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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種田之農家日常》第74章
第73章

  白水這一回頭就看見身後文月和顧氏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顧氏臉色不太好,臉上沒有往日慣有的溫柔笑容,文月則一邊走在顧氏身邊一邊衝著他倆擠眉弄眼。

  白水想到昨天從米氏嘴裡聽說的事情便瞭然於心, 看來顧氏是帶著文月在鎮上寺廟過了夜才清早動身回來的。

  文月一到盧魚身邊就開始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在看到盧魚懷裡的小孩子時,忽然安靜了, 輕聲說,「二哥,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啊?睡的好死哦!」

  這時, 顧氏也插話說道, 「你們倆帶孩子去了哪?這一大早還挺冷的。」

  盧魚將懷裡的孩子往上提了提,生怕抱得不舒服,白蘿蔔再哭起來, 「這是我和白水領-養的孩子,他昨晚身上發熱,我和白水就帶著孩子來這找了老郎中幫忙看一看。」

  顧氏原本愁悶的臉,一聽盧魚的話, 有了稍霽的模樣,笑著走到盧魚身邊,看著盧魚懷裡的小孩子, 低聲笑著,遂又看向盧魚說道,「這孩子長得怪白淨的,和你小時候還真有些像, 有個孩子好哇,這樣你倆的日子還能穩一點。」

  白水原本就對前幾日顧氏在他家給盧魚出主意讓他納妾的事情耿耿於懷,如今一聽到顧氏這麼說,心情不太好,當下就開口說道,「娘親,說實話我對您不太滿意。」

  顧氏原本還算喜氣的臉,登時又變回之前的模樣,有些不知所以地說道,「咋回事啊,白水?我最近也沒做什麼壞事勒?」

  白水冷著臉,對盧魚投來的眼神裝作沒看見似的,又乾脆說著,「您說說您,我和盧魚日子過得好好的,你卻在那天讓我夫郎勸我納妾。」

  顧氏終於明白了自己哪裡得罪了白水,但她仍不覺得自己做的這件事有何不妥,她這個樣子無非就是想讓自己的二兒子過得好一點,做人不能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在顧氏眼裡,白水就算再能吃苦再機敏聰穎,可他白水畢竟是個富家公子哥,如今只是對兒子感覺到新鮮才會處處忍讓,就算滿漢全席也有吃膩的一天,等到有一天白水玩膩了自家二兒子,那她還能怎麼辦?

  顧氏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遂即異常堅定地說,「我這麼勸他,也是為了他好。」

  「您這個好,實在是太奇怪了,您不知道您走了之後,我回家我夫郎是什麼樣子,他差點沒去跳河。」白水只要一回想到那天所經歷的種種就越發覺得自家魚實在太招人心疼了。

  顧氏這廂一聽,就立馬看向一直低頭不語的盧魚,有些嗔怪說道,「魚兒啊,你最近是怎麼一回事,這也是你能鬧的?」

  「娘親,您聽我說,我跟您說這些事的意圖不是讓你去數落我夫郎,而是想告訴您,我和我夫郎的感情容不下另外一個人,我也不會因為別人的一些話去放棄我夫郎,以後別再和我夫郎說一些他不懂的事情,他難過我也不好受。」

  顧氏終於聽明白了,看來是自己操錯了心,還給自家兒子平添了不少亂子,她本想著是盧魚高攀著白水,卻沒有想過這白水這麼看重盧魚,她忽略了白水的感情,也忽略了自己兒子的感受。

  這時,文月見顧氏沒說話,立刻搶著說道,「白大哥說得對,這感情豈是娘你看著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的。」

  顧氏一聽自己的小女兒竟然也學會了見縫插針的勾當,立馬來了脾氣,這白水是盧家的恩人,她不能怎樣,自己的女兒她如今還動不得了,想著便伸出手指,點在了文月的腦門兒上,惡狠狠地說道,「你個毛毛鬼,我那是為你好,多大的孩子,學著大人滿嘴的感情,你懂個啥喲。」

  文月當即不讓著顧氏,反駁說道,「我什麼不懂勒,我都多大了,就你那我當小孩子,你看白大哥和二哥的感情多好,我和蕭瀾以後也那樣,你信不信。」

  顧氏聽了破天荒地笑得咯咯咯地出了聲,也不理會過路人看他們幾個的眼神了,站在原地嘴上不讓人地說道,「你二哥遇到的是你白大哥,你白大哥人品好你二哥才不受罪,若換一個人咱們瞧瞧。」

  「那,那你咋就那麼確定蕭瀾不是白大哥那種人呢?蕭瀾,他,他對我可好了,我這輩子除了他就不跟別人好了。」文月說著說著就抹上了眼淚。

  顧氏平素裡也是最心疼小女兒的,如今一看小女兒掉了眼淚也不再固執地生氣,心裡也跟著不好受,柔聲說道,「娘這都是為你好,這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說人蕭瀾一個富家少爺,你咋能確定人家對你一心一意?你以後若是被拋棄了,來找娘哭,娘還不得去上吊哦。」

  文月聽了哭得更甚,顧氏在一旁也要跟著掉眼淚,白水一看這母女倆在小路上抱團哭,也不是特別好看的。

  便上前勸說道,「娘親這凡事不是您一個人看了就可以下定論的,您瞧我當初誰看好我,那您後悔把盧魚給我嗎?」

  顧氏搖搖頭,仍舊固執己見,「那是你仁義,誰能保準那姓蕭的公子能善待我們文月。」

  盧魚按耐不住也跟著說了一句,「娘,我和白水在一品齋幹活兒也有一陣子了,蕭瀾當真是個好人。」

  「那萬一是裝的呢?」

  「你說人這品行平常裝上個兩三天,也許可行,但蕭瀾這些日子始終就拿一個樣,怎能是裝的?」

  白水當真不知道蕭瀾是哪裡得罪了顧氏,讓顧氏這樣千般嫌棄,萬般無奈的,想起昨天米氏的話,心裡盤算著這也許是個突破口,便問顧氏,「娘親聽說您昨天不是帶著文月去了月老廟?」

  白水見顧氏點頭表示肯定,便繼續問道,「可求得了好的結果?」

  顧氏仍是不說話,這時文月忍不下去了,把手心裡的紙條拿出來給白水看,嘴上歡喜說道,「廟裡的大師幫我算了這簽,人家說我是窮泥坑裡的富貴命,十七那年遇貴人,在貴人的幫助下喜逢良人,姻緣美滿。」

  白水側過頭把紙條又給盧魚看了看,遂又說道,「這不挺好嘛。」

  「對呀,而且我不就是在十七那年遇到的白大哥,而且在白大哥你的幫助下遇見了蕭瀾,這一切不都跟這簽說的一樣,奈何我娘就是不相信,還說過兩天再帶我去別的地方求一求。」

  顧氏在一旁仍舊一副不相信事實的模樣,「你這一輩子豈能是一個簽就能說得了的,這東西還是多求幾家心裡才能舒坦。」

  白水聽得出顧氏話裡的固執,看看越來越陰的天氣,輕聲勸說,「要我是您,就隨著文月的選擇,兒孫自有兒孫福,先不說文月嫁不嫁蕭瀾的事兒,您就不應該把文月綁在您身邊讓她寸步難行,文月年紀不小了,也應有自己的主意,,您懂嗎?」

  顧氏彷彿聽進去了,看看自己女兒那可憐巴巴的小臉,還想起那日盧魚臉上的表情,退讓道,「也就是你跟我說了,別人我都不聽,文月以後我不綁著了,但蕭瀾這事兒還是容我考慮考慮。」

  白水終於幫了文月一回,期間還偷偷把蕭瀾托自己的信交給了文月。

  到了家門口,這天就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天色灰濛濛,讓人昏昏欲睡,但就當白水看見了門口拿著鋤頭站著快要睡著的馬駒時,白水精神了。

  「馬駒哥,這麼早來,可是有啥急事?快進屋。」白水拿出鑰匙就要開門。

  馬駒清醒了一會兒,便對白水說,「我哪裡是來找你的,你家昨晚上差點兒沒招賊,我和我爹輪番在這看著好一會兒了。」

  馬駒這一句話,讓白水和盧魚立馬警覺起來,尤其是盧魚,此時邊抱著孩子,邊問馬駒,「馬駒哥,我家可丟了東西?」

  馬駒聽了連忙回答,「沒丟東西,那倆人正要翻你家牆,就被我發現了,我這一喊就都跑了。」

  馬駒這句話就好比一顆定心丸一般,讓白水的心再一次恢復平靜,只是他心裡有些疑慮,這平常他家什麼時候都沒遭過賊,怎麼如今好端端會發生這號子事情?

  白水想不明白,便開門把馬駒請到了堂屋,便聽馬駒講起了這其中發生的事兒。

  原來,這馬駒半夜起床上廁所,恰好聽到隔壁有人說話,一聽便知是白水他倆,也就沒多想,想著尿完就回去繼續睡覺,卻在不遠處看見白水舉著火把離開了家裡。

  馬駒就站在原地納悶了,這大半夜的出門是遇見了什麼急事?正打算追上去問問的時候,發現從白水離開的另一方向來了兩個人,看那倆個人走起路來鬼鬼祟祟,其中還有一個人是跛足,一上來就是要撬白水家的大鎖頭。

  馬駒這下明白了,這兩人是小偷,心裡就打算著自己該怎麼辦?平日這鄰居之間處得極好,又怎能坐視不管,起身就去他爹娘睡覺的屋,把老爹叫了起來。

  待馬駒說明了事實後,米氏就讓家裡的兩個男人去門外喊兩嗓子把那兩個賊人嚇跑,因著害怕那兩個賊人帶武器,他們爺倆兒就拿起了平日摸的最多的鋤頭,就算打起來了也能有些勝算。

  沒想到的是,那兩個賊人恐怕也是第一次幹這偷盜的事兒,馬駒這一喊,嚇得正在爬牆的跛子一個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嘴上哎喲喲地叫著。

  而另一個雖沒掉下去,卻在往下跳的時候,被白水家牆外的樹枝刮傷了身體,雖不知是哪裡,馬駒在火把的照映下看到地上一灘血。

  人跑了也沒追上,馬駒便和他爹在門口輪流守到了白水他們回家。

  「想著幫你們報官,但那兩個人的面相我沒看清,哎。」

  白水在一旁頗為感動地對馬駒說,「這次家裡沒遭賊,還是仰仗了馬駒哥,這大恩你可讓我怎麼報答!」

  馬駒聽了有些坐不住地說,「這小事有啥好謝的,你們家也沒少幫我們家,再說我娘也說了咱們兩家是要一直走動的義交親友,這都是應該的。」

  送走了馬駒,白水給盧魚燒好了火炕,白水見白蘿蔔不再發熱,便也勸著盧魚跟著睡一覺。

  可發生了這一檔子事兒,盧魚哪裡睡得著,在一旁惴惴地盯著白水,「白水,你說這事兒能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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