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念(皇帝哥哥深夜雙龍自X慾求不滿想念自家老攻~)
顧行之無奈地看著寶貝弟弟急匆匆地出宮去,心中竟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老父般的悵然,搖了搖頭,認命地看起被鳳天衣送回來的奏折,也不知為何總有些心緒不寧,效率就低了下來,等看完這些折子在一抬頭,外頭的天色都暗了。
「皇上,該用晚膳了,可是回寢宮?」崔公公問道。
顧行之捏了捏酸脹的脖子,點點頭。
用膳的時候,顧行之也吃的很少,崔公公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命人收拾了桌子便一併退了下去,去準備沐浴之事。
年輕的帝王自沐浴起便不需要人伺候,偌大的寧心宮只剩一人,在夜明珠清幽的光下顯得格外空蕩。
顧行之披著一件明黃色的絲袍走向床邊,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濕潤,白日裡的帝王威嚴收了起來,清冷的玉人多了幾分慵懶,他一腿屈起踩在床上一腿放在床下靠著床柱斜斜坐著,一如往常的從床頭的暗格裡取出一個小木盒,抿了抿唇,將盒子打開。
一陣藥香從木盒裡傳出,就見木盒之中有一盛著淺綠色藥水的白玉大碗,那藥水中浸泡著的兩根雕龍畫鳳的精緻物件,赫然是兩根正常男子尺寸的……玉勢。
顧行之白皙的臉上染上薄紅,即便是每晚都要打招呼的老夥計,每每看到還是會覺得羞恥難當,將木盒放到一旁的小几上,修長的手拿起了其中一根,另一隻手則掀開了長袍,露出未著絲縷的下半身來。
顧行之挪了挪身子,將兩條纖直的長腿張開到最大,軟軟耷在腿間的粉肉比尋常男子要小一些,再往下竟生出了一朵不該存在的嬌花,嫩紅的顏色看起來成熟又乾淨,隨著主人的呼吸一開一合,偶爾吐出一絲晶瑩的水露,雨後海棠美不勝收,再下來便是臀瓣間藏著的小小菊穴,許是因為用的少,顏色還十分粉嫩,連每一道細細的褶子都精緻得不可思議。
尊貴的年輕帝王擺出這種淫蕩的姿勢,卻不讓人覺得下賤無恥,反而因他一身冷淡禁慾的氣質顯得格外矛盾和誘人。
顧行之面上雖不顯,顫著的長睫卻洩露了內心的不平靜,他低垂著眼,伸手按住花穴上方凸起的小豆,酥麻的快感直衝大腦,讓他呼吸亂了起來,及時咬住下唇,將差點溢出的呻吟嚥了回去。
手指學著那人捏住自己的小豆輕輕打轉按揉,很快,小腹一酸,那花穴裡便湧出一股汁液來,修長的手指於是向下,在嬌嫩的穴口滑動起來,慢慢的將兩指擠了進去,緩緩抽動起來。
「嗯……」
異物的侵入和手指感觸到的絲滑緊致讓顧行之緊緊蹙起眉,口中不自覺露出一點聲音,那聲音清泠泠的煞是好聽,卻讓習慣隱忍的帝王懊惱不已。
等花穴裡已有了明顯的水澤聲,長指便退了出來,備好的玉勢抵在穴口,手腕一用力將它的頭推了進去,感覺到老朋友的到來,穴肉歡快地蠕動著一點一點把玉勢吞了進去,跟那人一比顯得小得可憐的東西進的並不艱難,很快整根都送入花徑,無意中碰到了敏感的花心。
「唔……」
顧行之難以承受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軟軟地倒在了床上,低低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又撐起身子把另一隻玉勢也拿過來,依樣畫葫蘆地要把它送進菊穴,但菊穴不是天生用來承歡的地方,他也不是天賦異稟之人,只能先用油膏好生潤滑一番,才把手指換成玉勢,即便如此,那也進的不甚輕鬆。
顧行之閉眼蹙眉,貝齒在唇瓣上留下了淺淺的齒印,他小口小口地吸著氣,一點點放鬆泛著油光的淫糜菊穴,等玉勢完全進入以後,身上已經生出了一層薄汗。
若像往常一樣,兩個小穴裡含好了滋養穴道的藥玉,顧行之就該睡了,但今晚卻有點不一樣。
雙性之身性慾要強於常人,但顧行之幼年登基,在危機四伏的朝堂深宮裡艱難求生多年,早已變得隱忍自持,反倒相當清心寡慾,若非當年那場意外,他可能現在還過得像個和尚,這藥玉在顧行之眼裡跟生病時服用的湯藥無甚區別,夜夜含著入睡也未起過邪念,可今晚卻覺得那兩個物件變得不可忽視起來。
腦子裡閃過小弟談及鳳天衣時神色羞澀又歡喜的畫面,他竟有些想念那個數月不見的男人,心裡空蕩蕩的,身體也變得空虛起來,被藥玉填滿的前後兩穴自發蠕動起來,生出難言的癢意。
顧行之抿著唇,眼裡閃過掙扎,但還是順從了自己的慾望,躺在床上屈起一腿,雙手一前一後地握住兩根玉勢,緩緩抽動起來。
這是顧行之第一次自慰,手法和技巧都生疏得很,磕磕絆絆的弄了好一會兒都不得其法,反倒把慾望弄得更大了些,想著自己一代帝王連這點事也做不好,顧行之覺得難堪,又有一點委屈,白日裡清冷鎮靜的眼中瀰漫起一層水霧。
顧行之想放棄,但身體已經被慾望燒得十分難受,不滿足自己今晚可能都不用睡了,於是手又握回了玉勢,努力回憶著男人肏弄自己時著重關愛的地方,聰明的帝王摸索了一會兒便找到了自己花心和騷心的準確位置。
「嗯……哼嗯……」
全身的力氣都放在了手上,顧行之也無暇再去克制別的,小聲地低吟起來,花心和騷心在他把握好速度後接連被撞擊,兩根藥玉之間隔著的薄膜被不斷摩擦,過電般的快感連綿不斷,終於開始舒服起來。
寬大的龍床上,人前清冷尊貴的帝王髮絲凌亂地在床上扭動,汗濕的臉上滿佈潮紅,半睜的眼含著難耐的淚水,被打濕的睫毛不住輕顫,秀挺的鼻子急促呼吸著,微張的紅唇時不時吐出一聲壓抑的吟哦,鬆鬆掛在身上的睡袍早就被磨蹭得滑落肩頭,只被一條帶子固定在腰間,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頭竟長著兩隻小巧的嫩乳,頂端熟透的紅梅比常人大上許多,情色十足,下身粉嫩的肉棒高高翹起,頂部不斷溢出液體,藥玉不斷在花穴和菊穴裡進出,那花穴裡帶出的豐沛汁液和後穴溢出的一點腸液混合在一起,將下身弄得濕噠噠的,身下的床單顏色都被打濕變深,他突然雙手同時用力,將兩根玉勢同時深深插入。
「哈嗯……秦戈……」
顧行之突然哼出一個人名,高高挺起胸膛,身上繃出一道迷人的曲線,肉棒不經撫慰便一股股地射出濃稠的白濁,零零散散地落在汗濕的胸前和肚子上,小腹一抽一抽地瘋狂痙攣著,大量的花液從身體深處不斷朝外湧出,那玉勢堵也堵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身下的床單迅速積起一小灘水液。
高潮過後的顧行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眼失神地看著床頂,身體卻沒有得到想像中的快樂,沒有男人雄性意味濃重的氣息,沒有歡愛過後溫柔小意的安撫,沒有男人濕熱的親吻和讓人安心的懷抱,玉勢又冷又硬一點也不舒服,手也好酸……
顧行之突然抽出兩根藥玉丟到一邊,沉著一張泛紅的臉爬到乾淨的那半邊床上躺下,扯過被子蓋上已經開始發冷的身體,拿手背擋在眼睛上頭,不多時,呼吸漸漸平穩,唯有臉側滑落的一滴清淚洩露了他並未睡著的事實。
涼夜清宮,總是容易讓人覺得寂寞。
番外·第1章 將軍X皇帝 初次(1)皇帝哥哥慘遭暗算身中淫毒,大將軍挺身而出以身相「救」
每年除夕的宮宴總是格外隆重,今年也不例外,辭舊迎新的日子大家都會期待,但顧行之在這一天卻提不起什勁來,因為他的父皇就是在這一天入的皇陵。
顧行之不是傷春悲秋的人,不至於因此鬱鬱寡歡,但今年他的寶貝小弟感了風寒養在相府,沒了開心果在身邊,那些乏味的歌舞和閉著眼都能背下來的賀詞就顯得更加無趣了。
顧行之坐在高位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底下的觥籌交錯,慢慢喝著酒,目光不經意撞上一人,那人眼裡過於灼人的愛慕讓他心頭一跳,下意識地避了開去,心道自己喝的多了有些眼花,再往回看去,果然,底下端正坐好的征南大將軍正專心看著歌舞,並未有過看向旁處的跡象。
禮部尚書又在藉著敬酒的機會說起了選秀充盈後宮一事,顧行之煩不勝煩,喝下他遞過來的酒敷衍了幾句便將他打發了下去,卻沒看到尚書臨走時神色裡的心虛。
宮宴還在繼續,顧行之卻覺得身體隱隱有些燥熱,人也有些犯暈,暗道今日的酒格外醉人,便稱自己不勝酒力,先行離席回寢宮休息,豈料行至御花園時,小腹突然竄起一股熱流。
「嗯……」
顧行之悶哼一聲,迅速扶住一棵大樹,免了自己因為腿軟跌倒的窘境。
「皇上,您怎了?是不是不是舒服,可要傳太醫?」
伺候過先皇的老公公驚道,上前想扶著他。
顧行之縮回手沒讓他碰到自己,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無礙,只是有些醉了,崔公公先下去吧,此處離寧心宮不遠,朕自己回去便可。」
「可是……」
年輕的帝王微微蹙眉,不發一言卻已有威嚴。
崔公公不敢忤逆,道了聲「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等御花園裡只剩下他一人,顧行之終於卸下強自偽裝的鎮定,兩腿一軟狼狽地斜靠在樹幹上,月色下清俊的面容染上不正常的酡紅,急促地呼吸著。
該死的,是誰膽大包天敢給他下藥!?
顧行之揪緊衣襟克制住想要脫掉衣物以解身上燥熱的衝動,被慾望逼紅的眼尾染上怒火。
「皇上,您這是怎了?」
突然,一名美艷的宮裝女子從遠處疾步趕來,上前便想去扶顧行之。
「別碰朕。」顧行之冷冷開口,眼中已有殺意,體內的燥熱因女人的體香越發翻騰的厲害,下體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就連兩腿間那不可言說的秘境也開始濕潤起來。
女子眼裡閃過不甘,不死心的還來碰他,奈何那藥效太過猛烈,他竟連一個女人的動作都躲不開,讓她碰到了自己。
「滾!」
顧行之咬牙低吼,覺得附上他手臂的纖手是他這一生見過最噁心的東西,他是寧死也不願用這女人做解藥,這想著,手上也有了些力氣,倒把人甩了開了,只是自己卻因為重心不穩朝旁邊倒去。
「皇上,就讓奴婢……」
女子話未說完,「咚」的一聲被人打暈倒地。
顧行之未向無聊中一樣摔倒在地,而是跌入了一具堅硬溫熱的懷抱。
「微臣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極富磁性的嗓音在頭上響起。
顧行之緩緩抬頭,水汽氤氳的眼裡浮現出一張剛毅的臉,他張了張紅唇,有些訝異:「將軍?」
「皇上,臣先扶你回寢宮。」秦戈摟著他不盈一握的腰,情不自禁的收緊了手臂,眸光閃了閃,沒想到看著清瘦的青年實際上更纖弱。
顧行之沒注意他的異常,瞥了眼暈倒的女人,鬆了口氣,虛弱道:「有勞將軍了。」
秦戈搖了搖頭,突然打橫抱起懷裡的人,運起輕功朝寧心宮飛去。
「啊!」一聲低呼脫口而出,顧行之呆呆地看著秦戈,不知道秦戈怎這大膽居然敢……抱他。
秦戈瞥了眼難得卸下冷漠的外衣有些傻乎乎的君王,眼裡閃過笑意。
秦戈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便到了寧心宮,他抱著顧行之入了寢宮,一路走到寢宮深處明黃色的龍床旁。
「放朕下來吧,麻煩秦將軍再為朕打一桶冷水。」
顧行之體內的邪火俞燒愈烈,敏感的身體在陽剛的男性懷抱裡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竟想再貼近男人一些,這種念頭讓他難堪不已,閉上眼啞著嗓子吩道。
一朝天子被下了春藥,這種有損皇家顏面的事他已不願讓更多人知曉,乾脆指使起這位征南大將軍來。
秦戈倒是真的將人放下了,卻沒有依言去打水,而是兩手撐在床上,低著頭定定地看顧行之,目光深沉。
顧行之被他得心慌意亂,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抖了抖被燒的發白的唇瓣:「愣著/愣著干什,還不快去。」
「皇上,你中的是南疆的邪藥『纏欲』,一個時辰之內若不與人交合,便會七竅流血而亡。」言下之意,想靠冷水撐過去是不可能的。
顧行之被慾望燒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瞳孔緊縮,纖長的睫毛顫抖起來,高高在上的年輕的帝王在這一刻看起來竟有些無助。
難道……真的要他去碰那些噁心的女子……可他這樣的身體……
「皇上如果不願碰女子,臣倒還有一法,皇上可願一試?」秦戈壓低了嗓音說道,眼裡已經開始跳躍起了詭異的幽光。
「朕願意……」
顧行之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急切地看向秦戈,被慾望攪得混沌的腦子裡只想著只要能不碰女子怎樣都好,根本沒有警惕眼前的男人。
秦戈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臣,遵命。」
番外·第2章 將軍X皇帝 初次(2)大將軍告白暖化帝心,衣服一脫顯流氓本色
「秦戈!你、你是不是瘋了!」
顧行之冷怒地看著在他唇上落下一記親吻的男人,被親吻過的唇瓣顫個不停,怎也想不到男人說的另一種法子會是這樣!
「『纏欲』除了與人交合別無他法,皇上既然不碰女子,那就只有微臣代勞了。」
秦戈笑得十足痞氣,不急不緩地開始解自己的衣袍。
我不願意碰女人不代表我就願意碰男人!更何況是跟自己的臣子!
顧行之急紅了眼,目光愈發冰冷而威嚴:「朕不需要……去給朕打冷……」
「你的這條命關係著大盛江山和小王爺,你賭不起。」秦戈打斷他的話,絲毫不懼天子之威。
顧行之鼻尖一酸,清冷的眼裡瀰漫起水霧,隱約可見一絲自嘲和絕望,是啊,他背負的太多,根本賭不起,他從來就沒有任性的權利,從來都沒有……
秦戈將他的神色看在眼裡,心疼地吮掉他眼角快要溢出的淚水:「顧行之,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你在胡……」顧行之再一次驚得說不出話來,卻發現他眼裡的濃烈的感情沒有一點作假的成分,原來在宮宴上他沒有眼花。
「還記得四年前你送我出征?你笑著祝我凱旋而歸的樣子該死的迷人,我知道我完了,但我不後悔。」秦戈著迷地撫摸著他光滑的側臉,粗糙的大手帶給他陣陣酥麻。
顧行之被他的觸碰弄的渾身燥熱,一聲呻吟險些出口,硬是咬著唇忍住了,卻不知為何沒有躲開他的大手,回想起四年前那位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似乎他當時看自己的眼神就熱的詭異,他只當作是男兒征戰沙場的熱血,原來竟是……
「我跟你……不會有結果,你走吧,今日之事,我會當作從未發生過。」顧行之長長歎了口氣,被一個男子喜歡這種事,他以為他會覺得難堪和氣憤,不曾想只是心疼這個有些執拗的男人。
「不試試怎知道,自從心裡有了你,我對別的男人女人再也硬不起來,只有想著你才能紓解一番,得不到你我生不如死,倒不如一償夙願做個風流鬼。」秦戈嗤笑,神色裡已經染上了瘋狂之意。
顧行之被他過於露骨的話臊紅了臉,見他已經瘋魔地拽起了自己身上的龍袍,大驚失色,軟軟的按住他粗壯的手臂:「秦戈你清醒一點,朕是皇帝,你不能以下犯……嗯……別……」
男人的佈滿老繭的粗糙大手撫上他的腰側,搔得他體內又是麻癢,又是空虛……
「行之,你自幼經歷了太多事情,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在苦苦支撐,你比任何人都勤勉,無時不刻不在小心謹慎,不敢行差踏錯分毫,你是大盛至高無上的帝王,過的卻比誰都苦,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守好南疆,可這不夠,你還是不開心。」
「行之,我小時候見過你,我記得你小的時候也挺愛笑的,可你現在笑的太少了。」
「行之,你不知道我每次尾隨於你看著你在無人時露出的脆弱和寂寞的時候有多心疼,行之,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一定會好好疼你。」
秦戈一邊解著顧行之的衣服,一邊在他臉上憐惜地親吻,把藏在心裡的話一股腦倒了出來。
「嗯……你不要再說了……」
顧行之還在掙扎著,但眼眶已經因為男人的話微微發紅,秦戈居然、居然什都知道……原來真的有人能明白他這些年來的不易。
有個人來疼他?自從父皇母后離開,他已經太久沒有有過這種奢望,他是群臣的主心骨,他是小弟頂天立地的大哥,他必須是堅不可摧的,可是他不是,他也是人,他也想被人……
顧行之想讓秦戈閉嘴,因為他絕望的發現自己已經心動了。
「行之,你不知道我多感謝那個給你下藥的人,你看,你根本不能抗拒我,讓我疼你好不好?」
「呲啦」一聲,秦戈撕開象徵至尊的龍袍,啃咬起眼前精緻的鎖骨,養尊處優的年輕帝王的身體瓷白細嫩,一但沾上就再也戒不掉,身中春藥的人根本抵抗不了,還主動向他靠近了一些,惹來他陣陣低笑。
「秦戈……嗯……你放肆……」
顧行之重重地喘了一口氣,覺得被秦戈碰過的地方都像著了火,跟體內燃燒的邪火一碰面便形成了燎原之勢,好熱,真的好熱……
「呵呵,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這好聽,秦戈,情哥,我可不就是你的情哥, 行之,再叫給我聽聽。」秦戈爬上去些開始親吻顧行之的嘴角,混跡軍營的莽漢子耍起流氓來,實非在宮裡規規矩矩長大的帝王可以承受。
顧行之不甚清醒的腦子遲鈍地弄明白他在說什以後,白皙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頂,冷冷地瞪著他恨不能拿眼神把他戳死,但染的情慾的帝王哪裡還有什威嚴,水氣瀰漫的大眼只能招人心疼。
「行之,跟我在一起吧,以後你就不用羨慕小王爺了,我對你會比你對他還要好。」秦戈親親他的眼睛,剛硬冷峻的臉上全是溫柔,鐵漢柔情最是讓人心動。
顧行之心裡又是狠狠一跳,被他看著什珍寶似的眼神引誘,伸手輕輕撫上他眼角因多年征戰變得粗糙的皮膚,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點頭,過後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顧行之羞惱地蹙眉垂眸,轉頭將腦袋埋進綿軟的枕頭裡。
「行之,行之你真好。」秦戈激動地在他臉上一口一口的啃,像一隻搖著尾巴的大狗,把顧行之的臉上舔得全是他的口水,舔完了臉就去舔他握著的那只修長白皙的手。
十指連心,男人口舌的滾燙從指尖傳到心裡,惹得顧行之身子一顫,小腹湧起了一股難耐的酸癢,壓抑地嚶嚀了一聲。
秦戈一聽,突出的喉結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動了一下,大掌將逃避的人從枕頭裡挖了出來,俯身擒住了嚮往已久的嫩唇,急切的動作談不上溫柔,很快便把兩片柔嫩的唇瓣啃得紅腫發痛,而後便想撬開那兩排貝齒,幾次不能如願就又啃回了那兩片嘴唇。
顧行之瞇著眼看著男人,迷迷糊糊的覺得真的是一條大狗在舔自己,竟有些想笑,怕嘴皮真的被這個糙漢子給弄破了,自己也的確有些難耐起來,便不欲與他為難,在他再一次碰到他牙關的時候順從地張了開來。
男人的大舌頭伸了進來,帶著濃郁的陽剛氣息和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熏得他身體發軟,攪亂他口腔的津液後便唑住他的舌頭大力吸吮起來,跟一隻野獸似的粗魯的不行,把他弄得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興奮,顧行之緩緩閉上眼,一代帝王難得放下了主宰權。
秦戈吸夠了柔嫩的舌頭,便大口吸食起小嘴裡的津液,沉迷在那醉人的酒香裡,然後又把自己的津液渡了進去,捲著他的小舌頭讓他吞下去,看著他蹙著眉卻乖乖嚥下的模樣,褲子裡的大棒子漲得發痛,。
津液不斷從嘴角溢出,很快顧行之的下巴便濕得水亮,過度激烈的深吻讓他難以承受,很快便呼吸困難起來,窒息的感覺讓他不得不伸手推拒男人的肩膀。
秦戈見人是真的要背過氣去,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在他神色迷離的臉上又親了一口才輾轉往下,舔起他的鎖骨和胸前富有彈性的肌膚來,大掌再一用力,刷的一下把明黃色的龍袍徹底撕開,等看到裡面藏著的美景時,雙眼發亮,呼吸急促起來。
「行之,你的奶子真漂亮……」
番外·第3章 將軍X皇帝 初次(3)激H 皇帝哥哥雙性秘密曝光,被玩弄雙乳花穴被自己的東西射滿臉
夜明珠清幽的光落在顧行之白皙如玉的胸膛上,那本該平坦的地方竟微微隆起,像兩只可愛的小白饅頭,其上點綴著兩顆粉紅的小豆,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顧行之的手被男人按在身側,無法伸手去遮掩,只能轉開腦袋羞恥地閉上眼,不敢再看秦戈的表情,即便如此,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仍然清晰可聞。
「行之,你的奶子真漂亮……」
秦戈眼珠子一錯不錯地盯著那處,不停吞嚥著唾沫,沒想到行之男兒之身竟有這樣的物件,真是便宜他了。
「閉、嘴!」
顧行之羞得渾身發顫,恨不得把這兵痞子千刀萬剮,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
「好好,我不說了,你別生氣。」
秦戈無聲勾唇,柔聲安撫道,目光轉回顧行之的胸前又直了起來,俯身在一處嗅了嗅,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
「嗯……」
顧行之身子狠狠一顫,酥麻的快感在腦中炸開,逼得他悶哼出聲,他瞇著眼急促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結果不大的胸乳又被男人整個含進了嘴裡,粗魯地吸吮起來,發出「嘖嘖」的聲音,舌尖不停挑弄著乳首,間或用牙齒細細啃咬,微微的刺痛裡又有爽意,另一邊也被男人的大手握在了手裡或揉或捏,佈滿老繭的手指搓擰著乳首,強烈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他想讓男人停下來卻怕一出聲就是讓人難堪的呻吟,只能逃避一般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
秦戈一直在觀察顧行之,見他忍得渾身是汗也不願呻吟出聲,只有在他突然用力的時候才會發出壓抑的輕哼,那也是很快就憋了回去,不由暗自發笑,決定一會兒更加賣力,逼他家冷靜自持的皇帝陛下發出更好聽的聲音才行。
秦戈吃夠了一邊,嘬著小乳拉得老高才捨得放開,發出「啵」的一聲響,小乳縮回去以後還微微彈動,看得他口乾舌燥。
「你、你不要太過分……」
這種玩法哪裡是未經人事的顧行之受得了的,眼眼睛都紅了一圈,放在旁邊的那隻手對著男人的肩就是一巴掌。
秦戈被打了還挺開心,別說他皮糙肉厚被打一下跟撓癢癢似的還擔心細皮嫩肉的皇帝會不會疼,就算真給他一刀他也是甘之如飴,拉過顧行之的手親了親,大嘴又湊到另一邊小乳,如法炮製地玩了起來。
顧行之想把他的腦袋推開,結果人家的腦袋跟石頭一樣立在那兒巋然不動,酥酥麻麻的感覺又漫了上來,讓體內灼燒的熱焰緩解了許多,他推拒的手終是軟軟搭在了男人的頭上,反倒像是男人被他按在胸前。
就在顧行之為數不多的理智全都用在壓抑呻吟之時,秦戈的大掌已經一路向下,探進了明黃的褻褲裡,覆上了彈軟的臀肉,絕佳的手感讓秦戈倒吸一口氣,皇帝平時穿得整整齊齊正兒八經,沒想到底下藏了這一對騷屁股,這想著,手上便使了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越揉越是愛不釋手,乾脆動手想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不要!」
顧行之突然按住了自己的褲子,看向秦戈的一雙眼微微發紅,眼底仍有濃濃的情慾,但卻多了幾分清明和……慌亂。
「呵呵,行之真是害羞,哪有歡愛是穿著褲子的?」
秦戈只當他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在人前赤身裸體,突然起了壞心,起身把顧行之的下身一抬,讓他兩條腿垂在兩邊,單手撕破了褲襠的位置,得意洋洋地朝沒了褲襠阻擋的地方看去,這一看卻是傻了眼。
那比成年男子秀氣一些的半硬性器和股縫裡若隱若現的粉嫩菊穴之間,竟開著一朵本不該出現在那裡的小縫,雨後桃花似的粉嫩濕潤,一開一合間欲語還休。
顧行之見秦戈愣在那裡,明明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卻還是心灰意冷,連身上的慾望都似褪得一乾二淨。
這便是大盛皇室最大的隱秘--第十代帝王顧行之,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所以顧行之才不願意納妃,也不願意接觸女人,更不願意接觸男人,只是秦戈為他畫的大餅太過誘人,竟讓他一時忘了自己是這樣的身體。
「秦將軍還想看到什時候,覺得噁心就快滾,朕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了。」
清冷的聲音拉回了秦戈不知道飄到哪裡去的魂魄,一回神便見他家皇帝蒼白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自己,被他吻得嫣紅的唇瓣緊緊地抿著,眼角紅得厲害,強自鎮定的年輕帝王已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秦戈暗罵自己太過驚喜忘了照顧行之的心情,看他這般脆弱的樣子心痛得要命,當即無視了他說的話,俯身親了親那朵漂亮的小花。
「啊……」
顧行之震驚地看著秦戈,一時間忘了壓抑,嗓子裡漏出了一聲細長的呻吟,清泠泠的煞是好聽,聽到自己那不知羞恥的叫聲後猛地漲紅了臉,難堪地別開臉去,被親吻過的花穴像活過來一般無意識地蠕動著,竟吐出一股晶瑩。
秦戈如願以償地聽到了他家皇帝的呻吟,褲襠裡的肉棒跳了一跳,又見那花穴展現出這種風景,腦子裡的那根弦徹底繃斷,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肉縫上舔了一下。
顧行之呼吸一窒,很難形容這一瞬間的感覺,心裡和身體好像同時被什盈滿了一般,因心緒起伏暫時被遺忘的慾望捲土重來,體內的酸麻、燥熱和空虛抽乾了他所有的力氣,懸在半空中的雙腿軟軟地耷拉在床上。
秦戈在舔了那一下之後,突然雙手把修長的白腿掰到最開,粗大的舌頭頂進那徹底張開的小嘴裡,在淺處絲滑的穴肉上打著轉地舔舐,時不時吸吮一下兩邊的貝肉,手指捏住上方凸起的肉蒂,用繭子最粗厚的指腹磨蹭起來。
「秦、秦戈……」
顧行之就是再能忍,二十年來自己從未多碰的地方被人這玩弄,也不能再鎮定下去了,連靈魂都要被剝離的陌生的快感讓他害怕的不行,低低地喚了一聲秦戈,希望男人可以放過他,誰知那粗糙的舌頭又往裡頂了一些,連帶著令人羞惱的水澤聲都響亮了許多。
好、好疼……
顧行之瞇著霧濛濛地大眼,偏頭咬住自己屈起的手指,忍下了跑到嗓子眼兒的聲音,他怕秦戈聽到他的聲音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事實證明年輕的帝王總是睿智的,但就算他是個啞巴,這位南征大將軍也會做出相當過分的事情。
秦戈覺得自己還能忍住沒把發痛的大肉棒插進這意外之喜裡真是奇跡,行之的花穴雖小,裡面卻又濕又軟,舌頭伸進去像跟一張小嘴舌吻一般,被軟肉按摩著讓他爽得頭皮發麻,往深裡舔竟然還感覺到一層明顯的處子膜,隨著主人的小腹時不時的抽搐,不斷地淌出花液來,那水的味道雖不至於甘甜如蜜,卻跟他這個人一樣乾淨,連腥氣都淡得幾乎嘗不出來,弄得他越喝越渴,欲罷不能,不斷地捏著那可被他玩得腫大的陰蒂希望他的皇帝能多賞賜給他一些瓊漿玉液,真的無法想像此時插進去捅破那層膜的是他的肉棒會爽到什程度。
「嘖嘖嘖……」
水漬聲仍不斷地從下體傳來,顧行之無聲地張著紅唇,整個人已經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嫣紅的身子熱得快要冒煙,眼角的已有淚跡,靠在臉旁的手指上有明顯的牙印,髮冠早就掉到了旁邊,散亂的髮絲粘了一身一臉,狼狽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龍椅之上的清貴?
顧行之被舔得又熱又癢,一陣難受又一陣舒服,快感不斷堆積,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未經撫慰的小肉棒高高地翹起,昭示著主人最真實的感受,小腹那兒酸酸脹脹的,隱隱有什要湧出來……
「秦戈……嗯……快放開我……」
顧行之不知道要發生什,可他直覺不能再讓秦戈再這樣弄下去,腳踩在男人屈在床上的大腿上,借力擰了擰腰,倒真的脫離了那條惱人的舌頭。
「老實點!」
秦戈不悅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抹了把臉上的淫液,把人又給制住。
顧行之抬起濕潤的眼,愣愣地看著他,似不相信居然會有人打自己的……
秦戈把他可愛的樣子看在眼裡,笑在心裡,懲罰性地在那充血的肉蒂上咬了一下,滿意地看到人兒一抖,被他舔出一個小小孔來的花穴裡又湧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心滿意足地吸啜到自己嘴裡,見花穴收縮的越來越快,眼裡閃過一絲明瞭,撐開小穴用力吸了起來,按摩陰蒂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還能空出兩個手指撥弄去前頭的小肉棒。
顧行之難過地搖著頭,鼻尖酸酸的,眼睛愈發濕潤,終於在男人一個猛吸下,咬著下唇重重地悶哼一聲,小腹那墜脹的感覺終於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暢意,那藥效好像也不見了,乳白的液體從上方一股股澆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臉上,花穴處不斷痙攣,湧出大量的水液,順著股縫流到了身後另一處發癢的地方。
「行之,你真好看。」
秦戈定定地看著顧行之沾上精液的俊臉,緩緩放下他的下身,一種將至高無上的神祇拉入淫慾深淵的禁忌感讓他心跳如雷,下意識地俯身舔掉他臉上的精液,然後渡進微張的小嘴裡。
「秦戈!」顧行之嚥下自己的東西,臊得身子越發滾燙,狠狠地瞪著男人,只想殺了這個老流氓。
「唉,情哥在這兒,小乖再喊一聲。」秦戈笑著逗弄他,斜靠在他身邊輕,把手伸進他破爛的龍袍裡撫著他光滑的脊背。
顧行之差點沒罵給秦戈取這個名字的老將軍,還有他那是什破叫法,他堂堂一國之君怎可以……藏在發間的耳朵微微發燙,顧行之轉過身背著他,涼涼說道:「藥也解了,秦將軍可以走了。」
「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聲。
軍營裡打滾的男人笑聲向來洪亮,顧行之被嚇了一跳,恢復些力氣的手腕朝後就是一拐子。
秦戈愛死他這不同平日清冷難及的撒潑似的動作,連忙把人抱了個滿懷,將人轉過來後埋首在他頸項好笑地問道:「皇上該不會以為春藥這好解吧?」
顧行之正疑惑,體內突然傳來了熟悉的燥熱,剛舒服一些的身體再度陷入情慾的渴求裡,而且來勢比之前更猛,剛高潮過的小穴蟲子咬過一般瘙癢得厲害。
「怎、回事……」顧行之軟倒在男人懷中,扶著他粗壯的手臂咬牙問道。
「小乖,沒有男人的精液這毒是解不了的。」秦戈似笑非笑,滿意地看到懷裡的人兒臉又燒得通紅,顫著睫毛說不出話來,大手一把撕掉自己的褻褲,露出兒臂粗的暗紅肉棒來。
顧行之垂眸一眼,當即倒吸一口氣,面對禹王的殺招都沒有驚惶過的大眼裡竟流露出了慌張,他顫著唇搖頭:「不、不行……」太、太大了,他怎可能、怎可能……
「乖,摸摸它,它沒有這可怕,反而能讓你舒服上天。」秦戈低笑著牽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肉棒,見他一碰到就抖著身子想縮回手的樣子,笑意更濃,「臣以為,皇上身為一國之君,當無所畏懼才是。」
顧行之一僵,穩住紊亂的呼吸,抬起紅撲撲的小臉努力地板得嚴肅,像在御書房跟大臣說話似的:「秦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
秦戈就喜歡看他這副不可侵犯的模樣,這讓他的征服欲被很好的滿足,嗓音愈發磁性:「皇上是想說臣犯上嗎,我都要肏你了,還在乎這個罪名?」說著,就著他側躺的動作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手臂上,胯下一動狠狠在花穴上磨了一下。
「放、放肆……」顧行之剛虎著臉說完,臉上的嚴肅就垮掉,眉難受地蹙了起來,花穴一陣酸癢,裡頭的水流得更歡暢,恨不得有什東西像方才秦戈的舌頭一般……
「皇上要臣放肆,臣不敢不放肆,這就遵命!」秦戈看他的表情有趣的緊,真是怎瞧也瞧不夠,親親他隱忍的眉心,一手穿過他的腰讓他更貼近自己,然後移到下方將兩指探入濕潤的花穴耐心開拓,高挺的鼻子親暱地蹭著他皺起的鼻,「行之,我要為你解毒了。」
顧行之不習慣如此過分的親暱,兩手抵著他的胸膛,咬著唇搖了搖頭:「不要……」肉棒熱燙的溫度還殘留在掌心,下身的花穴忍不住縮了縮。
「那行之的花穴不癢、不想要什進去捅一捅嗎?」秦戈屈指摳了摳穴肉。
顧行之隱忍地喘著氣,半瞇的水眸定定地看著男人,放軟的語氣已然是在示弱:「可以、可以用手指……」
要是別的事秦戈早就心軟答應了,但這是原則問題,於是秦戈不贊同地說道:「我的手指可撓不到你裡頭,治標不治本,你真的想一會兒七竅流血而亡?」
顧行之不怕死,卻也不想死得那狼狽,手指夠不到的地方真的越來越癢,癢得他神魂不穩,瞥了眼高高翹起的小秦戈,竟也沒剛才看著那可怖,花穴饞得直顫,無法,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但還是輕聲補了一句:「那,如果進、進不去……你要出來。」
秦戈在心裡無聲大笑,覺得他的行之真的是天底下最可愛的人,但面上不顯,一副忠君愛國的模樣答應了下來,而後兩指撐開花穴,將雞蛋大的龜頭抵了上去,雙方剛一接觸對方的炙熱和柔軟,皆舒服地歎了口氣。
「小乖,剛開始會有一點痛,你摟著我脖子會舒服一些,痛的話就咬我,別咬自己。」秦戈拍了拍顧行之的肩,忍著想要貫穿他的慾望,啞聲囑咐。
「別亂叫。」顧行之皺著眉不滿,卻也為他的體貼微微臉紅,輕顫著睫毛伸手摟住了他的略粗的脖子,靠上他衣襟大敞露出的遍佈肌肉的堅硬胸膛,身體的接觸撫慰了他體內的空虛。
「你這乖,不叫小乖叫什?」秦戈嘴角揚起一抹痞氣,逗弄著他。
顧行之正欲說什,突然悶哼一聲咬在了男人肩上。
番外·第4章 將軍X皇帝 初次(完)激H 花穴破處+企圖進入子宮,皇帝哥哥對秦流氓笑了~(有下藥真相的彩蛋吼!)
這樣卡著顧行之也難受,依言隨著秦戈用手指按摩自己穴口的頻率緩緩開合,終於將他那龜頭含了進來,才是開頭就弄得滿身大汗,顧行之萌生退意,但那嘗到肉味的花穴卻喜歡那東西喜歡的不行,水兒不停流不說,裡頭還越來越癢。
「嗯……小乖真棒,我說過我會對你好的,所以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放心把自己交給我。」秦戈一邊親吻他汗濕的額頭一邊誇著他,鼓勵地拍拍他的肉臀。
男人磁性的嗓音似乎天生就有讓人安心的的力量,顧行之對自己一個帝王總會被自己的臣子輕易影響到情緒的狀態感到無奈,幽幽歎了口氣,罷了,都到了這一步,便莫糾結那許多了……
想著,將腦袋靠在男人肩上,深吸一口氣將花穴最大程度的放鬆。
秦戈目光一深,胯下迅速使力,粗大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朝深處推去。
那大的東西插進來怎可能不痛,但顧行之隱忍的能力也不容小覷,硬是抗下了那鈍鈍的疼痛,小口小口地抽著氣放鬆著自己。
秦戈心疼地摟著懷裡顫個不停的單薄身子,對自己小兄弟的尺寸也是十分瞭解,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突然含住顧行之的耳朵,聲音溫柔:「我愛你,秦戈這輩子只愛顧行之一人,征南大將軍永遠會護在聖上左右。」
顧行之縮了縮脖子,心裡漲滿了陌生的暖意,眨了眨泛紅的眼,摟著他脖子的雙臂緊了緊。
秦戈收回手按在顧行之腦後將他緊緊抱在懷裡,胯下一頂,直接撕裂那處子膜朝更深處開拓,過長的肉棒竟一下撞上了花穴最深處緊閉的子宮口,巨大的肉棒被絲滑柔嫩的花徑緊緊包裹,爽得他深深吸氣,一身肌肉都虯結起來,終於將龍袍不整的年輕帝王壓在了身下。
「嗚……」
饒是顧行之也忍不下這撕裂般的痛楚,大滴大滴的眼淚沒出息地往外湧,下半身痛得已經沒有知覺。
「行之,小乖不哭,痛就打我,大肉棒已經進去了後面就只有舒服了,相信我!」秦戈把懷裡無聲掉淚的人挖了出來,大舌頭在他臉上亂舔,下身隱忍不動等他緩過氣來。
顧行之自顧自地掉著眼淚根本不搭理他,他會再信他才有鬼了,打他,他倒是還有力氣打人,他現在痛得快死了,早知道會這痛,他寧可七竅流血、慾火焚身而死!他自己就是男人怎還會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能當真,他一定要殺了這個滿腦子獸慾的奸臣!
秦戈不知道天性冷淡的年輕帝王心裡已經火山爆發,見他白著小臉理也不理自己,急中生智,底下的肉棒緩緩動了起來。
顧行之體內的淫藥不是說著玩兒的,肉棒一動便勾起了被疼痛鎮壓的慾望,話到嘴邊生生轉成了難耐的呻吟,體內的東西又粗又硬,將花穴脹得滿滿的,抽插間撫慰了穴內每一處瘙癢的地方,酥麻的觸電感漸漸沖淡了疼痛。
「小乖是不是已經不疼了?大肉棒是不是肏到癢的地方了,是不是開始舒服了,小乖你告訴我,情哥肏的你舒不舒服?」秦戈先是慢慢抽插,等花穴越肏越濕,速度就慢慢快了起來,直到穴肉被他幹得算是鬆軟,便緊緊捏住顧行之兩個挺翹的屁股,不斷地深插狂頂,一次次撞在那緊閉的子宮口,一個勁地想往裡闖。
「唔……疼……」
顧行之摟著男人的脖子承受著他要把自己頂穿的力道,身子被動地一顛一顛,顛得他漸漸迷亂,連男人說的葷話都無力反駁,唯有宮口傳來的酸脹為他帶來一絲清明。
「明明小肉棒都爽得站了起來怎會疼,撒謊是要被懲罰的……」秦戈親了親他的臉蛋,語氣危險。
顧行之生出危機感,整個人突然被反轉過去趴在床上,身上的破布被人徹底扯掉,肉棒在他體內狠狠一攪,攪亂了一穴的淫水,他高高揚起脖子,倒抽了一大口氣,水潤的眼微微睜大又虛弱地瞇了回去,擠出一滴淚來。
秦戈趴在他身後,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吮吻一陣,而後沿著他背部迷人的曲線一點一點吻到腰間,留下一串淫靡的紅痕。
男人一不動,顧行之體內的瘙癢就沒了克制,難受地咬了咬牙,見男人還在他的背上做文章,不由有些惱怒,但求肏這種事情他怎可能做的出來,於是吸氣收臀,把體內的大傢伙狠狠一夾。
「嘶,騷貨,這用力是想把我夾斷?看我不肏死你!」秦戈雙目赤紅,體內的獸性全都被激了出來,跪在床上握住身下人的細腰就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次次正中最騷的花心,把人頂得不斷朝前爬去,然後他又把人給抓了回來,暗紅的陰莖不斷出入那緊窄的穴口,原本粉嫩的顏色如今已經艷紅一片,熟得快要滴出水來,連接處被肉棒攪出一圈又一圈白沫,囊袋狠狠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那雙臀也泛起了凌虐般的艷色。
「混、混蛋……」
顧行之死死抓著身下的被褥,冷靜自持全都不見,眼淚不停地從失神地大眼裡湧出,潮紅的臉上染滿了妖艷的欲色,唯一的清明都用在了克制呻吟上,憋著口氣回頭看突然發狂的男人一眼,又扭過頭去咬回了枕頭,但仍時不時地漏出一兩聲來。
「呵呵,傻行之,你知不知你這看我,我就更想把你肏壞,嗯……小乖的騷穴好嫩好滑,又會出水又會夾,真想永遠待在裡面不出來。」
秦戈痞笑著壓回白皙的身體,一手伸到他的胸前揉捏起一隻小乳,一手扭過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嫩唇。
「唔……嗯……哈啊……啊……」清泠又柔媚的呻吟不斷響起。
秦將軍把戰場上的兵略全都搬到了新的沙場上,每每重頂時便用舌尖挑開顧行之的喉口而後迅速離開他的嬌唇,等他來不及壓抑叫喚出來以後又迅速堵了回去,把要閉上的牙關再度挑開,如此循環往復,終於達成目的,在他家皇帝勾人的聲音裡插得更加歡快。
顧行之聽著這一聲聲淫亂的呻吟,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可如今有男人橫插一腳他竟連這點權利都已失去,這種像禁寵一樣被玩弄的難堪感覺讓他崩潰地哭出聲。
秦戈一看玩脫了,趕緊溫溫柔柔地吻回去,粗糙的大舌頭一下一下挑著顧行之的嫩舌,像是在跟他賠禮道歉,一瞪能唬住一群兵崽子的虎目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像是在求他原諒。
顧行之恨死他了才不會輕易原諒他,等他放開自己後抿著紅腫的唇就要往枕頭裡躲,結果男人直接把他上半身抬了起來讓他無處可藏,他看哪兒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就跟到哪兒,十足一隻大笨狗,鬧了幾個來回,不知怎竟抿著唇輕輕笑了起來,這一笑落在這張清俊的臉上,宛如霞光普照的高嶺生花,美得不可方物。
「行、行之,你、你對我笑了。」秦戈癡癡地看著他,說話都結巴起來,身下抽插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但肉棒卻一點一點脹大了一圈。
「你看錯了。」顧行之終於在疾風暴雨的抽插裡有了喘息的餘地,收回笑容細細地吸了好幾口氣,涼涼地看他一眼瞥過頭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勾了勾唇,感覺到身後的變化,臉刷的黑了下來。
「我沒看錯,行之、行之你再笑給我看好不好,就一次。」秦戈愈發像一隻大狗,就差後頭沒長出根尾巴讓他搖晃,但是這回顧行之再沒如他所願,繃緊了嘴角理也不理他,只是在耐不住瘙癢時又夾了他一下。
秦戈心願沒達成,心裡憋著一口氣,又悶頭苦幹起來,一下一下撞得比剛才還要用力,幾番征戰下來竟發現最深處那緊閉的小口有了鬆動的跡象,突然意識到了什,眼裡閃過狂喜,更加瘋狂地朝那兒頂弄,終於有一次那小口又鬆開了一些,讓他巨大的龜頭擠進去一半。
「啊……你出去……好、好疼……秦戈、我好疼……」
顧行之疼得不停哆嗦,眼淚大滴大滴地打在手背上,低啞的嗓音裡是濃濃的淚意,那裡怎可以被插進來,秦戈簡直是個瘋子!
「小乖不哭,讓我肏進去好不好,情哥想進到小乖的子宮裡,用精水把小乖的肚子灌得滿滿的。」秦戈舔弄著他發紅的耳朵,一手揉捏起他敏感的小奶子,一手圈住底下疼得半軟的肉棒溫柔擼動,等待著他體內的春藥起作用。
「秦戈、秦戈我真的很疼……」顧行之虛弱地看著秦戈,身上的快感慢慢堆積,但那疼痛還是沒有減少,他的這副器官本來就沒發育完全,秦戈又太過天賦異稟,兩人根本不可能有宮交的可能。
「好好好,我退出來。」秦戈也發現他真的承受不了,不敢拿他的身體開玩笑,於是趕緊退了出來,大掌揉著他的肚子,擔憂地問道,「還疼不疼了?」
顧行之鬆了一口氣,對上他眼裡真真切切的關心和憐愛,臉上的嫣紅又深了一分,抿著唇搖了搖頭。
「我是真想把你肏死。」秦戈埋首在他頸項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好聞的淡淡熏香的味道,啞著嗓子說道,下身慢慢動了起來,雖然依舊又重又快,但卻沒一開始那急躁粗魯,帶了點溫柔的撫慰。
一個時辰不到顧行之已經學會無視男人的葷話,癟了癟嘴把腦袋歪向另一邊,閉上眼感受著身下的快感,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呼吸漸漸又跟不上了,小口小口地吸氣。
秦戈直勾勾地盯著那微張的小嘴,舔了舔厚唇吸將上去,闖入牙關逗弄起柔軟的小舌頭,身下又抽插了百來下,直把他家皇帝肏得軟如春水,兩人的唇舌竟一直不曾分開。
「唔……」
顧行之突然悶悶哼了一聲,被秦戈擼動著的小肉棒跳了跳,前頭的小孔不斷溢出水來,又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抹掉。
「小乖,等我一起,嗯……小乖的子宮又打開了,嗯……別夾,我不進去,我就挨著它射進去好不好?」秦戈離開他的唇,舔吻著他嫣紅的臉,按住他肉棒的小孔不讓他射出,加快了插動的速度,次次都干在了他的花心上,感覺到子宮口的微微開合,被引誘著又往那處戳了戳。
「再、再弄疼、我、我就殺、殺了你。」
顧行之狠道,小腹不斷傳來酸墜感,在肉棒一次狠狠釘在花心的時候,顫慄著身體,任子宮內湧出一大股花液,嬌嫩的龜頭被男人的指甲劃過,也一抖一抖地吐出了乳白的粘液……
秦戈的龜頭被那花液兜頭淋下,紅著眼低吼一聲,在那痙攣的穴道裡最後抽插十數下,抵著微微張開的宮口將熱液射了進去,那力道又急又猛,射了好幾股全都打在了稚嫩的子宮壁上。
「哈……」
高潮過後瞇著眼放空的顧行之突然被滾燙的精液打到了身體的最深處,迷離的淚眼不受控地睜大,嬌吟從微啟的紅唇裡溢了出來,那彷彿被男人的粗大肏到子宮的錯覺讓他體內再度湧出一大股花液,竟是顫著身子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一場激烈的交歡終於落下帷幕,顧行之癱軟在床上,慾望被填平後是無盡的疲憊,累得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瞇著眼昏昏欲睡。
「行之,你怎這好。」秦戈趴在他的背上,健壯的身體把清瘦的帝王整個蓋住,溫熱的唇貼在他臉側,閉著眼享受著事後的溫存。
「你下去。」顧行之懶懶的開口,實在是被男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秦戈不滿地撇了撇嘴,見他累得厲害,還是乖乖照做不再鬧他,軟掉仍很壯觀的巨物依依不捨地從濕熱的花穴裡滑了出來,引得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秦戈眼熱地看著那尚未闔上的嬌艷花穴裡不斷流出被堵在裡頭的混著處子血的白濁和花液的混合物,腿間二兩肉又有了抬頭的跡象,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小乖……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你為什不去死?」顧行之冷冷地瞪向他,側身併攏雙腿遮住那羞人的風景,因擠壓到腹部花穴裡又湧出一股液體,本就微紅的清俊面容愈發艷麗。
「那藥效那烈,一次不夠吧?」秦戈把人抱進懷裡,扯過一旁的被子將人蓋上,為顧行之按摩著酸軟的腰肢,腆著臉打商量。
「朕前後加起來算是四次,足矣。」顧行之也不拒絕他的服務,靠在他懷裡涼涼說道,說完耳尖卻紅了紅。
秦戈親親他的耳尖,剛毅硬挺的臉竟然露出小孩兒似的委屈:「可我才一次……」說著,腰間的大手不老實地探向股縫,按了按藏在裡面的小菊,「行之的這兒好像還沒有……」
「你想都別想。」
顧行之閉著的眼劇烈顫動起來,顯然要怒。
秦戈默默收回手,繼續給他的皇帝陛下按摩起來,想了想又喚道:「行之?」
顧行之身子僵了一僵,而後長長地歎了口氣,睜開眼翻身趴到男人身上,神色一如在百官面前,只不過少了些威嚴,留下些本來的清冷:「秦戈,朕知道你要說什。」
面對敵軍千軍萬馬都鎮定以對的秦大將軍緊張得掌心發汗,虎目瞪得像銅鈴。
「我既然讓你碰我,便不是將你當作解藥,你方纔那一番話,確是讓我心動,若你那番話是當真,我便願意與你試一試,無關我們的身份,若只是你覬覦我的身體胡謅的,今夜之後你我二人便兩清,只是若我身體的秘密被他人知曉,我會殺了你。」
顧行之說的認真,到最後已然已有殺意,一番話並未自稱「朕」,便不是以帝王的身份在跟他說話。
秦戈目光膠著在他臉上,要笑不笑,竟是美夢成真不知該如何表達,良久,低低笑了出來,笑聲漸漸變大,響徹整個帝王寢宮。
「行之,我是真開心。」
秦戈笑夠了,捏著心上人的下巴,溫柔地吻上那緊抿的紅唇,後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攀上男人的肩膀順從地張開了嘴,在男人逗弄自己時輕輕動了動舌尖,溫柔的親吻立刻熱烈起來,兩人久久擁吻,喘聲陣陣,卻是無關情慾的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