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請不要愧疚,我只想看見你無憂無慮的微笑
請不要悲傷,我只想看見你安逸的幸福表情
為了你
我可以飛天遁地,飛簷走壁
為了你
我可以拋棄自尊,毫無自我
你,不只是我的一場夢
還是我的一整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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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檻武天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從不熟悉的地方,而且消毒藥水與藥味的味道重得嚇人,耳邊一直聽到忽遠忽近的機器刺耳聲,頭好痛,這是甚麼要命的刺耳聲響.......。
犬檻武天因為刺耳的聲音馬上爬了起來,卻拉扯到背上的傷口。
「嗚......。」犬檻武天皺起眉頭,才發身上有針頭與機器的線路。
「我看你這還起得來,怎麼啦?哪裡痛啦?」阿旗由一旁的椅子上發現犬檻醒了,不疾不徐的走進。
這是鍥爾斯醫學中心的單人套房,雖然已經有隔音設備,還有薰香的設備,但是對於嗅覺與聽覺異常發達的犬妖而言,還是是有點太過於吵鬧與刺激。
「師傅!」犬檻武天看到阿旗,既訝異又欣喜得大喊。
「夠了夠了〜我還沒老到耳朵不靈光。」阿旗一臉無奈,看了一眼犬看背後的大量紗布與繃帶,真是的,這小子還真得福大命大,被獵槍轟了三、四槍還可以硬撐過來。
「少爺呢?少爺沒事吧?師傅,那個人好可惡......,竟然想殺少爺!我要一口把他咬碎。」犬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抓住阿旗的手。
「得勒,毛小子,想把我的手跩斷嗎?」阿旗打了犬檻的頭一下。
「唉喲!對不起,師傅。」犬檻吃痛,把阿旗的手放開。
「佐少爺已經先回宅子裡了,現下發生這種麻煩,有請少爺暫時別出門了,但少爺幾乎天天都來這......,但我說也難為你了,這樣還可以只花上兩天就醒過來叫師傅。」阿旗倒水,按了床頭的按鈕。「你是蛟龍少爺的病患,待會見了蛟龍少爺記得乖乖的,蛟龍少爺的脾性可沒佐少爺的好。」
犬檻乖乖的點頭後又躺回病床上,但他聽到阿旗似乎說佐天天都會來這裡,讓他開心又期待,聽到佐沒事,這樣就夠了。
鍥爾斯.蛟龍盤著一頭金髮,和一臉總是不懷好意的鯊妖一起來看看犬檻的情形,剛剛接到通知,說犬檻醒了。
「你不怕會被轟成肉醬嗎?」蛟龍一臉訕笑的問,但因為他過於艷美,感覺像是在誘惑般性感。
「我只怕佐少爺受傷......,被打到的時候不太痛,現在比較痛。」犬檻傻傻的笑,誠實的回答。
「你看,他是在勾我的魂嗎?」蛟龍呵呵的拍拍鯊妖的肩膀,看來,佐真的不知道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有多迷人。
「我幫你看看傷口.....。」鯊妖無所謂的聳肩,俐落的剪開犬檻身上的繃帶,發現身上的傷口其實好的比預期中快速。
「阿旗,我說你這個撿來的孩子不出一個星期就可以帶回家了。」蛟龍看著犬檻的傷口。
「會留下一些疤痕,不過不影響生活就是了。」鯊妖冷冷的說。
「沒關係的先生,這是在背上,我穿衣服就可以遮住,不會嚇到少爺就好。」犬檻也對鯊妖露出感謝的溫暖微笑。
「他知道著小子這樣笑來笑去很容易被打包走嗎?」鯊妖挑眉,看著蛟龍。
「如果他知道,現在就巴在他身上了。」蛟龍伸手捏了捏犬檻容貌俊俏的雙頰。
犬檻不解的疑惑歪著頭,看著蛟龍和鯊妖。
「吶,我問你,我漂亮嗎?」蛟龍問犬檻帶著魅惑的漂亮微笑。
「嗯,蛟龍少爺很漂亮,但是我覺得佐少爺更漂亮。」犬檻認真的回答。
「討厭!這小子已經把佐當主人啦!?」蛟龍皺眉,佐這傢伙這次真的瞎了眼。
「可不是,這兔崽子成天閒來無事就躲在房裡畫佐少爺。」阿旗揉了揉犬檻的頭
蛟龍沒再說什麼,撇下一個笑臉就領著鯊妖離開。
「佐這傢伙,在不好好擦亮眼睛,只怕到時候就只能用眼淚來洗眼睛了。」蛟龍走在長廊上,冷笑。
「你不好好提醒他一下嗎?好歹也是兄弟。」鯊妖危險的笑,手順勢摟上了蛟龍的腰。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只會兄弟互相撕咬搶地盤嗎?我早說過了.....。」蛟龍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顯然很受不了鯊魚間的相處模式。
佐看著好端端坐床上雙眼閃爍著興奮光線的犬檻,像是看到主人回家的開因大型犬,心裡悠悠嘆了一口氣,真的是犬妖。
「背上還痛嗎?」佐優雅的脫下大衣,坐在並床旁的椅子上,看著犬檻上半身纏著密密麻麻的繃帶。
「不痛。」犬檻露出微笑,乖乖坐著。
「笨死了,誰教你做那種事的?」佐看著被上的繃帶仍隱隱滲著藥水跟淡淡的血水顏色,皺起眉。
「沒有人教我,但是我不能讓少爺受傷。」犬檻懇切的說,好像佐才是他生命好壞與否的來源本體。
「我可以用聲波控制彈道跟軌跡,不用你幫忙。」佐說道,是現仍離不開犬檻背上的厚重繃帶,那是為自己受的傷,心裡的愧疚與心疼緩緩的擴散開來。
「少爺,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犬檻突然緊緊抱住佐,熟悉的偏高體溫僅僅的包圍住佐。
佐突然間紅了眼眶,這個男人太可怕,他總是知道自己在想甚麼,窺探連自己都無法發現的深層情感。
阿旗剛外出買東西回來病室就看見犬檻緊緊的抱著佐,佐一臉泫然欲泣,他知道,佐的冰冷外牆似乎就要被犬檻融化了。
「夠了,你這孩子,見著少爺有沒有好好打招呼?還老是對著佐少爺做登徒子的事情來。」阿旗敲了犬檻的頭,提醒一下。
犬檻吃痛的放開佐,無辜地看著阿旗。
「好了,別再打他了……。」佐輕輕撫著犬檻結實的臂膀說著,似乎仍有些眷戀剛剛那個猶如陽光般溫暖的擁抱。
「少爺,您別因為受傷就寵讓著他,這孩子不教不會聽話。」阿旗俐落的泡了一杯茶恭敬的遞給佐。「你看看,連少爺來了也不知道斟茶給少爺喝。」
「師傅,我知道了,對不起。」犬檻看著阿旗在房裡忙碌的走來走去。
「受傷了就別做事。」佐喝了一口茶,完全不把阿旗剛剛的話當一回事。
「對了!少爺,我今日聽蛟龍少爺說這孩子不出幾日就可以回家開工幹活了。」阿旗像想起什麼似的大聲說。
佐沒有說什麼,繼續喝他的茶。
「阿旗,我要回去了。」佐漠然的說,放下茶杯。
「好的,少爺,我這下就先去叫車來。」阿旗殷勤地說,馬上走出病房。
「少爺要回去了嗎?」犬檻不捨的說。
佐看著犬檻,深呼吸了一下,似乎鼓足了勇氣,緩緩地靠近犬檻,伸出手捧起犬檻俊美的臉龐,輕輕的貼上嘴唇,犬檻睜大雙眼看著佐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接著他感覺到佐的手也在顫抖,犬檻覺得此刻佐像漂亮的易碎物品一樣,又像是一股強大的力量足以讓自己暈眩窒息,他的佐少爺就是這樣,看起來纖纖柔弱,但卻有著能改變一個人的巨大能量。
伸出手,犬檻環過佐的腰,在佐想要離開犬檻雙唇之際又蠻橫的吻上,這次,犬檻微張雙唇輕輕啃咬了佐一下,既霸道又誘惑,兩人的氣息在彼此之間交流,佐的臉上起了令人陶醉的紅暈,再次感覺到犬檻的熱情與溫暖,佐更加深入的感受犬檻的吻,他沒有辦法拒絕,他拒絕不了,由他第一眼看見犬檻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犬檻會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不是因為經驗或是判讀,而是感官與無形的命運讓他知道,他會徹徹底底的栽在犬檻手上。
佐思考了很久,最後,他選擇不再去思考,既然抗拒讓自己痛苦,那就選擇毫無保留的接受吧!
「武……武天,我……,我明天再來看你。」結束令人臉紅心跳的第一次接吻,佐不敢正視犬檻的臉,低著頭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大衣。
「少爺,我被你弄得好像快要燒起來了。」犬檻一臉陶醉的說,牽著佐的手。
「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叫我的名字就好。」佐輕輕說,馬上離開病房,臉紅的的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搞什麼,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了,幹麻搞的跟高中女生一樣,但是,面對犬檻他就完全無法冷靜淡然。
阿旗狐疑的看著佐以光速的速度奔跑出醫院跳上車後離開,慢慢的走回病房,看到犬檻像喝醉一樣的坐在床上發楞。
「怎麼啦?師傅記得你腦袋可沒進水不是嗎。」阿旗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來。
「師傅……,我剛剛被佐少爺那麼一弄,現在好想跟佐少爺交尾喔。」犬檻豪不避諱帶著一臉春心蕩漾說著。
阿旗差點被水嗆死,這個犬檻說話還真的都不加以修飾的,淨說一些令人害臊的話,還有,他為什麼要說這種話?難道跟剛剛佐少爺光速飛奔有關係嗎?
「你這小子要注意場合說話,這話要是被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為你要對佐少爺不禮貌,還有,你剛剛該不會對少爺動手動腳了吧?」阿旗乾咳幾聲後凌厲的問。
犬檻不太清楚阿旗所謂的動手腳的界線,或者應該是說他不太清楚阿旗話中的意思,所以只能以搖搖頭帶過。
佐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由公司帶回家處理的公文,但整個腦袋與心思全在犬檻身上,糟糕,這次的症狀比以往都要嚴重,看來犬檻在無意之間已經走進自己的心裡了,而這次的獵槍事件只是引爆點,快瘋了,佐從來沒有這麼熱切的希望有某個人喜歡自己。
我似乎為你留了很多的血
所以,我不在乎留的更多
我似乎當慣了你的奴僕
所以,我不在乎再繼續服侍你
只要你不離開我
就算是你鞭打我傷害我
我也甘之如飴
不管你便得怎麼可怕令人恐懼
我仍會毫無保留的愛著你
愛你的恐怖ˋ噁心ˋ令人驚嚇........
因為我愛的
就是你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