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為自殺少年播撒智商
聞言,獵豹有些輕蔑地嗤笑一聲道:“於鋒的駭客技能確實很強,之前任務的完成率也一直維持在百分之百,但他也不可能強到這種程度吧?”
一個駭客罷了,就算再怎麼厲害,也絕不可能動搖整個組織的根基。
“或許他確實沒有強到這種程度,但不得不承認,之前組織之所以選擇放棄他,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在他的能力已經強到讓我們有所忌憚,這一點毋庸置疑,”豺狼的指尖敲擊在桌面上,聲音愈發低沉,“而且這件事如果真的是那個人所為,他又怎麼可能把自己也搞得如此焦頭爛額?”
這麼一想,獵豹也無話可說了,現在X醫院的情況和組織比起來,恐怕只會更加糟糕,畢竟他們可是在明面上觸了眾怒。
在同一時間段,X醫院和組織同時遭遇危機,如此一來,這些事情恐怕真的和於鋒脫不開關係,只是獵豹仍然有些無法相信,於鋒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這麼恐怖的程度了。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他應該活不太久了。”灰熊的右眼閃過一道冷光。
“那你覺得現在有誰能把他解決掉?是我們,還是那個人?”豺狼冷笑一聲,帶著少許自嘲之意。
灰熊不禁沉默下來,現在無論是他們,還是X醫院那邊,都是自身難保的狀態,最重要的是,於鋒既然敢算計他們,顯然不可能一點兒自保的準備都沒有。
“經過調查,於鋒現在和劉家的少爺走得很近,這件事裏會不會有他的手筆?”獵豹提出疑問。
大概是對方確實早有防備的緣故,他們能查到的具體資訊非常少,只知道這位劉家少爺從半年前發生車禍後,就一直躺在醫院裏,現在突然醒來,似乎性情大變,且不知為何和於鋒走得非常近。
“雖然我不覺得現在的於鋒有那麼好對付,但該做的還是要做,”豺狼再次敲了敲桌面,“我們絕不可能放過這樣一個叛徒,任由他逍遙自在。”
“他既然敢背叛組織,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獵豹也是憤恨不已。
此時的他們似乎已經完全忘了,於鋒之所以會報復組織,也是因為組織先算計出賣了他。
這邊組織的頭目剛剛召開完會議,那邊蘇鈺已經瞭解到了這些情況,組織都已經動搖成這樣了,這些人竟然還有閒心算計自己的愛人,看來是愛人的手段還不夠給力啊。
之前蘇鈺確實是不打算過問組織的事的,但他們竟然還敢把主意打到於鋒身上,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既然如此,那就把他們能泄的東西,全都泄出來吧。”蘇鈺微微眯著眼睛,決定直接把組織趕盡殺絕。
圓球在蘇鈺面前晃了晃,有些不懷好意地道:“聽宿主大人這麼說,感覺真是汙汙汙呢。”
“汙的是你,我一直都很純潔,話說,你最近是不是又偷看了什麼不純潔的東西?”蘇鈺似笑非笑地瞥了圓球一眼。
圓球又晃了幾圈,閃出的光點都變成了可疑的粉紅色:“沒……沒有啦,我就是有一點點好奇而已,真的只是一點點。”
因為每次自家宿主在和男主做那種羞羞的事情時,圓球都會很自覺地避開,因此它看到的都只是自家宿主事後慵懶滿足的樣子,和平時給它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圓球不禁暗暗尋思,難道做這種事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這不免讓純潔的圓球有些好奇起來,偷偷跑去查了一些相關資料,掌握了一些有趣的有色小知識。
蘇鈺看著不斷加速閃光的圓球,突然不懷好意地微笑了一下:“圓球,如果你真的感到好奇的話,倒不如親自嘗試一下,這可比你查那些知識有效得多。”
圓球當然不是沒偷偷想過這個問題,只可惜:“但我只是一個高級智慧系統而已,根本不具備做這種事的必備硬體。”
說完,圓球身上的粉紅色光點頓時變得更密集了,它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和自家宿主如此嚴肅認真地討論這種問題,這簡直太讓球害羞了。
“也許你可以考慮一下數交。”蘇鈺敲了敲椅背,一臉正經地給出建議。
“數交?那是什麼?”圓球天真地以為蘇鈺真的是在幫它提出合理意見,態度也是端正得不行。
蘇鈺表面上也是很正經的,但內心卻是非常邪惡的:“數交,當然是指數據交X了。”
說完這句話,蘇鈺自己先勾起了嘴角,忍不住笑了。
“……”圓球懵逼了一瞬,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家宿主這是又在調戲自己了,於是它立刻噴出了紅色的憤怒光點,同時忍不住哭泣起來,“宿主大人,您您您……您怎麼能這麼欺負我呢?嚶嚶嚶……你簡直太壞了!”
蘇鈺摸了摸鼻子,臉上儘量擺出帶著點愧疚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卻怎麼都壓不下去:“雖然我確實是在故意欺負你,但這種說法未必不可行,不是嗎?只不過你至少要先找到另外一隻高級智慧系統,才能驗證其中的可行性。”
圓球卻再也不想搭理自家惡趣味爆棚的宿主,嚶嚶嚶地哭著飄到角落去暗自傷神了。
組織的情報全部洩露洩露之後,不可避免地走上了窮途末路,但蘇鈺仍然不放心,直到把潛逃的三位元組織頭目全都送到了監獄裏,且還都是無期徒刑,他才把這件事暫時放下。
與此同時,醫院裏的那位大佬也已經因為人體非法實驗一事而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送進了監獄,同樣是無期徒刑。
出於自己的惡趣味,蘇鈺索性把這四個人安排在了同一間牢房裏,這樣應該也挺有趣的。
解決完了這兩方的問題,蘇鈺剛想好好休息一下,增進和愛人之間的感情,張律師又找了過來。
之前張律師已經幫蘇鈺打了和醫院的一場官司,拿到了不少補償,這件事也算是了了,所以一看到張律師,蘇鈺便猜到了這人是為何而來。
果然,張律師一開口便是開門見山地道:“劉少,我現在正在準備你和劉浩先生的官司,你提供給我的證據非常充足,99%的可能不會敗訴。”
蘇鈺挑了挑眉,不解地道:“那張律師這次專門過來找我,是有什麼其他事嗎?”
雖然兩人這段時間偶有聯繫,但多數都是蘇鈺直接把證據發過去,其他時候兩人並沒有過多溝通,更沒有再見過面。
“是劉浩先生找到了我,想要和劉少私下和解,劉少以為如何?”張律師直白地解釋道。
蘇鈺靜默片刻後,連續反問了幾個問題:“如果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沒有醒來,你覺得劉浩他們會怎麼對待我?如果我醒來之後,卻完全沒有能力與他們對抗,你覺得他們又會如何?他們會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嗎?會為半年前算計我出車禍成為植物人,而真心悔過嗎?”
張律師神色嚴肅地想了想,已經明白了蘇鈺的意思:“他們恐怕不會。”
“既然明知道在我沒有能力的情況下,他們絕不會放過我,為什麼我還要在自己有足夠能力的前提下,選擇放過他們?”蘇鈺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水,看似輕描淡寫,卻又飽含冷意地道,“真正的善良絕非一味包容,而是讓善良的人得到回報,讓罪惡的人得到懲罰。”
蘇鈺這話說得很正義、很公道,其實他的做法是,別人對他好一分,他可以還十分,但別人害他一分,他一定會還一百分,管他應該受到的懲罰是多少呢。
張律師輕歎了口氣,帶著點歉疚看著蘇鈺道:“劉少說得對,之前是我想岔了。”
“張律師是父親的朋友,會考慮這些問題也屬正常,但我和劉浩之間可能確實沒有任何轉圜的可能,”蘇鈺自然知道張律師之所以會專門為了這件事來找自己,是顧及到原主的父親,希望他的兩個兒子能夠和睦相處,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希望張律師為難,如果你不想打這場官司的話,我可以聘請其他律師。”
聽到這番話,張律師反而不再猶豫了:“劉少言重了,你放心,這個案子我會好好做的。”
“那就麻煩張律師了。”蘇鈺放下茶杯,微笑著送客。
另一邊的劉浩很快從張律師口中得到了答案,卻不是自己想要的。
“劉先生,我們還是法庭上見吧。”想到之前劉浩對劉楊做的那些事,再想到之前劉楊說的那番話,張律師對劉浩僅有的一點同情也已經消耗殆盡。
本就顯得有些邋遢憔悴的劉浩,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張律師,你真的不能看在父親的情面上,放過我們這一次嗎?我承認我之前確實做錯了很多事,但我也是被逼的啊,如果當初父親沒有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劉楊,我和母親也不至於會做出這樣的事了!”
張律師面帶失望地看著劉浩,當初自己的好友之所以會立下那樣的遺囑,就是因為他很清楚以劉浩的性子,如果得到了一切,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趕走劉楊,甚至趕盡殺絕。
相反的,對於根本不懂算計的劉楊來說,就算心裏很不喜歡劉浩,也不可能完全不給他留後路。
雖然現在劉楊確實變了很多,但張律師覺得這肯定和半年前的車禍,以及做了近半年的植物人有關,恐怕任誰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再繼續像以前那樣沒心沒肺地活著。
想到這裏,張律師不禁歎了口氣,語氣卻變得冷冽起來:“劉先生,我只是劉少聘請的律師,沒有義務和你討論這些劉家的私事,如果劉先生沒有其他問題,請你現在就離開,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忙。”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父親生前就偏袒劉楊,否則你又怎麼可能願意幫他,而不幫我?你們根本就是嫌棄我只是個私生子,所以瞧不起我!”劉浩滿面怒容地瞪視著張律師,大聲控訴道。
張律師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劉先生,請你離開。”
劉浩被氣得險些暴走,但咬了咬牙,最終也只留下一具空有其表的威脅:“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