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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佛》第50章
第10章

見趙毅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範亭遠笑了,這才把惡意揉弄他嫩乳的手鬆開,捏起他的下巴迫他抬頭直視自己,看到趙毅一雙黢黑的眼睛後,他似乎恍惚了一下,只聽他說道:“很疼麼?”

趙毅一臉委屈,把範亭遠的另一隻手又放回自己的乳尖上,嬌嗔般地說道:“疼死了,大爺你摸摸看,是不是都腫了。”

趙毅這般主動送上來的舉止把範亭遠逗樂了,果真輕緩地捏揉起手中的這顆嫩乳來,“是紅了點,不過手感依舊,還是這般松、酥、軟,讓人愛不釋手。”

趙毅臉上帶著幾分嬌羞,“大爺很喜歡這對奶子麼。”

“豈止是這對奶子。”範亭遠的手慢慢下移,滑過他的小腹,埋入他的雙腿之間,握住那個小小的玉柱揉了幾把,又繼續下移,摸上腿間的那條肉縫後便開始忽重忽輕地反復刮蹭著,“你這身子,我都喜歡得緊呢。”

趙毅讓他摸得全身酥軟,身子不禁扭著,嘴上說道:“大爺不覺得我這身子很怪異麼……”

“怪異?”範亭遠似是回想起什麼,莫名一笑,“啊,之前倒真是說這這樣的話,怪是挺怪的,雌雄同體不男不女,可又如何,能讓我肏著爽就行了。”更何況之前是故意在朱朱面前那般說的,畢竟當時他要坐穩城主之位,沒有朱朱手中的一些東西還真不行。

範亭遠說著,手指摸上他肉縫間的某個入口,四指併攏直接便盡根插了進去。

“唔!”後穴已被大肉棒填得滿滿當當的情況下,花穴又被硬插入四指,趙毅被徹底塞滿的身子不由彈了一下。

“夾得真緊。”範亭遠嘴角抿出一個帶著濃郁欲望的笑,“腰也真會扭,不愧是經過季庭調教的。我看看這腰還能扭到什麼地步。”

說完,範亭遠的手在趙毅的花穴裏各種靈活刁鑽地抽插轉動起來,留在外頭的拇指則不時按壓擠弄那個小小的陰核,直把懷中的人刺激得腰肢狂扭雙乳亂顫,喘息不已,“嗯啊……大爺不要弄了……裏頭好熱好酸……嗯嗯……大爺……”

範亭遠雙眼盯住趙毅胸前兩顆亂顫的奶子,另一隻手驀地覆上去又是一通掐揉,範亭遠下手一向不知輕重,而趙毅哪還顧得上自己的一顆奶子都要被揉爆了,他現在全部注意力都在正在自己腿間作怪的那只手上了,且範亭遠在用手指快速地肏幹了一陣趙毅的花穴把這穴口徹底捅開後,他驀地拔出手指,然後把這穴口故意撐開至最大,試圖把溫度偏高的溫泉水導入進這花穴之中。

趙毅被強迫撐開的穴口感到一股比體溫還要高出許久的熱流正在湧進身體裏,驚喘著叫道:“大爺不要,水太燙了……”

範亭遠低頭咬上他的耳垂,“水再燙也沒你這身子燙,我埋進你身體裏都快被融掉了。我就想看看這池子的水能不能把你身體裏那總是不斷流出來的淫液給全沖掉,讓它還怎麼流出來饞人。”說著範亭遠又把溫泉水導入些許,引得趙毅又是一陣緊張,“水,水又進來了……這是什麼啊,直接就鑽進去了,啊!……大爺不要了,大爺!”

只見在熱水底下,範亭遠用內力把溫泉水攪成一波龍捲風般的水柱,而現在這波約兩根粗的水柱正快速翻滾著擠進了趙毅被強行撐開的花穴裏,很快便把趙毅的小腹撐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很快便鼓起約懷孕了三四個月。

趙毅掙扎著想避開這條水柱,但卻被範亭遠牢牢壓制著身子無法動彈絲毫,嚇得趙毅叫道:“大爺,不要了,肚子要被撐壞了!”

“不會撐壞的。”範亭遠摸摸他還在慢慢鼓起的肚子,道:“你這可是懷過孩子呢,該知道自己的肚子能容多大的東西吧。”

“可是……可是……”

趙毅看著被嚇壞了,臉色煞白,範亭遠不由一笑,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臉後便低頭把他的唇封住了,期間,不管趙毅怎麼掙扎著想從他懷中離開都未能成功,等範亭遠終於放過趙毅已讓他吸吮得紅腫不堪的唇時,趙毅的肚子已大得如懷了七八個月的身孕,人哭得眼都腫了,看到自己的肚子撐成這樣,不得不拼命求饒,“大爺,肚子要撐爆了,大爺,我好難受……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吧!”

範亭遠摸了摸,感覺到他的肚皮的確撐到快沒了彈性,便用內力吸取放置于池邊的一個瓶身狹長的酒瓶直接插進了趙毅的花穴處,只見瓶身牢牢把穴口堵住後,範亭遠確定他肚子裏的水不會被排出來後,這才彈散了水柱。

抬起趙毅讓他折騰得哭花了的臉,範亭遠臉上倒是一臉柔情,他道:“這樣子弄,你後面的穴把我夾得真緊,把我特別想把你後面的穴徹底肏開肏軟呢……”

話音未落,範亭遠直接把人往池壁上壓,然後一手重重按在趙毅的肩膀上,一邊掐著他的腰身開始抽動深埋在他後穴中已久的巨莖,力道之大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趙毅的後穴捅穿一般,而每一下抽頂,趙毅的身子都會被猛地往池壁上撞,質地粗糙又無比堅硬的花崗岩把他胸前的兩乳很快磨得快要破皮,但最難受的還是一下一下往池壁上撞的灌滿了水的大肚子,每撞一下都像要被撞爆一般,痛苦得趙毅一直不停哭喊著求饒,但範亭遠越聽他哭,臉上的欲望更濃,腰間肏幹的力道也更野蠻暴力。

“大爺……不行了……大爺……”上身趴在池子邊趙毅哭喊得聲音都啞了。

“怎麼會不行!”範亭遠反而把人往池壁上用力一壓,把灌滿水渾圓的肚子都被壓得變了形,也讓趙毅發出痛苦得幾乎失聲尖叫,“啊啊啊,肚子要裂了,大爺!”

範亭遠揉上他撐得鼓鼓的肚子,冷笑道:“哪里裂了,這不是好好的麼,盡說瞎話……說瞎話就要接受懲罰……”

接著範亭遠一下子抽出深埋在趙毅身體裏的大肉棒,腰間聚力,龜頭先撐開穴口再一鼓作氣把戲莖身一插到底,如此反復,每一次都幾乎把趙毅整個人頂出了水面。

一開始趙毅還能用沙啞的聲音哭喊求饒幾聲,到後來漸漸只能軟著身子任範亭遠恣意肏幹了。

在極致的折磨之下,上身幾乎趴在池邊的趙毅很快便昏了過去,而範亭遠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把人往自己身前拉,讓他背靠著自己坐在自己的身上,後穴把大肉棒吞得更深,然後範亭遠便一手一個覆上趙毅胸前的兩顆奶子,大力揉弄著繼續挺動腰身繼續肏幹著這具火熱軟嫩的身子。

範亭遠的臉上,儘是縱情淫樂之下的享受和愉悅……

水面在範亭遠劇烈的挺腰動作下形成一層又一層的波浪,翻滾著拍向池壁,正闔著眼睛泡在水裏的趙毅就被一股強烈的水浪直接拍到了臉上,讓他感覺些許不悅地睜開了眼。

而趙毅一睜開,便看到了池子的另一邊正抱著空氣繼續挺腰抽幹一臉享受的範亭遠。

看到范亭遠一張完全被欲望控制的,壓根不知道自己此舉有多怪異的樣子,趙毅忽然覺得心情大好。

《歡喜經》十一重:迷障。

早就知道範亭遠有施虐欲,而趙毅自覺不是受虐狂,因此一在範亭遠又開始有性虐傾向的時候他就給範亭遠設了迷障,讓他以為他還在他懷裏,實際上範亭遠意識恍惚的那一刻,趙毅已經從容地自他懷裏離開,游到池子的另一邊好好享受溫泉去了,獨剩下範亭遠陷入迷障之中,毫不自覺地抱著空氣各種挺腰肏幹。

這一幕在趙毅看來,既好玩又可笑。

看了一陣,趙毅轉身趴在池邊,長籲一口氣,運行的功法等級越高他耗費的心力也越大,最有效填補消耗的辦法就是與人交合,不過既然眼下再沒有別的雙修人選,他也只好花點時間自己調養了。

范亭遠把趙毅帶進了百刹城,卻又不允許他離開宏德院半步,他直接告訴趙毅:“我那夫人善妒,曾經就有我的兩個小妾讓她活活折騰死了,你若不想死得這麼早,就別離開這個院子。”

聽到這話,趙毅在心底冷哼一聲,臉上卻是露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答應了。

雖然範亭遠一直提防著朱朱對趙毅動手腳,但讓他頗感意外的是趙毅自來到百刹城都快十天了,朱朱那邊竟是半點消息也沒傳來,聽他的手下回報說朱朱一如既往,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就好像不知道他往宏德院裏帶回了一個人的消息,甚至這幾天也沒主動派人來叫他過去。

正當範亭遠為此事大為不解的時候,朱朱終於派人來找他了。

下人來通傳消息的時候,範亭遠正帶著趙毅在院裏的荷塘裏遊船,扁舟在開滿荷花的池塘裏自顧自緩慢地遊行,時不時會強烈搖晃數下,漸漸又恢復平靜,而船上,兩個赤身裸體的人面對面緊緊相擁,趙毅岔開雙腿坐在範亭遠身上,範亭遠則環緊趙毅的細腰低頭與他熱吻,而他不時猛然挺動的腰身正是造成小船劇烈搖晃的原因。

之前範亭遠已經在趙毅的花穴裏射了兩輪,現在抱著趙毅與他熱烈的激吻一段時間後,埋在他花徑裏的巨莖又漸漸蘇醒過來把趙毅的花穴一點點撐滿。

“嗯……裏面好漲……”

趙毅有些難耐地扭了扭身子,範亭遠鬆開他被他吮咬得紅唇濕潤的唇,雙手往下一邊一個揉上他的股肉,腰身一下一下往上頂,“舒服死了,你裏面又熱又軟……”範亭遠盯著趙毅的雙眼被欲望熏得通紅。

“真想就這麼把你綁在我的身體上,去到哪兒肏到哪兒。”說著,範亭遠直接把人放倒在船上,分開他的兩條腿就開始大力的肏幹著他濕淋淋的花穴。

“嗯啊啊……”

在他的大力頂弄下,趙毅不得不雙手緊緊扶住兩邊的船沿,不然他真懷疑自己會不會被頂出船外。

范亭遠看著趙毅胸前兩顆讓他頂得亂晃不止的奶子,越看口越幹,最後一個深插後停下肏幹的動作,頭整個埋進趙毅胸前,一手揉著一個,另一邊一口直接吞入半個乳房,就這麼又吸又揉地玩了半天,直弄得他身下的人浪叫不止。

也正在這時候,只聽池塘邊傳來一道聲音:“城主,夫人叫你晚餐過去她那裏一趟,她給您備了不少可口飯菜。”

這人說完後便沒了聲,而範亭遠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依舊恣意地吸咬著趙毅的兩顆嫩乳,玩了許久之後他才依依不捨地抬頭,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話,“我知道了。”

說完範亭遠又壓著趙毅的兩條大腿野蠻地肏幹起來,任由他們身下這艘小船晃得仿佛下一刻就會翻進池塘裏一樣。

從池塘裏回來的時候日頭已經偏西,範亭遠把全身軟得都沒力氣動彈的趙毅往床上一放,讓他趴在床上後,又從他後穴裏把大肉棒捅進去又大幹了一場,終還是在太陽完全落山前把精液再一次射在了趙毅的身體裏。

等範亭遠一走,一直裝睡的趙毅終於睜開了眼,但他只是在床上翻了個身後便又睡下了。

又過了約一個時辰,天色已全黑,屋裏已經漆黑一片,範亭遠還沒有回來,倒是掌燈的丫環們進來了。

一塊進來的還有給趙毅送飯菜的丫環。

等掌燈的丫環走了,提著飯盒進屋的丫環還在小心翼翼地把飯盒中的菜一樣一樣擺在桌子上,等飯菜擺了一桌,這位丫環便立在檔著床的屏風後,輕聲對裏頭的人說道:“公子,飯菜擺好了,可以起來吃了。”

一直沒睡著的趙毅回道:“先放著吧。”

原以為說完這句丫環會識趣地離開,沒曾想這丫環很快又說道:“公子能起身的話還是起來看一眼吧,這飯菜可不同以往。”

躺在床上的趙毅一頓,他慢慢從床上坐起來,借著燭光看著立于屏風後那影影綽綽的身影,終還是下床,並隨意找了件袍子披在身上就繞到了屏風另一頭。

趙毅先深深看一眼垂臉立於面前,看著沒什麼異樣的丫環一眼,遂才來到飯桌前,他看了看一桌的飯菜,道:“有什麼不同?”

這名丫環微微一笑,來到他身旁,輕聲道:“趙公子,奴婢是季閣主的人。”

趙毅挑眉,也笑了一下,這才坐到桌子旁,丫環便一邊幫他盛飯布菜一邊道:“奴婢叫小桃,閣主已吩咐奴婢,讓奴婢盡心盡力為公子辦事。奴婢在這城中還小有地位,待的時日也不短,公子若是對這城中有什麼事情不解要問奴婢,奴婢定能一五一十地給公子說出來。”

趙毅聞言,頗為好奇地道:“對這城中的事情,你真的什麼都知道?”

小桃把筷子給趙毅擺好後,朝趙毅躬了躬身,道:“是的。”

趙毅拿起筷子,看了眼小桃,道:“你說幾個這百刹城中最鮮為人知的事情讓我看看。”

小桃頓了下,想起什麼,悄悄抬眼瞥了趙毅一眼,道:“倒有一事,閣主吩咐過奴婢,看著要不要向公子說。”

“什麼事?”

小桃又是一福身,“閣主說此事與公子有關,怕說出來公子聽了會不快,所以要先向公子預個警,還請公子不要怪罪。”

小桃一番話讓趙毅慢慢放下筷子看向她,“你說。”

小桃便道:“八年前,百刹裏有個年邁的雜役在後山撿了個孩子回來養,這事一直沒有幾個人知道,三年前這名雜役病死了,這孩子為了有口飯吃,小小年紀就跟著一幫雜役在家畜棚裏幹些髒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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