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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快穿]》第130章
第129章 我有偏執症

  魏母還以為她說出這種‘大消息’, 兩個孩子就算不勸她也會大驚失色, 或者來安慰她,誰曾想兩個人都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女兒甚至還露出了一抹理所當然的表情。

  “離就離唄,你們離婚叫我回來幹什麼?”魏藍撇了撇嘴,明顯一副不上心的表情, 甚至有點不耐煩。

  郝日天就那麼坐著, 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的意思,只需要等到一會兒把他想做的事做了就行。

  魏母卻已經勃然大怒,“你個死丫頭還有沒有點心了,我和你爸要離婚你就這個反應?”

  本來還只是不耐煩的魏藍因為她的態度也怒了, 她拍了一把屁股下面的舊沙發, 聲音一點都不小,比魏母有過之而無不及,“那你想我怎麼樣?像你們這樣每天不是罵就是打,能堅持到這個時候才離婚我都佩服你們。”

  說完臉上的神情越發嘲諷,眉梢挑的老高, 哼聲道, “所以你們離婚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還是我說你別離你就不離了。”

  動作突然的站起來, 魏藍平復了一下怒氣,“如果僅僅只是這點事的話,那我就回去了,家裡孩子還要我照顧呢!”

  魏母的表情聞言一滯, 眼看著淩藍就要動身走人了,魏父終於一聲猛喝,“坐下!”

  簡單的兩個字讓魏藍稍微頓了頓,雖說長大了,但小時候可以說是在魏父的陰影下長大的,現在雖不至於再怕他,但心理上還是會殘留著一些影響,魏父的話對她還是有點用的,所以在魏父出聲後,淩藍最終還是重新坐回去了。

  喝止完女兒,魏父又沖魏母怒道,“你個沒用的娘們兒,說事都不知道說重點,離婚是你要離,現在又囉裡囉嗦的,你想幹什麼,怎麼不去上天?”

  魏母氣的手都在抖,“我在這個家裡給你當牛做馬的,你在外面那個張寡婦眉來眼去的,是不是連張寡婦的兒子都想替她養了,我不離婚還繼續跟著你,我犯賤啊!!!”

  被魏母在一雙兒女面前提起這事,魏父老臉上有點掛不住,沖上來沖著魏母就是一個耳刮子,魏母也不是吃素的,沒兩句話兩人就又動上手了,期間夾雜著魏母的尖銳叫駡和摔東西的動靜,這裡的房間又不隔音,鄰居都聽得到。

  但在這裡不止這一家是這樣的,其他家庭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所以誰也不管誰,打了打了,罵了罵了,日子該怎麼過還是要怎麼過,很多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魏藍和郝日天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一點不覺得意外,但誰都沒有起身阻止的意思,反而給正在對打的兩人騰出了地方。

  等打完,魏母已經是一副披頭散髮的鬼樣,臉上還帶著紅痕,魏父也沒有太好,被魏母在臉上撓了好幾道血印子,誰也不饒誰。

  “你這個瘋婆娘,我懶得跟你多說。”魏父恨恨的一甩手,又重新坐回自己的小馬紮上去了。

  魏母卻還在氣的直喘,“你做了虧心事,自然沒臉跟我多說。”

  這事說起來也不複雜,就是前段時間他們這片區域搬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寡婦,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那寡婦雖然年紀也不輕了,但她很會打扮自己,看上去還挺顯年輕,在同齡人眼裡那就是作怪,不知羞恥,但偏偏大部分男人都吃這一套。

  特別是住在這裡的人經濟條件都很差,生活的磨礪讓人看上去都比同齡人老上不少,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女人,竟然顯得很是鶴立雞群,一下子就脫穎而出了,而這女人也不是個安分的,很會勾引人,目前這片區域看上這寡婦的就不在少數,魏父就是其中之一。

  常年面對家裡的黃臉婆,他早就厭煩了,又有那個張寡婦不著痕跡的勾引,魏父這不就犯了原則性錯誤了,還被魏母一不小心抓住了小辮子,不然也不會鬧到離婚的程度了。

  這麼多年打打鬧鬧都過下來了,到了這個年齡還離婚,豈不是惹人笑話?!

  但魏母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就想讓魏父淨身出戶,看看沒了她那個張寡婦是不是能把他伺候的周到,她就等著看他後悔的一天,然後狠狠的嘲笑他,這才算是給自己出了氣。

  粗粗的喘了一會兒,魏母重重的在魏藍旁邊坐下,還是意不平的說了一句,“你們那個不要臉的父親在外面跟一個寡婦混的熱火朝天,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們娘兒三,不跟他離婚跟誰離婚。”

  “夠了,你還有完沒完!”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的魏父一聲怒喝,看上去又想過來打人。

  魏藍和郝日天卻在心裡同時想著,誰跟你是娘兒三,魏父雖說不是個好東西,但魏母也沒好到哪裡去,恥於跟她為伍。

  被魏父喝止後,這一這波鬧劇算是短暫的過去了,魏母終於說到正題了,“叫你們回來就是想問你們,我們離婚後,你們倆要跟誰?”

  呵,魏藍一聲冷笑,還當叫她有什麼重要的事,竟然就是這麼沒營養的問題,這還用問嗎?

  “我早就成年了,也已經嫁人了,不需要再跟著你們誰,你們管好自己就行,我不用你們管。”魏藍心裡當然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但她就是故意這麼說。

  郝日天也接話道,“我也早就成年了,而且馬上就要畢業了,也不用你們管,你們想離婚是你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管好自己。”

  要他說,這家裡也就淩藍還是個明白人了,而她因為是個女人,又沒有什麼話語權,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下和魏星這個親弟弟關係也一般般倒也能理解了,兩人誰都過得不好,都是倒楣娃。

  而這次簡單的接觸下,郝日天對淩藍的印象還行,至少是個腦子清醒的,只有經歷過腦殘和三觀不正的人才會知道有一顆清醒的腦子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

  魏父和魏母兩人神色都是一哽,但對於這對長在自己‘強權’下的兒女,無論是魏父還是魏母,兩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臉皮,也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一聽他們這麼說,魏母當下就炸了,“你們什麼意思?你們是在跟我炫耀你們能耐了不成?就算再能耐還不是我生的,沒有我哪來的你們?”

  她就差直接指著兩人的鼻子罵了,不過也差不了多少,幸虧郝日天坐的稍微遠點,不然那唾沫都能噴到他身上,他躲過了一劫,魏藍可就慘了,此時她已經挪動位置距離魏母遠了點。

  罵完人魏母總算舒服多了,然後開始點名罵,先是指著魏藍,“就說你,沒有我和你爸給你找的那麼好的物件,你日子能過成現在這樣?”

  魏藍臉色瞬間一變,雖然她現在日子相對來說過的不錯,但她經歷的困苦這女人一點都看不到,還什麼給她找了那麼好的對象,他家男人性子同樣粗暴,若不是她能屈能伸手段好,現在還能不能活著都指不定呢。

  但同時又多虧了她家男人性子厲害,這才讓她結婚後沒再被這對父母拿捏,否則她現在肯定過不了這麼安生的日子。

  看看這個破舊的出租屋,再看看父親和母親這十年如一日的臉色,魏藍突然就不想計較那麼多,早就知道他們是什麼德行,她做什麼跟他們計較跟自己過不去?

  她這種不還嘴的反應在魏母看來就是自己的威嚴發揮了作用,心氣兒更平了一些,然後又把炮火指向了郝日天,“還有你,要不是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供你上學,你能考上現在的大學?”

  郝日天就差翻個白眼了,但他懶得跟他們計較這些,所以連話都沒搭,結果這次他沒計較魏藍倒是忍不下去了,把郝日天想做沒做的事做了,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說這話虧不虧心,魏星上學花了多少錢你自己心裡沒底?他上大學是自己辦的助學貸款,就連生活費都是自己打工賺的,跟你有多大關係?”

  話剛說完胳膊就被魏母狠狠的拍了一把,“你這個死丫頭今天誠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就是說破了天去,就憑你們是從肚子裡鑽出來的,你們就得聽我們的話。”

  “行了。”郝日天終於開口了,“有事說事,沒事我也要走了,學校還有課呢!”

  還不等魏母就他的態度出聲教訓,魏父點了一根煙直接道出了叫他們回來的原因,“我們離婚後,你們是要負責贍養我們的,魏星你是兒子,本來我們都該歸你養,但你現在還在上學,不過你應該也馬上就可以出來工作了,到時候再細說,而魏藍已經結了婚,也有一定的經濟能力,所以在魏星工作前,我和你媽暫時都歸你養。”

  魏母一副贊同的表情,“就是這樣,我們暫時還能自己照顧自己,你們只要固定每個月給我們一人一千塊錢就可以了,等我們再老點你們就要負責照顧我們了,當然這一千塊只是生活費,如果生病的話,醫藥費都要另算。”

  魏藍聽完兩人這麼破廉恥的話,臉上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了,這兩人怎麼就能這麼,這麼不要一點臉皮呢,他們到底是以什麼心態說出這種話的?

  算了,這麼多年了,她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了,無論他們做出什麼她都不該意外的,在心裡冷哼一聲,她剛想反唇相譏,卻已經有人搶在她前面了。

  “呵,你們在做什麼美夢?”郝日天雙腿攤直微微交疊的放在地面,臉上的嘲諷之色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在場的三人齊齊看過來的時候,他勾了勾唇角,“還每個月給你們一人一千塊?是不是還沒睡醒呢?”

  “魏星……”率先出聲的竟然是魏藍,她看著這個滿臉嘲諷的弟弟簡直都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她那個從來都低著頭表情沉悶,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的弟弟嗎?

  她有點呆住了。

  魏父魏母就是暴跳如雷了,魏母臉上的肌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敢置信道,“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了什麼?”

  跟魏母這種遇到事習慣性都耍嘴皮子,嘴皮子贏不了才上手的人比起來,魏父這種只要一不合心意就會大打出手的人才難對付,因為你不確定他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給你來一下,簡直防不勝防。

  但對於瞭解他性格的人來說這就不是什麼難事了,就好比現在的郝日天,早就防著他,在魏父起身直接沖到他面前準備抓著他就揍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躲得意思,反而速度飛快起身,一個剪手就把魏父制住了。

  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面朝下被兒子壓制住,魏父一張臉很快就漲得通紅,既是氣的,也是這個姿勢導致的。

  從來都只是被自己揍的人突然反抗,還反抗的讓他沒有還手的餘地,魏父幾乎要氣炸,暗暗使了好幾次勁兒都沒能推開壓著他的郝日天,直接怒聲道,“畜生,我養你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你來跟我動手的?還不快給我放開。”

  郝日天卻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養我?怎麼養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讓我身上從來沒少過傷口,這就是你說的養?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

  說完壓著他的手下力度再次重了點,讓魏父疼的嘶了一聲。

  而郝日天說話的時候眼睛也往魏母那邊看了幾眼,難得在他和魏父動手的時候魏母一點來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有點幸災樂禍,顯然是因為要離婚了,壓根就見不得魏父好。

  但在郝日天看過去的時候,她竟然心虛了那麼幾秒鐘,不過很快就又理直氣壯了,挺了挺胸膛,罵道,“好啊,你這是在怨我們了,我生你下來又養你這麼大,就換來這麼個結果?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了?我們做什麼不是為了你們姐弟倆好?”

  郝日天嗤笑一聲,“行了,好不好你自己知道。”

  無意再跟他們虛與委蛇,況且他們也不懂這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瞭解到了這夫妻倆就是那種沒知識又沒素質,把打罵孩子當成家常便飯的那種家長中的敗類,這樣的人想甩開他們也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魏父還在掙扎,但郝日天剪住他的手就跟鐵箍一樣,讓他動彈不了分毫,也是這個時候魏父才意識到,能被他隨意打罵的孩子已經長成了一個大人,而且無論是從力氣上還是體力上他都已經比不上這個孩子了。

  郝日天已經兀自給他們扔出了自己的決定,“以後你們老了想怎麼樣是你們自己的事,等到了法定的養老年齡,我會按期給你們養老金,至於是多少,就按照國家的政策來,多餘的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

  “你你你……你這樣我會去法院告你的,也會去你學校鬧,讓你們老師同學都看看你是什麼樣的人,只要大家知道你這麼不孝,你連工作都別想找到。”魏母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兒,心裡的底氣越足臉上的表情就越發自信。

  “你快放開我。”魏父長時間這麼弓著腰面朝下,血都積到臉上去了,那種感覺著實難受不已,他手上掙不開就出其不意的伸腿往後踹,而且力道極大,看樣子恨不能將這個不孝子踹死。

  但郝日天再次輕鬆躲過,反而一腳踹在了他的腿彎,“老實點。”

  魏父當即悶哼了一聲,差點腿一軟跪倒在地,特別是郝日天說這三個字的語氣就跟員警訓罪犯一樣,那語氣讓魏父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不孝子。

  收拾了魏父,郝日天又看向魏母,卻看到魏藍略帶擔憂的看了他一眼,但什麼也沒多說,他戲謔的挑了挑眉,“是嗎?你這麼厲害?”

  在魏母得意的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他陡然冷下臉來,“真是給臉不要臉。還去我學校鬧?我馬上就畢業了,就憑你們?若是我不願意,你們能知道我在哪工作?再告訴你們一件好消息,我手裡還有你們在我未成年前虐待我的證據,看在你們生了我的份上,我還願意給你們最後的體面,若是你們自己不要臉,這些虐待未成年的證據會讓你們不止拿不到哪怕一分錢,還能好好體驗一把坐牢的滋味,就算你們是我的親生父母也一樣,你們覺得如何?”

  只要是值得尊敬的長輩,哪怕不是郝日天自己的長輩,看在原主的份上他也會給予對方應有的尊敬,就像曾經在恐懼症那個世界遇到趙家人,但若是這種不止沒有承擔過作為父母應該承擔的責任,本身還不要臉想要坑孩子的極品,他可從來不會手軟。

  魏父被制住,魏母一臉的驚疑不定,郝日天突然扯了扯嘴角笑了,“哦,為了避免你們以為我是在騙你們,我先給你們看一下好了!”

  一手制著魏父,另一隻手掏出了手機,打開,隨便找了個一個視頻打開,然後在魏父眼皮子底下晃了晃,“來,給你先看看。”

  視頻稍微有些晃動,但魏星被這夫妻倆人輪流揍的場景卻拍的很清楚,而且兩人打起人來一點都不收力,看上去根本就是在把十幾歲的魏星往死裡打,一點留手的餘地都沒有。

  這是魏星逐漸有了自己的主見後,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攢了一筆錢,偷偷買了一個便宜的能拍照的手機將自己被打的場面錄了下來,當時還未成年的魏星能想出這種辦法已經很不錯了。

  等他再大點,他還去做了醫院做了驗傷證明,自己身上嚴重的傷口也拍了照,醫院開的證明也都有,按理來說,他應該能把這夫妻倆告進牢裡,哪怕不能一直關著也能給他們一些教訓。

  但魏星還要上學,他還沒有獨立的能力,再加上他跟魏藍一樣,心裡對這兩人還是有些怕的,又擔心那樣做了之後會讓兩人出來之後變本加厲的對他,就把這些東西暫時保留起來,等決定自己有能力了再給自己‘報仇’。

  但上了大學之後可以住宿,他也不會再傻傻的任打任罵,這些證據都被他備了份,打算如果一直這麼平安無事下去也就罷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這些證據也能幫到他。

  現在全都便宜了郝日天。

  在魏父變了色的時候,他又虛虛的把手機往魏母面前晃了晃,兩人都是普通人,又沒有多少文化,光是聽到坐牢就夠讓他們提心吊膽了,僅僅一段時間不變,兒子竟然像是徹頭徹尾的換了個人,他們一時間完全拿不定主意了。

  ——像這種只敢在自己家裡橫,或者在固定的區域固定的人群裡橫的人,在郝日天看來都沒太大的威脅力,但被黏上的話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下來,還膈應人。

  “如果你們想去我學校鬧,隨時歡迎你們,但後果自負。”說完郝日天手下一個用力,直接將魏父推了出去,維持同一個姿勢這麼久,臉上又沖了血的魏父腳下一個踉蹌竟然就這麼半跪倒在地了,用手撐了一下才沒讓自己更狼狽。

  郝日天哼笑了一聲,沒再多說一個字就轉身離開出了這間狹小又充滿著怪味,從未給魏星留下任何美好記憶的租屋。

  “魏星,你個狗雜種,你不得好死,早知道這樣,我當初生下你就該直接把你放到馬桶裡淹死,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雜種呢!!!”

  郝日天走到樓下的時候樓上陽臺上終於傳出了魏母聲嘶力竭的叫駡,魏父也不知道是嫌丟臉還是真被嚇到了,倒是沒有出來。

  郝日天充耳不聞,明明可以直接不再回來,找了工作後直接不再聯繫這對夫妻就好,但他偏偏就要跑這一趟,為的就是給他們這個教訓,再打破他們的美夢,想必美夢破碎的滋味能讓他們好好回味一段時間了。

  這罵的著實難聽,筒子樓上頓時湊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家,等看到是魏母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這太常見了,而且誰都知道這對夫妻因為張寡婦已經鬧到離婚的程度了,被不少人看了笑話。

  魏藍抓住這個機會也跑下來了,她可不想留下讓那對夫妻再從身上吸血出來,注意到魏藍也跑了的時候,魏母罵的更歡,不過知道魏藍在哪住著,她倒也不怕她跑,所以也沒追。

  魏藍穿著高跟鞋,但跑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在郝日天還沒走出這片區域的時候就追上了他,“魏星,你等一下。”

  郝日天聞聲回頭看了一眼,但卻沒停下來,只是稍微放慢了一點速度。

  魏藍跑到郝日天旁邊後喘了好幾口氣,這才面色複雜的看著他說,“你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郝日天隨意的應了一聲。

  魏藍歎了口氣,變了好,在這樣的家庭長大,不變才是不正常的,魏星能變成現在這樣知道保護自己在她看來倒也是件好事。

  想了許久,他們姐弟倆也著實沒什麼話可說,到最後魏藍也只是叮囑了一句,“你自己小心點,儘快找好工作,別讓他們知道你工作的地方,不然他們肯定還會再鬧的。”

  這個他們自然就指的那對夫妻了。

  郝日天側頭看了她一眼,“你也是。”

  應完之後就沒再多說什麼,等出了這片‘貧民窟’往前走一段路就有公交,郝日天跟魏藍道了聲再見就逕自離開了。

  魏藍留在原地看著他上了公交,面色變了幾變,心裡還惦記著這對夫妻肯定會再去找她,她要提前回去跟家裡的男人通通氣,想著這些,她乘上了跟郝日天方位相反的公交也離開了這片區域,並發誓以後都不會再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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