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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草莓味的》第4章
  4

  我理他才有鬼了!

  這時候總算有人發現了我們被困在電梯——看電梯的人居然臨時拉肚子上廁所去了,這丫拉的近乎虛脫,勉強爬回來才發覺有人被困在電梯裡。

  所以我們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一從電梯出來,我就頭也不回地從樓梯跑上交貨地點,結果還是晚了。

  那客戶更是因為「文件上沾到了草莓酸奶」的理由而向快遞公司投訴了我,最後我被公司開除。

  老王得知我的遭遇後想再給我介紹個工地。我算了算日子,還有幾天那種藥的作用就過去了。問他能不能晚幾天,他說沒辦法,到時候不好算工錢。

  而且最近他也沒有其他的活可以介紹給我。

  一瞬間,我陷入了經濟拮据的境地。

  其實我倒是沒什麼可以花錢的地方,我物慾不重,也沒有人需要花我的錢。

  光棍一條的好處就是這點,況且雖然干的都是力氣活,我平時也有攢下些積蓄,挨過這一陣不成問題。

  本來應該不成問題的。

  直到我接到來自鄉下的爸媽的電話,他們說,我妹病了,白血病。

  聽到這個消息,我手裡的電話光噹一聲摔在了地上。

  我妹今年十八歲,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孩子,我除了這個妹妹外還有一個弟弟,在鄉下跟我爸媽住在一起,娶了個媳婦,有兩個兒子,起早摸黑地幹活、照顧他們。我偶爾會寄錢回去,儘管不多。

  現在我妹病了,我弟一個農民根本拿不出多少閒錢。

  我把所有的積蓄都寄回去,跟爸媽的積蓄湊在一起,還是不夠給妹妹治病的錢。

  白血病是個燒錢的病,化療一次就要幾千,吃的藥都得是進口貨。我們也信不過那些小醫院,大醫院的醫藥費就更貴了。

  拖得越久病人受苦越多,最好的辦法就是骨髓移植。

  我爸媽說,我弟的骨髓配型就剛好合適,就是差錢。

  可是上哪弄那麼多錢去!

  我在城市裡認識的朋友不是民工就是包工頭,他們自己都過的緊巴巴的,哪裡有錢能借給我。

  不對,我還認識個有錢人……當時,我腦子裡一瞬間閃過總裁那張通紅的臉。

  不行,我絕對不去找他。

  正在這時,房間裡的電話鈴聲響起,打來的人是研究所的白大褂。

  他對我說:「徐山先生,我們想邀請您進行第二階段的草莓味實驗,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將支付給您五十萬人民幣的報酬。」

  我手握聽筒沉默了一陣,緩緩道:「給我你們研究所的地址。」上回去的時候,還真沒仔細看。

  白大褂滿心愉悅:「不用了徐山先生,我們會安排專車接送您,這次的實驗您儘管放心,如有任何附帶作用,我們都會詳盡地告知您。」

  最好是這樣。我想。

  做完實驗的次日一早,我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在床上呆坐了半響,有點不敢去廁所。

  昨天的實驗,那白大褂告訴我,這次實驗的效果應該是,我的身體狀態會得到進一步的改造,不止是體液變成草莓口味,同時外形也會有所變化,但是因為還沒有做過臨床試驗,所以基本不可能告知我會發生什麼。

  也就是說,一切都需要我自己來體驗。

  說實話我現在心裡緊張的很,據說那個效果睡一個晚上就能體現出來,我真擔心到時候一照鏡子,自己臉上全是草莓籽什麼的……我晃了晃腦袋停止這種可怕的幻想,拿手摸了摸臉——還好,是平的。

  總之,做好了承擔一切後果的心理準備後,我認命地走進廁所,先閉著眼拿涼水洗了把臉,振奮精神後朝著鏡子一看——我呆住了。

  這果斷不科學!!!

  這個唇紅齒白嬌俏的跟娘們一樣的人是誰?!!

  我他媽的都四十歲的人了給我整出一張二十多歲小青年的臉……你們確定是給我做了實驗而不是整容了?!!

  事實上,他們還真沒有給我整容,這張細皮嫩肉的臉除了過嫩一點之外,無論是細節還是稜角都是我自己的臉無誤。

  這時我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老繭也少了很多,一雙本該粗糙佈滿死皮的手也變得好像總裁那樣白嫩嫩的。我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不會是給我返老還童了吧?

  我迅速撥打電話給白大褂,他告訴我,這種第二階段的實驗會讓人體自動調整到最好的狀態,但這只是臨時的,如果需要維持這種狀態,還需要定期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呵護和保養。

  去他娘的保養呵護!我又不是女人!

  我怒摔電話,讓我頂著這麼一副皮肉怎麼去幹活?搬搬扛扛一會兒就得弄得滿手是傷了吧?把我那手刀槍不入的繭子還來!

  更重要的是,我現在怎麼出去見人,保密協議裡寫了,叫我不能跟人透露實驗內容。這種一夜之間的詭異變化除了科學就只剩下玄幻可以解釋了好嗎?

  難道要我腆著臉告訴人家,兄弟我修仙了?

  真是見鬼了。

  更加讓我糾結的是,白大褂告訴我五十萬已經到帳了,不出門的話。我要怎麼把錢送到我爸媽手裡。

  想到這裡,我就崩潰的想撞牆。

  這時,忽然有人敲我的門。

  我隔著門問,「誰?」

  老王的聲音傳來,「是我,老王。聽說你病了,過來看看你。」

  老王是我在這個城市裡還算可靠的朋友,況且那場研究實驗也是他給我介紹的。

  於是我像找到救星一樣馬上打開了房門。

  於是我一本正經地對老王撒謊道:「沒錯,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原諒我吧小山,現在只能拿你來矇混過關了。

  老王很奇怪,「徐山呢?昨兒個他還打電話找我借錢,我專門湊了五千塊今天早上沒吃飯就趕過來。」

  我支支吾吾地道:「我哥他……他回老家去了!我妹得了白血病,他回去照顧她。」

  沒想到老王更奇怪了,「你哥回去了,那你來幹什麼?」

  我說:「他忘了帶存折!我回來幫他拿!」

  這個臨時編出來的理由怎麼想怎麼不合理,我趕緊告訴他我哥已經把錢湊齊了,我也馬上就要走了,所以不送。

  打發走了老王,我趕緊拿著存折出去找銀行匯款。

  反正遇到熟人告訴他們我是我弟就成了。

  事實證明我一直都在想得很美,就在我把錢匯好,從銀行大門走出來之後,忽然被人拉住,一回頭,總裁驚愕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這傢伙無疑是我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

  此時此刻,我發揮了我生平最好的演技,用一種完全就是看見陌生人的表情,莫名其妙的問,「先生你幹什麼?」見鬼,怎麼又碰到他了。

  總裁只一瞬間,就收起了表情,顯得非常鎮定,「你是……徐山?」

  我忙道:「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

  總裁默念了兩遍我的名字,揚起一張嫻熟親切地笑臉,「徐小山是嗎,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叫周毅。」

  呸!誰是你朋友。

  心裡這麼想,我嘴上卻說,「真的嗎,想不到我哥在城裡還有這樣的朋友……」

  周毅說:「不介意的話,一起吃頓飯?」

  我很介意!「不用了,我不餓……」話音剛落,我的肚子就非常不知趣地叫了起來。

  尷尬地衝他笑笑,周毅一臉忍笑地對我說:「看來徐先生還是很餓的,就近找一家餐廳,我請客。」

  這還真是盛情難卻,我只好硬著頭皮去跟他吃飯。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看來這貨笑起來怎麼這麼像大尾巴狼呢。

  周毅帶我去吃了一種地道的四川風味美食——麻辣火鍋!

  當那些侍應將一碗碗火紅火紅地辣椒端上桌時,我淡定地放下了筷子,「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對辣椒過敏。」

  「沒關係,這半邊是沒有辣椒的。」

  「……不好意思周先生,我對火鍋過敏。」

  說完這句話我就想用頭撞桌子。

  「原來如此,那我讓他們上點其他的小菜。」我剛要舒一口氣,總裁卻道,「我們喝點酒怎麼樣?徐先生可不要告訴我你對酒也過敏。」

  我把正想說的話又嚥了下去,然後眼睜睜看著他給我上了一整排的紅星二鍋頭。

  「……」

  還他媽是五十六度的!!

  靠,誰怕誰啊!老子想當初在大排檔可是跟人紅白黃兌著喝的!(不要糾結為什麼大排檔有紅……)

  心說反正自己喝酒出的汗不多,我硬著頭皮跟他幹起來。

  經此一役,我得到了一個教訓,絕對不能跟知識分子拼酒喝。

  他們總能變著法忽悠你喝下大量的酒,同時巧妙地拒絕掉伸到他們面前的酒杯。

  總之這頓飯的後果就是,我懷著革命主義的大無畏精神壯烈地被灌倒在了酒桌上。

  ——結果我根本就沒有吃飽好不好!!

  悠悠轉醒前,我感到有一種奇怪的觸感在我的臉上遊走……就好像……就好像……「眼保健操第三節!」我大喝一聲坐起來,頭疼欲裂,扶著腦袋環顧四周,發覺身處於一間裝修華麗的不成樣子的……臥室?

  浴室裡傳來嘩嘩地流水聲。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掀開被子跳下床,沒想到這廝居然把門鎖上!我趕緊找別的出路,往窗外一探頭——草泥馬的!十六樓!

  忽然,浴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洗的渾身粉撲撲的周毅只裹著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對著我邪魅一笑,「別以為我認不出來,你就是徐山對吧!」

  我心裡一沉,咬緊牙關死不承認,「我是徐小山!你認錯人了!」

  「……你覺得我會不知道你弟弟長什麼樣嗎。」

  周毅冷笑著走過來,把我逼到牆角,活像個調戲賣身女子的小流氓。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居然還想到,嘿,這回的角色沒錯亂啊。

  呸,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他抓住我的手,極其富有暗示意味的舔了一下,「從第一次再見面我就發現了,你變得真香。」

  流氓!變態!我死命往回縮手,沒想到這丫的手臂就跟鐵打的一樣,任憑我怎麼辦都掙脫不了。

  「就算你沒有這身香味……我也能認出你……」

  周毅好像著了迷一樣俯身過來。

  眼看他的嘴唇離我只有零點零一公分,我眼睛一瞇,找準了他的破綻,直取他下路,趁他躲避的功夫趕緊往門口跑去。

  那廝反應過來,轉身伸手在我身上一抓……刺啦,我的整條褲子居然被他撕了下來!!

  一面心疼我那價值十塊錢的褲子,一面脫了鞋朝他扔去,總算被我來到門口,這小子居然直接撲上來按住我的手,把我禁錮在牆上。

  完了,我心中悲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卻見這小子盯著我光溜溜的兩條腿半響,臉頰一點一點往上泛紅,支支吾吾地對我道:「我……我能親親你嗎……」

  「……」

  我日,這角色變化也太快了吧!!!

  明明沒脫褲子前他還跟個大尾巴狼一樣,怎麼一脫褲子就變成純潔的小紅帽了?

  偏偏在力氣上他還是可以死死的壓住我。

  於是我絕望了,問他:「我讓你親一下你能放我走嗎?」

  他搖頭。

  所以我踹了一下他的襠下:「那我就自己走。」

  作為一個男人我知道被人踹褲襠會有多麼撕心裂肺的疼,所以我的力道控制的還是很輕的……誰知道周毅他瞬間就倒在地上,臉色發白,全是汗,摀住傷處蜷縮著一聲不吭。

  我頓時就被嚇著了,「你沒事吧?要不要叫救護車?你快把鑰匙給我,我給你叫人來。」

  周毅憋紅著一張臉抬起頭,眼睛裡居然帶著淚光,聲音痛苦,「我……我讓他們全走了,明天早上才會有人來……」

  操!我怒。你丫的是在設置密室殺人嗎,XX之後才有人來接這分明是名偵探柯南裡的套路!不要以為我沒讀過書!

  周毅疼得已經在吸涼氣了。

  我開始慌亂,「喂,不要緊吧?」

  他紅著眼睛背過身,「萬一……萬一我廢了……你要負責任……」

  我:「……有那麼金貴嗎你那二兩肉!」看他磨嘰的樣子,我氣不打一出來,將他整個人翻過來對著我,手伸進他的檔裡就捏住了那團軟肉。

  其實我是個青春期匱乏的孩子。

  都說每個男生的青春期都有一個可以一起看著A片擼一發的基友。

  我沒有。

  所以我這是第一次摸到別的男人的鳥。

  這軟趴趴的東西在我冰涼的手心裡可憐巴巴的顫抖了一下,害羞一樣縮的更厲害了。

  我看一眼周毅的表情,他正欲哭無淚。心裡頓時就慌了,我該不會真的把人踢得斷子絕孫了吧?

  突然,在我手心裡服帖的好像一團毛線一樣的二兩跳了一下,我一愣,周毅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你再摸摸……再摸摸……」

  我被他這慇勤的樣子嚇了一跳,只好順著他的話按照平時我自個的玩法擼了兩把。

  那東西瞬間就漲成了一根滾燙的棍子。

  「……」

  我艱難地把手拿出來,紅著臉說,「這不挺好的。」

  周毅望了望自己的襠部,又跟我哭道,「萬一,萬一它射不了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我看你那根精神的很嘛,自己擼擼不就行了。」

  周毅捏著那根漲到青紫的棍子,在我腿上戳了戳,「我……我能用你的腿擼嗎……」

  「不能!」我嚴詞拒絕。

  「那我……那我能看著你……」

  我被他這赤裸裸的暗示挑撥的徹底毛躁了,「不能!你一個人蹲牆角擼去!」

  於是,周毅真的就可憐巴巴地走向牆角,由於背對著我,我也只能看到他的手臂在不停地動作,唇間洩露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喘息,在這空蕩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不知不覺我竟然被他這樣的呻吟聲撩的下面也來了點火,只好提著褲子對他道:「我上個廁所!」

  衝進廁所後,我扒下褲子就開始擼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隔著一面牆的地方周毅也在跟我做同樣的事情,我的興奮感就增加了幾分,好像在做壞事的小孩。就在我快要衝頂的那一瞬,忽然聽到有人在敲廁所的門,嚇得我一股快到門口的熱流又縮了回去、

  是周毅,他撓著廁所的門,扭扭捏捏地說,「徐山,我真的出不來……你來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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