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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快穿]》第99章
第99章 我有心臟病

  法院那邊來了兩個人, 秘書將他們領到了辦公室就退出去了, 辦公室裡此時只有欒輝和王英在, 隨便一看就知道誰是正主。

  兩人走到王英面前,其中一人將手裡的傳票遞給王英,“你就是王英女士吧, 有人狀告你謀奪他父母遺產, 十日後開審, 請你到時候按時到場。”

  看著遞到面前的傳票,王英整個人都嚇傻了,她哪裡經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然後去看欒輝。

  欒輝眉心一抽,想要伸手替王英將傳票先接過來, 卻被人家拒絕了。

  “傳票必須交到當事人手裡。”

  態度絕對是不容置疑的。

  欒輝表情一頓, 很快就笑道, “那我能不能問問狀告人是誰?”

  這個問題對方沒什麼好隱瞞的,還保持著遞傳票姿勢的人回道, “是周寶周先生,是這位王英女士的侄子。”

  聽到周寶的名字,王英瞬間就回過神來, “什麼?”

  她一聲尖叫, 剛才驚慌的模樣就像沒出現過一樣,嗖的一下將傳票抽過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盯著傳票上的內容看, 雖然她認識的字不多,但周寶兩個字她還是認得出來的,認出來後瞬間一副噴火龍的氣勢。

  已經將傳票交到當事人手上的法院來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直接說,“傳票已經送到,你只要按時在開庭的時候到場就行了,我們先走了。”

  王英卻還沉浸在氣憤的情緒中,壓根就顧不上這兩人,可奇怪的是這次就連欒輝都顧不上這兩個人,人家倒也不在意,該做的事做完了,很快就離開了。

  “怎麼會?周寶竟然敢告我?”王英翻來覆去的將傳票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準確來說是眼睛死盯著落款處周寶的名字,滿臉猙獰。

  她呢喃了好幾遍就去看欒輝,想要跟欒輝討伐一下這個侄子,以長輩的身份,結果一抬頭被欒輝鐵青的臉色嚇了一跳。

  “欒……欒總?”感覺這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王英又有點慫了,特別是兒子現在還在警局需要仰仗對方的情況下,王英就更在意欒輝的反應了。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欒總,您怎麼了?”

  欒輝唰的一下從她手裡抽過法院傳票,快速的流覽了一遍,陰沉著臉看向王英,“你不是說周寶和你們關係很好嗎?關係好他還告你們?”

  他現在肺都快要氣炸了,感覺自己就是個跳樑小丑。

  王英心虛了一下,卻很快就又理直氣壯起來,“這孩子肯定是被人教唆了……”

  “說實話!”

  欒輝一聲厲吼讓王英嚇了一跳,但她還是囁喏著沒開口,欒輝陰聲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還因為商業盜竊在警局呢?以及,法院傳票都被送到手了,你以為你能逃得過?”

  王英心下一慌,狡辯道,“周寶他是污蔑,我不會去法院的。”

  欒輝對這個無知蠢婦已經沒了絲毫的耐心,他怎麼會蠢到這個程度,對這對母子說的話一點都不懷疑的就信了,簡直就跟鬼上身了一樣……

  他眼神突然一凝,對了,是周寶的反應誤導了他,那次去醫院他表現的對這對母子很是留戀的樣子,而且他所瞭解的周寶的確很心軟,雖然沒跟他說過家裡的情況,但看他提及父母的反應就知道他是一個戀家的性格,再加上這段時間實在忙得分身乏術,他也就沒想過再詳細深入的瞭解一下,周武母子倆怎麼說他就怎麼信了。

  呵,他怎麼也想不出這母子竟然是在跟他說謊,更想不出周寶竟然是將他當成‘敵人’一樣的防備,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個笑話!

  忍受周武那個蠢貨在他的公司指手畫腳了大半個月,刻意給他挖了全套,就為了用周武來威脅周寶重新回到公司,可現在呢?

  太可笑了,周寶都能將自己的親人告到法院去,他怎麼可能為了周武跟他妥協?

  可他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抹了把臉,陰沉的視線轉向還在狡辯的王英,他冷笑一聲,“不去?你以為不去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傳票既然發出來證明這案件法院已經受理了,如果到指定時間沒去,法院會判你直接敗訴,到時候有什麼後果,想必不用我再詳細跟你描述了,會有執法人員強行執法,如果你還打定主意不去,很好,你走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下場!”

  將傳票扔到王英臉上,欒輝逕自走回辦公桌後面重重的坐下。

  王英接住傳票,完全被欒輝這種說法嚇住了,也被欒輝一開始的親切友好和現在的強烈轉變嚇到了,一副六神無主的反應,捏著傳票的手都抖了起來。

  “欒總。”反應了好一會兒,王英才意識到只有欒輝能幫她了,她嘗試了好幾下才挪動腳步走到欒輝辦公桌前,一臉祈求之色,“欒總,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您幫幫我!”

  對上欒輝的視線,王英一五一十的將當初周寶的父母意外身亡之後的事說了個清楚,就算到了這種時候,她說話的時候還帶著強烈的個人主觀情緒,儘量將責任都推到周寶身上,可欒輝智商還線上,他自己能分辨孰是孰非。

  隨著王英的述說,他臉色越來越精彩,深深的閉了閉眼,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湧起一股無力感來,他這都做的什麼事兒啊!

  等王英說完後一臉忐忑看著他的時候,欒輝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精英相,“周寶人呢?你去醫院看過他沒有?”

  隨著這個問題,王英表情又是一變。

  “嗯?”欒輝簡單一個上揚的音調就讓王英抖了抖。

  陳年往事都說了,也不差這點了,她張了張嘴,眼神閃爍道,“周寶已經出院了,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院了,在醫院那裡打聽過,也沒打聽到他出院後去了哪裡。”

  欒輝怒氣又不受控制的湧出,周寶出院了他竟然一點都不知情?

  可在發火前一刻注意到王英的表情後他又硬生生的將怒火咽了下去,他跟這個蠢貨計較有什麼用,除了氣的自己冒煙外一點屁用都沒有!

  “行了,我都知道了。”欒輝神色突然緩和了起來,“剛才法院的人也說了,十天后開庭,在這段時間你先找律師諮詢一下情況,事情過去那麼久了,周寶也沒什麼證據證明當年你們做的那些事,只要能糊弄過去,你還是有勝訴的可能的,你先回去吧,我幫你找個律師,你到時候再跟律師詳談。”

  王英聞言臉上總算露出了點喜色,“那我兒子?”

  “你還真當警局是我開的?抓進去的人我說放人家就放?”他吸了口氣,“事情一件一件來吧,再廢話,我一件都不管了。”

  這個威脅對王英來說太有威懾力了,她瑟縮了一下,“那,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欒總您一定要幫我啊!”

  她準備先去警局看看兒子,再問問詳細情況,她相信兒子絕對不會犯法的。

  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欒輝的神色,在看到欒輝點了點頭後,她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辦公室這下只剩下欒輝一個人了,欒輝平靜的坐了一會兒,突然暴起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了下去,放在桌面的手背青筋暴露,咬牙切齒道,“周寶,我真是小看了你!”

  腳步聲響起,辦公室門被輕敲了三下,來人就進來了,本來還想揚起笑臉討個好,卻在看到辦公室的淩亂和欒輝的表情後,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欒輝身邊,急切道,“你這是怎麼了?”

  欒輝看到姚曉飛後收斂了一下姿態,倏然靠坐在辦公椅上,歎了口氣,將姚曉飛一隻手拉過來放在自己手心,表情悵然道,“我只是發現自己之前都錯了,果然還是你才是真心對我好的。”

  雖然不知道欒輝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姚曉飛聽到這番話臉上的喜色是顯而易見的,他將另一隻手也覆在欒輝手背上,柔情似水道,“當然了,我以後也會繼續對你好的,你能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

  欒輝拍了拍他的手,沒再多話。

  “對了,我聽說員警已經將周武帶走了,這件事沒問題了吧?”姚曉飛保持著這個姿勢,提起了他這次來最想知道的事。

  許是欒輝對周寶因愛生恨,所以在欒輝說想要通過周武給周寶一個教訓的時候,姚曉飛想也不想就幫忙了,而現在周武也被員警帶走了,他就想知道周寶會不會因為那個堂弟來求他們。

  欒輝表情一頓,“沒事了,就憑周武和王英,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花來的。”

  但有關周寶的問題卻一個字都沒再多話說。

  姚曉飛卻因為還在暢想著周寶求他的場面,以及角度問題,並沒有注意到欒輝那一瞬間的異常,還在做著春秋大夢呢!

  ……

  郝日天不太開心。

  很不開心。

  他想吃肉肉,上個世界沒吃肉現在已經讓他後悔的想撞牆,現在手術也做了,恢復的也很快,可在他想吃肉的時候竟然被老攻拒絕了?!

  明明老攻也想得不得了,卻非要說他身體還需要再調養一段時間,硬是用強大的自製力阻止了他吃肉的要求,他都快憋成忍者神龜了!

  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郝日天拿了把扇子,一邊扇一邊晃悠,提前過上了老年退休生活,單韶華去廚房給他熬湯了。

  沒錯,就是熬湯。

  這段時間他是各種換著花樣的熬湯,手藝進步的那叫一個迅速,凡是含有高蛋白的食物能熬湯的他都挨個嘗試過了,就連老爺子和沈明都沾光喝了不少,特別喜歡。

  他也喜歡,可喜歡也不能天天都喝啊,但在這方面,他跟單韶華這個權威醫生根本強,更別提這個醫生還是主治醫生,那他的話語權就更小了,其他方面各個都是他說了算,僅有這一方面,他必須聽老攻的。

  晃啊晃,晃啊晃,晃著晃著心情就能舒緩一點,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中突然就閃過了興味之色,很快就接通了手機。

  簡短的幾句對話後,手機就掛斷了,他保持原姿不動,沒幾分鐘就有腳步聲傳了過來,一直到走到面前這才停下。

  “周先生?”來人看著三十來歲的樣子,長得平平無奇,一雙眼睛卻閃著精光,讓人不容小覷。

  郝日天哢的一聲將躺椅往上掰了掰,固定好,身體坐直了一些,“對,是我,先坐。”

  面前剛好有凳子,省了麻煩。

  來人也不客氣,在郝日天話落後順勢就坐了下來,“這還是我和周先生第一次見面,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逸。”

  他沒有長篇大論的意思,說完就將手裡的牛皮紙袋遞給了郝日天,“這是您需要的東西,照片和U盤都附在裡面,您讓我盯著的人已經被警局帶走了,所以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您看看可還滿意?”

  郝日天將牛皮紙袋打開,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有文字檔案,有照片,文字解說都特別詳細,時間地點之類的上面都有,相片照的也特別清晰,不用想就知道U盤裡面的視頻肯定也是很清晰的。

  相片上周武和姚曉飛的臉都特別清楚,還有姚曉飛給周武錢的畫面,這是周武答應從欒輝那裡偷東西的定金,姚曉飛當時給的特別爽快,因為壓根不會想到有人會盯著他們。

  郝日天將東西攤放在腿上,滿意的點了點頭,“很不錯,你們偵探社的工作效率我很滿意,尾款我會儘快打過去。”

  陳逸笑了笑,“雇主我滿意就是對我們偵探社最大的讚賞,希望我們下次還有機會合作。”

  郝日天看著陳逸伸出的手,自己也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有需要我一定會再找你們偵探社。”

  工作交接完成,陳逸很快就離開了,前後不過幾分鐘而已,他絲毫不擔心雇主會拖欠尾款,因為這是他遇到過最心大,也最爽快的雇主。

  當初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要求,然後就直接將首付打了過來,既沒見面,也沒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所以對這樣的雇主,陳逸有什麼可不放心的?!

  幾乎陳逸前腳剛走,單韶華就端著熬好的湯出來了,今天熬的是薏米大骨湯,人還沒走過來,香味就已經飄過來了。

  單韶華端著湯蠱過來,將湯蠱放在郝日天右手邊的矮茶几上,又在剛才陳逸坐過的凳子上坐下,這才開口,“剛才誰來了?”

  他只看到了陳逸的背影。

  郝日天將攤放在腿上的東西讓他拿過去看,除了U盤,單韶華接過來隨意翻看了一下,挑了挑眉,“這是?”

  “周武和姚曉飛私下交易的證據,周武怎麼說都是我堂弟,他被人誘騙作出犯法的事,我這個做堂哥的總不好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吧?”郝日天一副替堂弟抱不平的表情。

  單韶華聞言給樂了,伸手按了按郝日天腦門,語氣中卻是滿滿的縱容,“你啊!”

  真關心堂弟就不會將他交到欒輝手上了,也不會向法院狀告周家人了,這證據清晰明瞭,如果再加上周武的口證,姚曉飛這就要栽了。

  而周武為了自己能減輕罪責,口證什麼的還不是小菜一碟?

  算來算去,得意的只有郝日天這個黃雀,面都不用出,想收拾的人幾乎都收拾了個遍。

  不過對這樣的郝日天,單韶華卻喜歡的緊,別說他已經自己出手了,就是他不出手,他也要替他討個公道的,現在他就負責看他自由發揮,默默的支持就好。

  湯蠱在一旁放著,裡面的湯晾了一會後,單韶華就將湯蠱端送到郝日天面前讓他喝,在郝日天想要自己端著的時候還避了一下,就這麼端著,如果可以,他簡直想直接上手喂了。

  兩人周圍的粉紅泡泡簡直能閃瞎人眼。

  ……

  十天時間一晃而過。

  法院今天第一次開庭。

  郝日天和單韶華,外加一個律師,就他們三個人來了,親屬團什麼的完全不需要,對郝日天來說,這場官司閉著眼睛都能打贏。

  而在法庭外面,郝日天跟王英不期而遇了。

  從郝日天出院後一直不知道他去了哪的王英這下終於見到他了,在看到郝日天后,王英的臉色一下子就猙獰了起來,直接不管不顧的撲了過來,“周寶你個沒良心的小崽子,我打死你!!!”

  單韶華眸色一冷,但不用他出手,法院外面就有執法人員將王英攔住了,平時法院門口是沒人,但在開庭日外面會有專人負責,畢竟能打官司的雙方肯定有無法調節的恩怨,如果在法院外面就直接打起來,那影響也太差勁了。

  所以王英直接就被攔住了,還被厲聲警告了,“有什麼事在法庭上說,不要在法院門口大吵大鬧,動手就更不允許了。”

  郝日天看著被攔住的王英,神色略帶詫異。

  在醫院見到王英的時候,她雖然跋扈,但精神狀態很好,可現在的王英看上去很是頹廢,眼裡都看得出血絲,頭髮也不怎麼整理,穿的衣服好像也穿了很久的樣子,聞著有點酸臭的味道。

  郝日天不自覺的後退了一些,這味道著實有些難聞。

  這時候周大伯和律師已經趕了過來,律師在跟執法人員交涉,也在安撫王英,而周大伯卻面色複雜的看向郝日天,張了張嘴想要開口,郝日天卻卻已經轉身向法院走了進去,壓根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周大伯臉上的神情當即就僵住了。

  王英又是一怒,又想罵人,卻被律師及時攔住了,“我們也進去吧。”

  王英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這十天她過得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從欒輝的公司離開後她就去警局看了兒子,從兒子那裡知道他的確偷東西了,但卻是被他誘騙的,至於那個誘騙的人,他只能大概形容個外形,想要根據這個找人難度可想而知。

  王英要為兒子奔波,但她既沒錢又沒人脈,憑她能做什麼?

  她幾乎將欒輝當成了救命稻草,可惜的是等她再去找欒輝的時候,連人家公司大門都進不去了,她再人家公司外面撒潑的話自有保安解決,次數多了,王英也看出來欒輝根本就沒打算再管她了,之前說的話不過是敷衍她罷了,她就算再罵再撒潑也一點用都起不了。

  可她沒多少時間了。

  但她的困境遠遠不止這樣,等她再回到公寓的時候,房東就來收房租了,那個地段的房租一個月就好幾千塊,之前房租全是欒輝付的,所以母子倆都沒操心過這個問題。

  等房租收房租收到自己這裡來,王英才知道房租有多貴,她當然租不起,想耍賴直接被房東趕出來了,帶著自己不多的東西輾轉著找了一個便宜的旅館,旅館又小又髒,除了便宜沒有第二個優點。

  但王英沒辦法,她手裡錢本就不多,不省著點花就要露宿街頭了,更別提還要為兒子的事奔波,以及手裡的傳票還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很快就要上法庭了。

  等王英安頓好,距離開庭都只剩五天了,她無頭蒼蠅一樣亂撞,用了兩天打聽了不少律師事務所,諮詢費就花掉了她僅剩的那點錢,更別提高昂的訴訟費,極大的壓力壓在頭頂,王英徹底沒招了。

  電話打回了老家,將自己遇到的事全跟周大伯說了,讓以為王英帶著兒子出去找工作的周大伯氣的差點砸了電話,但又不能不管。

  以最快的時間趕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將王英揍了一頓,連去警局看望兒子的時間都沒有,夫妻倆又是兩天的輾轉,這才敲定了現在這位律師。

  十天時間,只有十天時間卻讓王英體會了一遍又一遍的絕望,過的比在家裡還要不如,在她眼裡,這一切都是周寶這個侄子帶給她的,她怎麼不會怨不恨?

  “行了,還嫌不夠丟人了,進去了!”周大伯被下了面子心情自然不好,視線一轉,看到王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臉一拉就當先走了。

  王英對上郝日天還敢橫,對上這個前幾天揍的她哭爹喊娘的丈夫一點都橫不起來,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就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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