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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第10章
第10章

周檀分別向家中及師門修書一封,以告平安,跟著同景夜返回早竹林。

兩人把那兩儀神功仔細研究,周檀見其中一句乾爐坤鼎合練成丹,頗感為難,言道:「景兄,我理解得可能有差,你看這處,是不是說一男一女方可修煉?」

景夜口吻尋常,「太極生陰陽兩儀,自然須得一男一女共同修煉。」

周檀愁眉苦臉:「那咱們練不成了。」

景夜並不答話,只一再囑咐他溫習功法。這日清晨,天剛濛濛亮,周檀睡夢中感到有人俯身向他,濕暖的鼻息掃過耳孔,微微發癢。景夜勾人心弦的聲音低語道:「檀弟,我在溪邊等你,你醒了便過來。」

周檀睡得迷迷糊糊,只嗯了一聲。起來穿戴停當,至對方房中一看,四下無人,想起此節,心道,原來我竟不是在做夢,連忙趕去。

早竹林靠山南一側有條無名小溪,乃是山中泉水彙集而成,溪水清淺,口感甘冽,二人日常用水皆引自此。今天烏雲密佈,空中飄著綿綿細雨,天氣窒悶,一絲風也無,竹林好似個大蒸籠,周檀走著走著,出了一身熱汗,反正方圓十裡除了他與景夜再無旁人,乾脆褪盡衣衫,點點雨絲灑在身上,帶來些許涼意,十分快活。

方才從林間穿出,忽聽景夜朗聲問道:「檀弟,你看這裡風景如何?」

周檀不由得抬眼望去,只見一側的青山重巒疊嶂,空中雲霧翻滾,變幻莫測,山壁上草木葳蕤,櫻杏桃梨皆已開至荼蘼,點點亂紅灑下山澗,初夏時節,溪水上漲,漫至邊上的卵石灘,水流平緩,波瀾不驚,山景倒映於內,將溪水也染得碧幽幽的。收回目光,往岸邊一看,景夜亦是一絲不掛,側臥在一片平坦的青石之上,姿態舒展,白玉似的身子淺淺浸在水中,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浮于水面,宛若水中仙。

周檀目不轉睛盯著他瞧,說道:「景兄,這裡風景雖美,比起你卻是遠遠不及。」走去坐在他身側。溪水下有些幾乎透明的魚兒,呼朋喚友,在石縫裡鑽來鑽去做遊戲。

景夜道:「咱們今日便開始練這兩儀神功中樂空雙運的精妙心法。」

周檀面露訝異道,「可這坤鼎……」

景夜朝他一看,神色複雜,忽然歎了口氣,細細述說道:「檀弟,其實我身上有一個秘密,現在家師業已仙逝,當世之中,也就只有我自己清楚。」

周檀與他相處日久,卻是首次聽聞,好奇道:「什麼秘密?」

景夜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什麼決心,捉住他手,探向自己雙腿之間。

在他的牽引下,周檀手指順著陰囊,伸入溪水之中,指尖觸到兩股之間那隱蔽的窄縫,腦中轟然一炸,如被蛇咬抽回手臂,結巴道,「景兄,你……你……」定睛一看,景夜陽具歪在一側,雖然未被喚醒,尺寸也十分可觀,只覺得有種顛覆之感,無可理喻。

景夜似是不知以什麼表情面對他,望向遠處青山,低聲道,「自懂事起,我便知道自己與旁人大大的不同,抱定主意孤獨一生,豈料造化弄人,偏叫我遇見你……我本人雖然不嫌棄這副身子,只是以世俗的眼光看來,必定覺得我是一個怪物,我怕檀弟你……」

周檀只驚訝了一會,見他神色黯然,想到他這些年來獨對深山的寂寞形狀,心中一酸,憐惜地抱住他親吻,說道,「那我……可能不是一個世俗的人。」

景夜眸中一亮,「真的?」

周檀仔細打量他,心想,不管景夜是男是女也好,不男不女也罷,總歸是他的景兄,他的救命恩人,亦是他在世上唯一心愛的人,他絕無可能棄對方而去,大不了兩人在深山中隱居一世。忽然一個閃念,記起之前景夜所講,笑道:「景兄,你曾揚言要榨乾我,原不是說笑。不會早有預謀吧?」

景夜見他笑起,想他定是不介意了,也笑道:「我也沒想到,咱們竟走到今天這步。只是檀弟你今非昔比,我再沒把握將你榨乾。」

周檀調皮道:「咱們還有一生的時間,你大可從長計議。」

景夜聽他口氣,是要與自己終身相伴,不勝歡喜,挑起他下巴便是一吻。

周檀觸到他嘴唇,像是魚入水中,渾身一鬆,輕歎出聲。收攏手臂,將他摟得更緊,兩具火熱身軀在涼爽的溪水中緊密相貼。周檀想起他早先說今日便要開始修煉那樂空雙運的心法,手伸向他下身,在對方半硬的玉莖上捏捏揉揉,弄得柱身昂然,馬眼吐露,适才摸索到那藏在陰囊下的細縫,心想,難怪景兄不近女色,卻對女子那處如此熟悉,便按先前學來的手法,以拇指在細縫聯結處的肉珠上滾動打圈。

景夜陽具被他套弄了幾下,本已牽動情欲,那女穴他自己都未曾碰過,格外敏感,小小肉珠被指腹一按立刻充血漲大,從包皮內探出頭來。周檀之前受那妖婦淩辱,對女子十分反感,此時見到心上人的小穴,卻覺可愛,暗罵自己眼瞎,那天趴在景夜胯下替他舔屌,竟都沒發現,手上揉得愈快。

這快感極為陌生,像是揉龜頭那般下身酥酥麻麻,卻又參雜了幾分空虛,景夜不禁分開雙腿,指望被什麼填滿。周檀揉著揉著,手上一片滑膩,再看那窄縫,中間一線水光發亮,伸出兩指將肉唇撥開,一股含在裡面的淫液立刻湧了出來,只見一個濕淋淋的小洞在微微收縮,衝動使然,將中指直插進去。

景夜只覺一種難以名狀的充實之感,啊的叫了一聲,腰向前挺。周檀手指暫態被緊窄濕滑的肉壁絞緊,下身一陣暖熱,似乎插進去的是自己的陽物,拇指仍按著那肉粒滾動不已,中指於內攪了兩下,來回進出活動。空出的一手在對方下身游走,忽而用掌心抵著對方的龜頭打旋,忽而擼動莖身,又把著兩顆飽滿的卵蛋揉搓。

雙重刺激之下,一向淡然的景夜竟然有些失控,初時還覺得含著那手指甚是舒服,越是被插,越是空虛,上下都是淫水直流,饑渴得不成樣子,撐起身體道:「檀弟,你……你進來……」

周檀雙眼發直,著魔一般不停褻玩他,聽他呼喚,回過神來,見心上人兩頰緋紅,這才發覺胯下陽物已經漲得發疼,急不可耐壓在景夜身上,擠入他腿間。

景夜下身一片滑膩,周檀在穴口磨了兩下,沾濕龜頭,挑開肉唇,挺身刺入,頓時前端被對方緊窄熱軟的肉壁吸住,暢爽直抵腰間,陽物似不受他控制,激動地往內鑽探,途中被一圈薄薄的肉環所阻,不能深入,周檀沒往心裡去,猛地沉下身,一下子戳破了,大半男根杵入對方小穴之中。

卻聽景夜一聲慘叫,全身繃緊,雙手抓著他胳膊,面色極為痛楚。

周檀慌忙停下動作,「景兄,我是否做的不對 ,弄疼你了?」

他一臉木訥,景夜哭笑不得,「你這憨人,以為我同那妖婦一般,閱人無數嗎?」

周檀這才想到,從前不知何處聽來,女子破瓜極為疼痛,須得小心對待,懊惱不已,直拍自己腦門,「景兄……我……我忘了。」

景夜知他不是故意,並不怪他。剛才一陣撕裂的劇痛,情欲大為減退,男根也蔫了下去,周檀忍著不動,讓他適應,雙手在他身上愛撫,把他兩顆小巧的乳珠弄得挺翹,陽具又再抬頭。景夜體內邪火重新他煽了起來,疼痛大減,空虛隨著捲土重來,說道:「檀弟,我好了,你動吧。」

周檀得令,淺淺抽插起來,小穴之內雖然滑膩,每每仍覺有少許阻礙,難以一貫道底,陽具還有一半晾在外邊,不甚暢快,親吻景夜道,「景兄,你忍著些。」

景夜亦覺得身子還未破完全,牽得疼痛,想著長痛不如短痛,略一頷首,抱緊他肩膀,周檀慢下動作,膨大龜頭細細在對方穴口攪動,來回研磨,把那處子肉環磨了個乾淨。低頭望見縷縷血絲隨水流去,心裡對景夜愛憐之極,抱緊他健腰,令兩人下腹緊緊相貼,感覺對方的玉莖貼著他抽動,陽具直沉到底。景夜神思恍惚想道,檀弟完全進來了,身體和心靈俱是無比滿足。

這下再沒阻礙,周檀一下一下賣力律動起來。兩人側身躺在那平坦潤滑的青石之上,下肢交纏,擁住對方綿長的接吻,便如遠處山中的雲霧一般,不分彼此。

景夜到底生得偏向男子,小穴比尋常女子要淺,周檀抵至花心,陽物仍有小截在外,不停地攻向底端緊閉的小口。他每頂一下,景夜便覺得身體深處一陣發麻,不覺驚呼出聲,漸漸的酥麻氾濫開來,小穴內熱軟得像要融化一般,感覺對方長物往不可思議的深度侵入,不禁一陣懼怕,低聲道,「檀弟,那裡面……去不得……」

那深處小口極富彈性,一張一合啜著周檀龜頭,直令他欲仙欲死,癲狂之中哪理會得這些,死死把住景夜腰肢,不令他抽離,下身飛快地向前送。景夜被頂得六神無主,渾身酸軟,毫無抵抗之力,忽然一下像被雷電擊中,感覺對方粗長的陽物搗入了體內最隱秘之處,猛地夾緊雙腿,銷魂蝕骨的快感直沖腦門。周檀咬緊牙關,仍是抽插不停,只聽兩人肉體相撞之聲回蕩在空穀之中,極是淫蕩。插了一會,漸漸把持不住,熱流漫上腰際,抱緊了景夜,顫聲道:「這次先不練功了吧?」

景夜亦想發洩,點了點頭。周檀本就在苦苦忍耐,得他首肯,再無顧忌,重重地頂了數下,在他體內深處爆發。他出精之前,陽具忽然暴漲,那幾下頂得景夜神魂出竅,被他陽精一燙,陰精傾瀉而下,口中贊道,「檀弟,你好勇猛!」手上不由得握住自己男根,用力套弄,把前面也給弄射了,被雙重高潮裹挾著飛到九霄之外。

兩人情至深處,歡愛過後亦不願分開,就著這姿勢緊緊相擁。

休息片刻,景夜感到周檀陽物在體內重振雄風,笑問道:「檀弟,這次還練不練功了?」

周檀被問得面上一紅,本想說練,身體卻似饕餮不足,還想要他,腆著臉道:「明日再練,好麼?」

景夜寵溺地望著他道:「你說幾時便幾時。」

周檀抱著他坐起,如鶴交頸,自下而上的頂送,插得一會,起了個鬼主意,拔出陽物,滑至他後穴。方才有不少淫水順著股溝流至那處,極是濕滑,周檀輕輕鬆鬆便就弄了進去,景夜亦不阻止,把後邊的頭一次也給他了,自是別有一番滋味,心中感慨,師父說男子那兒有一處罩門,原是不假。

周檀還想再要,景夜卻不允了,令他不可放縱。兩人在溪水中洗淨身體,稀粥樣的陽精漂浮在水面上,竟吸引得一群魚兒啄食。周檀見魚兒吃,他也要吃,把景夜下身的精垢給舔乾淨了。舔到陽具時,突然歎了口氣,煞有介事道,「景夜,你是大壞人。」

景夜被他舔得一陣衝動,忽聞此語,不解道,「怎麼?」

周檀想起那晚在被子裡傷心哭泣,說道,「我實不知兩個男子也能……那個那個,你卻是知道的,怎不同我……那個那個之後,再……」

他那個那個不知所云,景夜倒是聽懂了,大笑道:「檀弟,我倆的童貞竟都失在同一女子手裡,而且還是個年逾花甲的老太,你說這豈不是緣分麼?」

周檀搖頭道,「這算什麼緣分?」沒拔得頭籌,悶悶不樂,只恨自己見識淺薄。

景夜似乎讀出他所想,在他臉上一親,「以後每次都是你的,不好麼?」

周檀這才展眉。

兩人經過連番酣戰,卻是精神飽滿,不覺疲憊,只腹中空虛。披衣回程,走著走著,竟下起暴雨來。雨水冷涼,淋在身上暑意盡消,兩人沒帶雨具,也懶得運功抵擋,渾身濕透,在泥濘中深一腳淺一腳的跋涉。

周檀埋頭趕在前邊。卻聽景夜在身後朗聲唱道:「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回過頭來,只見他氣定閑神,走在繁密的雨幕之中,非常疏狂不羈,不禁心折,返回他身邊。兩人擊節而歌,聲音清越,直透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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