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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嫡女》第74章
第七十五章 終成眷屬 殺機四伏

 那邊已是初見柔情,李瑾軒和清妍這邊可完全是另一個場面,愛跑的安平有安素看著還好,在前頭不遠不近,只是清妍和他說了幾句話,還沒深入交談一下,就被他那一會燈不錯,一會吟唱不錯給繞過去了。

  安平拉著安素往前面擠,好像越往前就越多好玩的,可實際上她什麼都看不到,人群太高,想到個空曠的地方。可安素不同,比她高多了,被擠的痛苦著,又沒法喚她慢點。

  「五姐姐快些。」

  安素實在跟不上,被人一擠,安平又跑的快,手便鬆開了,扯的她手指疼。撥開人群去找,能瞧見她在前頭,就是追不著。又疾走兩步,已被人拉住手腕,她回頭看去,不由展顏。

  瞧著今夜打扮過的安素,更是美艷,駱言頓了頓,一聲不吭拉她到那人少的屋簷下,見她總是探頭往遠處看,皺眉:「李安素,你認真聽我說話。」

  安素指了指那,駱言瞧了瞧,安平在那。立刻招手,便有人從暗處閃出:「照顧好那個女孩兒,不要讓她走丟了。」

  「是。」

  安素詫異看他,比劃了個大拇指給他。駱言把她手指彎回,撇嘴:「只是個跑腿的管家而已。我跟你說個正事。後天我就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安素愣了愣,抓住他袖子,比劃問他去哪。

  「我不知道,突然就說要走。」駱言想到李悠揚就心煩,宅子都買好了,還購置了好幾處產業鋪子,還以為要安定下來,可沒想到突然就說走。他還旁敲側擊的說,難道不要他娶安素了嗎,李悠揚簡單明瞭的答道,不用。

  真是沒定性,氣死他了。正煩著,微涼的指肚輕抹在眉心,將那川字抹平。駱言盯著她:「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別躲著,要記得還手,就算打不過,也要告訴家人。」末了搖頭,「不行,一定會被揍的很慘。」

  安素笑笑,抬指寫到:去玩。

  駱言歎氣:「我應該期盼,一覺醒來,李爺又改變了主意。」

  安素眨眨眼,緊盯著他。駱言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回來,看著她,半晌才道:「李安素,我想娶你。」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見駱言像風跑了,留下她在原地一愣一愣。許久才摸摸面頰,真燙。

  李瑾軒瞧見跟安素說話的人十分眼熟,看多了幾眼,清妍見他心不在焉,拉拉他的衣袖:「尚清哥哥。」

  「嗯?」李瑾軒茫然偏頭,「什麼事?」

  清妍越發覺得自己實在是委屈,當真要這麼無視她嗎?就因為她是主動說喜歡的,所以他就能這樣對自己,氣的甩手:「你自己逛好了!」

  李瑾軒一臉茫然,不知哪裡得罪了她,跟上去問她怎麼了。誰想她丟了一句「不要問我怎麼了」,繼續氣沖沖往前走。

  「清妍。」李瑾軒頓覺不對勁,拉住她,「走那麼快會摔著的。」

  清妍回頭看他,已是滿框淚水:「我知道錯了,當初不該那樣嚇你,讓你覺得我說話永遠只是一個小姑娘的口吻。」

  李瑾軒看的心裡不是滋味,身上又沒帕子,提了袖子給她擦拭:「好好的哭什麼。」

  清妍哭的越發厲害,急的他臉紅,路人都紛紛往這張望,連聲說道:「清妍,別哭,別哭了。」

  「我討厭你,討厭你!」

  李瑾軒恨不得把整個袖子剪下來給她。還是大大咧咧的清妍好,還是會歡聲笑語的清妍好,他才發現自己習慣了她那個模樣,現在這樣實在是束手無策。

  清妍啞著嗓子低聲:「尚清哥哥,我喜歡你……還很喜歡你……父王要我嫁人,我不肯,從狗洞裡爬了出來,就是為了要見你一面。我只是想看一看你,可是這一看,就走不了了。厚著臉皮住下來,只想多看看你。可是為什麼你從來沒注意過,你再這樣,我真的會討厭你的。」

  李瑾軒愣神,沒想到她竟真的是為了自己而來。百感交集,想抱抱她,可是這大庭廣眾又不敢。最後輕歎,拍拍她的腦袋:「對不起,是我的錯。」

  他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喜歡她,只是不願看她哭,只想看著她笑。看她哭心裡不安,看她笑也覺開心。當初他對陶氏,沒有說過話便同床共枕,後來性子投緣,也算得上是郎情妾意,卻也沒如此讓他揪心過。並非他不喜陶氏,而是這兩種感情有所不同罷了。抬手握了她的手,聲音緊張的微僵:「別哭了,我、我並不討厭你,也想多見見你。」

  清妍哭聲微頓,可已哭的有些背氣:「真的?」

  「嗯。」

  她眨眨眼,聲音仍斷斷續續:「那你、你喜歡、我嗎?」

  李瑾軒倒像個少年臉紅起來:「我不知道……只是不想見你哭鼻子,還是開心的模樣好。」

  清妍破涕而笑,不哭了。他是這麼想的,自己也是,她也喜歡他總是笑的爽朗的模樣,不愛看他皺眉。李瑾軒笑笑:「好了,尋個井邊洗臉,都哭花了。」

  清妍輕啐他一口,臉更紅了:「還不是因為你。」

  李瑾軒輕歎,摸摸她的頭:「怎麼突然的就長大了呢。」

  頭上的手掌輕撫,清妍乖巧的應著,堅持了這麼多年,終於是得到回報了。還好……還好她堅持了……

  趁著七夕鬧市出來的人,可不止李家二房,還有李家大房的人。安陽不喜在那人群中擠來擠去,髒得很,不知有什麼好玩的。可母親非要拉著她出來,竟和她說起家事來,讓她別總是對徐保和橫眉豎眼。

  安陽聽的心裡窩氣,定是那窩囊廢找她說了什麼,自己沒出息,她說多幾句竟然還好意思找岳母哭訴,他還是男人麼?官被人卸了不說,連銀子也得他老娘偷偷挪給他用,成天就知道逗鳥玩。

  韓氏如今說話底氣可足了些,她這女兒如今可不是官夫人了,是她的女兒,她有什麼不能教訓的。

  安陽聽的實在煩她,無心聽她囉嗦,乾脆到廊道這透氣,瞧著酒樓下面那人山人海就覺無趣,仍是很吵,寧可回去對著徐保和那豬頭臉。正轉身要走,就瞧見了安然。

  她最不喜二房的一個人,就是安然。或許兩人都是嫡女的關係,因此從小就諸多對比。長大後又常聽祖母嘮叨安然又漂亮又懂事,聽的她更是不悅。後來因為賀均平的事,更是厭惡她,打心底的厭惡。好不容易等他們二房墮馬,以為在濱州是她的地盤了,可是接二連三被阻,李安然倒如有神助,已讓她非常惱火。而今竟然看見在這七夕之夜,那宋祁和她一起,這豈非是擺明了說這兩人是一對了。

  兩人已經從她視線離開,安陽想到宋祁和安然那個樣子,要是再這麼下去,安然一定會嫁給他的。就算不是做妻,那也能做妾吧?有了宋家撐腰,她更是趾高氣揚了。

  韓氏見她出來久不回去,以手戳她額頭:「你倒是說話。」

  「別吵!」安陽氣的甩臉,兩眼瞪的通紅,「我不會讓她嫁的比我好!」

  韓氏被她一吼,話也嚥了回去。安陽已經往外頭走,她一定要想個法子,讓他們分開,要是李安然嫁給了宋祁,她心中一世不平!

  七夕過後,沈氏可瞧出家裡的氣氛大不相同了,除了李瑾良和柏樹之間的事大家早就知曉,李瑾軒和清妍也擺明好事將近,她最為上心的宋祁和安然,雖然還是規規矩矩,但仔細留意,還是能發現兩人的感情又好了不少。

  九月,秋風乍起,略有涼意。清妍先梳洗好,鑽了被窩。等安然睡下時,又是暖和和的窩,不由感慨:「冬似暖爐,夏似冬瓜,這體質真讓我羨慕啊。」

  清妍撲哧笑道:「你才是冬瓜,不許拐彎抹角罵我。」

  安然笑笑,側身看她:「你快些做我嫂子吧,我已經很久沒睡過一張大床了,再不睡,就忘了怎麼翻身了。」

  清妍輕捏她的臉:「又打趣我,我該問問你和宋哥哥怎麼樣了。」

  安然淡笑:「挺好的,但還沒你和我哥好,上回……我可瞧見你們倆在後院卿卿我我了。」

  清妍面上緋紅,念了一句「壞姑娘竟然偷看」就伸手去撓她癢癢,安然可沒她力氣大,一會就被纏住了,撓的她直求饒,這才逃脫。清妍又咯咯笑起:「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安然笑了笑,認真道:「你跟我說,你和我哥到底怎麼樣了?別說身為好友的我不提醒你呀,如今都九月了,再拖到明年,你可就真成老姑娘了。」

  清妍頓了頓,低聲:「我上個月已經寫信給父王了,說我要嫁給尚清哥哥,只等著他們答應。本以為父王不會答應,可今日才收到信,說無妨,但不許我回京城,讓我留在濱州。我想,他們還是生氣的吧,可是又拿我沒有辦法。」

  安然微蹙柳眉,她也以為這事會有阻力,可誰想答應的這般痛快。等會,她回神:「我爹娘先前就同意你們了,現在你家人也同意了,也就是說……」

  清妍立刻拿被子蓋了腦袋:「別問我,我不會說的。」

  安然樂了:「快告訴我,這事跟娘說了沒?還是你就打算跟娘說了?」

  「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安然也鑽進被子裡,逗她玩鬧。

  翌日,清妍拿了信給沈氏看,沈氏和李仲揚一商議,去信給順王爺說了此事,那邊回信應允,又說因她是皇族身份,已報上宗人府記錄,那就意味著,皇上也知曉此事,但並無阻攔,可操辦婚事,但按照娶妻的禮數從簡而為就好,不宜奢侈引人注意。

  王府那邊如此順利,連聖上也沒阻攔,沈氏十分不明,見李仲揚似乎是早在意料當中,忍不住問他緣由。李仲揚頓了片刻,只說道:「當年大皇子身邊的人不是被貶謫荒涼之地就是被貶官做些無關痛癢的事,別人都以為二皇子定是儲君無疑,可已過去這麼久,聖上身體愈發不好,卻遲遲不立二皇子為太子。而且,大皇子身邊已無大臣保護,卻依舊安康。夫人,莫問太多就是。」

  沈氏恍惚間能將這事串起來了,可又還想不通。只是既然皇族無異議,便著手操辦兩人的婚事。

  十月初一,清妍嫁入李家。

  清妍住進了李瑾軒房裡,安然早就習慣了兩個人睡一起,而寒冬將至,又懷念起清妍來,偶爾還會當著她的面感慨「我的暖爐挪到另一個房間裡去了」,旁人聽不懂,只有清妍知道什麼意思,等一背身,就對安然張牙舞爪,惹的她忍笑。

  這日宋祁休沐過來,吃過飯,得了獨處的時間,安然便問道:「上回托你讓人在京城打聽我三姐的事,可有什麼消息?」

  宋祁說道:「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當初你們離開京城的前後幾日,雲雀巷失火,沒在廢墟裡找到你三姐夫和你三姐,後來讓人去尋,也沒半點消息。」

  安然擰眉:「那到底是去了哪,不會……有事吧。」

  「安寧自小就跟著你三姑姑遊歷各國,百里先生也絕非泛泛之輩,別太過擔憂。」宋祁又道,「父親來信,讓我今年回去團年。」

  安然點點頭,末了問道:「回去多久?」

  「約摸臘月初回,元宵前回來。」

  安然微微失落:「那可要很久。」

  宋祁看她:「我會盡量早些回濱州。」

  安然避開他的視線,微點了頭:「嗯。」

  兩人又說了會話,在院子裡待久了終究不好,便準備回前堂。剛走兩步,宋祁便伸手攔住她,擰眉往頭頂上看去。安然也頓了頓,屋頂上……似乎有人踩壓的聲音?可這大半夜的,莫不是小偷?

  安然屏氣,凝神細聽。一會那聲音驟然作響,宋祁已疾步到院中,安然忙跟上去,剛抬頭就見一人滾落下來,又一人從上面跳下,抬腳將先滾落在地的人踩在腳下,雙瞳冷淡,面帶肅色,沒有半分言笑。

  宋祁意外看那人,安然也吃了一驚:「三姐。」

  那人可不就是安寧,她看了兩人一眼,遲疑片刻,才道:「不要跟爹娘說我來過這裡。」

  見她要走,安然忙上前拉住她:「姐,你去哪?這又是誰?」

  安寧未答前面那句,淡聲:「刺客,二皇子派來的。」

  安然面上微扯:「這幾天宋嬤嬤說屋頂常有老鼠爬過,其實是三姐你在上面刷刺客?」

  安寧「唔」了一聲:「小心些吧,二皇子知道清妍郡主嫁給大哥,十分惱火。若非順王爺一路派人盯梢阻攔,二皇子又被禁足無法調撥太多人馬,抵達濱州的刺客可不止這些。」

  見她要抽手,安然不放:「娘很掛念你,又打探不到你的消息,快急壞了。三姐你為什麼不來見我們?」

  安寧默了片刻,緩聲:「我沒有臉面見爹娘。百里長他是二皇子的人……也就是說,害李家如此,他也有出謀劃策。即便如今我和他再無瓜葛,可……」

  安然愣了愣:「三姐夫他竟然是二皇子的人……大皇子如此信任他……可是姐,這不關你的事,你並不知道啊。」

  宋祁說道:「不知者不罪,你沒有助紂為虐,事後也和他分道揚鑣,何錯之有?」

  安寧未答,因為她喜歡上了李家的仇人之一,教她如何能釋懷。她抽手回來:「將我那份也一起孝敬爹娘吧。」

  安然無法,只好答應她,看著她抓著刺客走,才發現安寧的武功很好。姐妹聚少離多,感情並不太深厚,可自從知道有共同的身份,卻是添了一種羈絆。等安寧離去,又不由深思:「如果說聖上是支持二皇子的,那為何答應清妍嫁入我們家?爹爹可是擁護大皇子的。連順王爺也沒有非議……」

  宋祁稍稍沉眉,輕拍了她的肩:「這些事,不要深想,多想無益。」

  被他一拍,安然驀地想到另外一件事,宋家是純臣,皇帝竟然同意宋家嫡長子調任濱州,如今慶陽的事也……再往深處想,額上滲出汗來,怔怔看向宋祁:「你肯定知道了什麼。」

  宋祁微頓:「不要揣度聖意,那是殺頭的罪。不但是你,連我們宋家,也不敢揣度。」

  安然無奈笑笑,她總算是想明白賀奉年的手段了。

  賀奉年要扶持登基的人,是大皇子。

  可是二皇子有太后和皇后娘家撐腰,勢力遍及朝野,賀奉年若是強行立大皇子為太子,那結果肯定是兩敗俱傷,鄰國虎視眈眈,到時候內憂外患,於大羽國不利。

  因此他假意要立二皇子為儲君,將大皇子身邊的人明為貶謫,實則是為他保存實力。而二皇子黨羽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賀奉年再一一剷除,如今終於將他的勢力清掃,禁足不出。

  清妍下嫁李家的事被二皇子知道,應該也是察覺到了什麼,因此才派人來刺殺已經被貶為平民的李家人。

  因為他也知道,一旦大皇子登基,爹爹必將東山再起,昔日文臣之手將成為大皇子的左膀右臂。又有親王幫扶,所以他不得不覆滅李家。

  安然驚的脊背寒涼,還好皇帝出手快,又有親王阻攔,否則李家人早就死了。

  如今二皇子已經被禁足,也就是說,賀奉年已有足夠的把握將他的黨羽剷除,李家也能重歸榮華。

  再有,若大皇子順利登基,將流散各地的近臣召回,官復原職,眾臣必將感激涕零,更是忠心耿耿。

  安然心中直歎,好一個賀奉年,竟然下了這麼一步險棋,將全部人都騙的團團轉。難怪當初貶謫爹爹時,以丁憂的理由為先,所犯條例為後,就是為了日後給爹爹回歸朝堂所鋪好的路。

  丁憂三年,如今快至第二年已有行動,賀奉年正好夠時日為大皇子清除完障礙。

  宋祁見她仍是沉思不語,知她在深思這件事,也不驚擾她。安然是個有分寸的人,即便是想通了,也不會將那些危險的猜測說出來。許久,她才回了神,長歎一氣:「好險的一步棋。」

  「嗯。」宋祁說道,「回前堂吧。」

  安然沒有點頭,看著他問道:「你何時想透徹這件事的?」

  宋祁不知她說的是什麼,但隱約能猜到,兩人心有靈犀的不道明,可他肯定安然是說他想的那件事,答道:「遞交翰林院辭呈,又得聖上批准調任濱州的那日。」

  安然點點頭,末了低頭咬了咬唇:「若是你早就知曉此事,即便你並非是聖上幫兇,可我心裡仍會覺得難受……幸好……沒有。」

  宋祁第一次聽她說這樣的話,倒是有些高興。可片刻又道:「只是……族裡的長輩和我爹,或許有從旁幫扶。」

  安然應聲:「宋家是大家族,又深得聖上倚賴,難免的事,可……不是你就好。」

  宋祁微微吸了一氣,愈發覺得她深明大義,心胸寬廣非一般人可比,這樣的姑娘,他慶幸守候了這麼多年。還好沒有入了別人家的門,否則定會後悔一世。

  兩人回到前院,沒有說安寧出現過,也沒有說刺客的事,一如往常。只是彼此又多了幾分信任,更是心意相通。

  一晃已是臘月初一,安然三人依舊在城南那擺畫攤,皇城那邊時而有消息傳來,鄰國聽見動靜,也是蠢蠢欲動。邊城那的百姓又陸續往這邊撤,看來是要打仗了。

  安平玩累了回來,見四姐姐頭上又插上了碧綠簪子,湊近了抿嘴笑道:「今日肯定是宋哥哥休沐過來的日子,姐姐又將這簪子拿出來了。」

  安然捧著書的手頓了頓,看她:「這簪子好看罷了。」

  安平笑道:「別騙我了,這簪子可貴著,姐姐平時不戴是怕人摸了去,可是宋哥哥來了要是沒看到,肯定會難過的,所以四姐只有這個日子才戴,安平早就發現了。」

  安然輕聲笑笑:「明察秋毫的,安平日後去做捕快吧。」

  安平頓時洋洋得意,又鬧了一會,腹中微急,跟她說了聲自己去小解,就跑了。

  過了半個時辰她還沒回來,安然以為她又跑哪去玩瘋了,可等來等去,沒等到人,卻等來了一個小童送了封信來,說是別人讓他送來的。

  安然取信出來,一個金製的平安鎖掉了下來,是安平的。立刻擰眉展信,嚇的心頭一跳:

  你妹妹在我手上,若要她活命,不許只會旁人,一人悄悄來翠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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