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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總以為我喜歡他[快穿]》第70章
第70章 地主的傻兒子4

  許延澤臉有些黑, 卻沒說什麼,乜了向寒一眼, 就轉身進入內室。

  向寒摸了摸鼻子,把老夫人勸走後, 也悄悄進去。

  老夫人面色不佳,離開承輝院後,側身對扶著她的王氏說:「這個嚴氏, 心不在這兒, 怕是個不安分的。」

  王氏一聽, 忙點頭附和:「可不是嘛!老夫人,剛才您太高興了,怕是沒瞧見,少爺額上被磕出一個拇指大的包呢,八成是那……是少奶奶推的。」

  「還有這事?」老夫人大驚。

  王氏立刻誇張道:「這還能有假?老奴親自看過,都青紫了。」

  老夫人眉頭緊皺, 神情變了又變, 最後卻說:「他一嫁過來, □哥兒就好了,可見是個有福氣的。咱們是積善之家,不可苛待了他,這事就當不知道吧。只是……」

  說到這,她遲疑了一下,才拍拍王氏的手,繼續道:「□哥兒性子單純, 嚴氏心又不在他身上,萬一鬧出什麼不規矩的事可不好。你啊,沒事幫我多盯著些。」

  「哎,老奴省得。」王氏彎著腰,連連點頭。

  內室中,小丫頭已經將熱水準備好。向寒進去時,許延澤正寬衣解帶,見他進來,對方只回頭看了一眼,神色如常。

  向寒卻有些尷尬,見金翠端著布巾要跟進來伺候,忙紅著臉揮退,然後小聲提醒:「水是我叫的。」

  許延澤已經脫的乾淨,躺在浴桶中,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多久沒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了?這小傻子還真會享受。

  見他好像沒聽見,向寒忍不住走近,提高聲音:「喂,這水是……」

  許延澤忽然睜開眼,潛意識中帶著警惕和冷意,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向寒被嚇了一跳,囁嚅道:「既、既然娘子喜歡,那就讓給娘子好了,為夫叫她們再送一桶。」

  許延澤卻笑了,眼神帶著一絲邪氣。想起那一身白嫩肌膚,他忽然抬手捏住對方的臉頰,調笑道:「何必麻煩呢?夫妻本是一體,相……咳公若不嫌棄,一起洗便是。」

  「不不……」向寒驚覺不妙,忙掙扎後退。

  但許延澤卻不給他機會,鬆開手後,立刻又抓住臂膀,將他扯了進去。

  向寒猝不及防,一頭栽進去,頓時嗆了幾口水。許延澤見他渾身濕透後,欲遮未遮,反而更加惑人,不禁將手探進去摸索。

  向寒嚇的直往後退,緊緊貼著桶壁,雙手抱胸,緊張道:「你你、你要幹什麼?祖母還在等著我們去敬茶呢。」

  許延澤挑了挑眉,笑道:「當然是伺候……相公你沐浴。」

  說完他不顧向寒驚呼,直接將其扯入懷中,三兩下就剝了衣服,然後從頭捏到腳。尤其是腰間軟肉,他捏了又捏,捏完還誇獎:「手感不錯。」抱著睡覺應該很舒服。

  向寒一臉幽怨,費勁爬出浴桶,然後捂著重點部位,匆匆裹上衣服。

  許延澤越看笑意越深,忽然覺得穿這一遭似乎也不錯,有吃有喝有媳婦,比在末世亡命舒服多了。

  兩人很快收拾妥當,正欲前往正廳,金翠卻神色猶豫的叫住他們,提醒道:「少爺,少奶奶……還沒上妝呢。」

  許延澤嘴角微抽,向寒則捂著肚子強忍笑意。

  「那個,少奶奶……咳,天生……咳麗質,就不用那些東西了。」向寒憋的滿臉通紅,許延澤忍不住在他指尖上狠狠捏了一下。

  「可等下要見大姑奶奶她們,至少……撲些粉、描下眉吧。」金翠神情惶然,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向寒。以前在承輝院,除了奶娘王氏,基本都是她說了算。哪怕是金寶□,也十分聽她的話。

  向寒想了想,說:「你去把眉黛拿來。」

  金翠頓時一喜,覺得自己在少爺心中還是有份量的。

  許延澤卻是黑了臉,咬牙道:「你敢?」

  「呃,就掃一下,很淡的,看不出來。」向寒小聲勸說,絕不承認是為了報復對方剛才捏他。

  「你倒是清楚的很。」許延澤輕哼一聲,見他就像等待餵食的小倉鼠,期待又忐忑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臉頰,然後心情大好,勉強『嗯』了一聲。

  向寒眼睛一亮,等金翠送來眉黛,忙伸手接過,踮著腳幫許延澤輕輕畫了兩下。許延澤覺得眉梢癢癢的,忍不住攥住他的手腕。

  向寒只好停下動作,問:「怎麼了?」

  許延澤笑了笑,有些不懷好意。向寒察覺不妙,剛想掙脫,手中的眉黛就先被對方奪走。緊接著,下巴忽然被人捏住。

  「泥干森麼?」向寒口齒不清,拚命搖頭。

  金翠也傻了眼,緊張道:「少奶奶,您、您怎能如此不敬?快放開少爺……」

  許延澤當她不存在,直接對向寒說:「別亂動。」

  向寒立刻停住,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瞪他。

  果然像倉鼠!許延澤暗忖,然後捏著眉黛,在對方眉上畫了兩下。畫完後,他終於放開向寒,站在一旁兀自悶笑。

  向寒直覺不妙,見金翠也目瞪口呆,忙衝進內室,連銅鏡都沒照,就抓起巾布一陣猛擦。

  許延澤緊隨其後,輕咳一聲說:「擦了幹嘛?挺可愛的。」

  說完自己到銅鏡前,兀自照了一會兒,然後點頭:「確實畫的不明顯。」就是長的有點……嘖,太柔弱了。

  「你以為我是你?」向寒扔掉巾布,鬱悶道:「走了,祖母還在等我們。」

  許延澤又照了一會兒,然後捏捏肩臂,一陣皺眉。

  兩人這次沒再耽擱,很快到了正廳。可即便如此,也晚了許久。

  坐下老夫人下首的婦人見了,立刻皮笑肉不笑的嘲諷:「喲,這都日上三竿了,這麼多人在這等著,架子可真夠大的。」

  許延澤額頭青筋一跳,這都什麼事?讓他來搞宅鬥?

  向寒則靦腆笑了笑,拉著他先向老夫人問安,然後朝婦人喊了聲:「姑母。」

  金素蓉手一抖,差點打翻茶杯,吃驚道:「你、你真好了?」

  向寒露齒一笑,老夫人則不悅道:「剛才不是說過了,怎麼還一驚一乍的?」

  「沒……我這不是替母親高興嘛。」金素蓉笑的有些尷尬。

  老夫人輕哼一聲,吩咐身旁李嬤嬤上茶。

  敬茶要跪下,許延澤很不適應。但既然用了人家的身體,有些義務還是得盡,何況老太太年紀這麼大,跪一下也沒什麼。

  老夫人笑的一臉褶子,沒等他們膝蓋著地,就叫人扶起,一疊聲的說『好』,還將手腕上的鐲子送給許延澤,敲打道:「既然進了金家的門,就要本分、規矩,早日幫小寶開枝散葉才是。」

  許延澤皮笑肉不笑,差點『呵呵』。

  向寒又想起果子的事,頓時心口哇涼。

  敬完老夫人,李嬤嬤很快將他們領到其他人面前,一一介紹。

  金家旁支不少,但主支就金老太爺這一脈。老太爺去的早,留下三兒兩女,但只有小兒子和大女兒是老夫人生的,其餘皆是庶出。

  大女兒就是剛才說話的金素蓉,小兒子叫金學禮,也就是金寶□他爹,金府的三老爺。但他讀書讀傻了,有些瘋瘋癲癲,被老夫人關在後院,連敬茶都沒讓他到場。

  剩下兩個庶子,老大叫金學仁、老二叫金學義,大概小時候被打壓狠了,在老夫人面前有些唯唯諾諾。

  向寒和許延澤敬茶時,幾乎都沒跪下,就被一疊聲的『快別多禮』請起。兩人身邊的婦人則笑的有些勉強,嘴上說著『真是老天保佑,□哥兒總算好了』,手上卻暗暗絞帕。

  許延澤暗自挑眉,回到承輝院後,立刻沒形象的躺在籐椅上,吩咐小丫頭拿些吃的來,然後試探:「看剛才那情形,你這一清醒,你那些伯伯嬸嬸好像都不太高興?」

  向寒皺了皺眉,剛想說『這不很正常』,可轉念又想,金寶□剛清醒,不該懂這些貓膩,於是又改口,假裝懵懂:「誰說的?嬸嬸她們明明就很高興,不是還送釵子、手鐲給你了嗎?」

  提到這,許延澤臉又有些黑,朝他招招手,說:「過來。」

  向寒直覺沒好事,遲疑了一下問:「幹嘛?」

  「嘖,叫你過來。」許延澤起身一拽,直接將他拖到了懷裡,然後再將首飾擺成一排,將顏色鮮艷的挨個挑出,一一戴在向寒身上。

  向寒懵了一下,然後掙扎:「幹什麼?這是給你戴的。」

  「我看還是你戴比較好看。」許延澤瞇起眼,捏住他帶著翠玉鐲子的手腕,仔細觀賞。

  通透翠綠襯的皮膚愈加嫩白,在陽光下竟有些晶瑩,讓許延澤瞬間想起一個詞,皓腕如雪。用這個詞來形容男子並不合適,但他卻喜歡的不得了,反覆把玩著手腕和鐲子,甚至忍不住想俯身親吻。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果然又夢見蟲子了,夢見它們都在我身上,從衣服、皮膚裡爬出來,啊啊啊好噁心,上次還只是夢見它們在床底啊!都怪當年看多了盜墓文!

  話說今天量了一下昨天扔在蜈蚣身旁的參照物(一包番茄醬),醬包就已經八厘米了,它比醬包還長一截,看來根本不止七八厘米,估計至少十二厘米,加上觸角,可以繞手腕一圈了,然後朋友都覺得沒拿去沒泡酒可惜了○ ̄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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