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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第5章
第5章

周檀嘗到甜頭,更加下功夫苦練,不僅腰病痊癒,筋骨也日益強健,深感這兩儀神功的奇異,想到景夜之前所提到的外功,不知會如何玄妙,心裡癢癢,然而許多日過去,對方數次打聽他修煉進展,偏絕口不提此事,周檀實在按捺不住,這天早飯過後,叫住對方,問道:「景兄,你幾時教我這兩儀神功的外家功夫?」

景夜神情猶豫,說道:「檀弟,其實你只要將這入門心法練至融會貫通,我料不出半年,便可恢復往日功力。」

周檀八歲習武,至今已有十二載,聽聞只需半年便可抵得上昔日十二載的勤修苦練,不禁啊地驚叫出聲,問道,「那若是內外兼修呢?」

景夜道,「內外兼修,自然事半功倍。」

周檀見識過他內力,心想,景兄看起來也不過弱冠之年,便有此成就,那若是練至四十歲、五十歲,豈不是江湖頂尖高手,一股豪情在胸口激蕩。轉念間想到,景夜是為了醫好他,才將此功心法傳授與他,已經仁至義盡,他又怎麼能得寸進尺,貪心其他?又平靜下來。

景夜見他久久不語,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怕有什麼誤會,說道,「檀弟,你別多想,我絕非吝度金針,那外家功夫你要想學,教給你又有何妨?只不過這修煉之道比起內功心法更加另闢蹊徑,以尋常眼光看來,簡直匪夷所思,我練慣了,不覺得有甚,怕你一時之間轉不過彎。」

他一番話激起了周檀不服輸的勁頭,「習武哪有容易的?景兄,我不怕。」

見他應得爽快,景夜道,「好,那趁今日還早,我們現下便開始吧,你先褪盡衣衫,去床上躺著。」

周檀目瞪口呆,見對方神色泰然,不似玩笑,支吾道,「景兄,這……」

景夜解釋說,「練這功時,渾身熱氣蒸騰,除去衣衫會舒適一些。」

周檀仍存疑惑,只是對方已說了這修煉之道匪夷所思,他便拋棄常理,聽憑對方指示,反正他心中篤定,景夜是絕不會對他不利的。

他在床上躺定不久,景夜走進房間,手裡捧著一樽玉魚,在他身側坐定。

那玉魚長約一尺,魚身圓直,通體瑩白,細節處雕刻極為精緻,當是十分名貴,卻不知是以何種材料所制,周檀隔著一段距離,也覺得寒意森森,撲面而來。

景夜道,「此玉魚是家師早年在北極苦寒之地修行時掘得的奇玉打造,當世罕有,對修煉這兩儀神功的外家功夫有極大助益。」

周檀聽說過的神兵利器枚不勝數,然多是削鐵如泥的寶刀寶劍,這玉魚看起來十分脆弱,跌在地上只怕就要碎成八瓣,作為裝飾物,欣賞把玩尚可,若說是用來練功,真讓人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景夜問道:「這玉魚的使用方法特殊,你是想我從旁指導,還是乾脆我演示給你瞧?」

周檀心想那自然是親眼所見更加直觀易懂,說道,「言語多有不通之處,麻煩景兄受累了。」

景夜應了聲好,將那玉魚交給他先捧著。

看對方拿在掌中輕巧得很,周檀一接過來,卻是觸手寒涼,直透心扉,不禁打了個哆嗦,連忙運氣抵禦。他注意力全在手上,方才拿穩,忽然感覺下體一陣細癢,抬眼望去,景夜竟將他垂軟的男根包在五指中揉捏!

周檀大驚失色,側身欲躲,「景兄,你……?」

景夜停下道,「我曾說過這修煉之法另闢蹊徑,檀弟你若嫌棄,我絕不強加於你。」

周檀心裡跳得七上八下,一張臉漲得通紅,心想難怪、難怪,卻見對方目光炯炯,正氣凜然,毫無半點猥瑣之意,心中一橫,重又躺好,說道,「景兄,我……不嫌棄。」

景夜略一頷首,手掌又覆在他腿間,照顧到他面皮薄,僅手上動作,目光投向窗外,並不看他。

周檀亦不看他,仰頭望著屋頂,屏息凝神。室內安靜非常,只聽兩人淺淺的呼吸,夾在徐徐風聲之中。過去在武當,周檀與眾師弟同室起居,晚間聯床夜話,常聽人提起手淫之事,然他一心修道,十分克己,未曾行過,每次只待腫脹自行消減,到了景夜這裡,他才知道原來還有許多花樣。

對方忽而托住他兩顆卵蛋在掌心輕揉,忽而以掌側抵著柱身來回摩挲,又環住尖端,指腹在龜頭上打轉,一陣陣酥麻在周檀下身流竄,陽物漸漸抬頭,他迷亂之中將尷尬拋到九霄雲外,撐起半邊身體朝底下看,只見景夜的手指修長白皙,十分文雅,與他褐色的粗大肉柱反差鮮明。對方握著他上下套弄,那薄薄的一層包皮一會翻下來,一會又被推得堆積在龜頭下方。這畫面太過震撼,周檀只覺猛地一道熱流直沖下腹,男根在對方掌中暴漲,一下子伸長了寸餘,條條青筋畢露,猶如怒龍,蓄勢待發。

景夜察覺到他坐起,回過頭來,兩人目光相對,心中像被閃電擊中,皆是一震。正巧他食指指尖無意中落在周檀鈴口,觸到一片濕滑,抬指牽出一縷銀絲。景夜似覺有趣,反復按壓,馬眼裡愛液越湧越多,他以指腹揉開,塗在周圍,弄得整個龜頭油光發亮。周檀實在忍耐不住,蜷曲雙腿,喉嚨裡呻吟出聲。

景夜這時才像回過神來,放開了他,清清嗓子說道:「檀弟,玉魚拿來。」

周檀差些忘了他還捧著一件事物,連忙遞出。

景夜在張開的魚唇上抹了一圈淫液,向下對準周檀陽物,手臂一沉。周檀下身像是突然戳進了冰窟之中,寒意直透腰眼,同剛才那舒爽簡直天上地下,頓時驚得要跳起來,被景夜按在床上,「檀弟,忍住。」再一發力,周檀陽物完全杵入玉魚口中,直至根部。

原來那玉魚竟是中空的!

景夜叫他忍住,周檀便就老老實實躺下,然而關鍵之處叫這冰坨子一般的怪魚咬在嘴裡,很快渾身凍僵,牙齒不住地打顫,叫苦道:「景兄,我冷……」

景夜神色淡然,操縱玉魚在他陽具上吞吞吐吐,毫不留情,口中說道:「你現下喊冷,待會怕又要喊熱。」

周檀暗道,這怎會熱?

對方似是讀出他念想,笑了笑,並不解釋,放開那玉魚,說道,「大致便是這麼個練法,你先自己體會,一個時辰之後,我再來看你。」說著起身,表情轉為嚴肅,「只有一點你要注意,弱入強出,切忌貪求,千萬不可出精,否則前功盡棄。」

他一走,留下周檀與那玉魚大眼瞪小眼。周檀極想放棄,然而已經走到這步,騎魚難下,不敢怠慢,硬著頭皮握住那玉魚在男根上聳動。抽插了一會,寒涼之感漸退,那玉魚內部竟冰消雪融,微微發熱,沁出些水來,原本堅硬的內壁亦軟化膨脹,變緊變窄,擠壓著周檀陽具。他始才覺出個中趣味,手上動作一下快過一下,記記突破軟肉抵到頂端。那玉魚內部佈滿不規則的螺旋褶皺,底部一片毛刷狀的肉芽,每次進入都輕輕刮過龜頭,惹得快意直沖腦門。周檀躺著搗弄了半晌,不夠盡興,爬起來繃緊雙腿跪在床上,兩手固定住那玉魚,胯部不受控制急向前送。低頭看去,那玉魚不知何時竟變得通體透明,他的粗長硬物如何在甬道裡插進抽出看得一清二楚。見此刺激畫面,周檀腦中轟的一響,全身感受集於那處,男根又漲大了一圈,酸脹自腰腹擴散,就要破閘而出,忘我之中,不禁頭向後拋,搖晃臀部,長長地呻吟出聲。便在此際,景夜的身影忽然自他腦海中閃現,他猛地記起對方交代不可出精,強忍衝動,快速將陽具拔出。那漲硬的孽根抽動了兩下,紫紅色的傘狀龜頭撐得鼓鼓的,馬眼翕張,溢出一滴愛液,到底是忍住了。

周檀喘歇片刻,再度挺身抽插,如此練了一個時辰,揮汗如雨,果然要喊熱。

景夜拿著一根竹條回來,見他單手把著那玉魚在下身套弄,目光飄向窗外,似在想心事,笑道,「檀弟,你對自己也太放鬆了些。」運氣於掌,隔空在魚身上一撥。

那玉魚受力,含著周檀陽物急速旋轉起來,邊轉邊來回吞吐,內壁上的褶皺和肉芽不停在整個柱身和龜頭上刮過。周檀哪經得住這刺激,連連大叫,抓緊了被褥,腰向上挺。景夜見他卵蛋縮緊,知他馬上要泄身,啪的一竹條打在他下腹,令道:「忍住了!」

周檀硬是疼得憋了回去。景夜接著發力去轉那玉魚,周檀伸手想要阻他,卻又不敢,一波滅頂般的酥麻襲來,全身繃得死緊,期期艾艾道,「景兄,你讓我……你讓我……」

景夜仍是不允,揮動竹條,這次落在他陰囊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紅印子。周檀疼得一縮。

景夜鼓勵道:「檀弟,你方才有句話說得好,練武哪有容易的?你且想想當初練硬功時,在梅花樁上一站便是幾個時辰,不也熬過來了麼?你若是此刻鬆勁,身體是舒服了,武功卻就荒廢了。」

周檀一會兒爽得浪叫,一會疼得抽氣,夾在兩重折磨之間,聲音都喊啞了,斷續道,「這……這不同……」

景夜心腸好硬,見他這般可憐之狀竟然面不改色,口吻仍是淡淡的,「我看並沒有什麼不同。武功只有高下之分,克敵制勝乃是關鍵,你想想那害你的妖女,等你學成這兩儀神功,她還不反過來管你叫爺爺麼?」

他這話切中要害,周檀想到仇人,怒火中燒,再不叫苦,雙手捏拳,咬牙忍耐,下腹酸麻得快要漲裂,渾身骨頭好似都要融化了,他不知不覺間運功壓制,過了一會,忽然覺得一線灼熱的真氣自會陰穴升起,途經中脘、膻中,直逼頭頂百會,此脈一通,四肢百骸頓時輕鬆,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景夜見他靈臺上冒出一股熱氣,面露喜色,終於不再轉動玉魚,也不再笞他,說道:「檀弟,你領悟了。」

周檀經他提醒,發現自己引導那股真氣所用的正是前些日子修煉的內功心法,心想,原來景兄這般虐待我旨在催逼我內外兼修,實是用心良苦。稍事休息,下地活動,只覺身輕如燕,內力竟然精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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