商絕衡的命順便接手這偌大的商家堡。

只能說事情越往深了查就越發盤根錯節,牽連之廣讓人心驚。

影衛們一開始接了命令時只當他想報復那些個害他性命之人,但隨著林曦每一次的命令以及深入,他們逐漸瞭解到商絕衡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多少變故。

林曦思維之縝密,心機之深沉以及他處處爲了商絕衡著想的心思已然讓影衛對他心服口服。

林三脫離了影衛之後再沒有直接參與過林曦命令的事情,他的任務已經變成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今日乍然聽到這些事情時,他內心涌起一陣詭异的波瀾。

也許,跟隨林曦幷不是最壞的選擇。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房間內的四人心思各异,都保持著一個沉默的態度。

其中以蕭錦的心情最爲複雜,他不能確信蕭瑜是不是真的在林曦手裏,又或者是對方只是在套他的話。

但是如果不作出一個表態,他根本就沒有命可以活著出去,更別說讓他確認蕭瑜的安全。

掙扎再三,蕭錦終于撲通一聲跪在林曦面前,認命一般磕了兩個響頭說道,“求林公子救我兄妹于水火之中!”

今日見識過林曦的心計便知道信他或許還有一綫生機。

事實上,蕭瑜在他手上這句話可不是林曦隨便說說而已,讓頂尖的影衛去查這件事順帶製造點事故把人救出來根本不是什麽難事。

恐怕看守蕭瑜的人此時還以爲她已經被燒死了,簡直和當初蕭錦保他妹妹的手法如出一轍。

只可惜,人是救出來了,可却沒能順著這條綫把幕後之人揪出來。在得知蕭瑜被燒死後,那個院子裏的所有知情人皆被滅口,手段之殘忍讓人髮指。

林曦滿意的笑了,“相信我,你會慶幸今日的抉擇。”

然後蕭錦就把前些日子被脅迫之事娓娓道來,在商絕衡爲了林曦把別院之人送出商家堡的時候,他是滿心歡心的。

他本就對這個商堡主毫無感情而言,如今能得自由身自然是有多快走多快了。

但此時却有人拿著蕭瑜的貼身物件找上了他。

對方同樣把蕭錦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包括原本應該被燒死但是苟活在尼姑庵裏的妹妹。

蕭錦驚慌失措,他本以爲終于可以離開商家堡與妹妹團聚却又……

蕭錦幷不知道這個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他只是派遣了手下與他傳遞信息,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却也非常重要。

所有的事情他全部安排妥當,知情的人該處理也已經處理完畢,只要蕭錦把這個鍋背下來。

林曦一死,商絕衡必定方寸大亂進而開始徹查商家堡。他重新接掌商家堡的時間不長,若非有洪林這種德高望重幷且忠心耿耿之人輔佐,商家堡早已亂成一團。

但是洪林的軟肋却也十分明顯,頑固世俗的想法讓他永遠都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成爲主母的事實。

挑動了商絕衡與洪林之間的關係,那麽這幕後之人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三分之一。

這個計劃本該天衣無縫,但可惜他遇到的是林曦,一個心思縝密已成習慣的人。蕭錦知道的事情幷不多,他能提供給林曦的綫索也只有那一星半點。

但是林曦却也沒指望蕭錦能說出什麽驚天動地的大秘密,他需要的只是讓洪林能够清醒的判斷每一個居心叵測之人。

這幕後之人的心機同樣深不可測,即使蕭錦真的沒扛住把事情說了出來,火也燒不到他的身上。

順藤摸瓜,所有人都會首先想到沒有嚴刑逼供的刑堂堂主明澤是頭號可疑人物。

就連洪林這般老練之人也完全不能免俗,而且明澤此人在商家堡一直是不討人喜歡的那類人。

他總穿著一襲黑衣,反襯其長期待在地牢所以過于蒼白的臉色讓人不自覺瘮得慌。

這人一旦被冤枉了,第一件事肯定不是申辯,而是將那冤枉他的人殺死。

一言不合就開打,完美符合所有小說裏背鍋俠的特徵。

林曦籠著狐裘一點一點的把綫索串聯起來,對面的幾人更是聽得一臉心驚。洪林倏地一下就要抬脚離開,却被林曦不緊不慢的喊住,“站住。你想去哪?想寫信給商絕衡告訴他商家堡有人欲對他不利?讓他快馬加鞭趕回來落入圈套?”

洪林耿直的臉寫滿了糾結,他不可能在知道這一切的情况下默不吭聲任由那奸賊之人對堡主設局。

但也正如林曦所說,此時若是告知堡主商家堡的變故,他定然會不顧危險也要趕回來。

林曦眯著眼,就像一隻慵懶的白狐狸一般愜意的撑著額頭輕笑道,“雖然我在明,他在暗不好防備。但如果化被動爲主動,那他還是得乖乖跟著我的步子走。”

這個只有五個人在場的談話一直持續到下午才得以結束,榆林院外有好幾個影衛暗中護衛,某些眼綫便是想接近也是接近不得。

只能遠遠看到蕭錦被林三壓著回了別院,看起來有些神情頽靡,緊隨其後的洪林則是皺著一雙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蕭錦被壓送回別院之後就被林曦派人看守著,任何人沒有手令都不能接近。

那厢,探子把所見所聞彙報上去之後,那身材頎長的男子便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旁邊一個身著黑色祥雲暗紋勁裝的男子對著拱手道,“爺,那小白臉沒死倒真是便宜他了。也不知他下午和那洪林協商了什麽,最後竟然連蕭錦那小子也輕易放過了。”

“呵——”被稱爲‘爺’的那人只是低沉一笑,“他是察覺到了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所以才沒有對蕭錦輕易下殺手。林曦?倒是比我想像的要聰明許多,但是即便有所懷疑又能怎樣?無論如何他也查不到我的頭上,那便讓他多玩幾天。倒是可惜沒能用這件事把洪林挑動起來。”

“屬下會再找機會的。爺,蕭錦那邊需不需要我去處理掉?”

那人搖搖頭,“我們尚且不清楚林曦手上到底有多少可以調動的影衛,若他設了個套等咱們跳進去的話那可就虧大了。蕭錦還不知道蕭瑜的死,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親妹妹冒險,暫時可以不用擔心。况且蕭錦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林曦能相信他?”

商家堡中幾個掌有實權的堂主都可謂是人精中的人精,商家堡內部暗流汹涌但表面却還是維持著一派平靜。這種微妙的平衡一旦被打破,面臨的極有可能是權力的分散以及重組。

所以在沒有穩操勝券的把握,沒有人會輕易有所動作。但是這不包括林曦,說白了他就是一個局外人,只是這個局外人有可能影響到商絕衡的想法和做法。

走在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上,拂面吹來的風帶了些微刺骨的寒意,林曦不自覺的抖了抖。林三提著劍跟在後面,似乎有些擔憂這單薄的身體會不會隨時倒下。

林曦這身軀雖然單薄了些,思想却不單薄,把所有的信息來來回回的篩選再過濾確保沒有紕漏。然後,他的步子突然頓了頓轉過身問道,“最近收到的密信是什麽時候?”

爲了瞭解情况以及確保安全商絕衡保持著來往的密信,但是送信再快一來一回也得三天左右。

林三微低身子,恭敬的答道,“昨天。”

林曦尋思著,那下次收到密信就是五日後了。商絕衡剛到滄州沒多久就被那邊的事務纏得脫不開身,雖然他絕口不提事情是否棘手,但是林曦却也能想像得到這件事絕不簡單。

“滄州那邊有誰的勢力在附近盤踞?”

林三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四爺和七爺在滄州附近有堂口,和商家堡交好的宋家和陳家也在滄州那一帶。”

林三口中的四爺和七爺都是商絕衡的叔父,自商絕衡的父親過世之後便遷出了商家堡,與商絕衡的關係也不大親近。他們是不是就是策劃這一切的幕後黑手,而宋家和陳家的立場也會對商絕衡的處境有一定的影響……

“主人!”

林三小聲的驚呼一下子把林曦從思緒里拉了出來,他下意識舔了舔乾燥的唇却嘗到了一絲鐵銹的腥味。這是,思考過度所以都沒意識到自己用力的咬著下唇麽……

用手帕把唇邊血迹擦掉之後,林曦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林三,輕聲說道,“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

“請恕屬下直言,主人實在不必過于擔心堡主的情况。雖然堡主的情况同樣不容樂觀,但是堡主身邊跟隨的影衛自然是不在話下的,加之堡主也幷非是任人宰割的普通人。”

聽完林三的話,林曦頓時一楞倒是瞬間豁然開朗。商絕衡的情况再凶險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人,反倒是自己這裏需得步步爲營,一旦商家堡內部失去平衡,那他就成了最大的累贅。

想通了的林曦莞然一笑,一邊走著一邊神秘兮兮的側過頭說道,“商家堡內部分成大大小小的勢力,你覺得誰是最大的勢力主,誰又最好說服他站在我們這邊?”

林三沉吟了一下,才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勢力最大的應當是中立不變的落花堂的堂主花羽笙,花堂主對商家堡自然是忠心不二的,但是忠的却幷非是某一個,而堡主對他也十分敬重。至于最好說服的人,屬下斗膽認爲是刑堂的堂主,明澤。”

林曦十分贊賞的點點頭,“你這腦子看起來比那些人要聰明得多,也許所有人都會認爲明澤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拉攏。在所有的堂主裏,他是最難啃的一塊的硬骨頭,但實際上他的突破口是最大的。”

聖人言:無欲則剛。看起來明澤成天躲在他的刑堂裏用著冰冷的刑具審問所有的凡人,他的眼裏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人類感情,所以認定他無欲無求。

但是萬事無絕對——

不知不覺,林曦就走到了氣氛森嚴冰冷的刑堂前。把守在門口的兩人看到林曦一時間竟也不知作何反應,正打算走去攔下時,身後的林三已經身法迅捷的上前點了兩人的穴。

于是乎林曦就這般安安靜靜的進了刑堂的大門,穿過僻靜的花園只見一素雅白裙的侍女微笑的向他福了一福,“我家主人聽聞公子到來,特命蘭兒在此恭候。”

林曦微微點頭。

他去刑堂的事情幷沒有刻意隱瞞那些候在榆林院外的眼綫,恰好他還需要他們把這個信息傳達出去。

林曦在刑堂一待便是一下午,直到天色微沉,天空下起了柳絮般的雪花。

明澤親自護著他出了大門,雖然是一如既往的死人臉,但明顯少去了幾分僵硬,他甚至喚了馬車送他回榆林院。

坐在馬車裏,林曦覺得商家堡的天氣著實是太冷了些。即使這馬車內鋪了棉絨,但依舊抵擋不住絲絲滲入的寒意。他這個殼子中的毒能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也不指望能恢復到原來的程度。

明澤的性子雖然不近人情,如果能抓住軟肋還是很好說話的。林曦推測這幕後之人必然沒有十分完全的準備——如果有的話早在商絕衡離開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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