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本該是親兄妹的二人正倒在床上顛鸞倒鳳,範亭遠壓在朱朱身上雙手按著朱朱兩條大白腿,粗大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穴之中,挺動腰身一下接一下大力地肏幹不停,朱朱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兩顆大奶子嗯嗯啊啊不斷浪叫。
“遠哥哥……嗯啊……太爽了……遠哥哥把妹妹的穴肏得好酸好爽……妹妹歡喜極了……嗯啊啊!遠哥哥的大雞雞……好猛好硬……騷穴被肏出了好多好多水……遠哥哥……啊!”
“好妹妹,哥哥伺候的妹妹爽不爽!”
和在玩趙毅時的無情冷酷截然不同,此時的範亭遠一臉大汗,分外賣力,配合著朱朱的扭臀搖腰,每一下極盡全力地肏幹都讓床上這位佳人爽得淫叫不止。
“爽……遠哥哥太棒了……妹妹爽死了!比那老畜生……肏得好……還是遠哥哥厲害……妹妹最喜歡遠哥哥……““遠哥哥也喜歡朱朱妹妹……”粗喘著氣的範亭遠忽然用力一個深挺,鬆開按住朱朱大腿的手一邊一個重重掐上朱朱的巨乳開始使勁地揉按,“要不是妹妹相助……哥哥哪有這麼順利就坐上這個位置……”
“嗯啊……那老……畜生早該死……遠哥哥與妹妹自小兩情相悅,可恨那老畜生早早占了妹妹的身子日夜調教……害你我分隔這麼久……啊啊,遠哥哥……子宮……子宮都被遠哥哥的巨根肏開了……嗯啊啊……好深!好酸……”
“子宮肏開了,那哥哥把精血都射入妹妹子宮裏面好不好?”
“好、好……遠哥哥都射裏面……妹妹要給哥哥生孩子……生下子嗣……”
長達兩三個時辰的顛鸞倒鳳,床上這對男女完全不在意軟倒在地上的趙毅,換了各種姿勢,說了無數淫聲浪語,最後室內都充滿男女交歡之後的腥膻氣味,濃重得趙毅覺得只要呼吸重一些都覺得臭得噁心。
等這對兄妹大戰方酣,天色已晚,侍女們已經輪流進來掌過燈,偌大的屋中點滿了蠟燭。
大幹過這一場後,範亭遠整個人仍舊壓在朱朱骨肉勻停的身子上,發洩後的大雞巴仍深深插在朱朱的穴內。
兩個人視趴在地上的趙毅無睹,四肢相纏耳鬢廝磨,享受著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後的餘韻。
只見朱朱嬌嗔地道:“遠哥哥,你現在已是城主,你真的會娶妹妹為娶,讓妹妹做城主夫人麼。”
範亭遠一臉憐惜,細細摸著朱朱的嫩臉,“那是自然的,妹妹知我懂我,這些年跟在那畜生身邊吃過千萬般苦,為了哥哥能夠順利當上城主不惜以身涉險,哥哥如今對妹妹寵怕不及愛怕不足啊,區區一個城主夫人又算什麼,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妹妹想要,哥哥都會竭之所能為妹妹取來。”
“啊,遠哥哥……妹妹為你……吃些苦受些罪又算得了什麼……”
“妹妹……”
又是一陣口舌相纏。
趙毅:他真不想說,他已經在這裏當石像一整個下午,你們就算想玩能不能先在屋子裏擺點吃的?這樣他看活春宮也能盡心點不是麼!
沒曾想就趙毅腹誹的這功夫,兩個人已經結束口舌濡沫,終於把話題轉移到他頭上來。
“這鳳飛儀可真會躲,要不是遠哥哥明察秋毫發覺不對,妹妹還真被騙過去以為他死在火場中了。”
“哼,儘管身形相像,但人畢竟不是本人,總是會有差別,只要沒被燒成灰燼,哥哥都能看出來。”
“……遠哥哥,你真的決定要把這個鳳飛儀交由妹妹處置麼。”
“怎麼,妹妹死活要把人找出來,不正是想親手處置他嗎?”
趙毅:啥,他就發了會兒呆的功夫就錯過什麼了嗎?怎麼話題突然就轉移到他身上來了?
“哼,我這不是怕遠哥哥不捨得這個鳳飛儀麼。”朱朱把壓在身上的範亭遠推開,自己從床上坐起來,“不說那老畜生生前對這鳳飛儀有多癡迷,說他是什麼絕頂名器百年難得一遇,就連遠哥哥前些日子也不是日日都去他那屋中,樂不思蜀麼。”
見朱朱臉上帶著不悅,範亭遠趕緊把人擁在懷中柔聲哄慰,“妹妹真是錯怪哥哥了,那些時日妹妹為了哥哥日夜留住老畜生只為讓毒性早些發作,哥哥對妹妹無比心疼,氣惱之下心想這風飛儀不是老畜生的心頭好麼,他折磨妹妹你,哥哥自然要折磨一番他的心頭好出出這胸中惡氣啊!妹妹在這後院中眼線無數,也是知道哥哥在這鳳飛儀身上使的是什麼手段吧?”
朱朱又是一哼,但臉上的不悅明顯消褪不少,嘴中卻道:“只怕遠哥哥玩上這百年難得一遇的絕頂名器後,如今已是無法割捨了。”
“哪會。”範亭遠視線落在趴在地上的趙毅身上,滿眼的冰冷,如視一坨髒臭無比的垃圾,“不過是一件不男不女的玩物,老畜生喜好變態,哥哥看著只覺得噁心!”
朱朱這下臉上才盈滿了笑意,捧起範亭遠的臉輕輕吻了一下,嬌柔道:“那便好,遠哥哥這般說,妹妹也就能放心的處置這個鳳飛儀了。”
說完,朱朱下床,不著片縷赤身裸體一步步朝趙毅走來,範亭遠射進她體內的大量精液隨著她的動作正順著她的腿根蜿蜒而下,不斷滴落在地板上。
“鳳飛儀。”朱朱站在趙毅一步之遙外,勾起紅唇笑得滲人。
趙毅識時務地竭力爬起來,以萬分恭順地姿態跪在朱朱面前,“朱朱小姐……”一出聲,才知道自己久未進食的喉嚨有多沙啞,幾乎不成聲。
可趙毅好不容易擺好的跪姿下一秒便被朱朱一腳踹飛在地。
“你也配叫我的名!”朱朱冷冷笑著,“什麼玩意兒,就因為多長一個洞就被稱為絕頂名器,便讓無數男人為之傾倒,還被那老畜生奉為珍品百般寵愛,連遠哥哥都差點被你勾走!真是可惡至極,哼,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看著都讓人倒盡胃口!”
“絕頂名器是吧,男人們都趨之若鶩是吧,那好,我就讓世間的男人們都來嘗嘗這絕頂名器的滋味,看是不是真如傳聞所言千萬般好!”朱朱說罷,朝屋外高喊,“來人啊!”
趙毅心中大駭,不詳預感襲上心頭,張嘴便求饒道:“朱朱小姐——”
“閉嘴!”朱朱一腳過去,便把全身發軟的趙毅踹到眼冒金星。
很快屋中便進來兩名侍衛,朱朱對他們道:“把這鳳飛儀脫光了押在城門之外,公告示人,只要是對這雙性之身有興趣之人,皆可前來一試,不論人數不論身份,隨便玩弄,人死為止!”
“不——”
“讓他閉嘴!”
“唔唔唔——”
“拖出去!”
於是被牢牢堵住嘴巴無法說話的趙毅便這樣被拖了出去,直接被押出了城門之外,然後被扒光了衣物四肢大張地綁了起來。
趙毅終於出了百刹城的城門之外,卻是以這樣的方式。
公告貼出後不出一柱香時間,趙毅就被無數人圍了起來,一開始不少人眼饞卻又有所顧忌,直至百刹城裏的衛兵看著趙毅又白又嫩的身子再也按捺不住上來任意把玩這具身子後,其餘人才漸漸有了膽量上來玩弄這具白生生的肉體。
被堵住嘴的趙毅竭力掙扎,卻如蜉蝣撼樹,很快他身上就佈滿了無數雙手,密密麻麻籠罩住了他的身子,胸前、屁股、腰身、四肢,每一處都不被放過,哪一個最先把大雞巴捅入他穴裏的他壓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身邊圍滿了喘著粗氣的男人。
一個雞巴拔出去了又換上另一根,下身兩個肉穴不論哪個空了都迅速會被男人的性器塞滿大力肏幹起來,因為人實在太多,有人便把趙毅嘴裏的布團扯出來想把雞巴塞進去,但趙毅拼著最後一口氣想把欲塞進來的雞巴咬斷後被人狠狠煽了幾巴掌又揍了幾拳後便只能任人宰割了,他的嘴裏和他下身的兩個肉穴一樣,不停的被人捅入雞巴不斷肏幹,周而復始地灌入大量腥臭的精液,而還不能插入肉穴裏的人就裸露自己的性器,在趙毅身上不斷摩擦,或是揉著他的兩個嫩奶子進行乳交。
由夜晚到白天,再由白天到黑夜,聚在百刹城城門外的人越來越多,騎在趙毅身體上的人越來越多,遮天蔽目甚至令奄奄一息的趙毅怎麼也看不見白天的陽光,到後來為維持次序,衛兵們便讓到來的人排隊,輪流上去。
一開始趙毅還能有些意識,到後來基本跟死了差不多了,就像一具早該離去的靈魂被強制束縛在這具受盡折磨的軀體之中承受那無止無盡的姦淫之苦。
最後一絲意識也消散前,趙毅恨恨道:范亭遠,朱朱,別讓我活著!
到第三天的時候,城門外的人就開始少了,而被綁在原地的身體被各種腥臭液體浸泡,除了射精,到後來就有人開始朝這具身子裏灌尿吐口水,導致現在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惡臭,稀稀拉拉只有十幾個最底層的乞丐不嫌臭的上來繼續肏著這人兩個松垮的肉洞與合不攏的嘴,一邊肏一邊罵:“什麼絕頂名器,肏起來比那五六十歲的老娼婆都松!”
又一波人過去後,第五天的時候那具滿是惡臭的身子還掛在那裏,卻已經沒有人再上來,其實一名被下令前去查看的衛兵用布一層層捂住鼻子後小心上前查看,半晌,衛兵一臉晦氣地小跑了回來道:“太喪了,居然還沒死!”
只要人沒斷氣,就得繼續留在這裏,因為上頭吩咐了,這人只要被肏死了才能丟掉,可現在這裏已經臭不可聞了,守在遠處都受罪,恨不能趕緊把人丟掉把現場清理乾淨。
衛兵的上頭也皺了皺眉,摸著下巴想了許久,道:“既然沒人肯來了,那就找幾條野狗……不行就找馬……找驢找牛!”
衛兵雙眼一亮,趕緊就找人幫忙找這幾樣牲畜去了。
然後很快,這具充滿惡臭的身體周圍又圍滿了人,再臭他們也捂著鼻子上來看戲,看難得一見的畜牲肏人的場面。
先是兩條大狼狗,一前一後肏著嘴和松垮的穴,大狼狗下去後,又換上一頭驢,然後是牛……
長達數個時晨的連番折磨之後,等牛下去時,這具身體的腸子都被扯出來一段了,旁邊圍觀的人一陣唏聲,眼中卻是興奮得發亮,再有衛兵上去查看時,回來報告:“首領,已經斷氣了。”
然後破席子一卷,牛車上一丟,亂葬崗一扔,從此鳳飛儀這個人就消失在了這個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