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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嫡不如養妹》第84章
☆、柔情暗通

  左相興許是早就料到了這日, 因此將解藥準備得充足,將解藥分配完畢後, 仍有部分剩餘, 晏雪照提議將解藥分給大人,左相搖頭, 「我的事還沒有完成, 那容妃……」

  「打入冷宮已是她最恰當的下場了。」謝昀補道。

  左相沉吟一會兒,嘆道, 「罷了,死了反倒是給了她痛快。」

  自此, 一場圍剿已成了招安。

  返京途中, 謝昀與晏雪照對視一眼, 心想左相這回或許當真並未欺騙他們,都行到這裡了,再不埋伏就沒有機會了。

  仍是相安無事。

  謝昀與晏雪照俱是鬆了一口氣, 若真要打起來,他們還得費一番勁, 如今免了傷亡,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行至京城南外門,謝昀留住了晏雪照一行人, 視線掃過阿容,笑道,「不如先在京中住幾日,我去向父皇討個賞。」

  什麼賞, 晏雪照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晏雪照看了看無知無覺的阿容,暗暗嘆了口氣,他家的傻女兒,終於要被拐跑了。

  進了久違的京城,阿容戴上了面紗,一雙眼睛卻晶晶亮亮,掀開了車簾四處看。這是她生長的地方,自然是有深厚感情的。

  京城好像沒有變,連街邊賣糖葫蘆的老人都是站的原來的位置,又好像變了許多,好幾家她從未見過的酒樓茶樓已傲然屹立在京城這個繁華之地,相互映襯出一派盛世景象。

  凌雲山莊的人由他們的大師兄帶回了夔州,褚袍精騎則被謝昀留在了京郊練兵營,跟著一進了城門的只有葬劍山莊一行人。他們在京城暫住只後可直接北上回雪域,十分順路,且還可以遊玩京城,於是一個兩個眉開眼笑的,權當散心了。

  且他們的住處還是王府,好吃好喝地招待,很是舒坦。

  百來人一路上吃乾糧早已膩味,一進王府便見宴席已然擺好,於是一隻隻眼睛亮起來,吃吃喝喝好不快活,謝昀則進宮討賞去了,晏雪照也跟著。

  皇上昏迷得無知無覺,見他們的人是太子。

  見謝昀進來,太子並未急著說正事,而是叫人端了熱茶糕點,讓這兩個一路舟車勞頓的羈旅人先填填肚子。謝昀確實沒有吃,他只沐浴更衣了一番便出發了,而晏雪照已然吃過了一些,路上坐在馬車裡也是便欣賞外頭的風景便吃著糕點,但是此時他仍吃得下,心裡頭對太子的第一印象好極了。

  謝昀用了兩塊,茶喝了一半,便開口說了蜀地一行所歷之事,其中不可與人言的部分被他巧妙蓋過,換了另一番說法,令人找不出漏洞來。

  他們此回頗有勝之不武之嫌,左相自己放下了屠刀,他便替左相瞞一瞞。

  太子眉眼帶笑,靜靜聽著,偶爾問上一句,氣氛頗好,直到謝昀突然說要討賞。

  這可是謝昀從未乾過的事情,太子驚訝極了,又隱隱猜到了一些,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晏雪照。

  「臣弟懇請太子殿下降旨賜婚。」

  殿中默了一瞬,太子看著深深彎腰的謝昀,將他扶正了,深深看了他一眼,問,「未來弟媳如今在京城?」

  謝昀心間一跳,答道,「正是。」太子方才的話,已然是答應了。謝昀沒想到太子答應得這麼容易,語氣頗誠地向太子道了謝,聲音都柔和了許多。

  「可否讓我見上一見?單獨。」

  謝昀抬頭,看見太子笑意溫和地看他,顯然是知曉了未來弟媳的真實身份,不然這般要求便有些不合時宜了。

  太子在阿容心中一直是記憶中那個溫柔的太子哥哥,阿容自然是想見的,聽說翌日便可以進宮見太子哥哥,開心極了,眉眼俱笑地摟住謝昀。

  此時已是晚間,過了亥時三刻,王府寂靜下來。

  阿容仍住在先前那間專程給她安排的房間,謝昀很有先見之明,整個王府修葺之後隔音效果好了許多,尤其是阿容這間。

  防火防盜防岳父,總不會錯的。

  婚事塵埃落定,困擾之事也從心間散去,謝昀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語調也跟著蕩漾起來,湊在阿容耳邊問,「如何獎勵我,嗯?」

  嗯字一落,已然吮住了她的耳垂。

  怎麼獎勵……阿容稍稍思索了一瞬,便踮起腳去親他。

  險險夠到,很是費力,謝昀見狀便摟著阿容的腰身,叫她雙腳微微離地,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這般摟法叫兩人貼得十分緊密,阿容甚至能感受到三哥哥腰腹處不斷傳來的熱度,先還是溫溫的,又有些堅實,那是與她截然不同的肌膚,每每與三哥哥做些親密之事,便能叫她意識到男女的不同。

  可現在,這片溫熱堅實的肌膚越發滾燙了,熱度傳到她身上,叫她也跟著熱起來,而謝昀口上的動作還未停,將阿容帶進了暈暈乎乎的境界。

  他勾住她的舌,帶著她起舞。阿容善舞,也曾跳給他看過,但是他從未用男人的目光欣賞過她的舞蹈,思及此處,謝昀覺得有些遺憾更多的卻是火熱。

  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做什麼都不晚。

  「阿容,為我跳一支舞吧。」他聽到自己的嗓音低沉瘖啞,將他的心思全都出賣。

  阿容並未看清楚謝昀的目光,只乖乖地應了,她那麼乖,乖得讓他心中的火焰越發高漲。

  晴朗的深秋月色明朗,銀光透過窗戶紙,將屋內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皎白,屋內燃了一盆銀絲炭,很是暖和,甚至引人發熱。阿容只著了雪白的裡衣,應下謝昀的要求之後便要去尋外裳,卻被他拉住了手。

  「就這樣跳吧。」

  阿容停下找衣裳的動作,然後在榻前靜立了一瞬,像是某種儀式,又像是蝴蝶翩翩起舞前的停頓。她動了,手臂抬起來衣袖便滑下去,露出一截白嫩纖細的手臂來,她的手臂並非全然的纖細,她只是骨架纖巧,實際捏著有些肉感,軟綿綿又有叫人愛不釋手的彈性,謝昀很清楚。

  她抬起了一條腿,筆直纖細的腿形越發明顯了,她轉圈,好似有樂聲相合,她越轉越急,越轉越輕盈,好似要化作一隻白鳥飛上天際。但謝昀卻敏銳地看見她翻飛的衣角之下,隱約露出了兜衣的邊。

  是最鮮嫩的桃粉色,上面好似繡了一朵花兒,究竟是什麼花,他沒有看清。

  他覺得自己心中名為克制的弦,一定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崩斷了。

  月色溫柔又妖嬈,將翩翩起舞的人兒輕輕包裹、親吻,謝昀看得入了神。

  阿容的腿越抬越高,最後竟能緊貼耳際,大抵是收式,因而她停在這個動作上不再動了,這個人筆挺又柔韌,像一株向上生長的白楊,卻用她超乎常人的柔韌身體向謝昀展示了她有多軟,她能摺疊到什麼程度,她能完成怎樣的姿勢。阿容自然沒有這心思,這般想的只能是謝昀。

  等謝昀稍稍回身,阿容已經放下了腿,紅唇微啟,細細喘息,明媚的桃花眼專注地看著他,好似想要聽他的評價。她好似還是一個孩子,一兩句誇讚便能讓她眉開眼笑。

  這樣的童稚理應喚起謝昀對於自己齷齪心思的鄙棄,然而沒有,他已然壞掉了。

  謝昀給了她最高的禮讚,那便是不知不覺興奮得輕輕顫慄的小謝昀。他牽著她的手,覆在他身上,親吻她的面頰,啞聲道,「跳得真好。」

  阿容被燙得一驚,手上沒放,眼睛卻疑惑地抬起來看他。

  夜色寂靜,謝昀輕柔地牽引著她的手,上下套.弄,口中「阿容阿容」地低喃,溫柔極了,也誘人極了,他本是天上的仙人,如今自己墮入凡塵還不夠,他要拉著人與他一同墮落。

  阿容聽得面紅耳赤,已是全然被他帶著走了。

  謝昀半眯著眼,強忍住將人帶上榻的衝動,因為他知道,若是上了榻,他興許會做出更出格的。他們還沒有成親。

  朦朧的月色將他的臉襯得愈發溫潤如玉,只是這玉的溫度越來越高,色澤也越來越溫暖,通透的玉質染了霞色,叫人移不開眼。眼見著阿容盯著他不放,謝昀傾身吻住她,熱情地與她糾纏。

  別人都道謝昀冷情,他們只不過是沒有見過他熱情的時候罷了。他熱情的時候,分明像一團火,將所有靠近的人或物,都燃成和他一樣的火。

  阿容手酸了,動作越發憊懶,全然隨著他。謝昀卻一把將她抱起,腿盤腰上,行進了幾步後將她擱在案上坐著,自己則立在她雙腿之間。

  他停下了所有動作,看著阿容的目光很是鄭重,叫阿容不自覺地認真傾聽。他道,「阿容願意嗎?這樣,阿容心裡有沒有不開心?」

  她知道得太少,正因為如此,謝昀又擔心她以後明白過來了得怪他。

  「這樣?」阿容捉住了小謝昀,上下一個來回,惹得謝昀喉間溢出一聲低吟,阿容的笑得很愉悅,正因為不知,所以大膽,「三哥哥好像很舒服?能讓三哥哥舒服,阿容自然願意啊。」

  謝昀的眸色越發深沉,低低嗯了一聲,「那便好。」他靠近阿容的身子,嵌進她張開的雙腿,雙手環住她,不一會兒,屋裡的書案輕輕震顫起來,像是海浪拍打岸邊,極富韻律,一唱三歎,令人陶醉。

  他埋在阿容頸邊,一隻手滑入了那朵沒看清的花兒之下,兜衣的面料絲滑,溫柔地摩擦他的手背,耳邊,阿容也開始輕輕哼起來。

  書案的動靜漸漸平息,謝昀擱在阿容肩上,低喘聲聲聲入耳,阿容覺得腿心濕膩,有些不自在,想要將他推開些,但見他這般依賴又放鬆地靠著,又推不下手了。

  她輕撫他的背,笨拙又溫柔地助他平復呼吸,然後想起來一事,眨眨眼問他,「三哥哥下面生得和阿容的不一樣?」

  謝昀遲緩地懶懶點頭,腦袋仍擱在她肩上,涼滑的墨發摩擦得她頸邊微癢。

  阿容「咦」了一聲,「是堯白那樣的?」不,好像要大許多。

  謝昀呼吸一滯,剛發洩過,情緒仍是鬆動的,他張口咬住阿容的肩,怕咬疼她又換作輕柔地含,最後含含糊糊地問她,「阿容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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