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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騎》第79章
第79章

猩紅的熱血噴濺而出!直把前面的幾名老者灑了滿頭滿臉,他們看著前一刻還與他們說話的老者已成被撕成了兩半被丟在地上,這一突變頓時把跪在地上的一群老頭子嚇得尖叫連連,忙瘋狂的扯著衣服去擦拭臉上的血跡,擦了抬起袖口一看又嚇得大叫出聲,有幾人叫過之後竟然昏死過去。

“你,你這孽畜!”老爺子大吼,手中的拐杖不住杵在地上大吼道:“他可是你父母的大伯!你這該死的畜生為何能下得去手!”

白以樓殘忍的勾唇笑道:“大伯?暗地裏,與你,勾結,打壓我與,爹娘的大伯,我,受之不起,除,之後快。”

兩人的對話說到這個地步,那些還清醒著兩股戰戰的長輩們也知道了這嗜血魔頭是誰了——白以樓,白志權之子,十幾年前被蛇咬後仍有呼吸卻被棄之的人。

這一認知把眾人都嚇了一跳,誰都料想不到白以樓會活著回來,當初參與密謀的人頓時臉色煞白,額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然而面前這滿眼的森寒鬼氣,並未動手便能將人撕成兩半的人,真的是個人嗎,他真的是活著回來了嗎。

老爺子被白以樓的話氣得話也說不出只顧著大喘氣,兩撥人默默對峙片刻,白以樓陰冷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眾人,片刻後他一步一步向眾人走去,一群老者心驚肉跳的匍匐著往身後退去,都怕下一刻魔頭拿自己開刀。

然而白以樓卻並未有所動作,他只是冷冷的掃視眾人,這種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恐懼感更令人難以承受。

只片刻便有老者哭喪著臉爬了出來對著白以樓一陣求饒,邊磕頭邊喊道:“以樓啊,當初你爹爹的喪失還是我跟著操辦的呢,雖然辦得不盡人意,可那也是礙著你爺爺的命令我們大家無法啊,求你看在我曾為你爹娘盡了一份力的面上,你就放過我這把老骨頭吧,我也沒幾日好活了,你就高抬貴手吧。”

白以樓看也不看他,只逼視著老爺子。

老爺子也不是個省油的,雖害怕得全身都在打擺子卻仍舊恨恨的盯著白以樓看,白以樓突然陰桀的笑了起來,說:“每日,收你們,一條命。”

眾人聞言頓時暗暗出了口氣,紛紛打算等他離開以後就立馬收拾包袱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樣性命就不會遭受威脅。

白以樓自然是將這一群人的心思讀了個通透,於是順手又吸過一人,下一刻那被選中的人還未叫出聲來便被斯成了碎片。

“想走,這,是下場。”白以樓冷冷的打量眾人,說。

這一下直把群老頭子嚇得險些背過氣去,忙異口同聲的求饒,還再三保證不會離開白府,著實卑微得可憐。

一旁的白浩有些看不下去了,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就死了這麼多人,所造成的怨氣自然不會少到哪里去。

白以樓看著眼前滿臉驚恐的人眼裏閃過快意的精光,他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數人,自認所給的恐懼差不多轉身要走之時,院外卻突然跑來一人。

白浩瞧見白以樓望著來人眼神都變了,他頓時氣得要命,這白以燁到底哪里好了,值得白以樓這麼惦記!

來人正是白以燁,他青白著臉,在看到屋中的情況後便止步不前,他左右四顧,好像在找什麼東西一般。

白以樓見到白以燁後丟下身後一干人等向著白以燁走去,白浩跳著腳萬分委屈的跟在後面,幾次出手想攔住白以樓卻都被對方穿身而過。

白以燁見白以樓向自己走來頓時驚慌起來,他左右掃視一眼,忙跑到院中的花壇處抽出一根竹棍指向白以樓,他大喝道:“站住!你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別再過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白以樓微微一怔,隨後上前一步,嘴唇張了張,有些疑惑地說道:“以燁弟弟,是我,白以樓。”

“誰是你弟弟!”白以燁大吼道:“你這個殺人如麻的魔頭!我才不認識你!識趣的最好現在就去自首!否則我們白家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話間院外又跑來數十人,白以燁的爹娘與妻子也在其中,他們紛紛手持利器對著白以樓。

白以樓微微蹙眉,不解的看著白以燁說:“為何。”

然而未等一臉決絕的白以燁說話,遠遠的就傳出一道縹緲撼動肺腑的仙音:“就憑你殺了這麼多人,就憑你是個鬼物,心術不正,你就該死。”眾人神情頓時為之一振,忙紛紛順著聲源看去。

只見當初白家請來的那位道士常陽挽著拂塵款款而來,他身後還跟著一群步伐矯健,姿態兇狠的狼狗。

白以樓微微蹙眉看向道士,並不將其放在眼裏,而是說:“你是何人,不想死就,少干預我,的事。”

“並非我想干預你的事。”常陽說:“是你執念太重,先是攪亂凡間的秩序不說,如今還做此等傷天害理之事,我自容不得你。”

“冠冕堂皇。”白以樓冷哼道:“你已早,有此打算。”

“是又如何,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道理難道你會不懂?”常陽笑道:“識趣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別逼我動用它們。”

白以樓瞟了一眼他身後蠢蠢欲動的一群狗,無所懼的冷笑:“憑它們,你想擊敗我,異想,天開。”

誰知常陽卻笑了起來,道:“它們不過是用來禁錮你罷了,之前我是打算與你硬碰硬,不過如今我已然找到能輕易降服你的寶貝,且像你這般難得一見的寶物,我今日卻不打算除掉你了,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我自不會傷你分毫。”

常陽說著一眨眼間已閃身到白以燁身後,他一把箍住白以燁的脖子,從腰間拔出尖刀直指白以燁的脖子,威脅道:“想必他已足夠降服你了,這人怕是被你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吧,你說呢,鬼嬰王。”

白以樓的臉色瞬間冷下來,他冷冷的盯著常陽,周遭溫度突地下降,直將眾人凍得一個哆嗦,紛紛看向白以燁。

白以燁一手反抓著常陽的手臂,先是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剛要說話卻被常陽以匕首直逼咽喉,他不敢再掙扎,忙往後靠去。

眾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鬼嬰王?

一旁的白浩心思卻不在上面,而是突然對這稱呼感到沒來由的熟悉,然而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現在的情勢沒時間給他多想,他料想不到這道士會以白以燁做為突破口來威脅白以樓,白浩的心臟不禁提了起來,他心情複雜的看著白以樓,自私的想讓他離開這裏,不要去管白以燁,一來是不想看到自己在乎的人為了別人冒險,二來他知道,白以燁會讓白以樓萬劫不復,恐怕這將會是他被封印在後山的原因。

然而白以燁的親人們卻並未像白浩一般想這麼多,他們甫一瞧見自家兒子被挾持了都不可置信的吸了口氣,瞬間將矛頭指向道士,白志易緊張地厲聲大喝道:“道長,我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拿我兒做籌碼要脅他,他痛下殺手殺了這麼多人,哪里會吃這一套!還請你快快將我兒給放了!”

常陽不以為意微微側頭,低聲對數人說:“你們大可放心,我不會傷害小公子,只是想借他一用罷了,若你們不想喪命於這魔頭的手下,就待一邊看著。”

數人將信將疑,卻也不再出聲阻擾。

一旁的白浩無力阻攔,只得繃著神經看著。

白以樓顯然也將道士的話聽進去了,他皺著眉一步步逼近道士,常陽也絲毫不懼,他淡淡地說:“別以為我只是唬著你玩,我與他非親非故,可賭得起,你若不信,就再接著走兩步試試。”

白以樓聞言腳步頓了頓,下一刻還是執著的往前走去,他試圖釋放出鬼力去攻擊道士,卻不想道士身上似有護體法寶,鬼力竟動不得他半分反而被反彈了回來,幾下便將身後大廳中的幾人射殺,這下又將眾人駭得大叫。

這時一直在屋中看著事態發展又險些被削的老太爺突然沉聲說道:“道長,還請你一定為老朽收了這孽障,任何代價我白家都花得起。”

此話一出,一干人等都煞白了臉。

老爺子這話的用意眾人都知曉是個什麼意思,他竟為了能順利的將白以樓收服而要捨棄白以燁!

這老頭真是心狠手辣,自私自利。

白以燁臉色一陣青白,他實在是沒想到竟會被自己的爺爺當成籌碼來要脅別人,他更沒想到白以樓會因此而猶豫。

這麼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竟會因自己的性命而遲疑。

常陽身後的一群人慌張的吵嚷起來,白志易不禁暴怒,大吼道:“爹!以燁是你的親孫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就不怕地底下的列祖列宗唯你是問嗎!”

老爺子此時已紅了眼,入了魔障,他吼道:“這孽畜殺了白家上下幾十口人,你若是也想死在他的手裏我也不攔著!可白家上上下下剩下的幾十口的性命誰來負責!你可別忘了你兒媳婦的腹中還懷有白家的骨血!”

“那是誰的罪過!你自己做的事現在遭到了報應卻要拿別人的性命做籌碼嗎!”白志易徹底怒了,全然顧不上什麼孝義,他大吼道:“若不是當初你做的那些事,會有今日的浩劫嗎,如今出了事卻要推到一個無辜的人身上!你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這一番話說得老爺子臉色漲紅,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語來。

白志易幾步沖到白以樓面前,哀求道:“好侄兒,你所受的苦與我兒無干,你若念在我們收養你,燁兒從小就陪著你玩的情分上,就請放燁兒一條生路,莫要讓他因為老頭子的私欲枉送了性命!他已經夠可憐了!”

白以樓冷冷的看著白志易,又看向一臉煞白的白以燁,他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後才說:“我,這就走。”

還未等白志易鬆口氣,誰知常陽卻一陣狂笑,手臂用力,直將白以燁箍得一臉痛苦,道:“在貧道面前,豈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今日若乖乖束手就擒,我會考慮放了他,如若不然,我現在就讓他血濺當場!”

白以樓見白以燁難受得皺眉,頓時怒了,他不管不顧的釋放出鬼力,強悍的鬼力猶如無孔不入的空氣一般化成道道尖銳無形的刀刃充斥著整個白府,隨時可能迸射到四周的鬼力將白以樓周遭的一切物體擊碎穿透成渣滓。

這是何等的威力,眾人頓時一哄而散,忙去找物體遮掩,生怕被波及。

“放了他。”白以樓陰冷的盯著道士,釋放出的鬼力無時無刻的在施加壓力,說:“我興許會,考慮放過其他人。”

道士得意的笑了笑,說:“別跟我做交易,容不得你選擇,除非你不顧他的性命,那我無話可說,若你束手就擒,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周圍的壓迫力更大,顯然白以樓十分的憤怒,他逼視著道士,似乎是在考慮他的話,一旁白浩也看得萬分焦急,生怕白以樓真順了那道士的意,不由暗自祈禱:“樓哥,別信他的鬼話啊,你走了他也不可能會為難白家的。”

很明顯白以樓也是這麼想的,他微微握拳,化作尖銳刀刃的鬼力頓時朝著四周迸射開來,卻唯獨避開了白以燁,他欲將白家人都弄死再直接走人,誰知這道士也是個不簡單的,他見狀臉色微變,直接以匕首壓住白以燁的脖頸,鋒利的刀刃立時將白以燁的脖頸劃破,一股猩紅的血線頓時溢了出來,白以燁哼痛出聲,常陽大喊道:“收回去!否則我先弄死他!”說著他以道法震開身後瞧見白以燁受傷而沖上來的白父白母。

白以樓眉頭緊皺,不甘心卻及時將鬼力收回,四周令人窒息的壓迫力頓時消散,他死死盯著白以燁流出血的脖頸。

道士由覺不夠,又將刀子壓進白以燁的肌膚一絲,威脅道:“你最好現在就束手就擒,否則他的小命我可不能保證。”

“放了他。”白以樓道:“我任由你,處置。”

一旁的白浩因為這話氣得胸口悶痛,奈何卻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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