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早就知道你喜歡我的事?」易無憂驚訝,因為從來沒在易凌塵那兒得到過一點兒相關的信息。
「他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難怪他和夏子檬說你喜歡我好久了。」
「所以你也早就知道我喜歡你,卻還是一直躲著我?」
「沒有!你少冤枉我!」易無憂連忙否認。「是我這次來找夏子檬才知道的,而且我又不能確定真假。就算現在你說你喜歡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跟我哥一個德性,一張嘴死人都能說成活的,誰不知道你倆在談判桌上所向披靡,人稱黑白無常不給人活路。
後面的話易無憂沒敢說出口,生怕這話傳到易凌塵耳朵裡去,給自己找麻煩。
「啊!」一聲驚呼,易無憂慌張的抓緊他的衣服,被他攔腰抱起。「你要幹什麼?放、放開我!」
盛如思走到電梯前下了樓,又重新回到那個擺滿包包的房間。
把易無憂放到床上,他改變心思說:「親我一口,送你一個包。」
「???」
「不然當我女朋友,連人帶包還有房子都歸你了。」
「你想的——」
美字沒說出口,人已被撲倒在床。
易無憂屏住呼吸,望著近在咫尺的俊彥,一動都不敢動。
「是不是只要我要了你,就必須得對你負責,就可以去你家見你爸媽和他們聊結婚的事了。」
盛如思的一句話讓易無憂感到了危險,她伸手抵在盛如思胸口,「你敢碰我我跟你沒完!」
「我巴不得你跟我沒完。」
話畢,他低下頭以吻封緘,不準她再發出聲音。
房間安安靜靜,隱約傳來幾聲嚶嚀的呻吟。
房中溫度升高,易無憂頭重腳輕面紅耳赤,隻覺得頭腦越來越不清醒,酒勁兒趁亂也一下子都找上門來了。
「你別這樣……」她手腳發軟的推擋盛如思的靠近,「再這樣我生氣了。」
「你哥教的。」
「什麼?」
「易凌塵。」
「……你能不能和好人學。」易無憂終是沒忍住,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我哥滿肚子壞水全是損招,你能和他學到什麼好東西?」
「這話說的有道理。」盛如思眼中笑意一閃而過,但還是沒打算放過她這一劫。
易無憂躺在床上,腦袋是一片空白的。她隻覺得身上熱的難受,哪哪都不舒服。但好像抱著他,就好受了一點。
被盛如思壓在身下,易無憂突然又想起了幾年前自己和顧子謙的一些事。
那年她把顧子謙和朋友堵在房間,她朋友說的幾句話如今還讓她記憶深刻。
她說,易無憂你裝什麼純,讓摸不讓操,你以為顧子謙真喜歡你嗎?他喜歡的是你的錢是你的身體,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可是現在,盛如思不缺錢,也不缺想討好他陪他睡覺的女人。所以他到底喜歡自己什麼?
肩上一陣涼意,讓易無憂的酒勁都消散了不少。
她抓住盛如思的手握緊,讓盛如思微微一愣。
「你真喜歡我?」
盛如思沒答,可神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