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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之農家日常》第17章
第17章

  「就跟咱們種的田一樣,能賺還不好。」米嬸子捧起茶杯咕嘟了一口茶水,遂又神秘兮兮地衝著白水說:「白水啊,這事你就跟嬸子說說就行了,這賺錢的門道切莫再與他人言語。」

  白水自是明白米嬸子話中的意思,又接著說道,「小輩這次告訴嬸子,就是為了與嬸子共用這財路,您這般幫助我們,我再那麼小氣就不是那個道理了,小輩如今身子抱恙,這一段日子怕是不能上山採摘葵花,這天氣也越來越涼,過了採摘葵花的好時期,便虧了這筆買賣。」

  「這採花的活計我倒是會做,那取種子我倒是不會了。」

  「取種子炒制這一環節有盧魚還有我,我們共同完成,只管賺錢!」白水見米嬸子同意了,心裡的石頭也跟著放下了,他心裡想著,自己和盧魚整日長在山上,來來回回地倒騰葵花種子,難免會惹人生疑,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一來二去肯定會讓人發現這賺錢的門道,與其被發現,不如先用這生意來報答米嬸子一家。

  「那成!我回家這就與當家的商量去,你放心,這事到了咱這邊也就沒有別人知道了。」

  盧魚送走了米嬸子,才端著飯碗喂白水米粥,這米粥煮燉的時間用量過少,吃起來有些生硬,這才餵了白水兩口,就要端走,卻又被白水攔下,忙著解釋道,「這粥沒煮爛,我再給你煮一鍋,你病著呢,怕是受不了這生硬飯食。」

  「我這根本不是什麼大病,這粥吃著剛剛好,況且你看如今都什麼時辰了?你再給我煮一鍋粥,怕是用做早餐了。」白水這折騰了一大晚上,身子又有些疲了,就連說話也帶著懶散。

  盧魚一貫聽白水的話,這廂也只能作罷,卻又在下一秒聽見轟隆隆的聲音,心裡暗道不好。

  秋夜的雨來得很急,卻又沒有夏天雷雨去得快,瓢潑似得大雨打著屋頂的茅草發出「沙沙」的聲響,院子裡也是到處充斥著洗刷的聲音,雨點毫無顧忌地摧殘著茅草屋外的世界,同時也沒有放過屋子裡顯然有呆滯的兩人。

  「怎麼突然下起雨了?」白水看著不斷從屋頂漸漸滲透到屋子裡,逐漸滴落在屋內地上雨水,心中帶著懊悔,怎麼就沒有想到自家屋頂它漏雨呢?

  「平日裡秋天下雨也是有的,但這麼大還真是鮮少遇見。」盧魚放下手中已經空著的碗,轉身將自己身上的外袍利落脫下,罩在了白水的身上,「看來屋頂是漏的,我去外面修一修,你把衣服披在身上,被子蓋好,小心著涼。」

  白水看著起身就要離開且衣著單薄的盧魚這般地毅然決然,心中泛起漣漪,瞬間向前探出手臂,及時捉住了盧魚的手腕,「你別去了,我去看看。」

  「那怎麼行,你身子本來就不好,這晚上別提多冷了,你怎麼能去?」盧魚大大的眼睛裡裝著讓人一眼便看透的擔憂,因為過於擔心,嘴上說的話也有些強硬起來。

  「你明知道冷,還把衣服給我。」白水從床上站起身來,脫下罩在自己身上的外衣,再一次穿在了盧魚的身上,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手附在了盧魚過於冰冷的手上,眼睛裡帶著討好,「你什麼都不讓我做,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你應該不想看到我傷心吧。」

  盧魚哪裡見過這樣的白水,天生好看的人做什麼都會讓人覺得恰當妥然,如今的白水就算是眨個眼睛,在他盧魚眼裡都是最好的。

  此時已經被白水迷得七葷八素的盧魚,聽到白水的話,連反應都沒反應便急著說道,「我怎麼會讓你傷心,但你的身體,我還是放心不下。」

  「這算是不信任嗎?」白水步步緊逼,他實在不想讓盧魚隻身一人在外淋雨喝風,就算是吃苦他白水也要多替盧魚吃一些,心裡才能安然。

  盧魚一聽白水的話,心裡彷彿被手掌捏住了一般,輕蹙駿眉,眼睛看向地面,思考了須臾,抬頭再一次對上白水執拗的眼眸,妥協一般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咱倆一起去,但你要多穿些衣服,還有門口的蓑衣。」

  得到盧魚妥協的白水,自是盧魚說什麼他聽什麼,心情也跟著好得不得了,不過這樣的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打從白水與盧魚一同爬上屋頂的時候,那好心情被那徹骨凜冽的冷風一併吹散。

  雖然身著蓑衣,但仍是架不住隨風飄打過來的雨水,不一會白水的頭髮與身體便被那秋夜的冷雨淋得透徹。

  「盧魚,把我帶上來的石頭遞給我。」白水生怕在旁邊的盧魚因為風大聽不見自己的話,故意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小心些,白水,別往上爬了,太危險。」盧魚遞給白水手裡的大石頭,看著白水作勢還要向上爬,心裡也跟著緊張起來。

  「沒事兒,這塊堵好了,就差上面那一塊了,如果那塊不堵,屋子還是要漏雨的。」

  白水一手抓著一大把茅草,一手則小心翼翼地攀爬著有些陡峭的屋頂,還不忘回頭看看盧魚,笑了笑,卻又因為自己攀爬不利一個不小心差點從屋頂墜落下去,還好眼疾手快地抓著了屋頂的木頭架子。

  白水將最後一塊破洞用茅草填補好,再用石頭壓住,才鬆了口氣,本能地回頭看向盧魚,卻發現盧魚已然不是先前的擔憂模樣,轉而代之的是驚魂未定的恐懼,白水心中不免有些納悶。

  「你以後還是不要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我怕自己被你嚇死。」盧魚只要一想起,方才在外面屋頂上白水險些掉下去的場景,心裡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就好像小時候被盧大虎放狗追咬時的恐懼,甚至比那時還要可怕,他真害怕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再一次失去白水。

  面對一進屋就站在一旁低沉著臉的盧魚,白水自是想著法的去安慰,卻又聽著盧魚那帶著哽咽的抱怨,將早已想好的說詞又一次地嚥回了肚子裡。

  伸手將盧魚拉到身旁,按坐在家裡唯一的椅子上,將手裡半乾的棉布帕子罩在了盧魚還在滴水的頭上,沉著聲帶著幾絲溫柔,「明天我琢磨幾個功夫匠,幫咱家修修屋頂,順便給房子翻翻新,不然咱倆過冬也是遭罪。」

  白水幫盧魚擦乾了身上的冷雨過後,方打理自己那一身帶著濕冷的衣服與身體,換上一身乾淨的裡衣,接過盧魚遞過來的熱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慰暖了身體,便熄了燈與盧魚肩並肩地坐在床塌上。

  期間白水沉默了好一會兒,冷不防地說了一句:「冬天搭個火炕吧!」

  「什麼是火炕?」與白水一同躺下來的盧魚,再一次睜開眼睛,轉頭看向一直看著屋內茅草頂棚的白水,他有太多不懂的東西了,還好白水沒有嫌棄他。

  「嗯,就是可以取暖的床。」白水看著盧魚那縱使在黑夜仍舊過分黑亮的眼,一時間忘了接下來的說辭,停頓了幾分鐘緩了緩,方繼續解釋著。

  許是這裡的人與自己兒時生活的環境不同,盧魚並不瞭解火炕的由來,這邊白水又開始為盧魚解釋著火炕的用處以及搭建方法,無奈這睡意來得急,加之白天太過勞累,白水這邊講著講著便拋下一臉認真的盧魚,去與那周公談天。

  在屋外喧囂的秋雨映襯下,屋裡床塌上的兩人睡得格外安靜,只不過這安靜並未維持多久,白水便裹著單人被不停地打著哆嗦。

  那種畏寒的顫抖驚擾了淺眠的盧魚,清醒了一會兒,盧魚便一個翻身,探過手去觸摸白水的額頭,有些燙,如他所料那是感染了風寒,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被子也蓋在了白水身上,一邊不斷後悔著,就不該讓白水出去修房頂,白水的身子本身就病著,自己怎麼就這麼笨。

  想到這的盧魚更加擔憂著白水,也做著平日白水清醒時不敢做的事情,用嘴唇輕吻著白水的額頭,像是在安慰病痛中的孩童,藉著窗外的月光,盧魚將視線落在了白水那兩片薄薄的唇片上,嘴巴也跟著輕抿了幾下,好似在垂涎某種美食,眼神暗了暗,忽地伸出手指壓住了白水那帶著乾熱的嘴唇。

  食指上傳來的熱度,將正在想入非非的盧魚拉回了現實,迅速從床上起來,披上衣服開始尋找他前幾日上山挖的草藥,早在他被賣到這家時,他便發現這家什麼基本的應急草藥都沒有,比如處理傷口感染,去熱暑,治療風寒的草藥,還好早在前幾日他上山採了些回來。

  給白水餵了用板藍根煮過的水後,從深夜守到窗外漸漸有了微亮的黎明,淺澈澄淨。

  盧魚見白水退了燒,方安心躺在了白水的身側,奈何剛欲睡著,這白水又像往日那樣無比嫻熟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盧魚開始僵硬著,眼睛死死盯著茅草棚頂想著接下來的動作,但又考慮到白水感染了風寒,咬咬牙便將自己被子和白水的被子,疊蓋在了一起,兩具身體相擁而眠。

  白水這一夜睡得很舒服,起碼一點都不冷了,唔,大概是他的抱枕太溫暖的緣故,等等!他什麼時候買了帶腿兒的抱枕,還這麼暖,最重要的是,自己生活的環境下有抱枕嗎?

  這一想法一出來,白水便瞬間清明地睜開了有些因發熱導致酸脹的眼眸,一低頭便看到被自己緊緊禁錮在懷裡的盧魚,有點懵,昨晚他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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