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所謂的三人行(h慎)
跟著陳默進來的少年含羞帶怯地去洗澡了,衣服脫了滿地,還是在陳默眼前脫的,絲毫不帶矜持。
從床地下掀開一小角的陳薛承只看到兩瓣白花花的小屁股,一扭一扭走進衛浴,遠離了他的視線。
接下來的時間裡,房間內除了淋浴的沖洗聲,就沒有另一個人的聲音。
陳薛承感覺床鋪一沈,某人直接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一邊環顧房間四周。陳薛承感覺那個重量,心裡直嘀咕怎麼不順便進去洗個鴛鴦浴呢,好讓他爬出來逃走啊,坐在床上幹什麼。
「阿默,我毛巾忘了拿了,你可以幫我拿進來嗎?」少年對著外頭的陳默叫道,陳默起身走了過去,拿了毛巾給他。少年趁機一把將陳默拉進去,吻了上去。
好機會!
陳薛承趁著他們吻得難分難捨之際,從床地下爬了出來,就往門口沖。
誰知沖到一半就被一隻長腿給絆住了,陳薛承跌了一跤,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給一把撈住,掛在臂彎裡。他僵硬地擡頭往後一看,差點就被嚇得魂魄都飛了,他結結巴巴地道:「你、你……——」
「好久不見了,叔叔。」在陳薛承眼裡,那抹笑容那個聲音,簡直像是來自地獄的喪鐘,宣告他的死刑。
不……我寧可希望倆不相見!
身後一絲不掛的少年從陳默身後探出個頭,嘟著嘴不滿道:「原來你早就找好人了啊,乾脆來個三人行吧怎麼樣?大叔。」
大叔……我才三十有二好嗎!陳薛承翻了個白眼,開始掙紮起來:「我有人約了!陳默你放開我……!」沒想到手臂卻勒得越來越緊,陳默將他一把拖進門裡,逃生的希望在陳薛承眼前緊緊關上。
一旁的少年走過來幫著陳默制伏了他。他姣好的臉蛋湊近他的臉,親暱地舔了耳廓一圈,看著他受不了地打了個抖,說道:「別管其他人約你啦,反正你都進了這個房間了,就跟我們好好玩樂一下唄。大叔,你逃.不.掉.啦——」
看著身前身後這兩隻狼崽,陳薛承操蛋的貞操又破碎了。
*
「叔叔,你很想知道為什麼我又回來了吧?你把我踢出去的那一天,我遇到了我媽。那個女人找我回去的原因,是因為她改嫁的丈夫只生了兩個女兒,一直想要個兒子繼承家業,我媽她跟了他也只生了個女兒,那天原本是要去找你把我要回來的。」陳默低下頭望著滿臉通紅又氣喘籲籲的陳薛承,腰大力地挺動著。
陳薛承被壓得快喘不過氣,再度被壓讓他的自尊心又碎了。他咒駡道:「乾、老子屁事——你難道是想跟我炫耀你是某某公司的繼承人嗎?」
在上頭律動的陳默想了一下,然後臉不紅氣不喘地道:「也差不多。她丈夫洗白之後名下是有幾間公司,但基本上大部分的生意還是黑的,跟很多政商名流私底下還是有不清不楚的往來。但這就不在我管轄範圍了,他還沒信任我到願意將大部分的權力交給我。」
陳薛承覺得很疼。雖然頂到的時候還是有些快感,但五年的時光早就讓他的後面恢復緊緻。久違的拓開侵入使得他身體一時耐受不了,加上陳默毫不留情的開拓,讓他感受更加明顯。下腹部很熱,就像有把火在燒一樣,體內柔軟的地方一直被磨擦進出著,之前的潤滑已經被體溫融化,變成隨著抽插飛濺出體外。
少年叫歐陽帆,能讓陳默壓上掙紮不休的陳薛承他也功不可沒。陳默在剝他衣服的時候他在一旁壓制;陳默在幫陳薛承開拓的時候他在一旁擠潤滑液;陳默把他的孽根(?)塞進陳薛承的菊花的時候他在……恩他也沒做什麼,就在一旁看著,然後亂揉陳薛承的胸口。
「表哥,你也讓我爽爽嘛。我讓他幫我口x總行了吧?」剛剛本想插一根手指進去,卻被陳默給瞪了。看來他這個表哥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從他剛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了。
考慮了一下,陳默說:「別讓他吃到。」
「是是是,不會讓他吃到的。」因為只能吃你的吧,真小氣。歐陽帆不滿地嘀咕道,一邊將自己的搓揉得發硬的物什塞進陳薛承嘴裡。他張大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要大叫,但卻被少年的分身給嗆得說不出話來。
「哎——」少年舒服地歎了一聲,一邊低頭對著陳薛承說:「大叔你可別咬啊,你咬了你就要娶我了。可是要負責我的下半輩子。」他捏住陳薛承的下巴,逼他張得更開,分身也頂得更深。無法閉合的嘴邊流下絲絲津液,陳薛承的喉頭滾動,一方面要承受身下的侵犯,上邊還要吞進少年的分身,讓他有苦說不出。
聽著他嗚嗚亂叫著,陳默有些著迷地將手貼上他的胸膛,抓住兩粒褐色乳珠往外拉。絲微的刺痛感讓陳薛承的腰挺起,反而更方便陳默的深入,肉柱深深地嵌入他的體內,甚至連分離都還留著一個龜頭卡在穴口,臀部穴口周圍一片泛紅。
少年將精液一股股射到陳薛承的臉上,弄得他不斷咳嗽,有些精水嗆進了他的嘴中,他難受地乾嘔著。
陳默看了歐陽帆一眼,眼神裡皆是警告的意味。被瞪了的少年悻悻然地轉而去玩弄陳薛承半硬的分身,把他的分身玩得濕漉漉地,不斷吐出淫液。
雙手被縛的陳薛承感受著體內巨物的變化,圓潤的頭部不斷撞擊著他的深處,偶爾抽回輾壓過那個凸起處的快感簡直讓他生不如死;前方不斷吐著淫水,想射卻射不出的感覺讓他難受的很,加上少年極具挑逗的手法,讓他的前端快要痙攣了。
陳默將分身抽出,然後再猛然一個頂入。穴口收縮著想要更多,更從裡頭不斷吐露潤滑液和淫液。陳薛承全身泛紅,腦袋裡糊成一片,他不斷仰頭喘著氣,視線裡霧茫茫,生理性淚水和額上的汗水不斷滑下,浸濕了他額前的瀏海和躺著的枕頭。
「啊——啊啊……不要……那裡——」陳薛承被快感攪成一團亂,無意識地叫著。久逢的快感讓他再度想起五年前的那個夜晚,他甚至將在上頭律動的陳默和年少時的陳默重疊在一起。他口中叫嚷著:「把我、把我的手鬆開……——快點……!」
「把你的手鬆開你就不逃麼?」陳默在他耳邊低語,喘息的熱氣都噴在他耳邊。身下越動越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他想聽陳薛承求他、想讓他臣服在他身下,想讓他不再當他是小孩子,想他……待在自己身邊。
「恩……你說什麼都好……!放了我……——」陳薛承胡亂應承胡亂討饒著,想解放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他覺得他再不射他就要憋死了。
使了一個眼色,少年立刻將綁住陳薛承雙手的領帶給拆解了下來。他探手想去捋自己的分身,卻被少年快一步抓住。他調笑說道:「怎麼我服侍你不好嗎?大叔。被我服務過的人可都是讚不絕口呢。」
尼瑪,還是自己擼才爽啊,一直搔不到重點要讓他憋死啊。陳薛承抓住他的手,對他罵道:「滾開。老子自己弄!」
少年委屈地放開了手,轉過手去摸陳薛承的胸肌和脖頸,一邊嘟囊著:「一個比一個小氣。」
陳薛承哪管得了他,手抓住自己的分身就大力擼動起來。陳默瞇起眼看著他自得其樂,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腰身一挺,就讓陳薛承喉間溢出呻吟,手上的分身也洩了出來,沾了滿手白濁。陳默這才放過了他,在他體內動了幾十下後,就抽出分身,射在他的穴口。
起伏的胸膛上滿是斑斑點點的精液,身下和穴口也一蹋糊塗。陳薛承迷濛著神智,只覺得萬分疲憊,想就這樣睡下去,就不想被少年搖了搖,喊道:「大叔——餵!你該不會就想要這樣睡著吧?很髒的。」
「讓他睡吧。我幫他清理。」陳默適時地發言了。他一把抱起了陳薛承,然後把他帶到浴室,留少年在那邊收拾殘餘。
他邊整理邊抱怨,「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啊!明明沒爽到還要當清潔工。」但他也只敢小聲嘟囊,不敢講給陳默聽,要知道被他聽到又不知道要遭什麼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