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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夫的秘密》第112章
第111章

轟地一聲巨響,方敬感覺像是有一百串鞭炮在腦門裏炸開了一樣,腦海裏閃出幾個零碎的片斷,非常混亂,方敬只從那一閃而過的畫面裏捕捉到炮火的硝煙。

坑爹啊!

他一點也不想在腦海裏看人對轟,真是疼死他了。

咦,不對!

他的後遺症只是讓他碰觸到疑似海裏古老物品時容易產生幻覺,看到這個東西的來龍去脈前世今生而已,為毛他的手會這樣痛?!

方敬手一松,腦海裏的影像消失,整個人跟虛脫了一樣。

他頓了一下,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頭往珊瑚礁裏看去,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一隻長約將近一米五的巨大革龜潛伏在海底的珊瑚礁叢中,灰色的背殼掩映在一片五彩斑斕的珊瑚礁裏毫不起眼,看上去仿佛是一塊巨大的海石。

然而這只革龜卻張大了嘴,粗壯的前肢正無力地抽搐掙扎著,脖子拼命地扭動,嘴裏尖銳的牙齒劃破方敬手背的皮膚,鮮紅的血珠沁了出來,瞬間消散在海水裏。

方敬飛快地縮回手,腦海裏的影像消失。

仿佛覺察到他的靠近,革龜停止了掙扎,一雙豆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方敬,眼裏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它用最後的力氣動了動前腿,似乎在向方敬求救。

方敬:“?!!”

明明只是一隻海龜,為什麼會從它眼裏看到這麼人性化的表情。

方敬頓時覺得自己有點神經錯亂了。

革龜張大了嘴,露出佈滿整個口腔和食道的細細麻麻的尖利牙齒,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方敬下意識地往後退,革龜拼命張大嘴似乎是想要呼吸。它那兩隻強壯又靈活的的前爪在身前無力地滑動,豆大的眼睛裏光彩漸漸黯淡,看著方敬的目光充滿了悲傷。

感覺它不像是要傷害自己,反而像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在努力向自己求救,方敬停住了。

他能感覺到水泡泡的神奇,上次那麼兇殘的幽靈花碰到水泡泡後,都不能傷他分毫,這只革龜……應該也不會傷害到他的……吧?

方敬停下身體,試探地靠近了革龜,這下對於革龜那張長滿利齒的大嘴和食道看得更清楚了,鋒利的牙齒之間隱隱露出一點點白色的透明的物品,隨著革龜一噏一合的大嘴鼓出來一點點。

方敬恍然大悟,那是一小片塑膠袋。

早就聽說這種主要以水母為食的革龜有著鋒利的牙齒和出色的消化系統,可以在遊動的時候不停地捕捉儲存消化食物,不過卻不會分辨塑膠袋和水母的區別,經常將漂浮在水中的塑膠垃圾袋當成水母吞食,結果塑膠袋卡在層層牙齒之間,造成食道腸道阻塞而亡。

這種在海洋中幾乎沒有什麼天敵的物種,卻因為人類發明的小小塑膠垃圾袋,幾近滅絕。

又是一個被人類社會發展的產物而誤傷的品種。

方敬歎了口氣。

這只革龜挺聰明的,被垃圾袋卡住了,看見了還知道求救,可是真的要把手伸進他的嘴裏去把垃圾袋取出來麼?

方敬腦袋都要炸開了,將水泡泡護住全身,顫抖著把手伸進革龜嘴裏。

岑九和蕭澤護著幾個新手潛水夫散落在四周,遠遠地覺察到方敬停留在原地,狀況似乎有點不對,岑九朝著蕩蕭澤打了個手勢,示意他照看好幾個菜鳥潛水夫,自己卻朝著方敬這邊遊了過來。

在方敬不啟用水泡泡的情況下,會內功能斂息換氣的暗衛兄,現在光論潛水的技術已經遠超方敬,上個月剛拿到正規的潛水執照,也真虧了他,來到現代文明社會才兩年時間,在這個鋼筋水泥澆鑄而成的陌生城市裏,不僅交到了一個稱心如意的男朋友,社會工作經歷也十分豐富。

搬過磚、開過船、打過魚、撈過船、殺過鯊魚、賣過螃蟹……

岑九表示,除了殺人,原來他也深諳各種花式生存技巧呢!

這邊是淺海區,知道方敬有特殊的潛水設備和技巧,岑九並不擔心他的安全。

游到方敬身邊,一眼瞄到方敬的手“卡”在一堆鋒利的牙齒中間,潛水頭盔下的臉色微微一變,正要上前阻止,方敬擺了擺頭,岑九也發現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停下了動作。

方敬努力把手指伸直伸直再伸直,好幾次指腹都觸到那一排尖銳的齒尖,頭皮都要炸開了。

終於——

似乎摸到了一小片滑滑的柔軟的片狀物,方敬精神一振,就是這個了。

幸好塑膠袋只是卡在食道之間,並沒有滑到腸道裏去,要不然估計就是醫生都沒有辦法挽救它的小命了。

革龜似乎也知道自己快要得救了,更加努力地張大嘴,方敬手指用力,一點一點小心地把塑膠袋取了出來——比超市的二號塑膠袋要小些,有點薄,袋子已經被革龜食管的利齒劃破,給它在一起好大一團。

塑膠袋取了出來,革龜張著嘴吐出一股水泡泡,劃動著前肢圍著方敬遊了好幾個圈——方敬就是覺得它這是在表達高興的意思。

他睜大了眼,心想這只革龜怕是成精了吧,這麼通人性。

不過想想革龜悠長的壽齡,再看看眼前這只的體積,少說也該是活了百多年了。但凡生物,只要有大腦的,活的時間長,見多識廣,多半都有點通人性。

抬起手摸了摸烏龜青灰色的腦袋,方敬示意它繼續自己的征途,不希望他跟自己太親近。

老實說現在人類對於所有非人類的物種都不太友善,這是碰上了他,如果碰上別人,見這龜如此巨大,說不定一時獵奇就捕捉上岸了。

好一點請磚家教授鑒定一番,認出它高大上的身份,放歸海裏;差一點殺了燉肉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大約是死裏逃生,革龜以不符合它年齡的活潑繞著方敬歡快地游來遊去,一直不肯離去。

方敬趕了幾回沒趕走,便不管它了,重新潛入海底,在靠近海床的一叢珊瑚礁中扒了扒,不一會兒,扒出一塊小小的金屬碎片。

就是這個了!

這回他比較小心謹慎,試探著拿手碰了一下,果然腦袋又像是被人轟了一下似的,趕緊縮回手。

尼瑪,這可怎麼辦才好?

按照以往的尿性,他現在敢肯定這塊小碎片肯定跟水下沉船有關,沉船很重要,可是他也不想腦袋開花呀。

方敬猶豫著,岑九卻看明白了,遊過去將那塊小碎片撿起來,遞給他。

方敬沒敢直接拿手,示意岑九放進他潛水服的口袋裏。

岑九會意,把碎片收了起來。

那只革龜見狀,張嘴露出滿口令人驚悚的尖牙,試圖去咬方敬的潛水服。

方敬摸了摸它的頭,示意它自己一邊玩去。

這只小革龜似乎是因為方敬救了它,把方敬當成恩人看了,圍著他游來遊去。游水的時候,嘴微張著,像一個永無止盡的深洞一般,把周圍的海水連同海綿生物都吸了進去。

方敬揉了揉額頭,他不知道要怎麼跟這只大革龜溝通。他把手擱在海龜的額頭上,努力向對方傳達自己的想法,讓它繼續洄游,然後找處溫暖適宜的沙灘,產卵繁衍後代,別跟人太親近。

人類並不是它們這種生物的好玩伴。

奇異的事發生了,革龜兩條厚實有力的前肢碰了碰方敬的口袋裏的碎片,圍著他繞了一圈,然後朝前面遊去。遊了一會兒,見方敬沒有跟上來,又遊回來,叼著他的鴨蹼往前方奮力劃動自己像船槳一般的前腿。

這是要自己跟著它走的意思嗎?

方敬心裏猛地閃過這個念頭,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從小時候起,他就是沒有什麼動物緣的人,貓憎狗嫌,走在路上碰到流浪狗,都會被追著飛跑,從來沒有這種近距離跟動物玩耍交流的經驗,感覺滿新奇的。

他朝不遠處的菜鳥隊招了招手,幾個初學潛水的學員游了過來,陡然見到這麼一隻大傢伙,都興奮極了,圍著革龜轉來轉去,有人甚至掏出水下照相機,對著革龜一通拍拍拍。

真是賺了!沒想到來玩潛水,居然還能發現這麼稀有的大革龜。

方敬看了一下氧氣瓶的刻度,他們下水也快有一個多小時了,新手最好不要長時間呆在水下,以免發生意外事故。

而且現在才三月份,雖然起了春,氣溫比起冬天的時候溫暖了許多,但也只徘徊在十二、三度左右,海水的舒適度在這個時節並不高,在水裏泡得太久,人凍得僵住,萬一身體抽筋也是一件麻煩的事。

哪怕這裏只是淺海區,危險係數並不大,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方敬絲毫不敢大意,示意蕭澤帶著其他的潛水夫先上船,他自己則打算和岑九跟著這只革龜,看看它究竟要帶自己去哪。

見到革龜的時候,蕭澤同樣驚訝,不過他什麼反對的意思也沒有,帶著幾個潛水夫率先上船。

幾個菜鳥正玩到興頭上,被方敬打斷,雖然覺得有點掃興,不過下水的時候就簽過協議,在潛水過程中必須完全遵照潛水教練的指示,反對無效,只得跟隨蕭澤先回到船上。

方敬這才拍了拍革龜的腦袋,示意它帶路。

革龜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高興地揮動前腿,輕輕一劃,龐大的身軀就以一種非常不科學的直線方式遊出了好遠,即使是潛水熟練工方敬和有內力加持的岑九都跟得很辛苦。

坑爹了。

革龜可是出了名的游泳健將,時速高達22英里,比一般的船都要快多了,他和岑九可是血肉之軀啊。

大約是嫌棄方敬他們遊得慢,革龜遊了一會兒,又掉轉頭回到方敬身邊,拿頭拱了拱他的腿,亮出背上寬厚的大殼給他看。

方敬懵了一下,明白這只小革龜,哦,不,大革龜的意思,似乎是想馱著他和岑九,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這這這……真的是成精了吧!

兩人坐在海龜背上,大革龜揮舞著船槳一般的前腿遊得飛快,方敬頓時覺得天雷滾滾,又覺得特別奇妙。

坐在船上觀察水下世界和以同樣的速度坐在海龜背上近距離觀察海洋生物,那感覺完全不一樣,更奇妙也更不可思議。

岑九坐在他背後,攬著他的腰,兩人都被這出人意料的事情給驚住了。

也不知道遊了多久,大革龜總算停了下來。

它劃動前肢,悠閒地在海底逛來逛去,不一會兒,來到一群海底礁石處,叼著方敬的腳蹼往一個小泥包遊了過去。

那個小泥包掩在一堆礁石中間毫不起眼,鼓鼓的一塊,像是埋著的一塊石頭。

方敬和岑九兩個扒拉了好久,把小泥包扒開,露出一截圓柱形的石頭,再扒了一會兒,整個石頭露出原貌,方敬頓時有些風中淩亂了。

這哪里是什麼石頭啊,這分明是一顆山野炮|彈|殼啊!

還是已經轟出去後留下來的彈|殼。

他腦中靈光一閃,讓岑九把先前收在口袋裏的金屬片拿出來,跟彈|殼一對比,發現果然是一樣的東西。

革龜似乎很高興,腦袋頂了頂方敬的手,又回到彈|殼上方,歡快地遊了一圈。

也就是說,這只成了精的大革龜,馱著他們遊了老遠,就是因為之前看見方敬摸到了一小塊彈|殼片,所以想告訴他們,它還見過一樣更大更完整的東西咩?

它一隻海龜究竟是從怎麼分辨出這麼小小一塊彈片和彈|殼的?

說成精都是小瞧了它,這根本就已經是龜神級別了吧!要是這會兒這只革龜突然開口說人話,方敬覺得自己估計都有坦然接受,絲毫不會意外了。

革龜仿佛完成了什麼重大任務一般,繞著方敬玩了一圈,然後前肢一劃,姿態悠閒地遊走了。

方敬在水下爾康手狀,喂,別走啊,好歹把他們馱回船上去啊。

鬼知道剛才這只神龜一通神遊,他們現在跑到哪里去了。

氧氣瓶的刻度已經見底,表示他們至少遊了四十分鐘以上。

以革龜的速度,方敬判斷他們現在距離釣魚船已經13海裏開外。

難道要讓他們遊回去嗎?

方敬頓時淚流滿面,龜爺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終,您不能學壞人一樣,管殺不管埋……啊,呸,光馱人離開,不馱人回去啊啊啊!

龜爺瀟灑地轉身游走,方敬和岑九兩人面面相覷,決定先浮到海面上看看有沒有過往的船隻,總之先回岸上去再說。

至於那顆彈殼,方敬沒敢碰,用一個小網兜兜了,準備帶回船上再研究。

他現在腦子好亂,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兩人在海面上漂了沒幾分鐘,遠處傳來馬達聲,卻是蕭澤開著釣魚艇過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蕭澤,讓他們成為了小夥伴。

這一刻方敬覺得蕭澤這個小夥伴真是太太太太給力了,如果世上有最佳好夥伴的投票,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投給蕭澤。

“哥,你真是親哥,這雪中炭送得不能再及時了。”方敬扒拉著船舷,感動異常。

蕭澤伸手把他們拉了上來,說:“我一直跟著你們,只是沒想到那只棱皮龜速度這麼快,我都開到將近十五節的航速,還是被它甩下來了。”蕭澤也是一臉日了哈士奇的表情,他沒料到那只棱皮龜居然那麼調皮,還會“綁架”人,而且一綁就是兩。

幾個學員也好奇得不得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這回回去後跟同事朋友有炫耀的資本了。

“老闆,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學員一見到方敬空著手下水的,上船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網兜。

“那只革龜送給我的禮物。”方敬鬱悶地道。

幸好蕭澤靠得住,要不然他今天就慘了。

眾人哈哈一笑,顯然不相信他,以為是他剛才在水下撈的東西。

蕭澤拎著網兜看一眼,眉毛一挑:“你們從哪撈的炮彈殼?”

“就是這水下。”方敬哆嗦著進了船艙,留下眾人面面相覷,半天沒人說話。

“下回你別下水了。”岑九蹙著眉,幫他脫下潛水服,又抱著一床毯子過來,把他往毯子裏一裹,蹲著身子開始給他搓身體。

在冰冷的海水裏泡了一個多小時,方敬的身體都快凍僵了,他又不像自己有內勁護體,完全就是仗著年輕的身體本錢來扛,時間長了怎麼受得住。

裹在毯子裏,身體被岑九搓得發熱,方敬的牙齒才沒有接著打顫,也能說話了。

“沒事,一天只在水裏泡一兩個小時沒關係的。”以後要靠著潛水吃飯,這個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還不如提早鍛煉,更好地適應環境。

“我跟蕭澤下水就行。”岑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蕭澤拿了工資就要幹活,我現在也拿到潛水證了。”

岑九說著,從櫃子裏取出一個酒瓶遞給他,方敬接了過來,喝了兩口。

火辣辣的白酒吞下肚,胃裏像有一團火在燒,一股暖流沿著四肢百骸在身體裏流竄,體內的寒意被驅散。

方敬凍得發青的臉上染上一抹血色,人也緩過勁來。

“放心,我自己會注意的,如果身體受不住,我肯定上船來。”方敬打了個好大一個噴嚏,鼻子有點塞,估計真的有點感冒了。

兩個人同時下水,在水裏呆的時間差不多,回到船上,岑九跟個沒事人一樣,反觀自己像是冰天雪地裏被關門外凍了三天三夜似的,這其中的差距,方敬絕不會承認是自己體質差,堅定地認為是因為昨晚兩人睡覺耗費太多體力的緣故。

喬大夫說得果然有道理,縱|欲過度不好,年輕人,X事要節制。

方敬一恢復精神,立刻惦記起剛才收到的禮物。

岑九把網兜遞給他,方敬興沖沖地伸手去接,指尖剛一接觸到那個彈殼,轟地一下,腦袋跟炸開了一樣。

手一抖,空彈殼掉了下來,岑九出手如電,伸手一撈,比風還快,把空彈殼撈了起來。

他瞄瞄手裏一頭尖一頭圓的彈殼,又看看方敬蒼白的臉色,手一抬,就要將之扔出去。

“別——”

方敬看出他的打算,連忙阻止道:“我沒事。”

說著,一咬牙把那枚空彈殼握在了手裏。

轟地一聲巨響,眼前仿佛泛起一陣火光,熊熊的烈火燃起,桅杆上的旗幟都燒了起來。

火光交織,炮聲轟鳴,戰火彌漫。

一艘偽裝的舊朝漁船在兩艘戰艦的掩護下,倉皇出逃。

一顆炮彈落在漁船左舷附近的海面上,漁船晃了晃船身,慢慢駛離海岸。

方敬本來還想看到更多影響,然而沖天的炮火攪得他的大腦像是被人活生生從頭骨裏剝離一般,痛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岑九眼看著方敬樣子不對勁,一個手刀砍在方敬腕上,方敬吃痛,手一松,碎片掉了下來。

“呼——”

方敬驚出了一身冷汗。

以往他接觸到那些海裏出水的東西時,有時候也能看到一些詭異的影響,然而基本上他都是處於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那些影像怎麼發生的,對他本人並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還從沒有出現在今天這樣的情況。

方敬蹲著身子,不再再貿貿然地觸摸這份非人類送的奇葩禮物。

從剛才看到的影像來看,方敬只能猜測出這裏應該曾經發生了一場海戰,按理說他最多只能看到這枚炮彈的前世今生來龍去脈,影像裏炮火天的情形,對他自身應該不會產生什麼危害的,但剛才的反應,卻像是真的有一顆炮彈轟在自己身上一樣,那種灼人的溫度,強烈的衝擊力,完全不像是以前單純的影像。

是這枚空彈殼有什麼特別嗎?還是他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

方敬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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