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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畫像》第11章
11

我的背上有著為你承受的爆裂痛苦

那是我的徽章

我的手臂上有著為你承受的撕裂苦楚

那是我的勳章

我的身上,為你刻劃著深深淺淺的傷口

那是我的榮耀

你微涼的手輕劃過

你的唇輕輕吻著



完全癒合

不痛

也不會再痛

***********************************

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上留下兩片陰影,佐疲憊的在犬檻懷裡熟睡著,昨晚的一夜折騰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在移動身體或是睜開眼睛,尤其是在事後犬檻又幫他洗了一個能讓身心放鬆的熱水澡,然後又完全無法克制的在浴室裡要了幾次,他覺得自己的骨頭應該已經散的散,斷的斷了……。

犬檻沉沉的睡著,一雙手緊緊抱著佐,好像那是什麼珍貴的寶物。

阿旗擔心的在樓下踱步,著急的一直看著樓上佐臥房的大門,今天是上班日,理當來說佐應該一早就要出門的,但是到了中午,怎麼都沒有動靜,連向來早起得犬檻也不見個影子,阿旗膽怯得帶著食物上樓,輕輕的打開房門。

看看小客廳,沒人,偷瞄浴室,沒人,瞧瞧小書房,沒人,阿旗更加小心的打開臥室,眼前景象讓他臉紅心跳的無所適從,陽光灑在滿地散落的珍珠上散發著錠青色藍光,大床上倒臥著兩個人影,犬檻強而有力的臂膀攬著佐,上面除了傷口疤痕外還有新留下的細細抓傷。

俊美的熟睡容顏搭配上頸子上的項圈,滿地的混亂髒汙,甚至在地板上還有被單,不難想像昨晚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曖昧的性愛氣味充斥在房間中。

「那個……,咳咳,犬檻。」阿旗出聲喚著,雖然是少爺的貼身僕役,但是沒好好照顧少爺的飲食叫少爺起床吃飯就是不對。

犬檻悠悠的睜開異色雙眼,迷濛的看著阿旗,一臉困惑。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阿旗一臉興師問罪的問,盡量不去看會令他尷尬的地方。

犬檻輕輕的鬆開手,好像還沒睡醒一樣,沒有回答阿旗,但是似乎挪動著身體要起床。

犬檻一走出被單背對阿旗,阿旗這才發現他是全裸的,曾經被獵槍轟炸的背上除了就傷疤以外,也有幾道另人臉紅的爪痕,還有一些吻痕,犬檻撿起地上的毛巾,圍在下半身,準備去沖澡。

突然,一支雪白的手臂抓住了犬檻的手掌。

「你要去哪裡?」佐輕輕的問,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慵懶。

「師傅來叫我了,我去準備東西給少爺吃……。」犬檻轉身,揉著眼,一臉惺忪。

佐這下子才發現阿旗在另一邊看著。

「阿旗,幫我跟公司請假,還有,你幫我把食物送上來,我要這傢伙今天幫我按摩一整天,我的腰根本就斷了。」佐嘆了一口氣。

「少爺很痛嗎?」犬檻擔心的問。

「就叫你別給我動的那麼快,還抓得我腰猛撞,痛死我了。」佐怒罵,一臉氣憤。

「可是,少爺明明一臉舒暢……。」犬檻坐在床上一臉無辜。

「……是有一點點,但是,我現在快痛死了,你那裡那麼大是不會先說一下嗎!?也不會再多潤滑一下,我很痛,快痛死了。」佐吼完後攤在床上,完全忘了昨晚是自己耐不住性子叫犬檻直接上陣。

快痛死了,他的腹部以下陣陣的麻痛感傳來,尤其是昨晚被犬檻磨擦興奮得不能自己的地方,更是刺痛。

「對不起,少爺,我以為少爺先含過就知道了。」犬檻愛憐的摸著佐的長髮,毫不掩飾的說。

阿旗聽的耳跟發燙,這犬檻……,果然還是不知道是怎樣修飾話語。

「我不知道,煩死了!討厭,阿旗,你還不給我去打電話。」佐頭轉向另一邊,遷怒阿旗。

「是是是……,我這下子馬上去。」阿旗嚇得逃出房門。

犬檻輕輕的抱起佐,佐惡狠狠的咬了犬檻一口,犬檻不喊痛也不喊癢,慢條斯理的幫佐擦澡。

他很開心,他的少爺,身上充滿著他的印記,他的啃咬,他的氣味,這樣就好,少爺願意讓自己這樣低下愚笨得自己碰觸他,這樣就太過於足夠了。

幸福,原來就是這樣,一覺醒來,身心還是飄飄然的。

幾天後,佐終於可以恢復正常生活,這天假日,他坐在小書房裡看著公文,犬檻坐在左看得到的地方畫畫,突然,犬檻起身由桌子上拿了水果刀,神情漠然,佐還沒開口問,只見犬檻用力的把水果刀往腕上用力一劃,鮮血頓時湧出。

整個書房裡頓時瀰漫著血腥味,犬檻靜靜看著血流進早已準備好的碗裡。

「武天,你在幹麻?」佐走向前去,捧著犬檻的臉,直視著一臉狐疑得犬檻。

「少爺,我在畫畫。」犬檻乖乖的說。

「那你幹麻這樣?」佐看著犬檻還在冒血的手腕。

「聽師傅說九尾大仙要我的畫,但是裡面的顏料要有我的血跟少爺的淚,所以,我正要塗顏色了。」犬檻笑笑。

「那你幹麻劃得那麼用力?」佐輕斥,拿起電話,撥下蛟龍的號碼。

寧靜的日式庭園裡,九尾妖狐懶洋洋得躺在貴妃椅上曬太陽,姿態猶如輕樓第一名妓刻意在勾搭男人般媚然橫生,一身黑衣的男子拖出一箱巨大的錦箱與懷裡一只厚重的捲軸。

「什麼時候送到的?」九尾妖狐慵懶愜意的問。

「巳時,他自己一個人送到。」男人把轉軸放在地上。

九尾睜開一雙精燦的大杏眼,手指一勾,捲軸馬上在九尾妖狐面前攤開,一尾錠青色人魚在海水中伸手抱著一身是血的人型犬妖,兩人臉上都帶著歷劫歸來得燦爛微笑,栩栩如生的畫,海水似乎在輕輕流動,人魚的髮在海中飄揚,犬妖的雙眼眷戀凝視著一生中的最愛。

「這才叫畫,把他裱框,放在廳裡吧。」九尾妖狐露出媚笑,帶著笑看著畫,這就是他要的。

「這個呢?」男人接著打開一大箱七彩絢麗的珍珠,東海域人魚的眼淚。

「放庫房吧〜。」九尾妖狐翻了個身,繼續曬太陽。

男人把飄在空中的畫收起,再把錦箱蓋上。

佐伸手用力的揍了犬檻的頭一拳。

「誰准你去舔的?」佐怒氣沖沖,一雙眼睛睜大。

「對不起……,少爺。」犬檻無辜的道歉。

犬檻腕上的傷口被鯊妖速速的縫了幾針後大致上就不礙事了,只是,犬檻很自然的會想去舔傷口,最原始的動物習性仍存在著。

佐用力得扯過犬檻的手,看著看著就皺起眉頭,這也是為他鍥爾司家而留下的傷口,他的身上,為了自己……,到底受了多少傷,以後,還會受更多傷嗎?

「武天,抱我。」佐突然一把扯過犬檻的項圈,給了犬檻一個深深的吻。

「佐少爺,我愛你……,我好像越來越愛你,太愛你了,怎麼辦?」犬檻說著,將佐纖瘦的身軀緊緊抱住。

「那就這樣吧,因為我……,每天也都會再更加愛你一些。」佐感受到了熟悉的溫暖,屬於他情人的特殊偏高體溫,這是自己專屬的幸福溫度。

露出燦笑

每天每天

我都在更愛你一些

我愛你信任你

就算

你把我丟棄

我也仍會在飢腸轆轆的寒風中

悲戚哭喊的大雨中

深深眷戀,狂愛著你

你即是我的一切,我的所有,我的宇宙。

人魚

沒有化為泡沫

他以悲傷的憤怒

化做武器

他以多重的情感

化做枷鎖

銬住,那個正在找主人的溫柔大狗

人魚

沒有化為泡沫

他以浪漫的身影

慢慢游進夢中

他以美妙的聲音

緩緩讓你對他好奇

海是他的神秘面紗

珍珠是他的淚

濤聲是他的配樂

人魚

沒有化為泡沫

他的祖先愚笨的舉動

留下一個浪漫的悲苦故事

讓世人以為

他既多情又優柔寡斷

人魚

沒有化做泡沫

他與他捕獲的溫柔大狗

夜夜沉睡在相同的

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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