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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快穿]》第141章
第140章 現實世界

  在郝於飛看來, 這次他一定能讓那個瞧不起他, 瞧不起他媽,還搶了他繼承權的大哥死無葬身之地,到時候車毀人亡, 查無可查,郝家的一切就會成為他的。

  他會成為郝家當之無愧的大少爺, 父親和爺爺眼裡也都會只看到他一個人, 只要想到這點,他心裡的不安就會絲毫不剩。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他能成事的前提下。

  現在他猛然知道他大哥一點事都沒有,那差點出了車禍的大哥肯定會查是誰在他車子上動的手腳, 如果查到他頭上來——

  郝於飛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都神經性的抽搐了一下, 旁邊有打掃的傭人打掃到他這邊的時候,見他手機掉到地上人卻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小聲提醒道, “二少爺, 您的手機掉了,要不要我幫您撿起來?”

  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他一個激靈這才回神, 看都沒看說話的傭人, 匆忙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頭也不回急步匆匆的往樓上跑。

  他要跟他媽商量一下, 在這個家裡,只有他媽才會無條件的相信他、幫他。

  提醒了他的傭人見狀撓了撓頭,不過二少爺一向任性, 她也就沒多想,繼續開始做起了清掃。

  郝於飛直接去了父母的臥室,他爸在爺爺壽宴結束後已經去公司了,而他爺爺跟那些老夥計在一起敘舊,家裡只有他媽一個人。

  盧雯本來正坐在梳粧檯前補妝,聽到開門聲探頭一看,很快就看到神色有些不對勁的兒子跑了進來,她放下手裡的化妝棉,眼帶寵愛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明明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卻因為保養得當看上去還很是年輕,這種帶著寵愛的神色又讓她多了幾分年輕女人所沒有的韻味,整體來說,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郝於飛本來急切的神情在看到他媽的時候就稍微緩了一些,但一時衝動跑上來,他媽問他話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有些猶豫起來,要不要跟他媽先提前說啊,萬一他大哥根本就查不到他身上來呢?

  見他竟然神色遲疑,盧雯眉頭一皺,有些擔心,兒子是被她寵著長大的,所以性子直,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猶豫的時候。

  她站起身走到兒子面前,伸手摸了摸他腦袋,語氣溫柔道,“怎麼了,有什麼話連媽都不能說?”

  郝於飛看著他媽,看著看著一咬牙就湊過去將自己做過的事坦白了,他總不能抱有僥倖心理,讓他媽知道情況還能幫他出出主意。

  盧雯本來最多以為兒子只是闖了點禍,可聽完兒子說的一切後,她面色大變,一時間都有些腿軟,又是怒又是急的瞪視著兒子,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猛戳了幾下,“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啊,做事之前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剛嫁過來的時候她自然也有過旁的心思,但不提郝日天是老爺子看重的孫子,就他母親娘家那邊也不是好惹的,再加上丈夫因為一些事對那個兒子抱著愧疚的心態,她硬碰硬根本討不了好。

  更重要的是,她那個繼子就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她不承認自己有點怕了那個繼子,時間長了她也想通了,她沒必要跟那個繼子杠,她有兒子,有丈夫,也有養尊處優的生活,絕對不會少了錢花,而該她兒子的那一份,相信丈夫也不會偏心太過。

  一想通日子就過得有滋有味了,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想通了兒子竟然鑽了牛角尖了,鑽牛角尖就鑽牛角尖吧,竟然想出了害人性命的辦法,還實施了。

  要是成功了她也就不多說什麼,但現在明顯失敗了。

  盧雯臉有點白,不敢想像公爹和丈夫知道這件事的下場,她連忙抓緊兒子,語氣急切的問道,“你是自己動的手還是讓別人動的手?如果是讓別人動的手,對方可不可靠?”

  郝于飛見他媽這麼急,心裡也有點害怕了,但面上還強裝著,“我是讓別人動的手,媽,你放心吧,應該查不到我身上吧?”

  這語氣,盧雯一聽就知道他沒自信。

  要不是這是她的寶貝兒子,她真想一巴掌把他打醒,這麼要緊的事根本就沒計畫周全就敢下手,他膽子什麼時候那麼大了?

  但現在只顧著生氣也不是辦法,盧雯連忙命令,“你讓誰動的手,趕緊打電話給他,問問他掃尾掃乾淨沒。”

  郝於飛毫不猶豫的開始執行,拿出手機就開始打電話給對方,盧雯略顯緊張的看著,可電話嘟嘟嘟的響了許久根本就沒人接通,母子倆神色都是一變。

  郝於飛不信邪,重新又撥了一遍,連續幾遍之後依然沒人接,他這才死心,但母子倆的神色越發難看。

  盧雯現在已經不僅僅只是緊張了,她心裡很有種不妙的預感,抓著兒子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神色幾變之後跟兒子說,“打電話給你大哥,就說你在網上看到你大哥出車禍了關心一下他,先試探試探。”

  郝於飛有點挫,他咬了咬牙,“媽,你知道我平時跟他關係就不好,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給他關心,會不會讓他更懷疑我?”

  他最多也只敢私底下做點手段,明面上他也不太敢招惹那個大哥的,現在他不禁有些後悔,怎麼就鬼迷心竅做出了那樣的事。

  所以他現在根本就不敢打電話過去。

  心裡對不接他電話的那個混帳氣的咬牙切齒,卻又暗暗期待他大哥什麼都查不出來。

  他壓根就不知道郝日天早就報警的事實。

  盧雯卻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萬一沒事,這一通電話打過去反而出事了怎麼辦,可什麼都不做的話,她心裡又有點不安。

  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她還是沒能忍住,狠狠在兒子後背拍了一把,“你就求神拜佛希望你大哥什麼都不知道吧,不然你爸饒不了你。”

  ……

  郝日天的別墅裡,他外公連帶三舅以及表弟已經從他這裡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就連他懷疑是郝於飛下手的‘猜測’以及已經派人去收集證據的事也一併說了。

  在他說完後,老爺子脾氣暴躁的一拍桌面,“欺人太甚,真當我姚家無人?”

  他氣的臉都漲紅起來,三個小輩連忙先安撫老爺子的情緒,不然氣壞老爺子的身體就得不償失了。

  姚三舅一邊安撫老爺子一邊對外甥說,“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要不是你福大命大,這次……”

  說著說著就露出了後怕的表情,妹妹已經沒了,要是連她的兒子都保不住,他們也太沒用了點。

  姚雲松在家人面前是個乖乖牌,但在外面性子一向很爆,現在聽自家表哥差點就被人害死,還是一個他看不上眼的‘小癟三’,他那個怒就別提了。

  看老爺子情緒平復了不少,他怒道,“表哥,要我看那癟犢子就該狠狠的揍一頓再丟進監獄,只要你說,我立馬就帶兄弟去揍他。”

  話剛說完就被老爺子敲了一記腦崩兒,“說什麼髒話,只會動手算什麼好漢。”

  卻沒反駁孫子最後一句話。

  對老爺子來說最讓他後悔的就是看錯了人。

  他只有一個寶貝女兒,所以當初給她挑物件的時候可真算是千挑百選了,他跟郝老爺子關係不錯,郝誠(郝父)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無論人品還是能力都很是不錯。

  這才讓兩家孩子開始交往。

  兩人接觸了一段時間覺得彼此都不錯,再加上雙方身世相當,也算是錦上添花,很快就成了婚。

  婚後夫妻倆過的很好,又很快就添了個大胖小子,可以說哪哪都沒問題,兩家因為姻親的關係,走的也越來越近。

  誰知道後來會變成那樣,在郝母重病臥床的時候,郝日天才年僅十歲的時候,竟然突然冒出來一個女人,那女人就是盧雯,而那時候盧雯也剛生下郝於飛不久。

  這說明郝父在郝母重病的時候就出了軌,連私生子都有了。

  後來仔細一問才知道盧雯是郝父當初上學的時候談過的女朋友,結果因為種種原因兩人沒能在一起,在郝母重病之前盧雯就又重新跟郝父重逢了,但郝父已經有妻有子,當然不能再跟上學時的女友在一起。

  壞就壞在,盧雯是個心懷不軌的,她找時機跟郝父發生了關係,在發現懷了孕後就又離開了,等孩子生下來後就再找了上來,木已成舟,郝父就是想不認那個孩子都不行。

  在那之前,郝日天跟父親關係還是很好的,可自那之後,父子倆關心瞬間降至穀底,如果是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再娶,他都不會有那麼大意見,那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可偏偏他們在一起的時機不對,知道郝父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後,郝母最後那段時間過的鬱鬱寡歡,走都走的不安生。

  結果到最後,盧雯這個女人還是母憑子貴,也不知道怎麼將郝父的心籠絡了過去,接了母子倆進門。

  父子倆再無話說,應該說郝日天單方面對這個父親再也無話可說,反倒是郝父對大兒子報著愧疚的心態,越發縱容了起來。

  可郝日天早已不稀罕了。

  現在姚老爺子再想起這些往事還是忍不住後悔,如果當初多調查一些郝誠的事就好了,可再想這些也都沒用了。

  但現在唯一的外孫被郝家人這麼害,姚老爺子完全無法再忍下去。

  拍了拍外孫的手背,老爺子神色鄭重道,“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外公支持你。”

  郝日天見在座的三個親人都這麼擔心他不由的笑了,“放心,我是什麼性格你們還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委屈自己?”

  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他爺爺和父親最後會怎麼做,真的僅僅只是好奇而已。

  見他笑的雲淡風輕,真的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三人都放心了不少,想想這個外孫/外甥/表哥的性格,他不願意的情況下還真沒誰能給他委屈受。

  姚老爺子舒心的笑了,“這才是我姚家的種。”

  ——完全忽視了外孫姓郝不姓姚。

  不過在場的人全都不在意這點小事,該問的問了,該解釋的解釋了,老爺子在這裡留了一段時間後就走了,當然要外孫有事的話一定要通知他,其他的他相信外孫的能力。

  在送走老爺子後,郝日天總算能喘口氣了,不是跟老爺子在一起累,而是他才從穿回來到現在就沒歇過,腦子沒空下來過。

  但好像他註定安靜不下來一樣,在他親自把老爺子他們送上車後,手機就又響了。

  因為免打擾模式連外公的電話都錯過了,剛才他已經改成正常模式了,這不,很快就又有電話打過來了。

  本來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他就推了,但打電話過來的是他難得關係很不錯的朋友,所以他就接了。

  但接了之後他就後悔了,因為對方攛掇他去他們常去的那家會所聚一聚,算上他在內一共四個人,他有點不想去,但那邊勸的緊,說是他們三人都已經到了,就等他了。

  再加上他想到可能很快家裡就要亂起來,暫時也就沒那個心思去外面亂晃了,這麼一想,郝日天還是妥協了一下。

  沒回來多久就又開車出去了。

  ……

  玫瑰會所是一家高檔會所,能進來的全都是會員,會員分普通、白銀、黃金、鑽石四個等級。

  因為這裡環境好,服務號,待遇好,可以說各個方面都好,郝日天和他幾個朋友都辦了這裡的鑽石卡,只要見面基本上都來這裡。

  他們也有固定的包廂,但只有有事要談才會去包廂,平時就在外面,至少外面有氣氛,比包廂感覺有趣一點。

  在會所工作的員工基本上都認識郝日天了,所以他一進門就有人上前領著他去了他朋友那裡。

  當然沒人領他也知道地方,但他知道歸他知道,員工不幹活那就是工作失誤了。

  人還沒落座,看到他的就沖他招手了,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意,“喲,我們日天大爺終於來了。”

  開口的人長著一雙狐狸眼,看上去就不好惹,在他旁邊和對面分別還坐著一個,坐他旁邊的神色看上去冷厲的不得了,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坐在他倆對面的卻是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

  要說三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看著都透著一股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郝日天無比自然的坐到吊兒郎當的男人旁邊,對方當即給他倒了一杯酒,“讓我們等這麼久,你是不是該自罰一杯?”

  郝日天挑了挑眉,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特別爽快的將那杯酒接過來一口氣幹完了。

  “好!”給他倒了酒的男人和喝彩一聲,還故作浮誇的露出一抹崇拜的表情。

  郝日天一巴掌拍上了他的腦袋,“醜人多作怪。”

  “醜?”男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我醜嗎?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吧,爺的小情兒最喜歡的可就是爺這張臉了。”

  雖說他浮誇的很明顯,但他的長相絕對是出色的,屬於那種俊朗中帶著點痞氣的感覺,這種男人很能吸引女人,再加上他的身價,身邊女人從來就沒缺過。

  看著他的表演,在座的三個人神色都很輕鬆。

  因為家庭原因和工作原因,他們在別人面前很難這樣放鬆下來,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聚一聚,彼此的感情比真正的親兄弟都不差多少。

  郝日天知道好友會這樣其實是因為他出了車禍想讓他放鬆一下,儘管他一點也不驚,更不會在意,但這份心意他卻領了。

  所以他特別配合的瞥了一眼好友腰部以下的位置,故意道,“只喜歡你的臉?那兒不喜歡了?”

  那兒說的是哪兒,在座的沒有一個童子雞了,自然瞭解是什麼意思。

  當然,郝日天是例外,他現在心理上不是童子雞了,但身體卻還是,誰讓穿回來後他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呢。

  這點哪怕是他三個朋友也不知道的,他們知道他是天生的Gay,至於更多的感情生活就沒必要說的一清二楚了。

  雖然被‘嘲諷’了,但男人也是個厚臉皮的,壓根就不在乎這點小玩笑,反而挑了挑眉,“喜不喜歡,這不要問我那些小情兒麼,但大不大,你們不是親眼見過?”

  一起泡溫泉的次數可也不少。

  相互對視一眼,四個人全都笑了。

  開了點黃色小笑話,又相互聊了一下彼此這段時間的近況,話題這才轉到郝日天車禍的事上,有關這事他已經是今天第三次重複了,說起來就更加簡潔了。

  與此同時,會所外面此時走進來一個俊美非凡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閒服,但卻完全掩蓋不了自己本身的魅力,高大修長的身材,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的氣質,幽深到仿佛能將人吸進去的雙眼,這樣的男人本身就是個發光源。

  可令人驚異的是,男人從會所門口走進來,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

  直到男人順利了進了會所,又往前走了一段時間,會所裡面的人這才發現竟然又來了一個大帥哥,帥的人腿軟的那種。

  能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眼光眼界比普通人都要高很多,但儘管如此,他們也從這個男人身上挑不出任何錯出來,女人眼睛發亮,就連男人都有動了神色的。

  男人卻目不斜視的很有目的性的一直往前走,引起的動靜很快就讓郝日天他們這桌人也注意到了。

  “嘿,哥們兒,來了個極品,你要不要去勾搭一下?”衛煬他們剛聊完有關車禍的事,他一扭頭就看到這麼一個極品男人,撞了郝日天胳膊一下,沖著他擠眉弄眼的。

  就算是他,也不能否認這個往他們這邊走的那個男人真的是個極品,兄弟喜歡男人的事他都知情,所以看到這樣的極品,難免想讓他把握一下,就算只是打炮也不吃什麼虧。

  沒節操的人想法就是這麼簡單乾脆。

  郝日天順勢側頭看了一眼,表情微微怔了一瞬很快就又收回了視線,拒絕道,“不用了。”

  這個男人的確很合他眼緣,如果是在穿越之前,他可能還真有點心動,但現在,他自己都有些驚奇他竟然不是以前那個走腎不走心的自己了,至少現在他惦記著那個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消失的老攻。

  至少目前來說,他還沒有放棄那個神秘的老攻,所以這個極品男人他只能錯過了。

  因著這個想法,他看上去很是淡定,衛煬詫異道,“不是吧,哥們兒,這樣的你都看不上,你眼光得有多高?”

  正因為收回了視線,所以郝日天沒看到男人在他收回視線後微微眯起的眼睛,帶著危險的意味,腳下步伐不停,依然向他這邊走來。

  郝日天瞥了衛煬一眼,沒有解釋的意思,儘管他跟自家老攻相處的時間一點都不短,但對方的身份也好,真正的相貌也好,他全都不知道,若真說出來,幾個朋友可能以為他失心瘋了。

  他搖了搖酒杯,慢慢的啜飲了一口,思想忍不住有點飄逸。

  所以他沒看到三個朋友都變得有些好奇和看好戲一樣的神色,直到有人在他旁邊停下,顯得非常‘沒禮貌’的拿過他手裡的酒杯,將他杯子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在郝日天要看過去的時候,男人單手放在他肩膀上,微微彎腰湊到他耳邊,語氣有點不悅的冷哼了一聲,“才多久沒見面你就認不出我了,你個小沒良心的。”

  他聲音不大不小,至少夠同桌的三個人聽到了。

  衛煬他們的神色從看好戲變成了驚愕,小沒良心的,是在說他們這位朋友嗎?

  聽這男人的語氣,他們應該認識才對,但剛才郝日天完全沒有表現出認識的意思,郝日天沒道理在這點小事上騙他們啊。

  所以,什麼情況?

  好友被調戲了?

  三人驚愕過後,臉上興味之色更濃,他們想到好友是什麼反應。

  郝日天是什麼反應呢,他被拿走杯子的手還維持著端杯子的姿勢,臉上卻盛滿了狐疑探究以及不可思議的神色,那叫個複雜,雙眼緊緊盯著男人,就像是要在他臉上盯出一朵花來一樣。

  是他想的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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